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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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却是用上了深奥的传音入秘绝学。

“啊,是大yin贼!”灵儿此时却透过树林看清了那云中鹤的模样,掩口惊呼出声。

云中鹤耳朵甚尖,凝神一看,发现了树林里躲着的灵儿,便yin笑一声:“原来是钟小美人啊!嘿嘿!”

接着便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高升泰,防止他暴起救人。

我心里不甚舒服,心想难道这yin贼已经到过了‘万劫谷’,还调戏过灵儿吗?

便开口问道:“灵儿,你认得他吗?他没对你怎样吧?”

灵儿摇头道:“我偷偷跑出来找你,半路上被他堵住调戏,还好一个黄衣姐姐出现教训了他一顿,我却没伤着!”

我略微搜索了一下记忆中的天龙八部,一时也想不起有穿黄衣的美眉,便拉着灵儿道:“灵儿别出声,我们先跑!”

灵儿没有听到高升泰的传音,虽然心中担心段誉木婉清,不过此时我的话对她来说无异于圣旨,略微迟疑一下,便跟着我向南方跑去。

云中鹤看了嘿嘿一笑,道:“想跑去搬救兵吗?看暗器!”挥手打出几枚黑光。

高升泰大喝一声,飞身拦下。

我也不顾不上身后究竟如何,一门心思迈开大步,与灵儿朝那‘玉虚观’跑去。

玉虚观吗?一别经年,不知我的性启蒙老师现在怎样?想起和刀白凤那疯狂的一晚,我的欲血就又沸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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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南奔出不远,越过几座不高的土坡,一块碧玉似的小湖便呈现在我眼前,湖面清澈见底,时而看见尺长的鱼儿欢腾嬉戏,湖边四周布满绿油油的水草,生机盎然,更加显得此处风景优美。

灵儿性本喜美,此时不由心旷神怡,发出感叹,“冲哥哥,这里好美呢!”

我点点头,眼光跳过小湖,看向对面的一围黄墙,隐约见得一道门上书写着‘玉虚观’三个金黄大字,已是知道找对了地方,便放声呼喊:“义母娘娘,义母娘娘!”

虽然我这是第一次来,但却觉得仿佛很是熟悉,没有一下子跑偏了道路,难道和高升泰那句喊声有关?

灵儿满脸纳闷,这里风景虽美,但这坏蛋哥哥怎么会在道观外面喊人义母,从来没听说道姑会有儿子的,冲哥哥莫不是疯了?

对了,娘曾说过读书人容易疯癫,冲哥哥可别是累得傻了,且让我拍醒他!

灵儿咬着嘴想了想,便跳起来用力拍打我的额头,口里还大声叫道:“醒一醒,冲哥哥!”

我吃痛,抓住她的小手,怒道:“灵儿你发什么疯,打我作甚?”

灵儿拍手哈哈笑了起来:“大笨蛋,你自己发疯,还好意思说我?若不是本姑娘拍醒了你,只怕你就该胡乱喊我作娘了!”

她见我‘清醒’过来,芳心不由一阵高兴。

我又好气又是感动,伸手拧了拧灵儿那滑若凝脂的脸蛋,“灵儿,莫要捣蛋,我如何会发疯?我这是在喊帮手去救人呢!”

说完后倏地又垂头凑在灵儿耳边低声道:“我就算疯了,也只会唤你做娘子。”

灵儿刹时俏脸飞红,又羞又喜地扭了我腰间软肉一下,嗔道:“大坏蛋,你就会哄我!”

