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拉着萧若当先进堡、一路上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其他人跟随在后面。
胡绝之性情直率,热情好忿,最喜结交天下英雄豪杰,萧若在他眼里是个少有的少年英杰,又救了他独生爱女,已经把萧若皆做暑姓兄弟,一路上与萧若高谈阔论,大声说大声笑、直有相见恨晚之势。
萧若到此环境,也自胸中豪情诵动,略脱形迹,与这些江湖豪迈汉子有说有笑。
胡家堡占她方圆数里,堡墙高达两三丈,堡外是又深又宽的护堡河,堡内居民上干,整个堡就如同缩小化的城池,小而坚固、就算碰上前族大举入侵,若没有强有力的攻城器械,短期内也休想攻陷它。
进得堡内,一行人来到聚义堂,胡堡主大妇吩咐下人杀鸡宰猪准备酒宴,整个胡家堡都忙碌起来,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萧若赣机来到铁寒玉身边,问她昨晚分开后发生的事。铁寒玉便简略说了。
告时萧若追着土垢使是后、他们五人与魔教四使杀成一团,武功较弱的荆鲁二人先后负伤,魔教也有一人遭到胡绝之重创……后来土垢使一个人回来,说胡堡主之女已叫萧若拎去了,魔使其余四使见讨不到便宜,只得罢斗,留下一句“三日内必上胡家堡登门讨教”的铅,瓶然远遁。
当时已是深更半夜,也不知萧若去了哪里,铁寒玉一个人带着两个姑娘不安全。便在胡堡主夫妇盛情邀请下来了胡家堡。
耶律红缨在一旁,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的,看看萧若,又瞧瞧铁寒玉,想插嘴也插不上、她昏迷时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事情,遗憾得不得了。
叶婉儿怯怯走上前来,低声道了句:“谢公子相救!大思大德。小女子永不敢忘。”
耶律红缨顿时来了劲,呢咯笑道:“早跟你说了人家的主人一定会来的吧!人家的主人最厉害了啦,他说什么,就一定是什么,世上就没有主人做不到的事!”她两眼放光,一有机会就宣传她有个世上最厉害的主人。
叶婉儿“哦”了声。脸露微笑,“怪不得你被颜九娘那妖婆抓去了,一点也不着急。还有说有笑的。原来是这样。我当时都快吓死了。”言辞间流露出羡慕之情。
耶律红缨更得意了,“你是不知道,人家的主人……”一面说,一面拉她到一旁说悄悄话去了,呢呢咕咕地,不吹得天花乱坠不算完。
胡静菡大小姐保依在胡夫人怀里,时不时注意萧若这边。偶然与萧若目光相触,便慌慌张张望向他处。嫩白如美玉的脸颊红红的。过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中目光又转到萧若身上。
铁寒玉道:“胡夫人芳名在祁心雪。早年在江湖上也大大有名,人称‘彩云仙子’,人既美貌、武功又高,也叫双绝侠女、当年江湖上追求她的少年俊杰多如过江之鳞,着实轰动一时。后来胡绝之神刀惊世,不知杀败多少情敌,才终于抱得美人归。两人郎才女貌,被传为武林中一段佳话。想不到祁心雪也三十好几的人了,看下去还跟大姑娘似的。”她很是羡某。
