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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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才骂完,一脚却踹了过去,直中那家伙的肚子,促不及防之下把他一脚踹飞两米,把周围的百姓撞倒了不少,这一脚的威力把聂北吓了一跳,夸张了点吧,老子什么时候如此强悍了,伤能快好,力能大出,奔能飞快,果然……够变态!

聂北撇了撇嘴,若无其事的去扶起那些被撞倒的百姓,却留着那神棍挣扎几下勉强爬起身来,聂北笑道,“你装神弄鬼也就算了,骗老子也都算了,反正你也骗不到我,不可原谅的是你吓唬我,还在吓唬中咒我家人,这一脚算是给你的礼物!”

见这神棍被聂北打,顿时有好几个人围了上来,赤手空拳的,非道僧之人,但很明显也是和这群神棍有不一般的关系,或许就是这群神棍的打手也未定,聂北看到这么多壮汉,有些苦意,却没多少怕意,搞水道,“喂,我说你们这算什么,我打个臭神棍而已,他说得不好让我动怒,要怪就怪他学艺不精,你们来了正好,扶他回去多教他些东西,然后再出来混饭吃……哎……算了,当我没讲……喂,讲还讲,别动手哦!”

聂北眼见这几个大汉越围越近,周围的老百姓都主动了让开了个‘场子’,聂北也全神警备,军用匕首在手,随时出击。

本来还赤手空拳的几个大汉中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扑刀来,无声举刀向聂北砍来,这时代,当街一个不对就拔刀相向,聂北算是有了个彻底的认识,忙侧身闪躲,匕首撩去,那大汉似乎功夫不错,虽然不会飞来飞去,但那明晃晃的大刀却被他挥得虎虎生风,抽刀也不慢,匕首对大刀,实力很悬殊,但结果很是出人意表,只听到咔嚓一声清脆,接着哐啷声又来,却是大汉那把明晃晃的扑刀迎上聂北那现代高冶炼技术制造出来的锋利军用匕首时被削断了,刀身落地哐啷而响。

众人无不诧异,匕首对大刀,如此结果……本以为一对一也能把聂北放倒的几个大汉此时不再迟疑,纷纷拔刀而出,一涌而上……

“统统住手,退下!”

在聂北犹豫着是不是要走为上计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那几个大汉顿时收步藏刀,呼啦啦的消失在人群里,弄得那些围观的老百姓惊惶不堪,待发现他们只是从自己身边穿过去而已,并不是发心疯砍自己,这才放心。

放纵下去第015章白莲教圣姑初现

这时候从这类似于大戏台的法坛内走出一位老人来,径直走到聂北对面不足两米的距离处站住了,对,他看上去就是老人,因为看去头发、胡须皆白了,苍苍茫茫的,比前些天下的雪还要白些儿,一双浑浊似闭的双眼下陷到眼眶里去,老面无肉,额骨微高,肤色泛白,面色深沉,整个人初一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但他那鹰嘴一样的鼻子却让人怎么看都不觉得慈善,反而觉得阴骛,一个老人让人有如此感觉,也算是吓人了,特别是夜晚,要是没有周围的灯火的话,多半聂北都会被吓到。

虽然看上去这老人面色如病人,骨嶙嶙的,可他的步伐沉稳,中气十足,刚才那一喊可没有病人能做得到,倒也不可小看。

他的目光从聂北的头望到脚,再往上,最后落在聂北手中那把匕首上停顿了一下,平静的道,“这位小兄弟,刚才下人卤莽,多有得罪,老朽在此道个不是,如不嫌弃,你我当可把酒一聚,未知可否赏老朽这个脸?”

他对聂北手中的匕首很感兴趣,削铁如泥的匕首,除了传说中的神兵利器之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锋利的武器,而一般能拥有此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利器的人,大多来头不小,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在关键时候让那些手下撤退,虽然他看得出聂北没什么内家功夫,几个大汉齐上的话他不见得跑得掉,但老者一生谨慎,眼前这位年轻人或许易于对付,可不见得背后没有大势力,为了不至于不明不白的惹上一些不明不白的敌人,他才会在关键的时候出声喝退那些手下,而现在他主动赔罪道不是,然后邀请一聚,自然不会是觊觎聂北手中的匕首,匕首虽利,但始终是把匕首而已,杀伤力不会因为锋利而提高很多,所以对他的帮不大,也就没什么坏心思,而他之所以这么热情邀请聂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把酒一聚,无非是想了解一下聂北的来头而已。

