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平见人托不过来,干脆自己再过去点,跪坐在车座上,头都顶到了车顶,把尚雪臣的一只腿扛上了肩头,膝盖顶开他的另一只腿,然后用自己的膝盖死死压住了他能活动的关节,让他双腿再也动弹不得,然后伸手继续扒他的裤子。
尚雪臣发现自己仰躺在车座上,只抓紧了车把手不是个办法,等到双腿再也不能帮上忙,季书平扒掉了他的裤子,以至于他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不能只防守了,于是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季书平看他要起身,直接扛着他的一条腿俯身下压,把他重新压躺下去不说,连带着腿都折到他的胸前。
“妈的,老子腰都要被你压折了!!!”尚雪臣皱着脸骂人,他身体说不上有多柔软,实在受不了被人这样掰着,只有用被抬起的那条腿蹬住车顶,借力来抵抗季书平往下压的霸道。
这头他还在全力抵抗着季书平,那头季书平的手已经直接进到了他的身体里,这下他的脸更皱了,仰着脖子,弹着上身,扭着腰的想逃脱季书平的手指。手还不停拍打着后座椅背,看起来是真的很痛。
压着他的人好像嫌他这样还不够屈辱似得,再加一句,“里面摸起来很干啊,看来还没被人干过。”
尚雪臣正想要开口骂他,嘴张到一半,季书平又伸进一根手指,这下原本要骂人的语句出口却不同了,只是咿咿呀呀的叫唤,听着和刚学说话的小孩发声差不多,只是嗓子里出音更多了媚态,抠着车背的手也软了下去。
季书平抠着里间柔软的那一块粗糙不松手,只想着折磨着他,手指在里头不停来回的扭转,突然带点嘲笑意味的说,“这会儿倒是湿了。”身子再多下沉一点,咬住他的耳垂,“前面也湿,后面也湿。”
“给我滚!!!”攒足力气说出这一句骂人的话,却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滚字后音被季书平扭动的手指延长成简单一个啊字,在他唇间不断逸出,“啊啊啊——”
他不服气等季书平咬着他的耳垂,亲着他的脸颊往唇边来的时候,又屏足了气力骂他,“去你大爷的。”
亲吻被谩骂停在了嘴角,季书平没在继续,抬起了身子,低头看他。看他泛粉带水的眼角,以及那张口不对心的嘴,扛在肩上的腿已经被他对身下这幅身躯的恶意搅动带的没了气力,另一条腿被他抵住膝盖,没了抵抗。季书平斜起一边的嘴角,抽出了皮带,解了裤扣,原本被裹压的鼓囊囊的东西就迫不及待跳了出来,他要看他还能多逞强。
季书平没再抵着尚雪臣的另一条膝盖,这让尚雪沉松了一口气,他腿已经很麻了。只是没想到暂时的松气之后迎来的是更为激烈的对待。季书平手臂绕过了他的大腿,圈住了他的腿根,又把自己往他身边拖的更近了些,他只感到硬烫的东西抵着他的臀缝。
“王八蛋。”他这样骂季书平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正掰着他的腿根,用着他那样硬梆梆的东西在他的腿间敲打磨蹭,是挑/逗也是威胁,他要看着自己对他缴械投降,软绵绵的凑上去刻意讨好,他就是不让他如愿,腿间蹭着他的东西让他明白自己已经没了退路,反正是箭在弦上,他既是躲不过却又不想顺着他。所以眼里嘴边都带着讥诮,反客为主的讽刺他,“你当我缺你这一根东西?我就算以后不做上面了,也不差你这一个。”
他要是妥协,软糯糯的哀求,或许能被温柔对待,个性使然,他不愿意,所以被人粗暴对待也是自讨苦吃。就那一句刺痛了季书平的心,也刺痛了自己的身体,季书平没有给他任何的柔滑就直接生冲硬闯的进来了,嘴上带着对他的回击,“紧倒是真紧,怎么?徐雪士还没来得及进到你这小眼儿里来?”
双方都要嘴上痛快,顾不得身体上的痛,明明两个人都痛着了,尚雪臣被刺的痛,季书平被绞着痛,谁都没有张嘴呼痛,都是咬着牙硬/挺着,季书平忍着痛,整根探入,满头满身的汗落在了尚雪臣的身上。尚雪臣早分不清身上究竟是谁的汗了。
被锁死车内的空间太小,两个人又喘得太急,空气早就过度消耗,到处都是呼出的二氧化碳,糊了车窗也糊了脑袋,谁都不太清醒,只闷声大口喘气。
他说他不喜欢你。
他不可能是真的爱你。
各自都被不同的话语相同的担忧靥住了心,心就和蒙了水汽的车窗一样,看不透里面也看不清外面。季书平停住了动作去看尚雪臣,尚雪臣挂汗的脸只对着车顶不去看他。
“为什么?”
尚雪臣闭上了眼想,他又问为什么,嘴上只回答,“你真烦人。”
季书平又被他一句话弄的焦躁起来,拉着他的衣服上的裂口彻底撕开,露出了他肩膀上的伤,原来肩上的水渍不是因为车里太闷而留出的汗,而是因为血混着汗洇湿了布料,只因为衣服是黑色,所以看不出来。季书平看着他肩膀上的伤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低头看着自己退出的时候拉出了一条血丝,原来他和伤他的人没什么两样。头一次,他有了说不出的难过,异于平时,他发现他爸爸不是自己所想出的形象时,他没有这样的难过,第一次这样对尚雪臣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的难过,他一直都没有过这样的难过。这和尚雪臣失约不想承认他们之间的许约时的难过又有着不同。
尚雪臣坐起了身,挂着破碎的衣服,被扯开丢在一旁的裤子,他有些累了的样子靠在车窗上,垂着头没看他也没有说话。
两人沉寂了一会儿,他看到季书平敞着的裤链里昂头的东西没有偃旗息鼓的打算,车门还是被锁着,尝试开了两次还是没打开,季书平不像是要放了他的样子。这样僵持始终不是办法,他真的累了,没有力气耗着,不如速战速决,于是主动开口问他,“还做吗?”
