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抬起头来。”北条夫人柔声说道,语气里透着股予腻人的味道。
萧若肚中闪过一个大胆地念头,是否趁机劫持这北条夫人为人质?此念一闪即过,他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形势未明,不可轻举妄动,扶桑人事事透着诡异,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好。
他缓援抬起头来,与身前北条夫人近距离对视。只见她黑面纱后一对秋水灵灵的大大眸子,像两粒忽闪忽闪的明珠,看清他的容貌后,这一双明珠骤然间亮了起来,冲他上上下下直打量,嘴里不自觉的喃喃念道:“高丽人中竟有如此人物!”
隔着一层纱,萧若看不太清北条夫人的长相,只朦朦胧胧觉得她脸蛋五官地轮廓儿美极,再加上一种与汉人女子迥异的风情气质,令他心弦为之一颤。
北条夫人绕着他转了两圈,对他整个人上下左方细细端详,一点儿也不合糊。萧若便索性站直了腰板子,他当了几个月惟我独尊的皇帝,即使不说话,也自有一股高华威严的气度,加之年轻俊朗,气宇轩昂,着得北条夫人美眸连闪,唇边笑意越来越浓。
北条夫人回到萧若面前,娇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儿?今年多大了?可有妻室?是高丽军中哪个营的?属哪位将军哪位校尉麾下?”
萧若暗自一凛,这种盘问叫他如何回答得出,一口开就得露馅。他急中生智,结结巴巴道:“娃他须……娃他须……”说了半天说不出来,以示自己不会说日语。
北条夫人微笑道:“说汉话。”
萧若便大着舌头道:“我不……不太会说……说汉……汉话……”这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才说出来,听得北条夫人老大不烦。
这样一来,北条夫人的话便问不下去了,他既不会说日语,又不太会说汉话,自然而然是只懂得高丽话了,而北条夫人偏偏不会说高丽话,彼此言语不通,无奈之下,只能放弃交谈。
北条夫人吃吃低沉一笑,忽然再靠近一步,右手老实不客气伸进萧若怀中衣甲内,轻轻抚摸着他健美雄壮的胸肌,黑纱后一双美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眼波流转,春意荡然,充满某种挑逗的意味。
萧若只觉在胸膛来回摩挚的仟纤小互手又滑又腻,柔若无骨,要换了平常时候,有这么个美女为自己爱抚肌肤,绝对是件很惬意地事情,可是眼下刺激虽刺激,却不大惬意得起来,因为毕竟身在险镜。
北条夫人抚摸了好一会儿,方才恋恋不舍缩回手,又伸出一根堆雪凝脂似的玉指,轻佻的在他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发出一阵咯咯咯的脆笑,直笑得花枝乱颤。
萧若抨然心动之余,也难免有点子不快,往常对付后妃时,从来都是他占据绝对主动,为所欲为的,不意今日却被女人随意挑逗。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某种新鲜刺激地快感正在迅速上升,不可抑制。
北条夫人一把拉住他的手,嫣然一笑,道:“你,随我来……”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第47章传说中的sbr/
“敢情这变态倭女看上咱了啊?”萧若也不知该笑还走该哭,想他堂堂九五之尊,后宫美女如云,跟人家老婆通奸的龌龊事他还真干过,眼下这倭女虽撩拨得他抨然心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她走,委实有点子……有点子……那个!他不由一阵迟疑。
北条夫人拉他不动,转过身,伸出一根玉指冲他脑门上一戳,嗔怪道:“死相!还不随我来,有你乐的……咯咯!”
萧若肚里暗骂倭女不知廉耻,无奈何,只得启步跟她往外走。
两人出得县衙监牢,外面除了把守这儿的士兵外,其余众人都悻悻的散去,倒是那身形削瘦的古怪士兵低着头站在一旁。
萧若打量他时,可巧他也抬头望来,两人目光不期然在空中一触,俱各一惊,不约而同转过头去望向别处。萧若看见他明亮澄澈的大眼睛,心下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浓了。
大庭广众之下,北条夫人公然拉着个男人打道回府,全不硕忌他人目光,而周围众人也像早巳司空见惯一般,无动于衷。萧若看着大为惊诧,暗说倭人搞什么飞机?他们主公的夫人竟敢当众堂而皇之的勾引男人,难道岛津秀九是个死人啊?!