我两人正调笑间,对面湖岸的道观中蓦地飞出一白衣女子,道袍飘飘,莹莹玉足轻点湖中浮萍,几下起落,便站在我面前,姿势说不出的飘逸潇洒。

那白衣女子玉容清艳、黛眉琼鼻、粉脸朱唇,凤目中蕴涵威仪,大约三十出头年纪,肌肤映雪,身着白色道袍,不染半点烟尘,仿如观世音下凡一般,宝相庄严、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雍容华贵的气质。

那美貌道姑见到我,不由噗哧一笑,玉脸解冻,如春花绽开,眉宇间流露出一股成熟妖娆的动人风情,耀人夺目,盈盈笑道:“我说是谁大白天的在外面喊娘,原来是冲儿来了。”

但见她美眸中莹光流转,似嗔似怨。

我深吸一口气,几年不见,这位美丽的义母似乎一点也没变老,反倒是容貌愈发出众,一股熟妇风情扰人心思,我暗暗打量她的身材,想起那销魂一夜,下体竟不由有些涨大。

何时能搂着这位美艳的王妃再续前缘呢?我心里暗暗想着。

刀白凤哪里知道我的龌磋心思,一见我鬼鬼祟祟地打量着自己,不由露齿一笑,凑上手去拧了我的脸蛋一记,捉狭地笑道:“冲儿,几年不见,愈发长得俊俏了!咦,这般打量我这个做义母的,难道不怕你身边的小姑娘吃醋?”

她对我如此亲热,可能跟上次与她交合后增长的亲密度有关。

我俊脸微微一红,连忙挣开:开玩笑,你现在又不能与我真个销魂,可别惊坏了我的灵儿!

我瞧了瞧身边一脸狐疑的灵儿,解释道:“这位是段公子的母亲,也是我的义母,平时就爱开些玩笑,当不得真的。”

灵儿哦了一声,不置可否,问道:“段公子的母亲?难道就是冲哥哥你要搬的救兵吗?”

刀白凤美目一扬,轻咦道:“冲儿,要救何人?”

救你儿子呗!

我把来意一说,刀白凤一听自个的亲生儿子遇险,不由惊得花容变色,便忙使我带路前去救人。

我也不加以拖延,毕竟段誉跟我酒肉多年,他的性命还是要救的。

我三人一路疾驰,来到林外,还好,只见四大护卫已经赶到,正和叶二娘、岳老三战在一团,而高升泰则委靡地靠在一颗树下,半低着头,胸口沾满血迹,不知生死,不过对面的云中鹤也好不到那里去,披头散发、衣衫零乱,连铁爪也断了一半,整个人半跪在地上,不过却还控制着身边的段誉和木婉清。

“誉儿!”多年未见,刀白凤却还认得自己的儿子,心中急切,呼喝了一声,便挥起拂尘加入战团。

刀白凤一加入,本是均势的局面立刻被打破,三大恶人连连败退,眼见不敌。

不过他们行走江湖多年,心思也颇为奸猾,一见势头不妙,便故技重施、卷起一阵狂风,脚底摸油,又是溜了。

“誉儿,你可受伤?”

刀白凤拍开段、木二人|丨穴道,仔细检查,所幸均未受伤。

“妈妈!”

段誉被刀白凤一把搂在怀里,半张脸都陷入了她母亲雄伟的|丨乳丨峰中,不由有些尴尬地叫道:“我没事呢,快放开我,让人看了笑话。”

看什么笑话?我是看得直流口水啊!怎么王妃不这样抱我?我好歹也是你半个儿子啊!

刀白凤敲了段誉脑袋一下,嗔骂道:“你这小鬼,几年不见,还知道害臊了,小时候还不是老在我身上蹭着不愿下来?我们母子?搂搂抱抱又有什么干系了?”

她美目一扫,才发现边上有些薄怒的木婉清,一手拿着弯刀,一脸嫉妒提防地看着自己。

刀白凤将她仔细打量一番,赞道:“好美的姑娘!不知是谁家的孩子?”

段誉乘机离开他母亲丰腴的胸脯,喘了几口气,介绍道:“这位是木……木姑娘!是……誉儿的救命恩人。”

木婉清似乎有些紧张,微垂螓首,罕见地轻声说道:“小女子木婉清,见过王妃娘娘!”

她似乎已知晓了段誉身份,听了方才的对方,也猜到面前这位乃是大理的镇南王王妃。

刀白凤扶起木婉清,娇笑道:“不用多礼,我早就不是那个什么王妃了,你叫我阿姨就好!木姑娘,你好似我一个故人呢!嗯,‘修罗刀’秦红棉你可认识?”