他一番主动示好本以为聂北会给点面子,却不想聂北盯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冷淡的道,“白面老头,你有时间的话就多点找找一些自然反应现象丰富一下你的‘法术’,别弄来弄去都是这什么纸中显字、清水冒血、鬼火自燃、火中取栗几个烂法术,或许看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老百姓看穿了把戏呢!再说了,多点趣味性也算对得住老百姓捐出的几个铜板嘛!而我呢还有事要去做,就不打扰你了。”

在聂北的语气里,已经把这所谓的‘仙术法术’当古代版的魔术了,而这些迷信的百姓就是看魔术的观众,只是看这些观众狂热了些,一些看到这所谓的‘仙术法术’的时候以为上天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神仙、如来佛祖、观音姐姐、菩萨妹妹们显灵了,一时间五体投地跪拜得很虔诚,一片一片的,只看到翘起来的屁股,聂北看得也够憋劲的。

望着聂北鸟都不鸟自己就转身走人,白面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微小的眼缝处寒光闪闪,阴森森的,特别是聂北所说的话,让他有一种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内行’给做了,一了百了。

直到聂北消失在人流里,他才折身而回,入到‘法坛’内,一个手下附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两句,他怒起一拍,那张实木厚重的案桌瞬间粉碎,他那个手下早已吓得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退下!”

那手下忙爬着滚蛋!

这时候维帐侧闪出一名女子,一身紫衣,内衣无法看到,镂金丝的中衣贴身柔软,外披一件价值连城的紫貂裘,茸茸衣领下一对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撑起一道诱人的弧度,衣服虽然厚实了些,没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但亦能从那份高度中看出里面的规模,绝对是一对能闷死一个男人的酥胸。毛茸茸雪白的貂裘衣边顺着她婀娜的身段而下,直到那翘挺滚圆的屁股,纤纤小蛮腰上一条紫腰带把腰一束,那身段更显苗条,多出的腰带柔顺垂下,轻飘飘的贴在她那淡紫色襦裙上,迷人得紧,婷婷之姿,飘逸动人。头发却是半挽半梳,细珠碎玉般的发箍轻扎,两支白玉发簪横插,丝巾轻挂两发簪的末端,粉面半遮,瑶鼻以下不可见,倒是可见一双细长的单凤眼,飞眉入鬓,花钿淡涂,让两眉上方、眉心处微微泛着金黄丨色光彩,充满野性的媚惑,那双灵闪闪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冷酷又妩媚的光芒。

一双葱葱白嫩的手却是抱着一只可爱白猫,那白猫在她怀里乖顺的窝着,让她时不时轻轻抚摩着猫头上柔顺的毛发,猫似乎窝在她温柔酥软的怀里睡着了。聂北要是能看到的话多半愿意把自己变成这只猫,因为能窝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她整个人望去犹如紫衣仙子一般,朦胧而夺目,那份孤傲不近人情的冷酷气质更是勾起神圣的诱惑,单是这外形就如此迷人,这女若不是仙子就是妖精!

只见她盈盈出现、碎步莲莲,懒雅得很,或许说是傲慢更适合,只见她在白面老者跟前站住了脚。

白面老者忙恭声行礼,“属下见过圣姑!”

对白面老者恭敬的行礼问好,女子却没什么多余神态又或许动作,她一只葱白的柔荑轻柔柔的抚顺着怀里那可爱白猫的毛发,细长的单凤眼里似乎只有怀里的猫,语气清清脆脆的,很悦耳,却很冷淡,“白护法,似乎我们有些麻烦了对吗?”

这白长老恨声道,“幽幽教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臭婆娘,在这灵郡里就喜欢处处和我们白莲教作对,她们要是朝廷的鹰爪也就算了,她们却不是,反而杀的朝廷命官不少,大家应该是同路人才对,起码也是河水不犯井水,但这几年来这群臭婆娘却四处破坏我们的好事,现在又把我们上官县的分坛给踹了,端的是可恨,特别是那爱笑的火鸡严火,一个幽幽教的火护法整天净干些损人又累己的事,我恨不得……”

紫衣女子抚顺猫毛的葱嫩玉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抚顺,冷淡的声音再一次从朦胧面巾遮掩内的红润樱嘴传出,“这些就不需要白长老多说了,说些有用的!”