季书平点点头,一阵翻找,找出了一包简易润滑,撕开倒了满手,给自己膨胀挺立的东西上抹了也给尚雪臣臀间抹了,然后靠了上来。尚雪臣懒得问他车里怎么会有包润滑,猜也猜得出,或许是早有这样的打算。没什么好追究的,不管是情侣,还是炮友这会儿问起来都算打情骂俏,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再问,不过是让他们之间再多吵一架。何必呢,他都已经这么累了,做了就做了吧,做完也好早散场。
尚雪臣觉得自己还是判断失误了,想着速战速决有点不切实际,季书平好像没有速战速决的想法,耗在他身上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他背对着车窗被顶的厉害,只有一手抓着背后把手,一手抠住车椅后背,好固住自己的身体,不然后背蹭着车窗,摩擦的动作太大像是要磨掉他后背上的一层皮。
季书平贴他太近,挤得他两条腿都没地方放,一只脚撑住了地,一只脚实在不行勾住了就季书平的后腰。季书平搂紧了他的腰,低头舔着他的肩膀,原本被汗水蜇着疼的伤口消散了一些热/辣。车厢的四方空间太小,让皮肉的推撞声音传不出去,只往耳朵里灌,由耳朵灌向了心,麻痹了四肢,肚子都跟着胀。
他的后脑勺不断的在车窗上磨蹭,车内窄小的空间愈发的窒闷,心脏越跳越快,呼吸口好像变的狭窄,不住的咳嗽,“季书平,我想吐了。”
季书平舔着他肩膀上的伤,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咳嗽声变小,手心渐渐变潮,松开了手之后,尚雪臣由咳嗽变成了干呕,张着嘴,伸着舌头,喉结不停上下蠕动,“季书平,停下!快停下!我好难受。”
季书平没停,尚雪臣感觉自己的胃像在痉挛,缺氧的脑袋仔细辨别了一下又感觉不止是身体里面在痉挛,他的四肢,他的腰都在痉挛抖动。他松了抓紧其他东西的手,搭上了季书平的肩,“季书平……”他原本想说自己真的难受,可后面的话像被堵住了没有出口。他知道自己快要发病了。
脑子像是跟着手脚一起蜷曲了起来,渐渐要没了意识,季书平兜起他的屁股,搂紧他的腰,把人稍稍抬起一些,他被季书平抱坐起来,背也不再靠着了车窗。他的整个身体只能靠着季书平来支撑,离了固定,被人抱着颠动,上下起伏的动作变大,头顶好像时不时碰到了车顶。
他拍着季书平的肩膀,想要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了,口里含糊着只发出了嘤咛,却被人当成鼓励,促使着季书平的腰越摆越快。尚雪臣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仰着头,想要汲取更多一点的呼吸,季书平上来要亲他,被他侧头躲开,他不能再缺少更多的空气了,他会完全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清醒。
他回身想拍窗,让季书平开了车窗让车内透一点气,却被季书平以为他还想要逃,按紧了他的腰只让他钉紧在自己的身上。季书平不让他转身,可他还是转了,扭着腰的往车窗边爬,被季书平抓住,扒着臀缝把他往后托一些,继续在他身体里进出,他只有趴在车椅上,伸手去够车窗,摸上了玻璃,被季书平的动作带的在糊住热气的窗户留下一个一个手印。
在他意识快要溃堤的时候,肚子里被烫的一股一股的,把他烫醒了些,随后季书平压着他一起趴在了后座上。季书平压着他,他哑着嗓子说,“快开窗,闷。”
季书平这才知道原来他拍窗是因为太闷了,给车解了锁,车窗露了条缝,尚雪臣终于吸上了口气,可还是觉得想吐,胃不停的抽痛着,他以为是季书平又把东西留在了身体里的缘故,开口埋怨着,“又没戴套。”
季书平趴在他的背上低喘,攀着底下人的身体蠕动两下,张嘴继续舔他肩膀上的擦伤。尚雪臣扭一下/身子,开口道,“拿出来!做完了就别塞在里面,还有这次的钱记得打我卡上。”说完胃里一阵翻涌,像是要吐。拱起了背,让趴在他背上的人彻底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他胃里实在难受得厉害,以为是刚刚一阵被人捏着屁股冲撞的原因还有这车里实在憋闷,让他要吐的感觉实在强烈,从车座上翻起了身就要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顾不得腿间还有粘稠热烫的东西在流,也顾不得因他一句话在一旁失落垂首的季书平。
开了车门,一出去差点跌坐在地,他想要走,不想留在这里,扶着车边起身,软着双腿往前走,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震得头都跟着痛了起来,呼吸没有因为没人再推撞着他而变得平缓,反而更加沉重,他真的有些喘不过气了。
震动的手机没有要停的趋势,没有办法只有先掏出手机来看,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短信,都是两个未知号码发来的,打开看了短信内容,一条是徐雪士那边发来的,一条是季氏的董事长发来的。无非就是在逼他,都让他看紧了季书平,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赶紧把手机收好,害怕被上来的人看到。
“你没事儿吧?”季书平对着蹲在地上的尚雪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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