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池游泳。”
“姐姐回去给你修个大院子,保你从东到西看不到边儿,从早溜到晚都不用回头nad3(”
…………
它终于受不住我的多重引诱,结束了天人交战,将硕大的脑袋伸到我胳膊旁边,慎重地点了
搞定!
我哈哈一笑,与它深情地对望了一阵,欲语还休,相顾无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虽然我来这里的动机并不单纯,但现在,我是真的挺喜欢这只外表坚强,内心柔软的白色大猫。
与何安祈那只表里非常如一,外表傲然凌世,内心更是心高气傲,骚包到不行的驰火神驹,还有我那只外表人畜无害,内心更加简单呆萌的灵宝神猿相比,这只反差巨大的沐雷雪狮简直是深得我心。
我心里满满的,十分快活,屁颠屁颠爬到它背上,壮志凌云地大手一挥,指了指蟠桃园的方向。
“毛球,走,咱们回家。”
六、男版冰块脸
?
当天夜里我睡得十分香甜。
何安祈果然没有坑我,毛线球真的能搞定沐雷雪狮,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只有作为顶级神兽专家的何安祈才知道的关于沐雷雪狮的惊天秘密,妙哉妙哉,果然妙不可言。
把毛球拐回来后我心情十分舒畅,走路都连蹦带跳还哼着小曲儿。将它安顿在我闺房边的小院里,又陪它玩了一会儿毛线球,嘱咐袁无郁好生照看它,便回了房早早歇下,休整我一天下来大起大落无数次的幼小心灵。
疲倦无比的我脑袋刚挨到枕头就睡着了,心情愉快果然美梦连连,我一会儿梦到自己骑在驰火神驹上遨游九天,一会儿梦到在南斗星宫打马吊大获全胜,十三幺、大四喜、清一色自摸……连战连胜,我笑弯了眼,六个小老头儿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过了一会儿又梦到毛球可爱的大脸盘子,欢实地舔着我的脸………
“奔雷,她就在这间房里?”迷蒙中,房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不满睡眠被打扰,翻了个身继续做我的美梦。
接下来是我非常满意的一个美梦,可能是我桃梓小仙这□□百年单身太久了,居然会梦到男人,而且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莫不是————我思春了?这个问题有点严重,身为天庭第二号单身大龄女青年,第一号是谁?不用怀疑,就是我家那个冰块女何安祈,看来回头我得去向地母姥姥好好请教请教,我在迷蒙中寻思着。
梦中我躺在一个好看的男人怀里,我们好像骑在什么坐骑上,腾云驾雾般颠簸着,轻轻的摇晃让我很舒服。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具体长什么样子,我想要看清楚,可无奈眼皮实在是睁不开,只记得他的怀抱很温暖,胸膛上有淡淡的龙涎香味,我被好闻的香味吸引,将脑袋又往里蹭了蹭,用鼻尖在柔滑的缎面衣料上摩挲,使劲地吸着气,想要多闻一些香气。
他被我一蹭,似乎十分不适应地浑身抖了一下,我被惊到,眼睛掀了一条缝往上看了一眼,在皎洁的月光下,我看到了他细腻的脖颈和下巴的轮廓,颈上的皮肤似乎在慢慢变成粉红色nad1(
轮廓清朗,线条优雅,真是一个好看的下巴呀!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有这么一个漂亮的下巴,脸也一定很漂亮,能梦到被这样一个大帅哥抱着,真是赚到了。一不做二不休,一定要在梦里多捞点好处,也不枉我桃梓这千八百年的就做了这么一回春梦。
说做就做,我抬起胳膊将他的脖子轻轻一搂,将脸凑上去,脸颊紧挨着他□□在外的肌肤,好暖啊,比驰火神驹的鬃毛还要舒服,我忍不住又蹭了蹭,嘴唇挨到了他的皮肤,细致的触感让我想到了我们蟠桃园里饱满鲜嫩的千年大蟠桃,我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他又剧烈地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哎,连睡着了也这么不老实。”
接着我感觉眉间一热,好像中了什么术法,然后就毫无知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睡饱了,十分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掀被起床。
————这是哪?
我惊恐的发现,这不是我的房间,我睡在一张很夸张的红木雕花大床上,房间四角都立着玲珑剔透的白玉柱子,四周墙壁全是丨乳丨白色的玉砖雕砌而成,金粉铺就的花纹在白玉之间绽放,青色蚕丝纱帘随风而漾,烟笼纱罩,整个房间都闪烁着金彩流光,连脚下踩的青玉地砖,都用精巧的手艺凿了暗花,好家伙,这么奢华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有钱。
真的很有钱。
我打量完周围的环境之后心服口服地做出了最终评价。
“喂!有人在吗?”