白护法挑简就练的说道,“多日所见,上官县多富少贫,民心思安,不是似西、北贫寒民悍,在此几番操作下来,入我教者实在少数,倒是钱米油盐富足,如是而已!”

“大赵贵在京都,富在灵郡,而灵郡之富其一于灵州,其二在上官县,当是我教取财之地,入教者多少无关要紧,不可因此而颓志!”

紫衣女子依然冷淡得很。

白护法精神一振,恭声道,“属下谨记!”

白护法又道,“不过,幽幽教盘踞圣女峰,虽然风光不再,但好歹乃灵郡地头蛇,乃卧榻之虎也,再者,旧怨新丑,与我教为敌,多做坏事,不胜其烦,综观我教实力,人才辈出,高手如云,铲除幽幽教亦是不难,何故留它在此继续坏事呢?”

“拍死一只蚊子尚需用双手,难道我们弹指之间能把幽幽教灭了?”

紫衣女子细长的单凤眼一眯,闪了一眼巍巍恭恭的站在眼前的白护法,最后又回落到她怀里那只温顺的白猫身上,淡淡道,“幽幽教附皮之癣,无非痛痒而已,累不及根本,当是小心则可撇过,而我们宿命之敌是大赵朝廷,岂能因一皮痞之癣而把我们实力暴露在宿敌眼下?”

白护法有些惭愧,自负智慧超群,却总是在圣姑面前吃蹩,他倒也心服口服,接声问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请圣姑指教!”

“说吧!”

“我们白莲教耳目遍布整个大赵,为什么当时知道温家的三女儿私自举办了一个什么以文论嫁的灯会圣姑却不加以利用呢?要知道,要是我教中人有才俊娶了大赵这有名的世家温家的三女儿的话,对我们教业……”

“温文清?”

紫衣女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接着又道,“她倒是少有的几个让我佩服的一个奇女子,她的才智即使有人娶了她,也不见得能奴驾她,再者,她始终是个女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温家年轻一辈中,四女一男,温家的大权迟早落在温文强这个废物身上,所以娶了温文清也不见得能成什么事。”

“我们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把那挡路者给……”

白护法作了一个砍头的动作,阴阴一笑,接着说道,“这样一来这温文清就是接手温家的最佳人选了,温家生意除开温夫人戴心婉之外也只有她最熟悉,温文强一死,温家还有得选择吗?”

紫衣女子依然不动声色,那双柔嫩的小手依然如故的抚顺着怀中那白猫的毛发,一副事不关心无关紧要的模样。

白护法似乎对这个上司的脾气很是了解,也没什么怨言,而是接着分析道,“温家大女温文娴兰心贤惠,一心持家,她早已嫁人,育有一女,她做个好妻子好母亲绝无问题,但她绝对不适合担起温家的重担;而温家第二女,温文琴,知性淡雅,智慧足以担起温家重担,但她无欲无求,嫁入刘家多年,亦非是个好人选,至于温家小女儿温文碧,做个乖乖女倒可以,或许长多几年还有可能担当得起重任,现在显然能力不足,所以温文强一死,温家后辈无男丁,唯一的选择又是我们教中才俊的妻子的话,助力足以……”

紫衣女子轻迈莲步,优雅的坐到一张椅子上,双手依然抚顺着怀里的白猫,平淡的语气道,“白护法此法听起来倒也可行,不过,你漏了三点!”

“请圣姑赐教!”

这白护法看上去都年过花甲的人了,却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如此敬重,也算是奇迹了。

“一,你忘记了温家的顶梁柱温夫人戴心婉了,只要有她在,温家就是屹立一百年也不会被人侵蚀,二,温家名义上的家主温春秋尚在,即使他无为了些,但他终究是个一家之主,他不倒温家就余温犹存,三,上面我也说过了,温文清的智慧容不得你我轻视,即使是我亦无把握在她眼皮底下耍花招,贸然行事的话到时候可能连我们的身份都会被发现,这是个风险!”

“恕属下直言,第三个属下我不敢多说,但第一和第二个似乎都不是问题,既然温文强可以死,那么戴心婉和温春秋亦可以死!”

白护法阴森的语气寒冷的目光,此时尽是阴谋的味道。

紫衣女子难得一笑,似乎带些嘲弄,白护法老脸不由得一红,恭声道,“不知属下何处有错,让圣姑见笑了,请圣姑指教!”

紫衣女子冷淡而突兀的道,“我知道你多少有些不服!”

