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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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咬了咬下嘴唇,灵机一动的样子道:“晚上你到我屋来偷样东西!”

大卫故意装糊涂地道:“偷什么?”

兰兰仰起脸来,朝着天棚,一副调皮的样子道:“那要看你喜欢什么了!”

“那你先像样地把功课做了,免得让你妈觉得我在糊弄人!”

大卫知道要是两个人继续呆下去,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来,这大白天的,虽然人不多,可万一让人碰到了,那可惨了。他胡乱给兰兰布置了些题目,就出了她的房间。

吴云在厨房里好像有着总也忙不完的活儿,可见她是个勤快的女人。

看见大卫过来,吴云问道:“兰兰呢?”

“在做功课。”

大卫刚想搭手帮她,她赶紧伸手把他挡了回去,“这可不是男人干的活,你还是休息会儿吧。你怎么不去打牌?”

“没意思。”

吴云抬头媚媚地看了他一眼,表示对自己亲近的感激来。大卫趁机从她腋下伸手在她胸前抓住了一只,在手里揉捏着。

“让人看见。”

“没人。”

手又换捏着另一只,成熟女人的胸是一种别样了味道。

“快拿开,再不听话,姐可生气了?”

“姐生气也好看。”

大卫越来越会讨女人喜欢了。

“你看兰兰的功课怎么样?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考上个大学。”

“她的英语其实不错,要是别的功课也都这样,我看没问题。”

“我就指望她了。”

“其实不上大学照样能养活自己。”

吴云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大卫的看法。

“话是那么说,可要是没有个像样的文凭,到哪里去找份像样的工作?”

话题都转移到了这上面,大卫只好将手撤了回来。

“刚才你去厕所了?”

大卫忽然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阵脚步声,因为很明显是从外面过来的声音,绝对不是莹莹她们,况且她们都穿着拖鞋,怎么也不可能弄出那么响亮的动静来。

“我一直都在这里忙着,哪有功夫去厕所?”

大卫感到有些奇怪,要不就是吴云没说实话。好在看情形她还没有发现他跟兰兰之间的事情。

“好姐姐,什么时候再让我尝一口?”

“真是个馋猫!”

“我知道姐能给我解馋。”说着两手又从后面抓住了吴云的一对奶子。

“都在家里,让他们看见。”

吴云很紧张,但她的确也很想,只是这白天让她不得不收敛着点儿。

“摸一会儿就行了,晚上你要是方便,姐管你个饱。”

“真的?”说着,那手还狠劲地在上面捏。

“姐能骗你?”

大卫从后面就看到了吴云的耳根都红了。大卫临撤手的时候,两手还使劲地将那一对奶子抚弄了一阵,弄得吴云一阵好痒。要不是怕让人瞧见,她一准回过头来把他吃进去。

大卫站起来点上一根烟,踱出了旅馆。

现在的太阳依然灼热地炙烤着大地,这家旅馆在这里显得相当孤单,像一只受伤失群的兽,趴在这滚烫的戈壁滩上。四周偶尔能看见几簇不太繁茂的红柳,或者是已经干枯的蓬草,在这个还单家独院的房子北边,好像还有一座用石头垒起的坟冢。大卫觉得这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虽然大卫不能娶吴云,但他很想把她带走,远离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他真不知道要是没有几个他们这样的闲得不知道怎么生活的人发神经似地跑到这里来的时候,这母女两个过着怎样的生活。

外面的热度让大卫受不了,他很快又回到了吴云的身边。

“你们来这里几年了?”

“差不多有十八年了吧?”

十八年,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漫长了,大卫不禁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奇。

“一直在这儿?”

“头两年的时候,过年就回去。后来就不走了,这里就成了家。”

“常有人来这里?”

“这两年多一些,但多数人不在这过夜,顶多住一宿就走。都赶行程。女儿小的时候跟我在一起,上学了,就回去了,多数时间这里只我一个人。孩子大了后,放长假了女儿才来。她得上学。”

大卫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孤独的女人在这广袤的戈壁之上凄凉的情景,大卫的鼻子里有些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但我每天都打扮自己,就像有客人一样。”

“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害怕?”

“怕什么?没有人会无故到这里来,凡是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想到里面去找宝,来的人都到过我的小店。走的时候也一样,至少要过来打一声招呼。”

“他们都能找到宝吗?”

“自然有找到的,而且有人找到了很多,那些人都因为高兴,觉得运气,还送过我不少钱。可也有没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出来?”