两个女官提着纱灯当先而行,为北条夫人与萧若照明引路,剩下的几个随从跟在他们后面,一行人行走在漆黑静谧的城中。不多时穿过两三条街道。来到一座精致的宅院里。
这宅院红墙漆木,气派很是不凡,应是城中原本大户人家的府邸,萧若来到院子里,只见道旁多种花草,空气间飘荡着淡淡地花香,其中虽仍然夹杂有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比起外面已好得多了。
北条夫人把萧若拉的更紧,一径儿来到东面一处厢房,然后把屋内下人通通赶了出去。转眼间。房里只剩了这一对孤男寡女,气氛说不出的暖昧。
北条夫人咯咯一笑。“好人儿,你先坐下,别急嘛!”说时,亲热热把他按坐在床上,荡笑着捏了他一把脸蛋。自顾自乐不可支。
萧若为之气结,心道:“究竟是我急还是你急啊?你个小yin妇!小贱人!”
北条夫人在他面前轻舒藕臂。慢舞似的缓缓摘下斗笠。霎时现出一张艳如桃李,娇若春花般的俏靥。
北条夫人年华甚轻,看起来还不满二十岁。她面敷白粉,桃腮嫣红,眼波盈盈似秋水,星目琼鼻。肌肤细腻有若羊脂美玉,漆黑的秀发垂在身后,近发端处以一根红丝绦束住,与中原女子的发式迥异,别致典雅。樱唇中央一点殷红如血的朱砂点染,使樱唇看上去白里透红,恰似一枚红艳艳的蜜樱桃,娇艳欲滴,直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萧若看着抨然心动,不得不承认,这变态倭女是个世间罕有地大美人,比之他后宫的那几位国色天香地后妃都几不逊色,加之那充满东洋风情的气质,令他说不出的新鲜刺激。
北条夫人脱掉一件外衣,笑睬眯紧挨着萧若坐在床上,无限温柔的为他脱去外面衣甲。
萧若随她摆弄,面对这位热情而放荡得日本美女,体内欲火也在蠢蠢欲动。
衣甲尽解后,北条夫人把他推倒在床上,软绵锦香喷喷娇躯依在他胸膛上,两只玉手轻轻抚弄着他雄健的胸肌,浓郁地男子气息熏得她脸红如火身子骨娇慵无力,再也不愿起身。她媚眼儿如丝,腻声说道:“好人儿,我们来做个游戏。”言罢,也不待他回答,便把他四肢摊开,呈“大”宇形躺在床上.然后将他四肢依次绑在木床四角地铜柱上。
萧若犹如丈二金刚模不着头脑,当下且不动声色,看她玩什么花样。他有武艺在身,绑他手脚的只是一般细绳子,他暗中试了试,自信能一绷而断,是以有恃无恐。
北条夫人绑好他四肢,见他一动也动弹不得,乐不可支,扑到他身上,撕开他的上身内衣,便俯下头去,伸出小香舌在他胸膛舔了起来。
这一下,萧若舒服得不得了,简直妙不可言,心想后妃们都还从没给自己这般舔过身体,赶明儿也要跟她们这样子玩玩。他倒不介意跟这东洋美女来一段露水姻缘,只不过眼下身处狼窝,凶险难测,着实没那个心情。一方是欲望,一方是理智,他内心有点儿矛盾。
少男少女这般肌肤相触,极容易磨出火花来,北条夫人趴在他身上舔吮了一会儿,两人的体温都在迅速窜升。北条夫人脸上晕红如醉,道:“好人儿,你稍等一下。“说完,便跳下床去,一路小跑的转入了里面一个小房间。
不多时,北条夫人再度来到萧若面前,只见她巳换了一身衣物,此时身着一袭黑皮紧身衣,手里提着一条长长的皮鞭,虚空一抽,“啪”地一声请脆响亮。她怪笑着直盯萧若,笑容中有股子疯狂病态的味道……
萧若一看险些当场晕倒,心里在狂叫:“变态呀!这倭缕女果然是个变态!怪不得一会儿找女人,一会儿找男人,果然不正常……”见她一条皮鞭随时便要往自己身上抽来,他暗自气运双臂,打定主意,她一抽过来,便挣脱束缚抵抗,便是暴露形迹也硕不得了,如若不然,自己堂堂一国之君,要是给这变态侯女施虐一番,那就没脸见人了。