“属下不敢!”

白护法忙跪倒在地,忠心道,“属下不敢有丝毫越上之心,盖因此乃一个大好机会,放过实属可惜,所以……”

“我知道,你起身吧!”

白护法才忙站直身来,态度依然那么的恭敬。

紫衣女子幽幽道,“你也别怪我笑你,你想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有很多东西你没考虑进去,所以你我就有了两种不一样的看法!”

“属下洗耳恭听!”

紫衣女子接着道,“我们自然能让温文强死得其所死得自然,可是再让温夫人、温春秋接着而死的话,你觉得别人会觉得他们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会是死得其所的吗?很自然吗?”

白护法脸不由得一红,只听紫衣女子接着道,“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而且这三个人还是嫡亲系,那么必然轰动上层,引起注意,那狗皇帝派人查、王府也查……温家的人脉力量发挥作用,全力介入来调查个中原因,那时候那精明得像个狐狸一样的温文清开始回想点点滴滴的话,哼,我们不被查出些蛛丝马迹就见鬼了,这么多势力介入,别说有蛛丝马迹被他们抓到,就是没有也够我们烦的了,你又可曾想过?”

“考虑不周,属下惭愧!”

“既然吃力不讨好,我们自然不去做,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点别的事情!”

“请圣姑吩咐!”

“继续查探〈天旗〉的消息!还有就是留意武林各派人士的动向,特别是华山派还有苗疆豪强衡山派!”

“是!”

“还有,敲打一下漕帮的人,让他们安分点,别到时候弄得天怨人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是!”

白护法恭声记下,却忍不住问道,“〈天旗〉真的存在吗?”

“存在,但不是传闻中那么包罗万丈而已!”

紫衣女子似乎不想多说这方面的东西,只见她站了起来,缓缓而走,消失在维帐内……

放纵下去第016章婆媳一对

聂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后的事情,现在他在乎的是找个卖灯的店,然后给巧巧这妮子带一盏回去,讨她个开心!

但在现在这条街上卖灯的店铺却没看到,挂灯的倒是周街都是,总不能摘人家挂上去的吧?不过这都不算最郁闷的事情,最郁闷的事情依然是那些神棍,一路走来聂北见到最多的就是刚才那样的神棍,表演的‘仙术’大同小异,聂北看得烦,特别是他们敲出来的那些低沉锣鼓声还有念经时的嗡嗡声,简直烦不胜烦!

聂北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换条街道走走,这条虽然人流密集,但不见得就多东西卖!就好比步行街不一定比小集市多商品一样。

“两位姐姐,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呢?”

聂北见迎面而来的两位女人很是漂亮,便是没话可问也得找话问,而事实上这也是他想问的。

两位女人看上去好象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那挽起来的鬓发盘叠如翠,珠链玉簪,粉面玉容,身后跟随着两个提着花灯的丫鬟,看那打扮、这架势便可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左边一个看上去比右边那个成熟很多,应该三十多岁,身材很是丰满,梳了个堕马髻,婉转而妩媚,大气的脸盘略显饱满,有些偏肥,但在玉润粉嫩的皮肤衬托下,微微偏肥不会让你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别有一番风味,远山一般的黛眉淡而不散,柔媚动人,那双柔和水水的眼睛流露着成熟女人的智慧和渴望,粉白的瑶鼻秀挺直却不失柔润,圆润的下巴下一对硕大的酥丨乳丨高耸挺拔,把贴身的水粉色中衣撑起一道隆隆的弧线,似乎裂衣而出,冬天厚实的衣物都无可抵挡,披帛纯白而华贵,大袖衫典雅贤惠,长裙几可拖地,婀娜多姿的身段不是很高,看上去妩媚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儿,熟透了的身体一定是成熟多汁,让人望一眼就觉得她浑身是软绵绵的,压上去一定很消魂。

而右边这个个子稍微高些儿,秀发中分下垂束成柱垂与耳边,一个纯朴贤惠的双垂髻,华丽与纯朴相映成趣,矛盾并存却让人觉得如此恰恰到位,她看上去年纪不大,应该也就二十上下,面目丰秀柔润,没有让人惊艳的美丽,只有楚楚动人的样貌,越看越耐看那种,她的身子整体远不比左边那个丰满,只能说是均匀,不过,她胸前那对玉峰却足可和左边那个妇人一比,这么一对豪丨乳丨似乎和她那不肥不瘦的身体有些不太对称,裂衣的感觉让人窒息,事实上聂北第一眼望她时焦点就定在她那‘撑’起来的丨乳丨房上,如此高耸的丨乳丨房……多半她直身低头的时候绝对看不到自己的脚趾,只能看到一道圆美的大弧度,而是男人的话,第一眼注意的也绝对是她那对比例不合拍的硕大饱满的丨乳丨房。