她说到最后一句时,语调虽然未变,但全身却已是运起气劲,加满戒备。

我心里暗暗好笑:多少年了,你们?不知不觉又做了‘姐妹’,怎么还是这么记恨对方?

“‘修罗刀’秦红棉?”木婉清抬头疑惑地看着刀白凤,摇头道:“她是何人?我不认识,也从来没听过。”

瞅着木婉清一泓秋水般的明眸没有掺杂一丝伪色,刀白凤暗松一口气,便亲热地搂住她说道:“不认识也不打紧,阿姨只是随便问问!来,过来与阿姨仔细说说,你怎么认识我那宝贝儿子的?”

唉,亲儿子就是亲啊,马上就要替他张罗媳妇了!不过,段誉那小子早被我打了预防针,估计是宁死也不愿意把木美眉娶进门了。

我袖手旁观地看着戏,一点也不担心,实在不行就把秦红棉给搬出来,到时段正淳会让他们‘兄妹’成婚才怪呢!

木婉清抬头瞅了瞅段誉,一张俏脸上满是忧郁哀怨,也没挣扎,便由着刀白凤亲热地搂着,拖往一边说悄悄话去了。

段誉见了母亲和木婉清离开,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母亲觉得木婉清甚为投缘,有意撮合,那岂不是糟糕。想到这里,他不禁捂住脑袋,暗呼要命。

我见木婉清被刀白凤拉走后,便走去看望受伤的高升泰,见到四大护卫已在救治高升泰,似乎并无大碍,也就放下了心,便回头对着灵儿说道:“灵儿,可愿随我去大理玩玩?”

我打着好算盘,先把她弄到我地头,找个机会先把这可口的美少女给煮了再说。

灵儿不知我的盘算,闻言不禁欢呼雀跃,搂住我的脖子喜道:“那样最好,那样最好!灵儿可以跟着冲哥哥去大理玩咯!”

看着她如此天真的模样,我不禁泛起一股罪恶感:这丫头太容易哄骗了,不行,我得快点让她成年,免得被别的坏人骗了去!

也不知刀白凤和木婉清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我见她们从树林中出来,神态异常亲密,宛如母女一般,直让段誉那小子看得冷汗淋漓、暗呼佛祖保佑。

“高候爷!方才记挂誉儿,失礼了,你的伤无碍吧?”

刀白凤见到高升泰一身鲜血,暗悔方才只顾问明木婉清与儿子间的关系,没有及时慰问,心中颇有歉意,连忙出声补救。

“劳王妃记挂,升泰无恙。只是为了防止回到大理前四大恶人再来捣乱,还请王妃速速回宫!”高升泰一脸平静,恭声道。

刀白凤冷哼一声,道:“若不是为了誉儿,我一辈子也不会回那里去受那个人的气!”

不知三大恶人是否伤重,一路上居然没有出现,我一行人便顺顺当当地回到了大理城下。

我们一众快走到城门时,早有探马报知城里,派人出迎。

悬挂的吊桥落下,巍峨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铁甲兵卫呼啸而出,数十面各色宽大旌旗迎风招展,甚是雄伟壮观。

看着这般雄壮场面,骑在马上的木婉清不由更是忧虑:看来段郎这世子当得还真挺威风,也不知他将来会不会负我?哼,他若敢负我,我便提刀捅他几个窟窿,再自刎于他面前便是!

想到狠处,回头望向段誉,见他满脸欢喜,洋溢着归家的喜悦之情。

木婉清见段誉没有注意到自己,心下失落,美眸向周围一扫,却发现我正朝着自己微微发笑,心下突生厌恶:这个王冲笑得好生无礼,我还没追究他为何与师父挤在同一洞|丨穴内呢!方才他和灵儿亲昵无比,此时又朝我发笑,定是不怀好意,若是他敢欺负了灵儿,我也要捅他七八个窟窿不可!