没人理我。
“没人在我走了哦nad2(”
我又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发现真的没人理我,于是十分小心地踩着青玉地砖一步步往门边踱过去,生怕踩坏了这些名贵的地板,被主人发现了要我赔偿。
我走到门边轻轻一推,推不动。
使劲再推,还是推不动,只见那黑檀门框上有隐隐的能量流动,是结界,有人用结界将我困在了这个房间里。我试着提起我那微薄的仙力全力运气一推……
门还是纹丝不动,嘿!瞧我这暴脾气,居然敢用结界囚禁我,我顿时火冒三丈,为啥睡了一觉起来就莫名其妙被囚禁了,我平时在天庭的人缘那可是极好的,无冤无仇,用玉皇大帝的原话来说那就是:“桃梓是个好同志,大家要向桃梓同志学习”,虽然这是在我免了他三年的工作餐费用之后说的,但也足以说明桃梓我杠杠的人品,但就是我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五好青年,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敢关我?
其实生气归生气,除了生气我倒也不能怎么样,谁让我技不如人呢,要是把我换成何安祈,包管一个离火掌轻轻拍出去就能把这个小破结界给劈个稀巴烂,可我是桃梓,所以只能干看着。
俗话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五好青年桃梓我,自认为品貌好、身材好、性格好、人缘好、又有钱,唯一只有一点不足,那就是法力。因为投胎投得好,出生便在蟠桃园里,所以好歹也算个仙二代,出生便是天庭上的神仙,比那些凡夫俗子、草木畜生、妖魔鬼怪要幸运得多,可我也仅仅只能勉强算作拥有“仙体”,法力那种东西,我基本是可以算作没有的。按实力来说,我可能还比不上天庭上随手抓来的一只小仙兵,而且这□□百年来,也根本一点进步也没有。
两千三百多岁的何安祈都已经修成了上仙,仅次于像玉皇大帝、战神庆如之、火神祝融那种法力通天的上神,和从上古便存在于世,避世不出的神秘老妖怪,比如元始天尊、如来佛祖一类的真神,算是天庭品阶第三的天君。我的其他好朋友们,也都普遍比较生猛,跟我亲奶奶似的地母姥姥那就不用说了,别看她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老奶奶,可她居然是和玉皇大帝、长生大帝、紫薇大帝等几个大帝平起平坐的顶级上神,是天庭地位至尊的六御之一nad3(南斗星宫那六个斯斯文文,天天打马吊的老头子,也是和何安祈一样的天君,就连我家那三只猴子,也不甘出身低微,勤学苦练,修成了仙君,也就是天庭第四品阶的神仙。
只有不才在下我,勉勉强强,只能算个元君,也就是那种刚刚飞升上天的小神仙,仅仅比天庭里当作花瓶笤帚使的婢女仙娥们稍微强一点儿,哎,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我正在房间里掰着指头数着地板上雕了多少朵花,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袭黑影快如闪电地擦身而过,绕开我步入了房间内,修长高挑的身材,步履生风。
这位不请自入的兄台全身上下的衣袍都是黑色,夸张到甚至连发饰和短靴都是清一色的黑色,他身着如焦墨般浓黑的丝缎衣袍,衣领处滚着镂空的云雷纹镶边。腰系蟒纹腰带,墨玉发簪将发丝高束,黑亮垂直的头发,有些从鬓边随意垂落而下,两道锐利的剑眉斜插入鬓,深邃且蕴藏着寒光的黑眸,薄削的唇轻抿,棱角分明,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一切的强势。
好黑呀!上下打量了一遍这位冰冷程度足以媲美何安祈的男版冰块脸,我不由在心里默默地发出了一声感叹。
“你这狂妄小仙,居然敢擅自潜入我玉阙宫,盗我奔雷,你,可知罪?”他在房内的黑檀木桌边坐下,冷淡的声音飘飘传来,声线如同陈年老酒般淳厚,慵懒迷离但十分悦耳。
“奔雷?额……你是说毛球?”我挠了挠脑袋,极快地反应过来。这位应该就是毛球的正主,九重天玉阙宫的雕梁司司主沈映岚其人了。
“沐雷雪狮沐星辉而生,踏雷电以降,身具九天星辰之力,怒目而视下鬼魅皆伏,震天一吼宵小退避,携雷霆之威,乘长风以翔,乃九天雷池孕育而出的绝世神兽,你居然叫它毛球?”他斜睥我一眼,眉头微皱,那副冷冰冰的神态下,有隐隐的怒意透出来。
“你是不知道它有多喜欢毛线球,而且你看它毛绒绒的多可爱,奔雷太骚包,不好不好~叫毛球挺合适的,我做主给它把名字给改了,你觉得怎么样?”我前一刻就反应了过来,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刚把毛球给拐回去,就被人家主人给撞破了,虽说是他圈我的地触犯我在先,但偷人家坐骑这种背地里的勾当被揭穿,我的老脸还是有点挂不住,没有与他对峙的底气,只得岔开话题。
“荒谬!老实交代,你是如何将奔雷偷走,你对它施了何种邪术?”他倏地站起来,起身走到我面前质问我,气势逼人,他高出我一个头有余,如乌云压顶般在我视野内覆下一片阴影,淡淡的龙涎香味带着温热的体香铺面而来,我轻轻抬头,眼前是一方十分眼熟的细腻脖颈与好看的下巴,原来昨夜并不是我的春梦,是沈映岚趁我睡眠之际将我从桃然居里给掳了回来,拐骗毛球不成,居然被毛球的主人给反拐了回来,我这个郁闷诶。