北条夫人怪笑着,手提皮鞭,一步步向萧若逼近过来;萧若戒备着,两手紧绷,同样死死盯着她一一凝神警戒之余,也不忘欣赏她身着紧身衣的美妙体态。
便在此时,“拜见主公!“门外传来几声下人的高呼。
房内两人顿时呆住了,面面相觑.一时作声不得。萧若突然之间竟有与人家老婆通奸、最终被人捉奸在床的感受,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索绕心中,盘桓不去,直想哈给大笑一番。
北条夫人迅速回过神来,惊呼一声,丢下皮鞭,冲过来给萧若解开四肢绳子,急急道:“快!我男人回来了,好人儿你快到床底下躲一躲……回头我们再玩!”一面说,一面扶萧若下床,使劲把他的身子往床底下推。
萧若情知来人就是敌首岛津秀九,也不敢大意,很配合的躲进了床下。他忽然在床底里侧碰到了什么有哼弹性的事物,好像是人体……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立时转头往里面望去,却见里面有两双眼睛正怯怯的望着自己……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第48章传说中的虐待狂与受虐狂
他一怔之际,心头徒然大怒,看来那东洋妹子藏了不少野男人着。
屋子里的灯光原本就不甚光亮,床底下更是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萧若的眼睛略微适应了暗处,隐约可见里侧的两个人嘴里塞着破布,全身都被人五花大绑
,一动不能乱动。
这时,门外岛津秀巳大踏步走进厢房。萧若无暇理会床里那两野汉子,转头面向外侧,悄悄窥视房中动静,从床底勉强能够看见人
膝盖以下的部位。
只见来人脚穿日式踏踏米,和服下摆光鲜细致,料子上乘,一步步走来,气度凝重沉稳,一派高手从容风范,萧若情知来者必是岛津秀九,屏气凝神,大气也不
敢喘。
“妾身见过夫君!”北条夫人迅速双膝跪倒,上半身深深俯下,以头顿地,几乎是五体投地的恭迎丈夫到来。
萧若看着心生感慨,暗付:“无怪乎人都说倭人女子温柔驯服,对男人简直就像对主人一样,千依百顺,逆来顺受,此言诚不欺我。以北条夫人这等出身地位的
女子,对待下人那是何等的骄矜,可一旦在丈夫面前,威风便荡然无存,看她诚惶诚恐的模样,不像妻子.倒活像个最最低贱的奴稗。”
天朝乃是礼仪之邦,后纪妃宠婢见萧若时。虽也要行跪见之礼,但那并非夫妻间的礼数,而是面君大礼。要换了寻常平民夫妻,讲究的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妻子见丈夫裣衽为礼即可,丈夫也理应作揖还礼。决计没有这般屈膝叩拜的道理。
他一念未了,猛听“啪“的一声脆响,北条夫人被一巴掌打倒在地。萧若冷不丁吃了一惊,忙自凝神望去。
只见北条夫人娇弱的身子瘫倒在地上,岛津秀九对她拳打脚踢,竟无半点怜惜之意,犹嫌不过瘾,又拾起北条夫人的皮鞭,没头没脑朝她娇躯抽打,嘴里“贱货
”“妹子”恨声辱骂不绝,无异于主人鞭打奴稗。
北条夫人被打得惨声呼痛。声声切切,娇躯在地上扭动挣扎,毫不留情的鞭打之下,不多时,她身上紧身衣多处破裂,雪白地肌肤上也出现一道道殷红鞭痕。触
目惊心。
萧若看得乍舌难下,日本男人的大男子主义那走闻名全世界的。对老婆粗暴蛮横动辄打骂自不消说,还真没想到居然有这般不可理喻地,今个儿个算走大开眼界
,不由得对北条夫人的悲惨命运微生侧隐之心。