萧若也有同感,在他见过她三十岁以上妇人中、胡夫人无疑是最美的,风韵冠绝当世,可以想像她当年如何倾倒众生,果然不傀彩云仙子之美称,也怪不得胡绝之把她们母女当成命根子,相信不管哪个男人娶到她,都会当菩萨供着。
他浮想朕硼的思糟被一阵豪迈笑声柞断,胡绝之大笑着走过来,拉着萧若走向宴桌,定要他坐上座。
萧若起先不肯,后来却不过胡绝之地感情,推辞不掉,只得谦让一番坐下,倒也心安理得,心道以自己地身份,要不坐上座,天底下恐怕没人坐得了。
铁寒玉三女与胡绝之一家坐在左右相陪,其余堡客堡丁则坐在别的黍桌。宴毕、胡绝之正式为萧若引见胡家堡重要人物。
姓荆的中年人名叫荆雄,乃是胡绝之的结义兄弟,一对判官笔出神入化:被称为鲁师妹的妇人是胡绝之的师妹,也使刀。其余还有十几个装束各异的江湖豪客,也个个是一方高手,无一等闲之辈,有地原本就是胡绝之属下,有的则是因为听到风声白莲教要对胡家堡不利,特地赶来助拳地好友。
萧若自称姓黄,家在京城。与他们一一见过礼,互道久仰,客套了一番。
众人听说这文质彬彬的俊秀少年、自魔教五行使者手中救回了堡主千金,无不对他另眼相看,极为客气。
不多时、美酒佳肴陆陆续续端上桌,在胡堡主夫妇热情指呼之下,众人不觉飞税献盟起来,咕五喝六、欢声笑语不绝,喧嚣热闹。
席间谈到胡静菡被洛阳知府指使人掳去之事,群豪无不气愤填鹰,大骂姓朱地狗官该死,只要胡大哥一句话,他们就去洛阳衙门将狗官碎尸万段……云云。
耶律红缨在一旁大声拍手叫好,铁寒玉却听得秀眉暗皱她久历江湖,自然清楚这些人不是说着玩的,江湖人无法无天,真敢那么做的。
胡夫人盈盈一笑,道:“我们夫妇多谢各位好意!不过那狗官终究是朝廷命官、杀了他干系非小、到时候朝廷震怒、六扁门中的鹰爪子尽出,事情就难办了,何况我胡家堡有家有业,总归不能对抗朝廷……所以,还请诸位不要管这件事,我夫妇自有打算。”
胡夫人噪音极为婉转动听、嘴含浅笑,秋波姥媚,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满溢美感,一番话缓缓道来,众人静静的听着,末了,齐声叫好,无一人有异议。
萧若微一转念,道:“恕小可冒昧问一声、你们打算怎样收拾那狗官?”他情知胡家堡是绝不会善罢干休的。
胡夫人娇媚的目光凝视萧若,微笑道:“我们江湖人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倒叫公子见笑了。等过两三个月,待这件事情风头过去、朱狗官也放松了警惕,我们便派高手在狗官饭菜中下毒,只消做得不留痕迹、毒死了狗官朝廷也怀疑不到我们头上。”
“就让那狗官再话最后两三个月!”胡绝之接口道、虎目中杀机毕露。
便在此时,外面响起警钟鸣响之声,“当当当”的响彻四方,久久不绝。
堂内众人一时面面相觑,胡家堡的警钟寻常时候绝不会响,一旦长鸣,就一定发生了大事。
胡绝之怔了一狂,随即不动声色道:“出了什么事?
一名堡丁飞跑进来,满头大汗,大声道:“禀堡主,官兵……官兵包围了我们整个堡……
第九卷得天下美女而选之第13章五行使者
“禀堡主,官兵……官兵包围了我们整个堡……”
此言一出、堂内群雄登时一片哗然。
“什么?!”胡绝之拍案而起,虎目圆睁,喝道:“哪里的官兵?主将是谁?