“这是进出罗布泊的必经之路。你要是细看看地图就知道了。”

大卫觉得自己算是个幸运者,因为他们进去后还能有机会出来与这位老板娘见上一面。

“可怕的罗布泊!”大卫心里暗暗地感叹。

“如果在大城市里给你找一份跟这挣钱一样多的工作,你愿意走吗?”

吴云摇了摇头。

“为什么?”

女人还是摇头。

如果说刚开始是对异性的本能的追求,那么现在则是对眼前这个女人感到有些神秘,同时带着些同情。她的简单的叙述让大卫觉得她不是一个寻常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不寻常的人。

这个女人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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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痛苦的往事

“北边好像有一座坟?”

大卫忽然想起了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石堆。ltggg.文山首发

“是一座坟,是我姐。”

“你姐怎么会在这里?”

一丝痛苦的表情门掠过吴云那张秀美的脸。

“这曾经是她的家。”

大卫立即联想到了这里的怪兽与野狼。

“这里是不是经常有野兽出没?”

吴云知道大卫在猜测她姐是让狼咬死的。

“她是寻了短见。”

“为什么?”

女人好长时间没有说话,看来多年的往事让她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泪水一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都是因为我。”

女人的眼泪终于在那红红的眼圈里慢慢地消失。

“那还是上个世纪的事。你知道,八十年代末,不少人到这条丝绸之路上来掏宝,我姐夫,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带着我姐就来这片荒滩上开了这家旅馆,当时他们几乎带走了两家所有的钱,姐姐是个很要强的人,一心想帮姐夫干出点样子来。他们两年都没回家,还在这里生下了一个女儿,就是兰兰。”

“兰兰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是我姐的孩子。我家娣妹三个,我排行老二,我姐大我三岁,在家里时,我和我姐两个人的关系最好。那年我十九岁,大学没考上,就跑到这里来看我姐,我太想她想得连觉都睡不着,因为我听说这是个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我在家时,跟姐的联系极少,她只能靠路过这里的人给家里捎信,很长时间才能收到,有的信件还被捎信人给弄丢了。”

当时通迅条件大卫完全能想像得出。

吴云继续讲她的故事。

“我来的时候,我姐刚好生下兰兰。孩子是在敦里克出生的,卫生所的条件很差,多亏是顺产,要不会出人命。

“后来我就专门伺候我的姐姐跟孩子。有我这个伴儿,姐姐很高兴。可时间一长,姐夫经常背着我姐对我动手动脚,我一次也没有从他,也没让我姐知道,我不想让这事烦她,我怕气坏了她的奶。每天夜里睡觉我都把自己的门插得严严的,生怕他跑进我的屋里来。我几次提出要走,可姐姐就是不让。我知道她怕孤独,我是她的知心人。我不忍心,就留下来了。可有一天晚上,我出来上厕所,回去的时候,他早就进了我的房间,等我回去的时候他在黑暗中紧紧地搂住了我。我怕弄出动静惊醒了姐姐,就没有喊叫,当时我只穿着睡袍,很容易就让他得手了。当时我怕怀孕,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天天生活在不安和恐惧当中。我终于知道自己是怀孕了,因为我很长时间没来例假。我把这事告诉了姐夫,他说,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经常跟他睡,那样可以把孩子弄流产。我就信了他,只要他有话,我每天晚上都给他开着门。我白天在我姐面前装得跟没事人似的,姐姐始终不知道,天天跟姐夫还有说有笑的。我想,只要别让姐知道,偷偷地把孩子流了,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为了让我流产,他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挺狠,有几次他差点儿把整只手都插进去,我那么向他求饶,他都没理我。我跟他睡了两个月,孩子还是没下来。他以让我流产为借口,把我当成了泄欲的机器,不管我是不是愿意,只要是姐姐不在身边,他就野兽一样地折磨我。每次这里有客人来,他就以陪客人玩牌为由整宿睡在我屋里,把孩子跟我姐抛到一边不管。

“后来他终于下了狠心,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在我的后腰上猛踹了一脚。孩子是流下来了,可我也因此好几个月爬不起来。”

“后来你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本来家里的活都是我的,可我突然间躺在床上不敢动弹了,姐姐是过来人,她能不知道?她再三追问,终于清楚了原委。

