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绞般疼痛,想道:“他和他不是一样,真的不是一样!他当年若能如此对我,我如何要一人独自带着婉儿……”
看着吴燎那深情专注的脸容,秦红棉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长叹一声,掉头离去。
吴燎听得身后衣衫响动,佳人已杳然不见,心里呼出一口气,放开敛住的笑容,离开钟灵柔嫩地如同水豆腐般的嘴巴,心里得意地想道:“红棉啊红棉,我怎会不知道你在试探我?经过我这番深情如一的演出,想必我情深意重的形象已牢牢烙进你心底了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彻底忘掉段正淳那个花心老鬼,彻底地爱上我,哇哈哈蛤!”
在心里嚣张地邪笑了半天,吴燎才把那心中小恶魔的形象收拢,因为此时怀里钟灵的脸色已经慢慢恢复正常,长长的睫毛也微微抖动,不多时,小美人便睁开了眼睛,深如秋水的美眸里虽然还残留了点倦意,不过却毫不掩饰地射出万丈深情,盯着吴燎的俊脸死不挪开。
“灵儿妹妹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再感觉一下,身体可还有不适?”吴燎高兴地问着怀里的钟灵。
钟灵脸泛红霞,却不答话,只是温顺地把身子往吴燎的胸膛里挤了挤,轻腻道:“冲哥哥,灵儿没事了哩!你可知道,方才灵儿虽然身不能动,可神智却清醒的很,你说的、做的,我全都……都知道了呢!”说完便把已烧得通红的小脸躲进吴燎怀中深处,不再出来。
如此柔情时刻,恐怕只要吴燎露出些许色狼本色,便是当场要了钟灵也是可行。不过出人意料,他大煞风景地拍了拍钟灵的粉背,戏谑道:“啊,你全……都知道了?钟灵你可别咬我,要知道那蛤蟆我可是为了救你才活着喂进去的,现在你恐怕想吐也吐不出来了,早就被胃酸消化掉了。灵儿妹妹你就忍着点,等会我寻些野草佐料给你,让你嚼了漱漱口!”
钟灵怒吼一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花猫一般从吴燎怀里蹦出来,用手在吴燎的手臂上狂种小辣椒,边种边骂:“叫你恶心,叫你恶心,掐死你,掐死你这个大坏蛋、大猪头!”她如何不知自己能解毒醒来,那朱蛤在肚子里肯定已经化了,只是不忿吴燎不解风情,听不懂少女的爱恋表白,而且自己也回忆起方才嗓子里那滑腻鼓胀的难受来,便大发起娇蛮泼辣。
“哎呀!妹妹谋杀亲夫了!”吴燎大喊一声,撒腿就跑。
“坏人你还敢跑?看我不多拧几下!”
“救命啊!啊……”
二人在林中嬉闹厮打一番才停下来了,心中也颇有些劫后余生的喜悦,不过却再找不到方才那旖旎暧昧的感觉了。
“喂!坏人,你把朱蛤喂我吃了,难道不后悔吗?”钟灵喘着气,依偎在吴燎怀里,一边在他胸口画圈圈一边轻轻问道。
吴燎也蛮喜欢抱着这个柔软喷香的躯体,一边有意无意地在她后背上摩娑着,一边柔声道:“如果这世界上没有了灵儿,即使有了百毒不侵的身体我也是活不下去的。”
哇,好肉麻,真假!
不过钟灵此时智商呈负数,脸上显得非常受用,情不自禁地献上香吻,柔声道:“冲哥哥,你可知道,灵儿方才以为死定了呢,好怕好怕!但当冲哥哥把那……那东西喂入我嘴里时,灵儿心里就感觉好温暖,好舒服呢!”
好一个可人的小妮子!
吴燎心头一荡,不禁低头找到钟灵的小嘴,温柔地含住,坏怀的舌头还伸出来一下一下敲击着钟灵的贝齿。
“唔!”钟灵只觉浑身一热,灵魂似乎也被一下一下敲出体外,飞上云霄,口里含糊地腻声道:“冲哥哥,唔……,灵儿好热,好难受呢!”
