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将她抱起,直接压在宴会桌上,银器叮咚落地,锋利的棱角,一一砸碎在夏清懿心上。
“殿下!——殿下不要!……殿下……”
裙襟被粗暴的撕扯,夏清懿紧捂胸口,在帝姬身下无力的挣扎:“殿下!……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殿下!……”
原来帝姬一直没有改变过,而我……是多么的愚蠢……
眼泪从夏清懿眼角不断划落,像一枚枚无形的刀片,自她心尖,细细密密割过,鲜血淋漓。
帝姬从来没有爱过她,连喜欢都不是……
每个原形毕露的时刻,她明明早就学会用“麻木”——这张厚厚的茧包裹自己,可这次,她再也不能全身而退了,她从内到外,遍体鳞伤……
“殿下!……殿下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夏清懿绝望的哭了出来。
帝姬是绝对的存在。爱情对帝姬来说,亦是一场权谋的游戏。没有人,可以在这场游戏中挑战帝姬。
“殿下……我不该期望什么的……殿下……不要了……殿下……”
夏清懿伤心欲绝的去推打帝姬的肩膀,她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宴会厅中呻.吟不断,桌椅刺耳的摩擦着地面,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入内查看。即使今晚未来的皇后消失在宫中,也不过只是帝姬改变了心意。
南门夜纱视野间的一切,都是血红色的、跳跃的默片。她感到自己的手,终于在餐桌上摸到一把削水果的银刀,便高高举了起来。
都结束了吗……
夏清懿望着雪亮的刀尖,悲伤的想,这才是帝姬殿下。让所有人欢心,让所有人欣喜,然后毁灭一切。这就是她的恶作剧,只为看一看人们如何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最后跌入绝望的深渊。而帝姬殿下将收获无尽的恐惧,只有恐惧,才是权力最好的伴侣。
“啊!——”
夏清懿本能的尖叫一声。
银光划过,南门夜纱的肩头涌出大量鲜血,一时染红了整片华美的前襟。
“清懿……你快走……”南门夜纱眼中迷蒙,瞳孔不断抖动。疼痛只帮助她拿回少量的意识,她呼吸灼热,五脏俱焚,挣扎着推开夏清懿,握住扎入肩膀的利刃,向反方向踉跄走去。
“来人啊!……快送夏小姐出宫!……护送她回家!……”她掌心在冠冕堂皇的墙壁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这是南门夜纱最后的命令。
夏清懿倚坐在地板上,洁白的长桌布将她半包半裹,她泪痕尚存,受了很大的惊吓,小鹿一般濡湿的眸子,却一直追着南门夜纱消失的方向。
“……殿下!殿下你去哪儿啊!”情势起伏的如此剧烈,待能说出话来的时候,夏清懿不禁哭道。
走廊上,脚步声纷至沓来,皇宫警卫破门而入,混乱之中,夏清懿被人扶起,她定了定神,几乎站立不稳,抓住一个人就问,“……殿下呢?殿下她怎么了?”
没有谁能够回答她的问题,只有秘书官道:“夏小姐,我们的任务是护送您出宫,请你赶快离开。”
黑色的专车刚开到市中心,夏清懿就要求下车。
秘书官心事重重,坚持了几句,便打开车门。
夜已经很深,夏清懿裹紧外套,望了望皇宫的方向,心神不宁的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妈咪!”
轻悄悄推开门,夏月牙第一个扑了上来,团子穿着小睡衣,满脸困意道,“妈咪……你又不按时回家……”
夏清懿扶住夏月牙困到迷糊的小脸,紧紧抱住团子,浑身禁不住的颤抖。
“妈咪……你好香哦……”团子将小下巴放在夏清懿的手臂上,脑袋有节奏的一点一点,瞌睡虫乱飞。
“夏清懿!你怎么才回来!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池渺渺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一瞧夏月牙睡着了,继而压低声音,继续抱怨,“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池渺渺是夏清懿的闺蜜,真·闺蜜,能分享生活黑暗面的那种。
夏清懿和池渺渺两人将小团子安顿到床上,池渺渺看看夏清懿,忿忿说:“她又怎么你了?这个亡国的昏君!……”
夏清懿正替团子一点一点塞好被子,摇摇头示意池渺渺别在小孩面前说这些。
池渺渺毫不在意的轻哼一声,矫揉造作状关注了一下自己因为无聊,而新涂的指甲油:“嘁!我一个beta,我怕什么……”
beta啊beta,咱们就是恒河里的一颗沙……
夏清懿和池渺渺坐回客厅,池渺渺:“你真的没事?”
夏清懿点点头,又摇摇头。
细说起来,帝姬这次真没有怎样伤害她的身体,就是又抱又摸又蹭的……动作和野兽一样,非常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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