想清了前因后果,我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作为毛球的主人,看来这哥们好像压根就不知道毛球的脾性喜好,可怜的毛球啊,这些年你是如何熬过来的,也不知道你这个主人平时是如何虐待你的,跟这个大冰块过了这么多年,真是为难你了,也只有姐姐我才理解你酷炫拉风的外表下那颗萌萌的小心灵。
“哼,我对毛球施了我们蟠桃园的独家秘术迷魂引,你速速把我给放了,等我回到蟠桃园就替它解了这术,要不然长期中术会使它的智慧心神都会有损伤,后果你自己承担。”既然他以为我是以邪术将毛球盗走,我不如就将计就计逼他放了我,几个念头瞬间在我脑子里转了几个圈,我出口便胡编乱诹了一堆,能诓他一阵是一阵。
黑乌鸦一般的沈映岚眼神陡然变得阴鸷幽冷,浑身上下汩汩地冒着寒气,让这间原本就因为四壁都是玉材而冰凉袭人的房间更加寒冷了,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一支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伸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略微使劲掐住将我的脸抬了起来。
“想让我放了你,做梦,我们就走着瞧,看你什么时候会来求我,求我让你为奔雷解掉邪术。”他的手上更加用力,把我掐地剧痛,我刚想叫喊出声,他倏然松开了捏住我下巴的手,又像一阵黑影一样闪过,瞬间出了房间,门被用力带上激起一阵烟尘。
喂!怎么走了,故事不该是这么写的呀,不是应该马上放了我,然后温言软语好生求我给毛球解掉术法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摸了摸被捏痛的下巴,愣在了原地。
门边又有能量流动,黑乌鸦居然又把结界给加强了。
黑线……
你这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
七、桃窦窦好冤
?
沈映岚并没有算错,在他仅仅才饿了我两顿之后,我便举双手投降了。
这厮的手段也忒高明了些,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才两顿没吃,就已经饿得在房间里打滚挠墙了。本以为他好歹也是个堂堂雕梁司司主,人品和行事应该或多或少和他的地位名号挂点儿钩,稍微高端大气上档次一点儿,可谁知道他这么简单粗暴,直接断了我的粮。
明明是他得罪我在先,我心中十分不服气,本来还想负隅顽抗一下,可是当天下午才申时不到,我就饿到连打滚挠墙的力气都没有了,什么原则、什么气节、什么面子,统统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心中满满的只有水晶肘子、酱香鸭舌、麻辣牛肉、红烧狮子头……它们在我眼前打着圈儿转来转去,我仿佛都闻到了那勾人的香味,可每当我伸手想触碰它们时,又会烟消云散,消失不见。
当又一盘四喜丸子如仙葩昙花般在我眼前一触即逝,我实在受不了了,连滚带爬地挪到了门边,用最后一丝力气大喊道:“我招!大人,我什么都招了,大人,只要您给我饭吃,可怜我桃梓孤身只影无亲眷,则落的吞声忍气空嗟怨。”说完我又觉入戏,眼泪鼻涕一大把,将脸埋在臂间悲叹不已,犹自伤怀,黯然神伤,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卦继续声泪俱下道:“不是我桃梓罚下这等无头愿,委实的冤情不浅。若没些儿灵圣与世人传,也不见得湛湛青天。我不要半星热血红尘洒,都只在八尺旗枪素练悬。等他四下里皆瞧见,这就是咱苌弘化碧,望帝啼鹃。”
当我还沉醉在能够亲自演绎六月飞雪,冤比窦娥的戏码中无法自拔时,门被推开了,黑漆漆的沈映岚跨步而入,一脸蔑视地看着我,我趴在地上一把抓住他的盘扣云罗锦靴。
好不容易碰着这么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场景,我不免戏瘾大发,酝酿了一番情绪,决议将这窦娥冤好好演完,又一番以袖掩面,泪眼双垂:“没来由犯王法,不提防遭刑宪,叫声屈动地惊天。顷刻间游魂先赴森罗殿,怎不将天地也生埋怨。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nad1(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元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演完了吗?没演完我这就出去让你自个儿继续在这里演。”沈映岚不屑地轻哼一声,一脚将我扣住他短靴的手蹬开。
我听说他要走,慌了神,忙将头点得像个货郎鼓,“演完了演完了,你快去给我传饭来吃,我要吃红烧排骨、灼凤尾虾、醋溜白菜、白椒盐玉米,两荤两素,不多不少,嘿嘿。”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为奔雷解掉邪术了?”沈映岚懒洋洋道,一副早知如此的从容自若。
“解解解,我什么都解,您大人有大量,先给我把饭传了,待我吃饱有力气了咱们再来详谈好吗?”