吴燎体内一热,大手已然攀住了钟灵娇小柔软的酥胸,手掌揉捏转动,时不时还隔着衣服捏捏那小巧尖突的|丨乳丨头,引得钟灵呻吟出声,体热发燥,直欲献身给这作恶的坏人。
眼看双方就要把持不住,干柴碰到烈火,密林上方突然传来一声呼喝:“云中鹤,留下世子!”衣袂呼啸远去,却是那高君候的呼喊出声。
两个春情萌动的少男少女猛然惊醒,如触电般弹开,连忙收拾已经紊乱不堪的衣衫。
钟灵扣上胸口衣纽,挺了挺酥胸,娇嗔地瞪了吴燎一眼:“你这坏人哩!差点被人发现!”
“你难道没有错吗?”吴燎心里回了一句,弯腰拾起地上的黑盒,取出网中还在昏迷的闪电貂放入钟灵囊中,拉起钟灵小手,“灵儿妹妹,看样子恐怕世子和木姑娘有难,我们过去看看!”
钟灵方才就对那古怪的黑盒有些好奇,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询问,这时她奇怪地看了那黑盒几眼,欲言又止,心下又委实挂念着她的木姐姐,便点头道:“好,我们快去看看。”
吴燎施展起凌波微步,虽不熟练,但速度竟也和钟灵打了个平手,钟灵惊讶之余连连询问,吴燎便说是段誉授之。不多时,二人顺着高君候声音的方向追到林子边缘,正要出去,却隐隐约约透过树杈看见林子外边站着一个瘦瘦长长的汉子,脚下倒着一名书生,不知是被点了|丨穴道还是怎样,一动不动,那瘦长汉子怀里却搂着一位黑衣少女,也是不动分毫。
“我们别出去!”吴燎小声地提醒着钟灵。
那瘦长汉子便是四大恶人之一的云中鹤了,他与叶二娘、岳老三追踪至此,先是抓了言谈正欢的段誉和木婉清,接着又用计伤了闻讯赶来的高升泰,最后由叶二娘和岳老三拖住四大护卫,而他则乘机掳走了段誉和木婉清。
高升泰背对着树林,立在云中鹤对面,胸口塌陷下几分,口角也溢出鲜血。
“王公子!”高升泰耳听六路,发现了身后躲藏的吴燎、钟灵,便出言提醒:“世子有难,我又中了贼人奸计,受了点伤,还请王公子去往南边不远处的‘玉虚观’找来王妃,我自会在这里拖着。”后面一句话却是用上了深奥的传音入秘绝学。
“啊,是大yin贼!”钟灵此时却透过树林看清了那云中鹤的模样,掩口惊呼出声。
云中鹤耳朵甚尖,凝神一看,发现高升泰身后躲着的钟灵,便yin笑一声:“原来是钟小美人啊!嘿嘿!”接着便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高升泰,防止他暴起救人。
吴燎心里不甚舒服,心想难道这yin贼已经到过了‘万劫谷’,还调戏过钟灵吗?便开口问道:“灵儿,你认得他吗?他没对你怎样吧?”
钟灵摇头道:“我偷偷跑出来找你,半路上被他堵住调戏,还好一个黄衣姐姐出现教训了他一顿,我却没伤着!”心里却暗暗替那位黄衣姐姐担心起来。
当时那姐姐明明已经制住了这恶人,可这恶人怎么还会在这里出现?莫非那黄衣姐姐遭到了什么不测?
吴燎略微搜索了一下记忆中的天龙八部,一时也想不起有穿黄衣的美眉,便拉着钟灵道:“灵儿别出声,我们先跑!”
钟灵没有听到高升泰的传音,虽然心中担心段誉木婉清,不过此时吴燎的话对她来说无异于圣旨,略微迟疑一下,便跟着吴燎向南方跑去。
云中鹤看了嘿嘿一笑,道:“想跑去搬救兵吗?看暗器!”挥手打出几枚黑光。
高升泰大喝一声,飞身拦下。
吴燎也不顾不上身后究竟如何,一门心思迈开大步,与钟灵朝那‘玉虚观’跑去。
第十三章玉虚〖本章字数:3742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17:17: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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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南奔出不远,越过几座不高的土坡,一块碧玉似的小湖便呈现在吴燎眼前,湖面清澈见底,时而看见尺长的鱼儿欢腾嬉戏,湖边四周布满绿油油的水草,生机盎然,更加显得此处风景优美。
钟灵性本喜美,此时不由心旷神怡,发出感叹,“冲哥哥,这里好美呢!”