堡丁飞快道:“来的都是洛阳府的驻军,由洛阳知府大人朱浑亲自带的兵。”
群雄楞了一下,然后有人哈哈狂笑:“那狗官来得正好!我们还没去找他麻烦,他倒自己巴巴的来送死,敢情话腻味了!哈哈……待我们去将朱浑狗官狗头取来,献给胡大哥下酒!给络给……”
话音未落,赢得一大片叫好声,不少人站起来大声附合。在坐大多是江湖上亡命之徒,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做,起初一听说胡家小姐被人掳是之事,他们就要去洛阳杀狗官报仇雪恨,后来听胡夫人劝阻,才好不容易忍住了,这时得知那狗官竟敢带兵找上门来,那就怪不得了,非砍下他的狗头下酒不可。
胡绝之端起身前一大碗酒,仰脖一口气喝干,举袖一抹嘴,呵着酒气高呼:“兄弟们、与我一同去杀了狗官,再来喝个痛快!”群雄轰然响应。
他们正精神抖楼要出堂,萧若心细,见赦讯的堡丁面色有异,便出言问道:“来了多少官兵?”一语直指问题的关键所在。
“官兵不计其数。”堡丁仍然汗如雨下。
胡绝之听着一呆、一时楞是没反应过来,奇道:“什么叫不计其数?”
堡丁道:“我们也不知道来了多少官兵、反正漫山遍野都是。多得数也数不清。看那阵势,估计洛阳知府把洛阳全部驻军都拉来了!”
群雄一听傻了眼,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约而同禁声,大堂里这回是真正的安静了下来。
“怎么可能?!”胡绝之脸色变了一变,“你看清楚了没有?”
这堡丁战战兢兢顿首道:“小人看……看清楚了、不但小人,堡墙上所有弟兄也都看清楚了。人人都说官兵至少有两三万人,大堂里鸦雀无声,人人倒抽一口冷气。
一阵异样的死寂。
“官兵再多也不怕,我们干他***!”有人举起武器厉声大呼。
这回只得到零星一两声响应,大多数人还是理智的。小股官兵他们丝毫不惧。尽可冲进去大杀一番,至不济也能全身而退,而碰上两三万人的大规矩军队,硬碰硬无异于找死,纵然拥有盖世武功也别想话着回来。一旦被困在里面,累也话话累死了。
胡夫人淡淡道:“朱狗官懂得先下手为强,倒是个狠辣人物。”
“众位兄弟随我前去看看。“胡绝之说着,手提宝刀寄先走出大堂,群雄轰然跟随在后、萧若带着三女也在其中。
前行途中,铁寒玉靠近萧若。道:“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萧若沉吟一回、道:“假如我没记错地话。本朝律法、地方州府官吏只有练兵之权。而无调兵之权,五十人以上调派,都必须请示朝廷,获得兵部批谁,否则就无权调兵。那姓朱的居然擅自率领全部驻军出城,罪同谋逆,已够上死罪了!”
铁寒玉点头道:“朱浑狗官孤注一掷了!昨晚事情发生后,他不像寻常庸官一样不把胡堡主大妇的话当一回事,也不只派捕快来胡家堡抓人,而是果断她尽起洛阳驻军围攻胡家堡,先发制人,一举致敌以死地,好狠!”
萧若心念电转,接道:“待攻破胡家堡,将胡堡主大妇及一干好友部属通通除掉,朱狗官的小命也就保住了。然后再给胡家堡荧一个聚众谋反之类的罪名,主动上书朝廷请罪、已经有了既成批事实,朝廷还真不好治他擅自调兵之罪,若朝廷里有人帮他说话、没准儿反而认为他剿贼堵功,虽然先斩后奏,但也理应嘉奖……”
“好一着以攻为守!如此果断狠辣而且大气魄的计谋、很难想像自出那昏馈怯弱的朱浑之手……”
两人转视一眼,一时间心有灵犀,都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对方的想法,“何不平!
