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恶狠狠的啃噬着她柔软粉嫩的唇,马文才的声音同样是含糊不明。狂猛的舌霸道、野蛮的在她唇齿间横冲直撞却苦于找不到入口。眸色微暗,马文才咬牙狠心的咬了少司宇的唇瓣,却不见她有任何退让。仍是牙关紧闭,叫马文才没有进一步的机会。
更加用力的将怀中的人裹紧,马文才英挺的剑眉微拧,忽然只听到一声清脆的衣衫破裂的声音,少司宇便觉得自己肩头有些冰凉。等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居然被马文才大力的扯烂了,半片儿光洁圆润的肩头正光明正大的暴露在空气中。
“你……”刚想开口骂人,马文才灵巧的舌却趁机钻进了她口中,没有丝毫怜惜的疯狂扫过每一寸每一缕,攻城掠池似乎是要向全天下宣布自己的主权。
有些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少司宇几乎是脱力了般半瘫在马文才怀中,任凭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他的疯狂叫她有些吃不消,这样强势的掠夺,完全没了当初的温柔和甜蜜。有的,只是他加注在她身上的惩罚意味。
他疯了!马文才真的疯了!
“不准走,我不准你走!”狠狠地拥紧怀中脸色苍白的人儿,马文才低吼出声,“什么家中有事,你根本就是为了躲开我是不是,我不准!不准!!”
怀中的人无力的喘息着没有回应,马文才呼吸紊乱的看着少司宇略显迷蒙的眸子,心中乱麻似的再次低下头,含住了那双被自己蹂躏到红肿的唇。不似刚才的粗鲁,马文才小心翼翼的亲吻、舔舐着怀中的宝贝,直至她再次无法呼吸方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我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说过喜欢你,那些都不重要了。至少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爱你,我要你!”...
(抱着少司宇,马文才温柔的抚弄着她微凉的脸颊笑的开怀,“你不用特意申明自己是男人,无所谓。既然你一定要做男人,那么,我就是你少司宇的娘子。一如初见时,你说的那般!”
“你……无耻……”喘息着拉紧了自己被撕烂的衣服,少司宇狠狠地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好,我无耻!”不老实的伸手抚摸上她若隐若现的肩头,马文才只觉得喉间一紧,莫名的邪火自心底猛然上窜。“男子汉大丈夫连痛都不怕,竟然不敢在我面前露出点点肌肤?”
“你……滚!”
“不滚,我又不是球,不会滚!”死皮赖脸的捏着她推拒的小手压在自己的胸口,马文才学着少司宇素来的语调说着熟悉的话语,“不过若是换个地方要我滚的话,倒是乐意之至。”
“什么,换个地方??”
见鱼儿上钩,马文才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促狭笑意,“比如说,那里!”
顺着他眼光所指的方向看去,少司宇原本苍白的脸瞬间烧红到脖子根,那里……是床的位置!,这厮居然暗示她若是滚床单,他便欣然接受。
“你……去死,去死去死!!!”
怒火中烧的某人再也无法顾及形象什么的了,挥了拳头便拼命的朝马文才身上招呼过去。少司宇此刻的心情就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炸毛!!炸吧炸吧,炸死马文才这臭不要脸的才好!
“我死了,你岂不是要做寡妇?不好,我可舍不得!”
“寡你妹,你才是鳏夫!”
围着八仙桌追打着马文才,少司宇还想骂什么,却被忽然回头的马文才攥住了手腕。身体也因为惯性的关系直直的撞进了他的怀中,差点儿就撞伤了自己挺翘的鼻尖。
“终于承认了,嗯?”微微低头,马文才的鼻子触碰到她的鼻尖,两人的距离几乎可以用绝对趋近来形容。温暖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徘徊,暧昧不明。
“我……没承认……”
“呵呵……”他轻笑一声,迅速俯身在她水润的唇上啄了一口,而后拉她入怀抱紧。尖细的下巴抵在少司宇的肩窝,嗅着从她发间散发出的阵阵幽香,马文才满足的喟叹一声,“没关系,不承认也无所谓,只要你喜欢,怎样都是可以的!”