吴燎点点头,眼光跳过小湖,看向对面的一围黄墙,隐约见得一道门上书写着‘玉虚观’三个金黄大字,更加确信无疑,便大声呼喊:“义母娘娘,义母娘娘!”
两年前,刀白凤突然搬出镇南王府,独自住到这‘玉虚观’来,甚少回去,不过终究思念儿子,便时常让段誉过来居住几日。
段誉自幼向佛,但对道家也没什么偏见,于是经常过来陪陪母亲以尽孝道,吴燎便是沾了段誉的光,也曾多次来这道观游玩,和刀白凤这位义母也相处得很好,颇得她喜爱。
由于平日里到‘玉虚观’向来都是乘坐官轿,看不见外边道路,吴燎便害怕自己认错了路,可当他看到那‘玉虚观’三个大字时便确定了下来,才会出声呼救。
钟灵满脸纳闷,虽然这里风景很美,但这坏人怎么会在道观外面喊人义母,从来没听说道姑会有儿子的,他莫不是疯了?
“对了,娘就说过读书人容易疯癫,冲哥哥可别累得傻了,让我拍醒他!”钟灵咬着嘴想了想,便跳起来用力拍打吴燎的额头,口里还大声叫道:“醒一醒,冲哥哥!”
吴燎吃痛,怒道:“灵儿你发什么疯,打我作甚?”
钟灵拍手哈哈笑道:“大笨蛋,你自己发疯,还好意思说我?若不是本姑娘拍醒了你,只怕你就该胡乱喊我做娘了!”她见吴燎吃憋,心里不由一阵高兴。
吴燎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拧了拧钟灵滑若凝脂的脸蛋,“灵儿莫要捣蛋,我如何会发疯?我这是在喊帮手去救人呢!”说完后倏尔垂头凑在钟灵耳边低声道:“我就算疯了,也只会唤你做娘子。”
钟灵刹时俏脸飞红,又羞又喜地扭了吴燎腰间软肉一下,嗔道:“大坏蛋,你就会哄我!”
两人正调笑间,对面湖岸的道观中蓦地飞出一白衣女子,道袍飘飘,莹莹玉足轻点湖中浮萍,几下起落,便站在二人面前,姿势说不出的飘逸潇洒。
但见那白衣女子玉容清艳、黛眉琼鼻、粉脸朱唇,凤目中蕴涵威仪,大约三十出头年纪,肌肤映雪,身着白色道袍,不染半点烟尘,仿如观世音下凡一般,宝相庄严、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雍容华贵的气质。
那美貌道姑见到吴燎,不由噗哧一笑,玉脸解冻,如春花绽开,眉宇间流露出一股成熟妖娆的动人风情,耀人夺目,她盈盈笑道:“我说是谁大白天的在外面喊娘,原来是冲儿来了。”美眸中莹光流转,似嗔似怨。
吴燎深吸一口气,垂下头来呐呐不语,尽量对她的迷人风韵视而不见。他知道这义母乃摆夷人氏,热情开放,平日里也不在乎什么辈分年纪,经常把他当作小男孩耍弄,以他露出的赧然之色为乐,俨然吴燎的一位大姐姐,心里倒没存了勾引挑逗的念头。
不过吴燎到底经过了山洞中与秦红棉的激|情一幕,倒也开窍了不少,此时他一边低着头一边暗暗打量对面立着的刀白凤。距离上次见面,似乎也不过半年光景,这刀白凤愈发出落得容丽出众,一股熟妇风情扰人心思,吴燎不禁暗暗打量她的身材,在心里与那秦红棉对比起来,竟是觉得双方竟是成熟美艳,难分伯仲。
玉虚散人刀白凤哪里知道吴燎龌磋心思,见他鬼鬼祟祟地打量自己,不由露齿一笑,凑上手去拧了他的脸蛋一记,捉狭地笑道:“你这小鬼头,半年不见长大了不少嘛!居然学会偷看为娘了,难道不怕你身边的小姑娘吃醋吗?”她这举动倒不是有意挑弄,乃是她真性情流露。
吴燎俊脸一红,连忙挣开,瞧着身边一脸狐疑的钟灵,解释道:“这位是段公子的母亲,也是我的义母,平时就爱开些玩笑,当不得真的。”
钟灵哦了一声,不置可否,问道:“段公子的母亲?难道就是哥哥你要搬的救兵吗?”
