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时璨说小心烫,没阻止,问他:“好不好吃?”
温渔嘴巴被填满了说话都不清不楚的:“嗯嗯,可以,很不错。”
厨房够宽大,两个人各自占据一边都不嫌拥挤。温渔一时没别的事,索性留下亲亲密密陪着时璨做饭,偶尔肉松闻到香味进来讨嘴,被塞一块白水煮肉就满意地晃着尾巴走了。他占据靠近门边那一块,靠着墙玩手机。
“说起来,刚才清嘉问我呢。”温渔点了几下屏幕,“说周末有没有空。”
“有啊。”时璨切菜动作停了一拍。
温渔打了个哈欠:“陈千好像放暑假了,嫌德国菜不好吃,非要回国来,周五的飞机到。清嘉说如果大家都有空,就一起聚聚,八月份了嘛,到江边吃鱼。”
时璨继续切菜:“要不在家吧?”
这话让温渔一愣,他怕自己没听清似的,呆呆地问:“在家?”
“正好换完了家具,之前你不是吵着要喊朋友们来暖房吗?”时璨反问,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笑意,“还是说,想找来玩的是其他同事?”
温渔在这些小事上是金鱼记忆,转脸就忘,不料时璨给他记得清晰,当下想了起来:“真有这事,当时没想那么多……就觉得……”
他突然记起什么似的,紧紧地闭上嘴巴。
时璨笑意更深:“就觉得?”
有些话隔着空间说出来,总害怕被其他人听去,也有点道不明的羞涩。脑中某个人的话语转来转去,温渔走了几步从背后抱住时璨,脸埋在他肩膀:“就觉得……易景行笑话我装房子是按新房来装,那暖暖房,不也很应当么——”
说到后头自己都不好意思,声音越发小,温渔掩饰什么一般,飞快地吞掉几个字,偏过头亲亲时璨的耳尖。
对这番欲语还休崔时璨比他坦荡,空余的那只手覆在温渔抱着自己腰的手背上:“是吗?可以啊,我烧菜,你让他们来吧。”
“爱死你了!”温渔夸张地说,抱他更用力,挨着时璨的脖子蹭。
被蹭的那个慌忙移开平底锅:“一会儿油溅出来烫到你!”
非常不满意这人不合时宜地转移话题,温渔看见那口锅,将时璨的话置若罔闻:“我都爱死你了,快说,爱不爱我?”
蓝色火苗跳了跳,径直被熄灭。
时璨扭过身,把温渔按在自己怀里,同他接地久天长的吻。
有些话说出来就太俗了,可时璨看他被吻得因为缺氧眼尾泛红,却还亮晶晶地望着自己耐心地等,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想要什么都愿意给。
遑论一句我爱你。
周末,温渔睡得昏天黑地,醒来时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手机上提示一条未读消息,来自前夜操劳完还要继续干活的男朋友。
“我去买菜了,早餐在锅里。”
又打个哈欠,温渔两只眼都泛起早晨的泪水,捞过时璨的枕头抱在怀里,整个脸埋进去,满足地从里面嗅到了他洗发水的清爽气味。
再躺一会儿直到全无睡意温渔才爬起床,他潦草地洗漱完,因为自己的衣服放得远,随手找了件时璨的旧T恤穿。时璨比他高了七八公分,衣服向来大一个码,穿在温渔身上就有点空荡,一直遮到了胯部。
他毫不在意,洗漱完去拿早餐,做的是窝窝头,配一碗绿豆粥。
结果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
温渔端着碗光着脚开门,被门外的两个人吓了一跳:“卧槽,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把带的花束往温渔眼皮底下一放,看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后,易景行才堂而皇之地进门,熟练地拿了双一次性拖鞋递给陈千:“不早了吧,快十一点了。”
“现在才过了十点半!”温渔崩溃地说,看他们自在宛如主人,懒得再计较,看一眼自己满身不伦不类的打扮,“我先去把饭吃了衣服换了,你俩随意。”
“谢谢哦。”陈千说,而易景行已经开始逗肉松了。
肉松这条狗,不是条好狗,太过于傻白甜以至于是个人都能陪它玩得开心翻肚皮,毫无警惕性,并且来者不拒。易景行朝它吹了声口哨,肉松便颠颠跑去,绕着易景行撒娇,完事又不忘讨好陈千。
等温渔收拾好自己,重新找了件衣服换了出来,崔时璨刚好买菜回家。
为着人多,他买了不少菜,满手都是袋子,分了温渔一半才拿进厨房。时璨没有小时候话多,简单和客人打个招呼便一头扎进厨房忙碌。
不多时,许清嘉和纪月也来了。
纪月不管客随主便,和温渔寒暄几句便打发许清嘉去厨房帮时璨的忙,学生时代的高冷学霸也只好笑着答应。
温渔不常见这样的许清嘉,惊讶得张大了嘴半晌没合拢,旁边陈千一副见惯不惯的表情,笑温渔大惊小怪。他剥了个橙子吃,拿果皮逗猫,搞得一阵鸡飞狗跳。
“我见你状态还行啊。”温渔说,“之前看朋友圈,以为你快成佛了。”
陈千咳了两声:“说是成佛其实也差不多,你都不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现在就希望赶紧学完回国,当时真是脑抽了去深造。以后谁问这个项目我都如实相告,不是人能读的,没有恒久的意志力别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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