没过多久,众人来到东面堡墙上,扶墙眺望,只见堡外官兵密密麻麻,人山人海,谩山遍野都是,旗旗猎猎招展,盔甲映日生辉。将整个胡家堡围得铁桶也似地,里三层外三层,滴水不漏。总人数不下三万人。
古都洛阳是汉人心目中的东都、乃天下少有的重要城池,居民多达百万以上,深得朝廷重视,即便在和平时期,洛阳正规驻军也长期保有一万三千人的规模,另有役兵厢军三万多人,由一名洛阳将军统领全军。洛阳知府与洛阳将军一管内政、一管兵将,互不属佬。
萧若看堡外官兵服色,知府朱浑不但把洛阳正规驻军全部带来,还将一部分精壮厢军也一并调来围堡,才有三万余人的规模。其中,东面官兵人数最多,应是主攻方向。
萧若目力极佳,望望远见知府朱浑在东面阵势中央,周围由无数精兵团团保护着,他坐在一辆豪华地战车上,双手紧紧握着车拦杆,面色发白,虽极力维持镇定,神色间却隐隐透着惊惧惶遮。
倒是不远处何不平骑在一匹骏马上,精神抖搂,一扫多日来的颓废气息,不停下达命令指挥全军,他面色沉静,指挥若定,甚至有种难以言输的亢吞,与朱浑恰成鲜明对比。三万余训练不佳的地方兵,在他强有力的指挥下,竟尔井井有条,丝毫不乱。军容不可小兢。
萧芳情知所料不差,以懦弱胆怯的朱浑其人,还没那个胆子捶自调兵出城。毕竟这是掉脑袋地事,而且也不可能如此当机立断,昨晚发生地事,今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兵围胡家堡,进行一场把自己身家性命都押上去的豪赌。十有八九就是何不平榨撒怂恿所致。
除洛阳驻军与厢军外。人群中另有数百名捕快,也听从何不平命令。看情形,朱浑将所有能动用地力量全用了上。
此外,张员外与陈县今哥俩也站在朱浑战车旁。陈县今带着一群盂县官差,张员外带着一群自家打手,都跃跃欲试。
何不平手一挥,一队弓箭手上前,在他命令下折掉箭鳞。绑上信笺,“嗖嗖”声里,乱箭射入堡内。
信策上写的是胡绝之通敌卖国地罪状,说他暗中勾结契丹鞋子,里应外合图谋华朝江山……现个洛阳知府获得确凿罪证,故领兵前来平逆。又说朱知府只诛首逆,从者不论。放下武器投降者,一律无罪。
若有打开堡门或擒拿胡绝之的人,朱知府将上奏朝廷。重重有赏……云云。
何不平显然小瞧了江湖人的义气,看到信笺地堡丁无不跳脚大骂,有的立刻把信策上交胡绝之,有的干脆将信笺扔在地上,吐几口口水,然后用脚使劲踩。
何不平见攻心战术不管用,便派一队大嗓门的士兵齐声大喊:“胡逆胡绝之听着,你已被包围,插翅难飞了。识相地,速速打开堡门投降,朱大人开恩,可以免你一死!”
胡绝之直气得浑身发抖,他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爱女被掳,他就恨不得生淡朱浑的肉、生喝他的血,一看见堡外仇人,眼都红了,而对方一会儿唆使手下背叛他,一会儿又放狂言要他开门投降,他简直快气炸了,仰天一声长啸,“狗官,拿命来!”言罢,持刀冲到堡墙边,就要纵身跃下。
人影一晃处,萧若挡在他身前,道:“堡主你冷静点!等冲下去不但杀不了狗官,反而白白赔上你一条性命。狗官的那师爷是个诡计多端的人物,说不定正是有意在激你!”心道这人功艺虽高,却是一副火爆脾气,受不得激,成不了什么大事。
胡绝之双目赤红,怒喝道:“虽千军万马,我胡某又有何惧,你们在这里给我掠阵,待我将狗官首级取来,我们再尽情痛饮!”
“胡堡主固然刀法绝世,有万夫不挡之勇,然而,孤身杀入敌方大部队阵中绝非智者所为。百万军中取敌上将首级从来只是夸张地说法,楚霸王项羽总英雄盖世吧,他要是能在十几万汉军中取刘邦首级,也用不着自创乌江了。”
萧若不紧不慢蝇绳道来,语气异常平援,希望能使对方冷前一点。
“堡主请看,”他伸手指着堡外官兵大部队当中的朱浑,“朱狗官其人胆小如鼠,安排了无数精兵在周围保护,堡主要杀到他身前绝非易事。
而且再看他战车正前方的官兵,不少人手中拿的不是刀枪,而是铁链勾之类的武器,显然狗官师爷何不平已防到了堡主这招,多半他还有什么别的布置。堡主如孤身冲阵,决计有去无回!”