“当时姐姐就气得晕了过去,可醒来后还是原谅了我,我毕竟是她相依为命的妹妹呀。其实自从姐夫睡了我之后,基本上就不再跟我姐有那事,这是他自己说的。可我姐还以为是为了孩子关心她。直到发现了我们的事以后,姐和姐夫两个人的关系就有了很大的隔阂,然而姐夫并不悔改,即使我躺在床上不能动的那些日子,他也隔三叉五地钻进我的屋里来要我跟他干那事。为此姐姐没少跟他吵架,可他不但不认错,还变本加厉起来,那一次正好让我姐碰上了,我姐怒气冲冲地站在了我们的门口,而他当时正在兴头上,他没有逃跑,而是直到把他那点坏水放出来,才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我姐当场晕倒在水泥地板上,磕破了颅骨,伤了小脑,还没到卫生所,人就不行了。”

“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跟他过了十八年?”

“为了我姐,还有这个可怜的孩子她毕竟是我姐的骨肉。”

“那兰兰知道这些事情吗?”

“她一直以为我是她的亲妈。这个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姐姐。”

大卫的眼里不仅是同情,更多的是愤怒。此刻,要是那个男人在眼前,他一定会把他那个害人的东东一把撕下来挂到外面晒成罪恶的标本或是扔到风里去喂狼!这哪里是人,简直禽兽不如!

“后来我就完全代替了我的姐姐,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我的兰兰。”

“他对兰兰还好吗?”

“好,好得出乎我的意料。他可能是想用对女儿的好来弥补对我姐的罪过吧。”

大卫想,这样的禽兽也能知道自己的过错?

“你为什么不处罚他?比如说在精神上折磨他!”

吴云哭笑了一下。

“他后来对我还说得过去,再说,

第七十一章痛苦的往事

wsxs.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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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好像有一座坟?”

大卫忽然想起了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石堆。文山首发

“是一座坟,是我姐。”

“你姐怎么会在这里?”

一丝痛苦的表情门掠过吴云那张秀美的脸。

“这曾经是她的家。”

大卫立即联想到了这里的怪兽与野狼。

“这里是不是经常有野兽出没?”

吴云知道大卫在猜测她姐是让狼咬死的。

“她是寻了短见。”

“为什么?”

女人好长时间没有说话,看来多年的往事让她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泪水一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都是因为我。”

女人的眼泪终于在那红红的眼圈里慢慢地消失。

“那还是上个世纪的事。你知道,八十年代末,不少人到这条丝绸之路上来掏宝,我姐夫,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带着我姐就来这片荒滩上开了这家旅馆,当时他们几乎带走了两家所有的钱,姐姐是个很要强的人,一心想帮姐夫干出点样子来。他们两年都没回家,还在这里生下了一个女儿,就是兰兰。”

“兰兰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是我姐的孩子。我家娣妹三个,我排行老二,我姐大我三岁,在家里时,我和我姐两个人的关系最好。那年我十九岁,大学没考上,就跑到这里来看我姐,我太想她想得连觉都睡不着,因为我听说这是个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我在家时,跟姐的联系极少,她只能靠路过这里的人给家里捎信,很长时间才能收到,有的信件还被捎信人给弄丢了。”

当时通迅条件大卫完全能想像得出。

吴云继续讲她的故事。

“我来的时候,我姐刚好生下兰兰。孩子是在敦里克出生的,卫生所的条件很差,多亏是顺产,要不会出人命。

“后来我就专门伺候我的姐姐跟孩子。有我这个伴儿,姐姐很高兴。可时间一长,姐夫经常背着我姐对我动手动脚,我一次也没有从他,也没让我姐知道,我不想让这事烦她,我怕气坏了她的奶。每天夜里睡觉我都把自己的门插得严严的,生怕他跑进我的屋里来。我几次提出要走,可姐姐就是不让。我知道她怕孤独,我是她的知心人。我不忍心,就留下来了。可有一天晚上,我出来上厕所,回去的时候,他早就进了我的房间,等我回去的时候他在黑暗中紧紧地搂住了我。我怕弄出动静惊醒了姐姐,就没有喊叫,当时我只穿着睡袍,很容易就让他得手了。当时我怕怀孕,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天天生活在不安和恐惧当中。我终于知道自己是怀孕了,因为我很长时间没来例假。我把这事告诉了姐夫,他说,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经常跟他睡,那样可以把孩子弄流产。我就信了他,只要他有话,我每天晚上都给他开着门。我白天在我姐面前装得跟没事人似的,姐姐始终不知道,天天跟姐夫还有说有笑的。我想,只要别让姐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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