第82章挣扎
(强烈的眩晕感让少司宇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呆呆的任凭马文才拥紧她尽诉衷肠。老天,这样的状况,她到底还能不能全身而退?如果自己离开了,马文才会不会因此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当初任性的带着雨彤离开大漠躲到江南来,她子不过是图个清闲自在,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等完成学业,待我圆了驰骋沙场的梦想我们就成亲好不好?若你不喜欢官场的生活,我就带着你踏遍三山四水,做所有你喜欢做的事情。”
马文才还在喋喋不休的构想着属于他们两人美好的将来,丝毫没有发现怀中的人愈加收紧的手指几乎扭烂她自己的衣襟。
阳光普照暖意袭人,这在寒冷的冬季来说是很难得的。第二日一大早,众学子便端端的坐在宽敞的讲堂里等着马玉的第二道考题。
“少兄,你昨天那般轻松的就解开了九连环,还把它给还原如初了。我看啊那马先生的考题,定是难不住你的!!”
“少兄足智多谋、才华出众,这替马先生解了难题,将来肯定会前途无量。到时候,嘿嘿……可别忘记了我们这些同窗兄弟啊,呵呵……”
王蓝田等人经过昨天萧君越和少司宇的古怪对话之后,大概猜测着这痞子的来头不低,见她一时间似乎很也走不了,便开始寻思着怎么巴结好她。
如此狗腿的讨好少不得换来少司宇一记白眼,梁山伯等人也受不了的纷纷摇头偷笑。还没等大家打闹多久,就看见马玉在萧君越和马太守的陪同之下,随着陈夫子进了讲堂。今日山长和陶渊明并没有跟来,那马玉从进讲堂的那一刻便盯着少司宇眼也不眨,直看得马文才脸色微沉拳头握紧。
“学子们……”陈子俊冲众学子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而后装镊样的轻咳了两声,“马先生对大家昨日的表现非常的满意,今天嘛……就让大家来解第二道,现在就请马先生宣布第二道考题……马先生,请……请……”
满脸谄媚的冲马玉点头哈腰,陈子俊规规矩矩的退到了旁边。但见马玉将目光从少司宇的身上收回,意味深长的笑了。“君越……”
“是!”
萧君越点头,恭恭敬敬的走到书案前提笔,陈子俊忍不住探过脑袋畏畏缩缩的瞧着。不消一刻便看萧君越抬头瞥了陈子俊一眼,后者连忙殷勤的上前同萧君越一起将那题纸举起,挂在前方墙壁上。
“一位农夫和他的朋友合买了一坛八斤的酒……但只有一个五斤和一个三斤的容器。他们该如何平分?”
歪着脑袋,众学子大声的念出了那条幅上的字迹。少司宇却是唇角飞扬笑的灿烂,看的身旁的马文才满目疑惑,“怎么了?”
“这个萧先生的字风颇有王羲之大人的风范,正义凛然、秉性刚烈,想必他的性格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啊?”马文才皱眉,对少司宇明显的避重就轻感到些许的无奈。
“现在,就请哪位学子替我想个法子,两个人都要分得平均,这样才不会有失公道。”马玉淡笑着扫视了众学子一圈,探寻的目光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徘徊在少司宇身上。
“那马先生似乎……对你很有兴趣?”马文才回过头,不悦的皱了眉头低声抱怨着。马玉今日的表现,让他很不舒服。仿佛是被人觊觎了自己最心爱玩具的孩子般,火气森森。
少司宇无辜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明白,而后继续倚靠在身侧的廊柱上假扮无骨鸡。不时的勾唇傻笑两声,眼中闪着的,却是目空一切的清高,叫人捉摸不透。
“先生,学生愿意一试!”忽然,梁山伯举手站了起来,待马玉微笑着点头应允后,方才‘呵呵’一笑继续开口,“依学生思虑,我们可以将两个容器和买回来的酒坛子依其容量分开,首先从八斤的酒坛倒满五斤的容器,再由五斤的容器倒满三斤那个,此时五斤容器中应该还留有两斤的酒。然后我们将三斤容器里的酒倒入八斤的大酒坛里。”
梁山伯慢条斯理的分析着,堂中的众人频频点头,就连马玉眼中也泛出欣喜,和些许的疑惑。
“之后,我们再从五斤的容器里面倒出之前的两斤酒进三斤的容器,而后将大酒坛里剩下的酒倒满五斤的容器。然后将五斤容器里的酒倒满三斤的容器,如此五斤容器里面就只剩下两斤的酒☆后……”
偏头冲身旁的祝英台微微一笑,梁山伯稳了稳气息,“最后将三斤容器中的酒倒入八斤大酒坛,这样大酒坛中便也就只剩四斤的酒了。如此,便分均匀了!”
“好!!”
“山伯,说的好!”
梁山伯的话音刚落,荀巨伯便大声叫好鼓掌。而王蓝田、秦京生却是满脸迷茫的左看右看,“什么五斤……八斤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得我头都晕了?!!”
