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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站在门口恍若梦中惊醒，连忙回身扑到床边上看明罗。

“你怎么样？不舒服？舒服？要喝水？”顾晏不晓得怎么做。

明罗呻.吟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哑着嗓子说：“你这个混球……我要喝水。”

顾晏赶忙冲去卫生间拿热水壶给明罗倒水。一杯水风风火火地踮着脚尖跑，好不容易拿到床前，明罗努力坐起身就着杯子喝了下去。

刚刚那一轮胡天胡地，明罗这身子算是要当机一会儿，仅有头脑是清醒的。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他嗓子哑着，连话都不好说，“他们都在楼下吧，你带我去洗澡。”

“你还想去见他们？不用了吧，阿罗你需要休息。”顾晏把他扶起来。

“我腰又没断。刚刚听见明钺的声音了，她过来干什么？”明罗在顾晏的搀扶下落了地，他指指前面的柜子，让顾晏拿一身干净衣服出来。

顾晏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给他拿衣服，不敢说明钺来做了什么。

明罗看他一副吃了瘪的样子，真是觉得好笑，搭在他肩膀上往浴室走去。两个人身高差距不大，顾晏在这两年里接受了健身训练，身材倒是健壮不少，他扛明罗是一点不吃力。

他们尽量压低声音，小心挪到了浴室里，关好门上了锁，明罗拿起一边的刮胡刀对顾晏说：“等会儿你给我洗澡不许乱来。听到没，你要是敢乱来……”

顾晏把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脱了带汗带味儿的T恤露出腹肌。他一脸坦然地笑，说道：“不敢不敢，阿罗，刚刚是你说可以，我才进去的。等会儿我要是乱来，你随便割。”

这话说得明罗脸皮一臊，他放下了刮胡刀。

“你清楚就好。要是你敢乱来，我就把你那边的毛全剃了，让你拍戏的时候生不如死。”

顾晏想了想被剃毛之后自己在片场痒得不行的样子，身子一震，二话不说乖乖动手给明罗脱衣，又把自己的裤子给扒了，开热水调试温度。

他在几年前还用过这套卫浴，熟门熟路地调好了，说了声“不好意思”，就上手给明罗洗了起来。

明罗的身体明显是刚经历过翻云覆雨的样子，脖颈以下，身上有红色青色的痕迹，顾晏没敢下口，只是吸他吸得狠，一边□□，胸肌上都肿了。

还有腰部以下，更是凄惨。那啥的处毛发乱乱糟糟沾着你懂的液体，股间通红一片，那是被撞出来的，也还没散。

顾晏身上也不好看，但好歹是有点模样，不像明罗完全是一副被人胡作非为过的模样。

明罗配合顾晏抬自己的手脚，面上表情不善，身体倒是很老实。顾晏看他绵软无力，就觉得自己感觉又上来了，赶忙抬头，去拿肥皂和润肤乳。

他把东西递到明罗面前，让他自己用。

“行，你倒是知趣。”明罗接过肥皂和起泡网，开始搓揉。要是顾晏还想上手给他抹，明罗可能会吼他出去。今日肌肤相碰过多，早就超过了他的许可值。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顾晏对他的感情真的太多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对自己的感情变了质。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起顾晏看自己的眼神就有了其他内容。他确定的，清晰记下的那个日期和那本菊与刀有关。

当然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明罗也不再愿意正视顾晏的双眼。

少年的喜欢热烈真挚，能烧灼活人的双眼。他怕烫。

顾晏先给他冲洗干净，一旁的浴缸水也放了大半，明罗进了浴缸，舒坦地叹了一声。这头顾晏赶忙把水温调低了几度，往自己精神无比的好伙伴上面冲。他是真觉得冷，赶忙洗完擦身，想要穿衣服出去。

“等会儿。你往哪里去？”明罗喊住了他。

顾晏拿毛巾往自己身上搓，一脸无事的笑容：“我洗完了，先穿衣服。等会儿扶你出来。”

明罗眉头轻微一皱，他感觉到刚刚顾晏洗澡时的水温，看他嘴唇有点抖，就说道：“你过来。”

顾晏愣了一愣，手里拿着毛巾捂住前头走到了浴缸前，明罗又示意他进水里面。顾晏指了指水，不太敢相信，又是确认两遍，这笑逐颜开往里跨，坐到了明罗的对面。

当年明爸明妈定做浴缸时就考虑到了双人共浴，并且洗娃娃每次只洗一个也太累了，明爸作为洗娃娃主力军，干脆两个都脱光了丢水里。明钺打小看够了自己弟弟的小玩意儿，后来长大了看谁都觉得大。

不过这是后话，她一向不和人讨论这种事。

顾晏缩在浴缸那头，倒是明罗坦荡荡地舒展手脚，大腿扒开迎面对着刚刚那啥过的对象。搞得小男生顾日安脑袋都不敢抬。

“你干嘛呢？刚刚看我跟看片皮鸭似的，怎么现在又开始装腔作势了？”明罗用脚踢对面那个把身体缩成基围虾的大高个。

“我这不有点，事后娇羞嘛。”顾晏冲他咧咧嘴，在对方的抗议声中放松身体，总算是从大虾变成了带鱼。他勉强是控制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明罗知道自己那啥比不上顾晏，可他也不是很在意。本来这辈子身体就和常人不一样，他也没想着要找个男的或是女的搭伙过，大不了外头领养个孩子，也挺好。

倒是顾晏，知道了他自己身体的特殊之处后兴奋极了，还摆出一副“非你不娶”的架势，让他觉得实在不好对付。

水温微微发烫，明罗泡得暖和惬意，括约肌开了，刚刚捅进去的润滑剂慢慢漏出来，他觉得不太舒服，于是用手去揉，还想把东西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