刀白凤轻咦道:“冲儿,要救何人?”
吴燎暗呼惭愧,居然把正经事给忘了,忙把来意一说,那刀白凤一听亲生儿子遇险,惊得花容变色,顾不上继续戏弄吴燎,忙着他带路前去救人。
三人心急火燎来到林外,还好,只见四大护卫已经赶到,正和叶二娘、南海鳄神战成一团,而高升泰则委靡地靠在一颗树下,半低着头,胸口沾满血迹,不知生死,对面的云中鹤也好不到那里去,披头散发、衣衫零乱,连铁爪也断了一半,整个人半跪在地上,不过还控制着身边的段誉和木婉清。
“誉儿!”刀白凤救子心切,呼喝了一声,便挥起拂尘加入战团。
刀白凤一加入,本是均势的局面立刻被打破,三大恶人连连败退,眼见不敌。
不过他们行走江湖多年,心思也颇为奸猾,一见势头不妙,便故技重施、卷起一阵狂风,脚底摸油,又是溜了。
“誉儿!”刀白凤解开段、木二人|丨穴道,仔细检查,所幸均未受伤。
“妈妈!”段誉被刀白凤搂在怀里,半张脸都陷入了她母亲雄伟的山峰中,不由尴尬地叫道:“我没事呢,快放开我,让人看了笑话。”
刀白凤敲了段誉脑袋一下,嗔骂道:“小鬼,还知道害臊了,小时候还不是老在我身上蹭着不愿下来?我们母子间搂搂抱抱又有什么干系了?”她美目一扫,才发现边上有些薄怒的木婉清,一手拿着弯刀,有些嫉妒地看着自己。
刀白凤将她仔细打量一番,赞道:“好美的姑娘!不知是谁家的孩子?”
段誉乘机离开他母亲丰腴的胸脯,喘了几口气,介绍道:“这位是木……木姑娘!是……誉儿的救命恩人。”
木婉清似乎有些紧张,微垂螓首,罕见地轻声说道:“小女子木婉清,见过王妃娘娘!”她已知晓了段誉身份,自然知道面前这位乃是大理镇南王妃。
刀白凤扶起木婉清,娇笑道:“不用多礼,我早就不是那个什么王妃了,你叫我阿姨就好!木姑娘,你好似我一个故人呢!嗯,‘修罗刀’秦红棉你可认识?”她说道最后一句时,语调虽然未变,但全身却已是运起气劲,加满戒备。
“‘修罗刀’秦红棉?”木婉清抬头疑惑地看着刀白凤,摇头道:“她是何人?我不认识,也从来没听过。”
见到木婉清如一泓秋水般的明眸不掺杂一丝伪色,刀白凤暗松一口气,便亲热地搂住她说道:“不认识也不打紧,阿姨只是随便问问!来,过来与阿姨仔细说说,你怎么认识我那宝贝儿子的?”
木婉清抬头瞅了瞅段誉,一张俏脸上满是忧郁哀怨,也没挣扎,便由着刀白凤亲热地搂着,拖往一边说悄悄话去了。
段誉见了母亲和木婉清离开,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母亲觉得木婉清甚为投缘,有意撮合,那岂不是糟糕。想到这里,他不禁捂住脑袋,暗呼要命。
吴燎没注意段誉这边发生的事,他先去看望受伤的高升泰,见到四大护卫已开始救治高升泰,似乎并无大碍,也就放心,便对着钟灵说道:“灵儿,可愿随我去大理玩玩?”
钟灵闻言欢呼雀跃,搂住吴燎的脖子喜道:“那样最好,那样最好!灵儿可以跟着冲哥哥去大理玩咯!”