北条夫人哀号不绝,娇躯抽动着侧躺在地上,正巧面向床底下的萧若。美眸怔怔的凝望他,再不移开目光。两人四目相投,竟出奇的生出股子缠绵徘侧的意味,
萧若暗自心惊肉跳,她这样子看自己绝非好事,要是被她丈夫注意到,因而发现了自己,那事情就糟糕之极了。
北条夫人直勾勾望着床底的萧若,呼痛不绝之中,嫣红的唇角缓缓上弯,“扑哧”一声,荡开个扭曲病态的笑容,直把萧若看得毛骨悚然。
“嘿!小贱货,爷打得你爽不爽?”岛津秀九一边打,一边狞笑道,嘶哑地嗓音里透着股子疯狂的味道。
“爽,爽死小贱货了,谢爷赐打!”北条夫人仍然目不交睫望着萧若,双颊泛出异常的晕红,呼痛呻吟声渐渐转了样,又娇又腻,春意荡然,好似与男人欢好时
的叫床声。
“嘿,你还爽!……打死你这小贱货!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为了偷汉子来着?”岛津秀九恶狠狠的骂着。
“不!小贱货从不偷汉子,小贱货长成这副模样,是为了让爷打得开心些!”北条夫人樱唇半张,呼痛声中夹杂着大半荡人心神的呻吟,也不知是疼还是爽,抑
或兼而有之。
萧若直看得目瞪口呆,要不走亲眼所见、说什么也不相信世上竟有这么一对变态夫妻,若非他是来自21世纪的人,还真不容易理解得了。这对变态男女一个是虐
待枉,一个走受虐枉,一个因施虐而快乐,一个因受虐而快乐……两人都乐在其中,倒把旁人看得心惊肉跳。
岛津秀九发泄过一番,怒火稍敛,语气也不觉和缓了一些,道:“爷的今符走不走又给你偷去了?“手头鞭子兀自抽个不停。
北条夫人熏眉一挑,冷冰冰道:“是我偷了,又怎么样?”
岛津秀九怒道:“藏哪里了?速速还来”
北条夫人棒螓首一扬,似笑非笑的斜乜着他,语气怪怪道:“你的令符藏在我和服下的大腿之间了,你来拿呀!拿呀!”她争锋相对,毫不退让,与适才逆来顺
受的贱样判若两人。
岛津秀九身躯一僵,两腿都止不住的微微颤动,显是恚怒已极。
暗中萧若目睹了这一幕,大为不解,他当然请楚这个时代和服底下没啥内裤,要藏块半个巴掌大的令符就只有用腿夹了,恐怕连路都走不了,显然北条夫人说地
不可能是真的,他实在搞不懂她为何有意激她丈夫。
房间里骤然静了下来,两夫妇都凝立不动,气氛一时僵住了,萧若暗暗担心,以这倭人的狂暴变态,就是当场活活插死他妻子,萧若都不会感到意外。
过了好一会儿,岛津秀九把皮鞭一扔,恨恨丢下一句:“回头跟你算帐!”便大步走向门外,来到门前,忽然站定脚步,转过头一字一顿说道:“你床底下藏的
那两个野男人……”
此言一出,萧若大惊,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忽想:“不对呀,床底连我在内明明有三个男人,这变态倭人怎么说两个?……是了,是了,我屏息静气,
抱元守一,他只感觉到了另外两人的存在,没有发现我。”
岛津秀九顿了一顿,续道:“你藏的两个野男人自行处置了!哼,要是再有一回看见你藏男人,爷让人拖你去当军妓!”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萧若又是惊诧不已,这变态倭人明知他老婆偷人,却跟没事人一样,要换了别的男人,要么当场砍杀奸夫,要么连奸夫带yin妇一并砍死,哪有丢下两句场面话就
走人的道理!一一虽说打了她一顿,但萧若有理由相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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