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个心声,怎么听,都像是好哥哥那一派吧。
“看来你对我的憎恨还不够深啊,佐助。”
我:……
原来你也是心口不一的类型啊,说起来,到底是什么让这个男人的心里和说出的话相差那么大啊,这已经超出我认知的傲娇的范畴了啊。也不是照桥心美为了维持完美的美少女形象去努力,不过,看起来却像是忍辱负重,这是在玩无间道吗?
对不起,我是个真正的忍者?
其实,我也想做个好忍者。
三年,讲好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现在又三日,长官,几时是个头啊。
比起现在僵住紧张的氛围,我的脑子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些电影画面。也许是脑子里的画面渲染心境,我看着宇智波鼬的眼神不免带上几分怜悯。
宇智波鼬显然有些愣住,他很快反应过来,薄唇轻启:“愚蠢的弟弟啊,我已经说过了,想要杀死我的话,就仇恨我,憎恨我,然后丑陋地活下去,不断地去逃避……”
我懒得去听宇智波鼬的那些废话,直接瞬身过去,一手一只拎起了佑河树里的哥哥和外甥,再瞬身退回日向宁次他们身边。
宇智波鼬,异常别扭的一个人,嘴里说着狠话,而心里却是满满的歉意及关心。对于这样的男人,我都觉得齐木空助那个抖M可爱多了。至少,齐木空助的阴沉扭曲表里一致,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赢我一次,只要时不时地去赢他,就能够让他消停好一会。
至少,目前来说,我对于我和齐木空助的兄弟关系表示很满意,即使齐木空助是个变态。
日向宁次对我的一顿操作给惊住,他有些干涩地开口:“宇智波君,这是……”
“这是我在止界的能力,跟他一样。”我毫不犹豫地把锅甩给了佑河家。
日向宁次眉头紧蹙,他的眼神不停地在我与爷孙两人之间徘徊着,最后,像是勉强地相信了我的说辞。
比起日向宁次,佑河树里显然是相信了,心里都是不愧是忍者啊,一下子就掌握了瞬间移动,而且比爷爷好多了。
不,这并不关于忍者的事,这只是我的超能力而已。
停滞住的黄昏收敛了烈日刺眼的光芒,昏暗的太阳以着一成不变的光线映照在这个世界,穿着红云黑袍的两个男人背对着阳光,脸部在光线下半隐半现,冰凉的杀意却是如此骇人。
“忍者少年们,我们现在赶快走吧,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办得到吧。”佑河树里紧紧地抱牢她怀中昏睡过去的外甥,她有些担忧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神之离忍都不能阻止他们,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扛着大刀的男人咧嘴没有温度地笑了下,脚不客气地踹了下地上坍塌的树木,“这种东西叫做神之离忍啊,太弱了啊,就这样还想保护止界里的人。”
他并没有用力,可地上的树木在他的脚下,树木屑如被火燃烧过成的灰烬纷纷掉落着,零乱布满一地,而在那些树木屑的棕灰色中,有抹泛着的亮光却引起我的注意力,似乎,是个人的脑袋。
人的脑袋,反烁着光芒,我心里面有了一个猜测。
有时候,不经意间,真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巧合这个词语,真是相当奇妙。
“你们想离开?”
我记得药师兜曾把晓组织的资料都给过我,巨细无遗。宇智波鼬的搭档是雾隐村的叛忍,忍刀七人众的干柿鬼鲛,架在他肩膀上的缠着绷带的刀,应该就是鲛肌了。
主人的名字,和刀,还真是相配啊。
干柿鬼鲛咧着嘴笑,露出的如鲨鱼尖利的白牙反烁着森寒的光芒,一双小且圆的眼睛冷漠地看着我们,脸上却是跃跃欲试的表情。
“鼬先生,你的这位兄弟,看起来,在大蛇丸那里得到了不错的历练啊。不像之前那样幼稚,冲动了。”
宇智波鼬没有说话,他看着我,又像是透过我,在看向远方。
【这是,另一个佐助吗?】
另一个佐助?
我捏着苦无的手忍不住用力,在手中的细碎屑还没有从掌中滑落时,我又用时间回溯的能力把苦无恢复原样。
宇智波鼬是认出我,还是没有认出我啊。
【佐助的病又犯了吗?另一个佐助又出来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佐助他有按时吃药吗?难道是上次我回木叶村时,把他刺激太过了?如果是这个佐助的话,事情就要变得麻烦了。】
“宇智波君。”日向宁次小声地唤了我一下。
不要在意,我只是被宇智波鼬突如其来的操作给弄懵了。从宇智波鼬的心理活动中,可以判断出他认为宇智波佐助有两个人,也就是说,他认为,宇智波佐助的躯体里有两个人格。现在的我,是他所不熟悉的人格,也是被他认为麻烦的人格。
我:……
合着,不单单是鸣人卡卡西他们,原来在亲哥宇智波鼬的眼里,宇智波佐助也是一个需要吃药的精神病患者。
呀嘞呀嘞,我本来是想着别人发现我不是真正的宇智波佐助后,直接承认并且道歉,以求获得旁人的原谅。毕竟,穿越这种事相当于神明打个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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