“就是,都说了些什么啊……莫名其妙的……”
“梁山伯这书呆子,还算有些头脑!”马文才冷哼一声,却听少司宇清脆的巴掌声拍得热闹。“你那么高兴干嘛?”
“干嘛不能高兴?”好笑的反驳着,少司宇挑眉扬唇。
梁山伯不愧是祝英台看上的男人,脑子果然好使。这种在21世纪仍旧会绕混思维的数学逻辑题,不过十来二十分钟的时间,他竟然就想通了,还能这般清楚有条理的阐述出来。这种人才,如果就那么化蝶翩翩飞,才真是可惜了。
“好,很好!果然够公平,清楚!”马玉大笑着赞誉道,而后很快却恢复了严肃,“如今两道考题都已经得到了解答,只暑后的疑惑。我追寻了多年,至今仍是不得方向。”
“先生有话请讲,能帮的学生定是竭力而为!”梁山伯双手抱拳,冲马玉拱手道。
深深的看了梁山伯一眼,马玉的目光第三次落到了半眯了眸子懒洋洋的少司宇身上。而后却见他笑了,“大家有没有听说过当年南燕进犯我中原边陲的事情?”
“南燕?”
众学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马玉为什么忽然说到战争的事情。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
“马先生是说,三年前南燕与我中原交锋于南蛮边境的事情?”马太守开口问道。
“不错,想必大家多多少少都应该知道一点关于那场战役的事情。当年,南燕大将慕容旭率领二十万大军侵犯我国边陲土地,所到之处民不聊生、血流成河。千万的贫苦百姓在那场惨剧中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是啊,听说后来朝廷派出素有‘侠王’之称的黎王领兵出征,两军最后在黄河下游兵戎相交,僵持不下。这一战,就整整的僵持了两个多月!”荀巨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借口道,其余人也纷纷点头。
“不对,我听说是黎王主动要求上阵抗敌的,听说南燕之所以会兴兵中原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女人?”
堂中有人开始起哄,“原来咱黎王和那什么南燕大将一样,竟都为了一个南燕女子一怒兴兵为红颜啊!哈...
(哈……”
‘嘭’的一声,那胡说八道的学子被脸色微变的上官凌云狠狠的敲了一记,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开口。
“大家听我说!”似乎有些尴尬,马玉稍稍提高了声线,“起因为何暂且不说,大家可知道后来这一战是如何取胜的?”
“这……”
全场逐渐安静起来,马文才听的兴起。当年黄河下游那场战役,他也曾听父亲和老国公提起过。据老国公讲,那南燕大将慕容旭原本是南燕皇室庶出,左右也算得上个亲王。和黎王司马御轩对阵,也当是棋逢对手。
当年南燕君主的侄女梦罗公主奉皇命和亲中原,要嫁的便是早过而立之年并已经娶了王妃的黎王。那时候黎王府的两位小郡王都已经成丨人,最小的琉璃郡主也已经十二岁。原本规规矩矩和亲的梦罗公主,却在离开南燕一天之后被人劫走,自此没了音讯。南燕朝廷为此一口咬定是晋庭保护不周说我朝没有和亲的诚意,战争因此爆发。
不知道是为了表明清白还是为了平息干戈,司马御轩倒是真的纵马提枪、披甲上阵,和那慕容旭僵持了整整两个月。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南燕竟然莫名其妙的退兵了。金戈之乱就那样平息了,黎王自此就成了民族英雄。
“当时冰雪连天,冷风呼啸。敌方的粮草库建在军帐的北面,而当日正好刮着西北风。那场天火将对方的粮草烧了个精光,却并没伤害到一兵一卒。除了……”
“除了什么?”
众学子听的惊奇,连连问道。
“除了被人生擒束缚于王帐之前的南燕首将慕容旭!”
“生擒?对方的将军被人生擒了,不对啊?我听说是南燕主动退兵的啊,怎么会是生擒敌将?”有人惊诧的站起来,“马先生,你别是道听途说吧?!”
“是啊,若是真的生擒了慕容旭,我们干嘛不趁机吞了南燕?干嘛还要和解?!”
“是啊,我听说咱们还嫁了个郡主给那个慕容旭呢!”
