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麽?』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
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腼腆地说。
『那怎麽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拈,探索着那濡湿的
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yin奴用夺魂棒┅┅呀┅┅!』悦子
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芭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麽?』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
鸡芭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云雨过後,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
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麽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
羞不可仰地说。
『甚麽?』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
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麽婢子便可以┅┅』悦子
嗫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
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chu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
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
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
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
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
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yin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
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
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
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
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
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麽?』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甚麽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麽?』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
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
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
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麽?』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
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
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
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
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
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後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
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
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
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麽?』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麽?』林
森失声叫道。
『甚麽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
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
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
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
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
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
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
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
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母,更是闹哄哄
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
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麽客人,计算日子,
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
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
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
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
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
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
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麽?』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
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
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
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
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馀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麽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
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
『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
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
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
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
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
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
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
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
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
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
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
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
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
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
说。
『我甚麽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
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
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
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麽?』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
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
出来麽?』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
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
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芭!』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
她们可有顽皮麽?』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
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
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
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
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後,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
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
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
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
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rou棒,瞠目结舌
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
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
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
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
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後,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
,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
有甚麽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
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
在鸡芭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
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
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麽?』凌威把gui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
着荫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
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
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
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麽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
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
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
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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