林怀鹿有一刻的茫然,“跟着他?”
纪驰换句直白的话:“那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因为钱?”
林怀鹿犹豫再三,道:“算是吧。”
林怀鹿有喜欢的人,那就只能是金钱交易了,纪驰早就猜到答案,见他承认却仍冒出一丝火气,“你很缺钱用?”
林怀鹿再度点了头。
纪驰冷笑一声,把他面前的蛋糕全部收回来,扔进垃圾桶:“别吃了!”
林怀鹿抖了抖肩膀,哑口无言,不明白纪驰为什么突然发火,或许连纪驰自己也不知道这般阴晴不定是为哪样,更忘记了是他挑起这个话题。
一会儿纪驰又变了个人似的,笑眯眯问他:“那你觉得我爸好,还是我好?”
林怀鹿也是有脾气的,闻言气鼓鼓答:“你比纪先生坏。”
一口一个纪先生,纪驰气笑了。
“来说说,我怎么你了。”
“你……”林怀鹿想了想,纪驰并未对他做穷凶极恶的事,除了……
“哪样?”
林怀鹿耳根发热,怀着羞恼:“你心知肚明。”
“是啊,我当然知道,又要说我强/奸?”纪驰靠近他,仅用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我今晚还来,我就要干/死/你,让你爽翻天。”
纪驰说到做到。
窗台上没有亮灯,如若有人从外面看,林怀鹿身无寸缕,手掌趴在玻璃窗,圆润的指尖抠着光滑的玻璃,白/皙发光的身体一耸一耸,单只腿站立,随时都有倾倒下去的可能。
隐藏在身后的,是同样一具裸露的身躯,要比林怀鹿健硕得多,他右手五指环扣着林怀鹿的,左手腕间挂着一条无力垂放的腿,胸膛紧紧贴着细嫩的背脊,四肢缠绕,腰臀间出发出剧烈的撞击声,黏腻而清脆,充荡着整个卧室。
卧室的主人早就腿脚发软,实在站不住了,往下一滑,纪驰却趁此狠狠一顶,直达最深。
太深了,林怀鹿仰头叫,睫毛沾着水珠欲落未落,露出漂亮的肩颈,白净的肩头和粉红的胸口都蹭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前冷,身后热,刺激着林怀鹿的敏感神经。
纪驰每一下都捣得极为用力,最后全部射进他的穴里,就着结合的姿势,托起他往浴室走去。
“啊……”碾磨出来的快感让林怀鹿分不清是天堂还是地狱。
细碎的呻吟如同猫吟,在静夜里莹亮挠人。林怀鹿在这件事上并非只有痛苦,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一次又一次被纪驰操到高/潮,操到全身痉挛,生理上最诚实的反应终究无法掩盖,他有快意,就像纪驰所说的,他会把自己操服帖了。
哪怕他的心没有,身体也沦陷在里面了。
几步路的距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林怀鹿泄了的阴/茎又抬起头,戳在纪驰的小腹,留下弯曲淫靡的湿痕。
他被放在洗手池上,开始新一轮地冲刺。
“叫我名字。”纪驰握着他的脚踝,将双腿放在肩膀上。
“纪驰……你轻点……”
“要我爸还是我?”纪驰俯身,捏着他臀上的软肉,嘴唇叼他的耳廓,游走至脸颊,下巴,再到两瓣微张的唇,下/身的动作丝毫不怠慢。
坚硬的石板硌得林怀鹿后背生疼,光是在快感和痛感之间喘气就已经艰难万分,哪里顾得上纪驰的胡言乱语,不料没得到回答的人退到穴/口,然后尽数没入,朝某一点激烈撞去。
林怀鹿腰一下悬空在外,被纪驰松手这么一弄,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
“不回答就让我爸进来好好观赏。”纪驰去抚摸熟悉的腰窝:“让他也来看看,你这副身体在我身下有多软多媚,多欲求不满。”
疾风骤雨地顶弄下林怀鹿听懂了纪驰的话,却根本无法辨别他话中真假,害怕地哭出声来,眉眼迷离,妥协道:“呜呜不要……你……要你……啊……”
这一晚上,到这一刻,纪驰终于满意了,发泄三次后放过林怀鹿。
事后林怀鹿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纪驰还躺在身旁,每回做完,纪驰都要抱着他睡,他无计可施,任他去了。
第二日早晨阳光正柔,林怀鹿在纪驰怀里醒来,彼此的体温融合,呼吸交缠,像极了一对岁月静好的情侣,但他扯动身子就要散架一样,后面合不拢了,异物感强烈,记忆如潮,温情尽退,他只想离这个人远远的。
纪驰也醒了,拦腰搂住准备起身的人,声音带着清晨的慵懒:“你讨好我,我就带你出去玩。”
林怀鹿费力掰开他强硬的手,下床,他宁愿不出去,也不要讨好纪驰。
纪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你没得选择,必须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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