也不知刀白凤和木婉清说了些什么,只见她们从树林中出来,神态异常亲密,宛如母女一般,让段誉看得冷汗淋漓、暗呼佛祖保佑。
“高候爷!方才记挂誉儿,失礼了,你的伤无碍吧?”刀白凤见到高升泰一身鲜血,暗悔方才只顾问明木婉清与儿子间的关系,没有及时慰问,心中颇有歉意,连忙出声补救。
“劳王妃记挂,升泰无恙。只是为了防止回到大理前四大恶人再来捣乱,还请王妃速速回宫!”高升泰一脸平静,恭声道。
刀白凤冷哼一声,道:“若不是为了誉儿,我一辈子也不会回那里去受那个人的气!”
不知三大恶人是否伤重,一路上居然没有出现,吴燎一行人便顺顺当当地回到了大理城下。
众人快走到城门时,早有探马报知城里,派人出迎。悬挂的吊桥落下,巍峨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铁甲兵卫呼啸而出,数十面各色宽大旌旗迎风招展,甚是雄伟壮观。
看着这般雄壮场面,骑在马上的木婉清不由更是忧虑:“看来段郎这世子当得还真挺威风,也不知他将来会不会负我?哼,他若敢负我,我便提刀捅他几个窟窿,再自刎于他面前便是!”想到狠处,回头望向段誉,见他满脸欢喜,洋溢着归家的喜悦之情。
木婉清见段誉没有注意到自己,心下失落,美眸向周围一扫,却发现吴燎正朝着自己微微发笑,心下突生厌恶:“这王冲笑得好生无礼,我还没追究他为何与师父挤在同一洞|丨穴内呢!现在他和灵儿亲昵无比,此时又朝我发笑,定是不怀好意,若是他敢欺负了灵儿,我也要捅他七八个窟窿不可!”想完还恶狠狠地剜了吴燎一眼,以示警告。
吴燎哪里知道他在木美眉心中形象恶劣,只觉美人薄怒,风情万种,便笑得越发的欢了。
钟灵一颗心全放在吴燎身上,此时见他朝木婉清发笑,气不过,便凑上去扭了他一下,“大猪头,想打我木姐姐的主意吗?”
吴燎吃痛,脸上抽搐,忙讨饶道:“我哪里敢哟,有一个灵儿我就知足了!”
钟灵也不辨真假,满意地收回双手,正要说话,突然城内炮仗一响,众兵士散开阵形,让出一道大路来。只见城内一匹神骏无比的白马驰出,上面一紫袍客扬声高呼:“王妃、誉儿!你们回来了吗?”待他驶得近了,吴燎认出来人正是镇南王段正淳,只见他国脸周正,唇下蓄着几缕胡须,更显俊朗飘逸。
段正淳先看望了负伤的高升泰,又训斥了段誉几句,指责他不该偷偷出逃,累得众位叔叔受伤,接着对木婉清、钟灵扫了几眼,见儿女野气甚浓,便只是问了姓名而已,最后他策马行到刀白凤身边,对着她轻声唤道:“凤凰儿,你可回来了!”
刀白凤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段正淳一眼,越过马头,说道:“我是回来看誉儿的,与王爷无关!”
段正淳讪讪笑了笑,摆转马头,领着众人入了大理城。
第十四章铁匠〖本章字数:3064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17:17: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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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由段正淳领着入了圣慈宫,经太监宣旨,进入花厅面圣。
花厅正中坐着一男一女,那男子长须皇袍、相貌清俊,与段正淳有几分相象,想来就是那保定帝段正明了,边上端坐着一容光华丽的贵妇,自然便是皇后。
保定帝面带慈祥,令人颇有如沐春风之感,只听他开口问道:“誉儿冲儿,你们怎地偷偷跑出城外,还惹出许多事来?”他早已接到高升泰等人传来的密报,自是知晓事情始末。
段誉倒是不怕自己这位皇帝伯伯,便依偎上去撒起娇来,吴燎也是跪在地上连称有罪。
钟灵却是担心这位皇帝伯伯真的责罚自己的冲哥哥,也陪着跪在地上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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