想完还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以示警告。

我哪里知道自己在木美眉心中形象愈发恶劣,只觉美人薄怒,风情万种,嘴里笑得越发的欢了。

灵儿一颗心全放在我身上,此时见到我对木婉清微笑,芳心一气,便凑上来扭了我一下,“大猪头,想打我木姐姐的主意吗?”

我吃痛,脸上抽搐,哪敢承认,便讨好道:“我哪里敢,有一个乖巧可爱的灵儿我就知足了!”

灵儿也不辨真假,笑容满面,满意地收回了双手。

我策马走到一脸归家喜悦的段誉身旁,小声道:“这下你妈妈回来了,王府中的那些丫鬟小婢如何处置啊?”

段誉一愕,猛然惊醒:“不好,以妈妈的脾气,定是全部杀了,不要啊,暖绿那丫鬟可是温柔,我可舍不得啊!”

我微微一笑:“一切由我,待会你爹爹出来后,定会迎我们去见皇上,你且缠住你妈妈,我好去镇南王府把我们那些丫鬟转移一下。”

段誉长呼一口气,正要道谢,突然城内炮仗一响,众兵士散开阵形,让出一道大路来。

只见城内一匹神骏无比的白马驰出,上面一紫袍客扬声高呼:“王妃、誉儿!你们回来了吗?”

此人正是镇南王段正淳,只见他国脸周正,唇下蓄着几缕胡须,更显俊朗飘逸。只是不知他得知刀白凤归来,心里又是何滋味?

段正淳先看望了负伤的高升泰,又训斥了段誉几句,指责他不该偷偷出逃,累得众位叔叔受伤,接着对木婉清、灵儿扫了几眼,见儿女野气甚浓,便只是问了姓名而已,最后他策马行到刀白凤身边,对着她轻声唤道:“凤凰儿,你可回来了!”

刀白凤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段正淳一眼,越过马头,说道:“我是回来看誉儿的,与王爷无关!”

段正淳讪讪笑了笑,摆转马头,领着众人入了大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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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一众由段正淳领着入了圣慈宫,经太监宣旨,进入花厅面圣。

花厅正中坐着一男一女,那男子长须皇袍、相貌清俊,与段正淳有几分相象,正是那保定帝段正明,边上端坐着一容光华丽的贵妇,自然便是皇后。

保定帝面目慈蔼,令人颇有如沐春风之感,只听他开口问道:“誉儿冲儿,你们怎地偷偷跑出城外,还惹出许多事来?”

他早已接到高升泰等人传来的密报,自是知晓事情始末。

段誉不怕自己这位慈祥的皇帝伯伯,便依偎上去撒起娇来,我见过保定帝的次数也算不少,忙跟着告罪。

不料灵儿却担心这位皇帝伯伯真的责罚自己的冲哥哥,忙陪着我一起求情。

保定帝和皇后见到灵儿伶俐可爱,不由招呼她到自己身边,详细询问她的身世来历,倒把我和段誉二人晾在一边,让我们侥幸逃过一劫。

见到兄长有意饶过我和段誉,段正淳也没有法子,加上他也实在和我们臭味相投,便又训责几句了事。

末了,保定帝赏赐了有功的高升泰几人,而我则在段誉那小子的眼神示意下,连忙走出告辞出宫,安排我们的美婢丫鬟。

灵儿那丫头虽有心和我一起离开,但谁料她很是得保定帝和皇后的喜爱,愣是被留在了宫中叙事,害得她大发娇嗔,让我晚宴时一定早点过来。

哦,忘了说,保定帝晚上要举办酒宴为我等接风兼压惊,顺便商讨四大恶人之事。

出了皇宫,我孤身一人来到镇南王府,准备开始转移这几年从春花楼买来的美婢。

不想管高潮那厮给我当头一棒,说昨日段正淳接到飞鸽传书之后就已经将府内所有的美婢给转移掉了,这其中还包括几个名义上属于我的女仆。

我脸色难看,喝问管高潮可知道转移到何地,谁知这厮居然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妈的,段正淳,你连你亲子、义子的美婢都要贪墨,真是太无耻了!