很快聂北就找到了这个年轻少妇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双‘不合’自身的豪丨乳丨了,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丰润柔媚的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芒,哺丨乳丨中的少妇奶水充足,自然是高耸涨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聂北艰难的把视线从两位妇人身上移开,重复刚才一句,“两位姐姐,你们可知道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

两位美妇人这时候已经走到了聂北跟前,在人来人往的街到上和聂北相对而站,那年轻妈妈听了聂北的称呼后诧异的问道,“两位姐姐?”

聂北稳定自己体内的蠢蠢欲动念头,依言点了点头,轻松随意的笑道,“你们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当然叫你们姐姐呀,不过我想,叫妹妹或许更适合些儿!”

聂北的马屁功夫已经练到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境界了,炉火纯青都不足以形容。

“咯咯……”

年轻少妇妈妈和那熟美妇人对视一眼,接着两人都忍不住吃吃直笑,顿时‘波涛汹涌’丨乳丨荡香飘,活色生香,直把聂北眼都看呆了,特别是那年轻少妇妈妈,她那对非‘真实’的豪丨乳丨里面因充满了奶水才如此规模,这么一阵开怀乐笑之下,几下荡漾,最是‘汹涌’,于是她那双充满奶水的丨乳丨房‘颤’出了奶水来,撑起的那丝绸质地的衣服顿时被渗出来的奶水湿润了,顶端两小块湿痕诱惑着聂北的眼球,荡心勾魂,如此诱惑的现象,聂北就差没把口水流下来。

两位柔美的妇人被聂北巧妙的赞美正是舒心,倒没发现聂北那双‘揩油’的眼睛在她们高耸的丨乳丨房上巡视。

两个柔美妇人好不容易才停下笑来,那成熟柔媚的妇人婉尔的望了一眼聂北,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从那年轻美少妇妈妈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婴儿抱在她那饱满温润柔绵的怀抱里,然后轻轻的摇晃,把自己那饱满温柔的怀抱当作了摇篮,隆隆滚圆的两只丨乳丨房夹起来的丨乳丨沟足夹住小婴儿,她红润性感的嘴唇疼爱的在婴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那副心疼和着紧样,触动了聂北那股恋母情绪,觉得那一刻那成熟肥美的妇人特别有味道。

而那美少妇妈妈却是好笑的望着聂北,眼光颇为大胆,倒没有一般少女的忸怩,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让聂北有些郁闷的是,这美少妇的眼中,自己只是个孩子,而对方是大人!

“……”

聂北非常‘愤怒’了,于是不发一言。

少妇望了一会聂北,转而对着成熟肥美妇人笑道,“妈可是个大美人哦,连眼前这个俊公子都如此认为,咯咯……”

“你这孩子,要死了,口无遮掩,妈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都快成黄脸婆咯哪有什么美不美的,拿妈寻开心是吧!”

成熟肥美妇人虽然嗔怪连连,但那声音十分轻柔,软绵绵的听起来十分舒服,而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忍不住流出了欢笑。

鬼马的聂北‘惊讶’道,“不会吧,年轻姐姐给我的感觉也就二十岁左右,大姐姐看上去最多不就三十上下,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老来?”

年轻少妇妈妈睨了一眼聂北,接着望着成熟肥美妇人又吃吃而笑,亲昵的挽住成熟肥美的妇人的手臂,在她耳边轻声道,“那青青以后就叫妈你姐姐好了,咯咯……”

成熟肥美的妇人这次怎么都掩饰不了心中的欢喜,娇嗔道,“没大没小,人家看不出来你难道还不知道,真是的,在街上呢,别闹了,再闹我都觉得脸红了。”

那叫青青的美少妇妈妈这才慢慢止住笑声,但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恰带审视的味道望着聂北,纯朴的样貌下却是一颗不安的心,对好奇事物不安的心。

成熟肥美的妇人却是睨了一眼聂北,微笑着对聂北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姐姐,你应该叫我阿姨,而这位是我儿媳妇!这是我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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