“哼,谅你也不敢耍什么阴谋诡计,这顿饭用完就随我去看奔雷,其他的帐等奔雷好了再和你算。”沈映岚广袖一收,大步跨出了门外,看样子是给我传饭去了。
我心中不由考虑起来,毛球压根就没中我的邪术,这个谎该怎么圆呢?看沈映岚刚才的意思,就算我为毛球解了所谓的邪术,他也不准备放了我,这该如何是好,许多种念头在我脑袋里转啊转,不出一会儿,我便打定了主意。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的乌鸦也不得了。
虽说明面上我比沈映岚更有钱,但其实我们蟠桃园的资产都用在了业务扩张上,而且以实业和固定资材居多,现成的黄金白银倒是不见得有多少。我们四个老板小时候当猴子当惯了,也没有其他有钱人骄奢yin逸、纵情享乐的坏习惯,平时生活节俭朴实,就连我这个大老板所住的桃然居,也只是个简简单单的桃木小楼,从用材到装潢布置,都是经济实用型,甚至还没有桃园客栈里走高端路线的独栋别墅桃花小筑来的贵气。除了小院里收罗了从蟠桃园各处移植过来的最漂亮的桃花树,实在是无甚特别。
就连平日里用餐,也压根没有仙娥奴婢伺候,一般情况下,我这个大老板也得和天庭众仙君一样,拿着饭票,去桃园食肆的窗口边排队,领了自己那两荤两素的便当,找个小角落吃完,就算是解决了一顿,虽说袁柳城会经常交代打饭的师傅,看到我来打饭,要给我多打几块肉,但还是改变不了我吃盒饭的本质nad2(有时中午吃饭时不幸遇到来食肆吃工作餐的玉皇大帝,他每次都会邀我同坐,然后抱怨为什么我的肉比他的多,痛诉不公平,接着就十分不客气地把我碗里最大的几块肉全部夹走,所以我经常会连多几块肉的老板特权也没了,噫吁嚱,呜呼哀哉。
在我看来,沈映岚这个善财金榜第二名,比排行第一的我和排行第四的玉皇大帝都过得富有的多,我过得穷,是因为袁思繁给的零花钱太少,而玉皇大帝过得穷,我保守估计,是因为他们家掌握财政大权的王母娘娘比较抠门,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摆在我面前的菜式着实让我目瞪口呆,八宝酿冬瓜、佛手金丝卷、炒鹿肉丝、油焖山雉、佛跳墙、醉糟蟹、酸辣鱿鱼、太极明虾、清蒸鲈鱼、荔枝羹、淮山炖鸡汤、红烧肘子、奶汁鲍鱼、毛峰熏鲥鱼,还有拔丝苹果、五仁合意饼……足足十六道菜,将面前的大桌子摆了个满满当当,我看着坐在桌子对面与我“隔菜相望”的沈映岚,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咳咳……司主,这些不是我点的菜吧?”
“这当然不是你点的菜,这是我的,酉时已到,我便让他们将我的晚饭送到了这里,你爱吃不吃。”他说完便拿起象牙筷子,夹了一只虾,自己先开吃了。
“咳咳……我看您这荤素搭配不是太合理啊,基本上都是肉,一个绿叶子也没有,这样下去,会结火的,结火你知道是什么吗?结火对身体非常不利的,你看你贵为一司之主,还挑食,多不好呀。”我眼睛一边瞄着桌上的菜,一边偷偷瞄着沈映岚的脸,寻思着开口向他申请个大白菜、空心菜、鸡毛菜什么的,过惯了穷日子,还真不习惯吃顿饭没个青菜叶子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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