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洛忙说:“可是那鬼魂还在韩阳身体内...。”
“没事的,反正他俩都签了契约,那鬼魂也是个聪明人,要是把韩阳害死了,对它有什么好处?”白无常说道:“你看它刚刚老实的,一点幺蛾子也没有出。”
陈昊洛还是有些犹豫:“但话也不能这么说啊,韩阳不也闹着去跳楼吗?”
“他跳楼是因为他情绪上来了,所以要去跳,和那鬼魂没有关系,”白无常解释:“也亏得他今天这么一闹,否则我还感应不到他身上还藏了个鬼魂。”
“行了,”他拍了拍陈昊洛的肩膀:“你放心,我们不会玩忽职守的,毕竟我们地府也有KPI考核目标,每年都有劳务局啊监管局啊各种局制约着,都是出来给人打工的,哥们儿你理解下,我们也要生活嘛!”
陈昊洛无话,对方的态度显然无可商量。
黑无常一锤定音:“明天晚上十二点,我们在这里集合。”
陈昊洛和丰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他胡乱的洗了把脸,吃了一点回来路上在24小时便利店买的速食饭盒,然后就滚到床上继续睡了。
而丰驰则精力无限,快快乐乐的拿起洗漱用品进了浴室。
等到陈昊洛再度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他一睁眼就吓了一跳,怪叫一声。
因为丰驰正坐在他床头,摆出自认为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
陈昊洛摸着额头上的虚汗松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骂着丰驰:“你有病?进我房间干嘛?”
丰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来叫你起床吃饭,你可真能睡!”
能睡也有错?陈昊洛懒得和他一般见识,便无视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丰驰说会做饭,不是虚的,陈昊洛洗漱完后,在饭桌上看到五六个家常小炒,香味扑鼻,颜色鲜亮,看着让人很有食欲。
他这几天没有在杜艳梅的念叨下,饮食不规律,此刻闻到这味道,立刻眉开眼笑:“丰驰,真有你的!可以啊!”说罢,给对方竖了一个大拇指。
丰驰给陈昊洛盛了一碗米饭,米粒饱满,吃一口,松软香甜,看到陈昊洛开心,他也有些得意:“我这都是这些年东跑西跑练出来的结果,你要是像我这样在外面多跑跑,保准能成为厨房大师。”
“对了,你不是连打车钱都没有了吗?这菜钱哪来的?”
“还是有一点的。”
陈昊洛看了他一眼,丰驰立马说:“幸亏我没有花钱去打车,不然现在连买菜钱都没有了。”
陈昊洛耸了下肩膀,坐在饭桌前,吃了两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无常说你是个精怪?你不是人?”
丰驰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他端着碗:“洛洛,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警告你啊,别这样喊我,你比我小,得喊我一声哥,这是礼貌,知道吗?我们以前认识?”
丰驰笑了下,神色有些落寞:“其实我能想到,你肯定不记得我了。”
陈昊洛放下筷子,有些疑惑:“不是,听你这意思,咱俩以前真认识?”
“你奶奶家,是不是在雪乡?”
“你怎么知道?唐闻嘉连这都要给你讲?”
“不是水仙哥,”丰驰朝他笑笑:“其实我不是人,是一只梅花鹿,那啥,后来成精变成了人。”
陈昊洛脑子一轰,一段记忆浮现在脑海里,他瞪大眼睛:“你,你就是那只梅花鹿?”
丰驰开心的点点头:“原来你没有忘记我啊。”
陈家是靠养猪发家的,在搬来清北市之前,他们住在雪乡,陈昊洛三岁那年,他爸爸赶上好政策,趁机转业,从纯养猪的摇身一变,变成了生产猪饲料的,还成立了一个小公司和几个生产厂子,然后在清北市买了一套房子,全家便搬了过来。
但是奶奶和爷爷不肯来大城市,说年级大了,不愿意折腾,陈家雄和杜艳梅没有办法,只能逢年过节的时候挤出时间,带着陈昊洛回老家住一段时间。
五岁那年寒假,陈昊洛上了小班,得了许多小红花,他便闹着要给爷爷奶奶看,陈家雄一个心大,便提前让司机送儿子上了回雪乡的火车。
司机尽职尽责的把他送到了老家,结果他见了爷爷奶奶,只亲热了几天,又要闹着出去玩,爷爷笑呵呵的帮他做了个雪橇,让家里的小狗毛毛拉着他在门口玩。
雪乡,顾名思义,全都是雪,尤其是到了冬天,更是冰天雪地一片,那会儿旅游业和交通业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碰上太阳不好的时候,连打个电话都要跑到高处找信号,所以很少有人来这边旅游。
天高地阔,人烟稀少,陈家雄和杜艳梅又不在跟前,陈昊洛带着毛毛卯足了劲的疯跑。
村里养小孩,都是散养,一群小孩常常白天吃完饭出去,晚上踏着晚饭香味回家。
陈昊洛性子活泼,和村里的小孩很快混成一团,一群平均年纪不到七岁的小崽子,成天嘻嘻哈哈,给沉闷的村子注入了一丝活泼的气息。
那天,他早早吃过饭,带着爷爷做的滑板,和奶奶塞给他的饭团,招呼上小狗毛毛,在邻居小伙伴的呼唤下一溜烟的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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