胡绝之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什么也听不进去,执意要去,“再多的官兵我也不怕!当年数百人的山寨、我也单枪匹马闯过,照样一人一刀将敌人一一杀尽……哈哈给,官兵再多,在胡某眼里也视如无物!”
萧若连连摇头,“那不一样,两军战场跟帮派火拼不一样地。到时候,厚实的军阵一层层压将过来,武艺再高也难以任意施展、时间一长,就会被苑死在阵内……”
好说歹说,胡绝之只是不听,其余群雄也吩吩出言规劝,然而更不起作用。
“好、绝之,你去吧!”胡夫人忽然开口道,说出地话却今众人惊讶不已。
胡绝之喜道:“还是夫人最了解我。夫人放心、为夫多少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就不信会在官兵手里翻船!我去去就回、一会儿就二把狗官的人头提来见你。”
胡夫人点头道:“如此甚好。绝之你过来下,我再交待你一件事。”
胡绝之满脸柔情,喜滋滋,走到夫人面都。凑耳到她口畔、凝神倾听。他堂堂一方武林大豪,一到夫人面前却变得柔顺无比。”
胡堡主难夫人百依百顺。把夫人的话当圣旨拜待,堡内所有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胡夫人红艳诱人她樱唇微微歙动,胡绝之听不太清,更努力去倾听……
蓦然,胡夫人并指如戈。嗤的一下轻响,点中了他地“黑憩|丨穴”。指法精微,又疾又准,胡绝之没有一丝一毫防备。顿时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胡绝之魁梧的身躯就要软倒,胡夫人一把扶住,吩咐两个堡丁道:“扶堡主回房里休息。“两堡丁恭声应是,一左一右扶着堡主是了。
这番变故众人始料禾及。楞了一楞,便震天价叫起好来,除了胡夫人,再没有人阻止得住脾艺火爆的堡主。
这时,堡外何不平派官兵大呼:“尔等听好了!限你们一个时辰之内开堡投降,否则,时辰一到。我军便大举攻堡,届时。胡家堡上上下下俱以造反罪论处,株连九族。一个不留!”重复了多遍,便传令围堡官兵就地坐下休息,另有一部分人拼命赶制云样。
洛阳驻军固然为数众多,但主要用于防守,军营里各式各样地守城器械应有尽有,攻城器械却没多少,而且年深日久下来,腐蚀得很严重,连还能使用的云样都找不出几具。胡家堡小而坚固,非有攻城器械不能攻堡,只有临时打造一些,至少须要一个时辰。
堡墙上胡夫人道:“众位兄弟请随我回聚义堂商议对策。”
群雄轰然应是,一窝蜂跟着胡夫人走下堡墙,堡墙上只留堡丁守卫。
胡夫人见萧若等人没审跟来,他兀自斜靠在堡墙上沉思,也不知想些什么,她柔声道:“黄兄弟……”
萧若抬头,道:“夫人且请先行一步,小可还有点事,随后就去聚义堂。”
“那好,黄兄弟你要小心。”胡夫人轻声说道,见宝贝女儿也想留下,一拉她衣服,轻斥道:“楞着干什么?还不跟娘是!
胡静菡委屈的哦了声,回头飞快瞟了眼,跟在娘亲身后是了。只剩了萧若与铁寒玉等三女。
胡家堡整个动员了起来,除二百多名堡丁外,堡内居民中的成年男子也拿起武器、自发的上堡墙防守,这些人也有三百多人,老弱妇孺则帮助运送物资。胡家堡居民全部姓胡,跟胡绝之属于同一个宗族,所有人都有血缘关系,凝聚力异常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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