“是啊是啊……”
第83章王爷
(讲堂里一阵哄闹,场面有些脱了控制。
“学子们……学子们听马先生说……”陈子俊连连伸手,高喊着阻止众学子叽叽喳喳的讨论。
满室的学子这才渐渐安静下来,不过还是有人忍不住插嘴,“先生,到底是谁烧了他们的粮草啊?”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能不伤害兵卒便阻止了两国交锋,那想出烧毁敌军粮草的人真是聪明。”梁山伯笑道,身边的人也纷纷点头,马文才却发现自己身侧的少司宇似乎对这一切都不在意般,只是淡淡的勾了唇角无声的笑。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马文才微微撇头,却发现不远处上官凌云一直用那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盯着少司宇不放。氤氲的风暴,在他暗沉的眸子中越加汹涌。
“火烧敌方军粮的人,并非军中之人。据南燕大将说,那是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少年,他身后跟随着两个蒙面的黑衣人。不过三人,却能在对方的营帐中来去自如。那白衣少年在不伤慕容旭丝毫的情况下,将他擒到了我方军帐之前。”
“那夜狂风大作,三更时分我军巡夜的兵卒突然看见数十道耀眼的火光直冲黄河对岸,没过多久便看见熊熊大火烧红了天际。”萧君越这时也站出来补充,“那些火光并不是普通的羽箭燃烧所成,两岸相距甚远,普通的箭根本就射不了那么远。那是……从未见识过的火器。”
“哇……好神奇,不会是神仙搭救吧?”
“是啊是啊!对了,上个月兰姑娘生辰的那天,夜空也出现很绚丽精彩的奇怪火雨,你们记不记得?”猛然想到那夜的烟火,祝英台忽然叫出声,“会不会是一个人啊?”
‘刷刷刷’三道目光同时射向少司宇,荀巨伯半张的嘴巴几乎合不拢,马文才更是惊诧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样子。
少司宇却只是浅浅的扯了唇角,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然如常,灵动的风眸中看不出丝毫的波澜起伏。
“啊,马先生……您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
“当日一战过后不久,南燕再次派出使臣觐见我国君主。虽然名为和谈,但慕容旭却是百般刁难,向我方朝廷出了不少的刁钻问题,他们还是想让朝廷丢脸。而那九连环和今日的分酒,便在其中。”马玉不着急解释,微微摆了手后继续讲故事,“谢安谢丞相解决了分酒的问题,但是这九连环,却无人能解……”
“啊?”瞬间,所有人的脖子几乎因为调头太快而抽了筋,看的马文才竟有些脸皮微红,少司宇倒仍旧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甚至连坐姿都不曾变过。
“那……然后呢?为什么朝廷还要嫁个郡主过去,难道我们输了?”
“慕容旭给了朝廷三天的时间,在此之前大家绞尽了脑汁都没办法解开九连环,直到第三天早上慕容旭到了黎王府准备看笑话。所有人都很惊讶的发现,头一晚还安安稳稳放在藏珍阁的九连环居然不知道被谁给解开了,还一只只整整齐齐的排放在托盘里。”
“啊?!”此起彼伏的轻呼声响起,而后同时转向少司宇神色古怪。
“咳咳……你们,看着我做什么?不是我哦……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好笑的摊了摊双手,少司宇笑的真诚。
众人的脸上,明显的怀疑居多。
“后来慕容旭明白惹上了高人,便也不敢再多做为难。为了平复南燕君民的怒气,皇上便将凤鸾郡主嫁给了慕容旭,自此签订了两朝五十年的和平协议。好笑的是,在慕容旭带着九连环即将离开中原前一夜,那九连环又被人给重新装了回去。慕容旭实在没办法,便将九连环留在了中原。”
马玉轻笑着摇了摇头,“那神秘人的心性,还真是孩子气!”
“少兄,不会真的是你吧?”荀巨伯不敢置信的转过身子,索性趴在少司宇的书案上盯着她猛瞧,直看得少司宇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少兄……”
“痞子宇?”
“少司宇?”
不自在的干咳两声,少司宇微微倾身与荀巨伯面对面,“你看,像吗?”
认真的将少司宇打量了几番,荀巨伯这才郑重的点了点头,“像!”
而后又转身冲梁山伯等人问道,“山伯,你说像不像?”
“这……”呐呐的沉吟了,梁山伯虽然没有说出口,心中却嘀咕着:能拆了又装回去让对方丢脸的事情,少司宇绝对做的出来。
“可是……真不是我!”双手高举做讨饶状,少司宇满面无奈的环视四周,“我虽然会些拳脚,但是也无法在王府中来去自如,更别说烧人粮草擒拿主将。我这身手还没有等靠近那什么慕容旭,就早叫人给砍死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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