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事办完,我拿玉佩去问问皇兄,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李承寒伸手也想捏一把小傻子软乎乎的脸,还没碰到就被如玉把手打下去了,疼得嘶了口气。
“这可是我家的,你也想碰?”如玉横他一眼。
“嘶,说不定也是我家的呢……”
“那也先是我的了,讲究一下先来后到成么,王爷?”
小傻子以为两人要吵起来了,赶紧站到两人中间,抓着李承寒的手,“承寒哥哥你捏吧,别和哥哥吵架了。”
看着如玉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李承寒居然有一丝愉悦,他得意地揉了揉小傻子的脸,果然好软!
“行了,再摸要钱了,一下一万两。”如玉把小傻子捞回自己怀里搂住。
“一万两,我又不是付不起,再来两下!”
“先交钱!”
“哥哥别吵了,别吵了……”小傻子周旋在其间觉得好心累,哥哥们都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总吵架呢,太不让自己省心了!
小剧场:
李承寒: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如玉:那就别问了。
李承寒:(尴尬地清嗓)……为何账册在景阳怀里?
景阳:(他其实并不明白自己说的含义,只是复述着如玉的话)如玉哥哥说我的衣裳厚,放里面不容易被坏人发现。
如玉:(疼爱摸头)多亏我家宝儿了,不然就被坏人偷走了。
景阳:(赞同点头)恩恩恩。
李承寒:(目睹了一切后思索片刻)你其实就是想在拿出册子的时候可以占一把便宜罢。
如玉:(不屑)哼,还用那么麻烦,宝儿听话得很,(招呼景阳)过来,给哥哥亲。
景阳:(乖乖走过来把脸凑到如玉嘴边)
李承寒:……(我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孽,要让我受到这种暴击)
次日清晨。
李承寒:娘,去年媒婆来咱家说亲的那家姑娘,我思来想去还是很想同她再见一面。
李娘:(惊讶,摸李承寒额头)我儿不是病糊涂了罢,顾家小姐上月初七就已经出嫁了啊。
李承寒:呃……那,最近有没有……就是别的……
李娘:娘总说让你别把话说得那么绝,你偏不听,京城里的媒婆都被气跑了,没瞧见都几个月没来过人了……
李承寒:……(委屈哭泣)
☆、第10章
折子呈上去后,天威震怒,皇上惊愕之余怒恨自己识人不明,巍巍朝堂之上居然容得此等贪官佞臣在眼底下祸国殃民十数载,更兼朝中其他大臣有与其同僚数年,交往甚密的竟也不识其真正为人,若非李承寒觉出端倪来,不知还要容留这衣冠禽兽为非作歹多少年,只怕到时那些偏远城镇早就成空城了,而自己端坐于大殿之上还以为那处百姓安居乐业。
早朝时,皇上着人剥去吏部尚书的衣冠,直接拖下去入了狱,朝臣吓得跪了一地,皇上却一言未发地帅袖退了朝。
御书房。
皇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道,“承寒,此事就交由你带人去细查,务必将其党羽连根拔除。”朝廷的主心骨干都从中开始腐烂,真不知道要牵扯出多少埋在泥里头的脏污杂碎。他想不通,自己励精图治怎么就能连这种事都看不出。
李承寒上前一步道,“皇兄不要多想,是那老贼藏得太深,此时知晓了也为时不晚,据臣弟之前在江湖上的挚友所探,老匹夫似乎并没有发展羽翼,应当是不敢随意托大,将此事任意交由他人。”自己心思脏的人却也要担心他欺瞒,真是可笑。
“就是那个如玉么,朕知道他,自从你出宫建府不就和人熟络了,江湖人倒是少有他这般肯为朝廷做事的,也是难得他一颗赤诚心,此次多亏他出力帮忙,他想要什么朕给得起的都作数。”皇上回到书案后坐下,展平一张宣纸,用镇纸压好。
李承寒从墨匣里取了块新墨,蘸着水细细地磨,他和皇上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却是从小一块玩儿大的,皇上从小就对他这个唯一的异母弟弟十分疼爱,而他这个做弟弟的看见哥哥烦心,也希望可以帮着分担排解。
“好了,这等事那用你亲自做,撂下罢,”皇上轻拍他的手背,“还有什么事想对朕说的?”
李承寒从怀里掏出景阳的玉佩,放在书案上,“这是臣弟一位小友身上带着的,只是这玉成色做工怎么看着都像是从宫里头出来的,而且中凹成半月,似乎还有另一半。臣弟罪该万死,之前打听尚书府事情时,无意从中探听得知皇兄着人去边境陌阳寻人,而这位小友恰恰就是随着家人从陌阳逃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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