我扑了个空,心里虽有不忿,但也并不是很生气,毕竟那些只和我有过露水姻缘的女婢姿色只是普通,让段正淳借机揩走也就罢了,哼哼,反正你头上的绿帽子已经有了两顶,这也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

我一脸阴郁的走出镇南王府,来到一条平日里最繁华的大街上。

这里人烟稠密、楼宇林立,街道边还有许多摆摊的小贩,兴冲冲地向川流不息的人群呼喝叫卖,经常引得些儿童少女驻足观望,最后少不得买去些他们的货品。

“王公子,您怎么来啦,来我店里坐坐吧?”

“王少爷,您肚子饿了吧,来尝尝我这新出炉的炊饼吧!”

……

街上传来一阵阵向我问好的邀请声。

这些都是我平日积累的人缘,反正我老爹把账房完全对我开房,我一时出不得大理,便散些银钱对这些小商小贩们多施恩惠,所以众人见得我来,都是点头致敬,还有大胆的姑娘递过些水果小吃,不过我都含笑着一一回绝。

开玩笑,青涩的烂苹果也来凑热闹?

行到大街尽头,我停在了一间铁匠铺前,铺边竖起一根好长的柱子,上面挂一匹蓝布,写着‘萧家铁铺’四个大红字,不过却被熏得有些发黄。

这正是我为箫音奴置办的谋生之所,不知她是否真的学过打铁的生计,几年来,居然生意不错,不但没亏了我的钱,而且还颇有盈余。

做探子做到能养家糊口,我对这萧美人也是服气的很了。

此时边上一摊贩胆大,见到我,便高叫道:“王公子,您可是来看萧姑娘的?”

我对那滑头摊贩笑了笑,丢过去几枚铜钱,笑骂道:“静官多嘴,小心我把你净了身,送进宫里伺候皇上!喏,这些给你去买酒喝!”

静官被我吓得捂住下体,看见铜钱飞来,一时反应不过来,倒是洒了一地。

我不再理这滑头,低头揭开那门帘,走进了那铁铺。

外屋空荡无人,只听见内屋传来阵阵铛铛击铁响声与嗤嗤拉动风箱的气流声儿,我掀开竹帘,踱入内屋,只见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背对自己,身着朴素布衣,衣袖高卷,露出白瓷似的手臂,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炉子上烧得通红的铁块,白皙的后颈脖子上布满了点点汗珠,一滴一滴地沿着窈窕修长的背部曲线往下坠,让人目眩神怡。

“音奴!”我见她敲打的专心,没有发觉自己,便高声唤她:“今天生意挺好的嘛?”

箫音奴听了,手中大锤便悬在半空中,好一会才转过头,露出一张秀丽的玉脸来。

虽然单论五官精致,她可能比不上木婉清、灵儿等女,不过却是胜在肌肤白净如瓷、清秀大方,尤其是那对眼睛,虽不算大,但仔细一看,便会觉得她的眸子仿如流水般清澈、灵动无比,丝毫不亚于我见过的任何美女,形成一种独特诱人的气质。

呵呵,等我北冥修炼有成,就拿你开刀!我心里哗哗流着口水,这等气质美人,在大理当真少见。

“主人!”

音奴开口,声音宛如翠鸟般动听。

她扔下大锤,双手在前胸的大黑布上擦了几下,有些局促、有些不安,秀脸含晕。

还装?我笑了,道:“音奴,不请我到外面坐坐吗?”

箫音奴听了,忙诺诺应了,掀了内屋竹帘,请我到外屋坐着。

伊人莲足轻移,曳曳有致,不过一颗螓首却始终不敢抬起,眼睛也躲着我,有如小媳妇一般。

也罢,这几年来,有时我都怀疑是否她对我动了真情,不过我惧她身份,却始终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我二人在外屋的两张凉椅坐下,开始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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