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绷紧,我畅快地射/精,头顶似乎亮起一片绚烂的光彩,时溪抵着我的耳朵,轻轻地吐出了我最渴望的最想要听到的回答:“我很贪心的,怎么会不要你。”
似乎看我没有回答,怕我瞎想,时溪又补了句:“快回家,我好想做,想要操/你,也想被你操。”
我奇异地被安抚,松了口气,时溪却是被我勾起了瘾,我配合着他清理好精/液,整理好衣服。然后就拉着他火速赶回了家,打算昏天黑地地胡闹一场,却在门口撞到时臻。
我觉得我应该捋一捋这个情况。
首先,我大哥跟我二哥在交往。
其次,我虽然喜欢二哥,但搞不到,于是我搞我大哥。
最后,我二哥似乎还不知道我跟大哥的事情。
这时候,时溪突然松开了我的手,于是我想——我大哥也似乎不想让我二哥知道我们在乱搞。
如果要用三个字来形容我们的关系,我会选择“修罗场”。
大概是有了上次的教训,时臻虽然脸色不太好,却也没有再跟时溪吵架了,时溪似乎也松了口气,很放松地与时臻聊些什么。
时溪在问时臻工作的事情,他们两个学的都是经济相关的,我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大的兴趣。只是看时臻一开始脸色还阴沉着,与时溪聊着聊着便也绷得不那么紧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时溪喝着牛奶,与时臻挨在一起。时臻似乎从与时溪的这点相处中摄取到了什么力量,整个人明显松懈了下来,有种在亲近之人面前特有的放松舒适。
我想到一个问题——一个我早应该去思考却下意识回避的问题。
如果说我跟时溪搞在一起,是因为我突如其来的叛逆期,不甘心只能在时臻时溪身旁做个旁观者。就算不是和我喜欢的时臻,而是和时溪搞在一起也要插足进他们之间的话,那么时溪又是为了什么呢?
现在想想,我可以插足他们之间完全就是时溪这边给的机会——因为他的性瘾。
但是为什么呢?
就目前看来,时溪明明是有看心理医生,有在治疗性瘾的。那么就不存在性瘾一犯六亲不认只是想抓个人上的事情了,而且当初他还是在软件上跟我约的炮,这样来说时溪完全是主动的,故意的想与我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都已经跟时臻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牵扯上我?
我想到他刚刚和我说的——“我很贪心的,怎么会不要你。”
是因为贪心吗?
好吧,我这样大概好像有那么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
毕竟如果时溪不想跟我搞在一起,就不会来我的宿舍,时臻也不会因为要找时溪而过来我这边,我也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看看时臻跟他说说话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问时臻:“二哥,你今晚留下吗?”
时臻看着时溪,看时溪没有说话,又看看我:“不然呢,你要赶我走?”
我摇头:“不是不是,但是我的床睡不下啊。”
我自然巴不得时臻不走,最好他天天留在我这里在我面前转悠。但是问题来了,一张一米八的床怎么睡下两个身高180以上外加一个身高快190的大男人?
总不能他们两个舒舒服服去睡床,我孤孤单单来睡沙发吧?我不干,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我死也不愿意。
但没有人理我,时溪一边喝牛奶一边玩手机,时臻则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我抓狂了,想说什么但看着他们两张无动于衷的脸,又觉得好没意思。我原本是想跟时溪来一场大战的,这样看来也是战不成了,忽觉身上一阵闷热,只好咬牙去洗澡了。
没有办法,我向来不是那个可以一锤定音的人,大多数时候时臻才是那个强势的人,他说不走就是不走了,至于房间睡不睡得下,就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了。
但是,我是不会把床让出来的。
我一边双手挠洗着头发,一边愤愤地想。
想在我的地盘跟时溪恩恩爱爱,哼,不存在的。
把一身闷热洗去,我神清气爽,正把浴室门打开一条缝打算出去,就听到客厅的说话声传来。我愣了下,维持着握住门把的姿势没有动,没有让外面的两人发现我已经洗好澡了。
上次就想说了,我这宿舍隔音是真的不好啊。
时臻的声音传来:“哥,你还在生我的气?”
时溪说:“没有生你的气。”
时臻不说话了,我猜他可能是怕一开口又会跟时溪吵起来。
时溪大概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便安慰似地说:“我一开始就没有生气啊,只是我来了这边才觉得,时艾从小跟着我们,突然间就要自己一个人了......,我是要跟你在一起的,现在也就是想着有时间再多陪陪时艾。”
我等了好一会,发现他们没有就这个话题聊下去,而且又说起了别的什么,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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