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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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yin妇!我是绝不会求饶的!”同样呼吸紊乱的男人咬牙哼道,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浮满了男人扭曲的黑脸。

“哼,嘴硬的贱种!真有骨气。”汗液津津的彗姐姐阴冷的一笑,张口疯狂的咬住他筋肉勃发的脖子,男人疼痛的低呼一声,一缕鲜血从她胭红的唇下溢出。她抬起头,似在品尝美味般,伸舌舔去沾在唇角的猩红,得意万分,“小小咬一下,就硬的和铁棒一样了~呵呵呵呵呵呵……”接着没有停歇的,她双腿夹紧男人身子,加快腰肢的摆动,动作愈发的狂肆剧烈。

“啊~啊~啊~啊~yin、妇~yin、妇~啊~啊~……”禹莲涨红了眼睛,缚在头顶的双手狠狠的握住兕觥的一足,绷紧的躯体受不住的频频向上弓挺,承欢着骑坐在身上的女人。

他屈辱又恶毒的咒骂不已,语调却听着很是愉快。

啪!啪!

彗姐姐美眸一凛,扬手又甩了他两巴掌。

“闭嘴!臭男人!”夹紧双腿惩罚般的扭腰一折,残酷的动作换来男人崩溃的嚎叫。

抬臀加快的摇摆了几下,又不高兴的撇了撇红唇,“贱人,别象条死鱼一样,给我动起来!”

双颊因为被掌掴的原因红肿的不自然,禹莲憋屈的噙着两汪晶莹,默默无语两眼泪。

彗姐姐见状有趣的挑高了眉毛,“不说话就以为我会放过你么?太天真了~”

不可方物的美貌女子挂着邪恶的yin笑,探指暧昧的夹起男人胸前的两颗红豆,恣意的揉捏拔拉起来。

吼吼~~

小绵羊壮男瞬间就失控了,“yin妇妇妇妇妇妇妇妇!!!!!住手手手手手手手手!!”

“我偏不住手怎么样啊?你来打我吖~”蝴蝶般美丽的女人笑的欠扁,狎玩的手法更加热情,抽空顺便又掴了男人一巴掌。

嘶啦——一道诡异的撕裂声传来。

只见禹莲如同变了一个人般,双臂一抖,震碎了捆绑在手腕上的汗巾。瞬间便恢复了自由,铁锨般的大手一把抱住女人不老实的细腰,挺身跃起,扫落掉身旁一张条案上的摆设,趋身将面色惊怖的彗姐姐压在上面。

乾坤挪移,形势逆转而下!

“为什么非要逼我?!”男人沉痛的哭泣。一手钻进彗姐姐的衣襟里,摩挲着挤压她高耸的浑圆,玩弄着彗姐姐酥软在桌案上如一滩清水;另一只手架高彗姐姐的双腿,提臀动作,深埋花腔里的欲龙猛烈的抽送起来。

“啊啊~好棒~你这家伙~嗯哈~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哦哼~再用力些~”彗姐姐妖媚的呻吟起来,似乎很享受。

“噢~吸的好紧,果然是yin妇~”男人眯起眼亦快慰的放肆咆哮。

……

两人互相对骂着,如野兽般疯狂激烈的纠缠交合,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欲。

坚固的条案即将散架似的吱嘎作响,男人对着湿润的蜜|丨穴野蛮戳插了几百下不止。两人即将要攀上那极致的巅峰。

……

“嗯嗯嗯~我不行了~快拔出去~不要射进来~”彗姐姐推着禹莲的肩头,咬指粗喘着嘤令道。

“不,不行,来不及了……”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扣进她丰盈的臀瓣,如狂放的野马般激烈的抽插捣进。然后一记最深最重的撞击,和着女人高潮的尖叫声,哆嗦着抒发了全部的欲望。

在彗姐姐高亢的尖叫中,我隐约听见禹莲低低的温柔的唤了声:“彗姬,我的小蝴蝶……”

……

终于。

风,平了。

浪,静了。

世界和平了。

我咬着小手绢,软软的瘫坐在凉卧上,也像打了一仗般,浑身透着汗。呼——我悄悄的深吁了口气,揩掉额上的汗珠,感叹自己的生命力如此强劲,居然还活着。

妖精的肉搏战,尤其是有着暴力倾向的妖精肉搏战,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了的?倒是过程异常的精彩令人目不暇接啊。不过我冒着长针眼的危险偷窥人家春宵一刻,如果换来的是少活十年的代价可就得不偿失了。我摸摸自己的狂跳的小心脏,暗暗念了三遍“清心咒”。

正合掌请求菩萨宽恕自己,消我色戒。却听壁外哀号声又起。

“这样就不行了么?我还没满足呢~”彗姐姐的声音撒着娇似的慵懒,接着音色一转,又是王者君临的气势:“没用的贱种!给我硬起来!不要惹我生气!”

啧啧的口水声色色的响起,男人跟着快慰的闷哼起来。无尽的悲愤颤抖:“住口口口口~不要吸那里~5555555……”

“果然还是少年比较可口呢。”女人砸砸嘴叹道。“无论是滑嫩的肌肤、可爱的形状、完美的耐力还是弹性的口感都比你这老男人舒服的多。哼,贱人就是贱人,连女人都满足不了。你是太监吧。”彗姐姐轻蔑讥诮的对那个可怜的绵羊先生无情的喷吐着伤人的毒汁。

“……”禹莲哽咽了一下下,接着崩溃般的狂吼大恸:“yin妇妇妇妇妇妇!!我恨你你你你你!!!!”

……

滋滋滋滋滋滋……

怨恨的诅咒渐渐的低了下去,由另一种yin靡的吟唱所取代。百叶华斋中令人面红耳赤的对话断断续续的一波推一波。

“哼哈~嗯嗯~这次~嗯~从后面来~~”

“555~yin妇!!~是,是这样的吗?嗯~”

“哈嗯~就是那里~~噢噢噢~再用力些~嗯~”

“嗯~可、可以么~”

“……我让你用力啊啊!!没用的贱人!!”

“……”

“啊!——嗯嗯~怎么突然……啊啊啊~~恩哦~”

“!!该死的yin妇!!这是你自找的的的的的的的的!!!”

……

我傻傻的呆坐在凉卧上被迫听着暴力倾向的春宫戏语,不知过了多久,坐到屁股发麻了,他们还在继续口水热战。我拧眉恼怒了起来: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三番五次,没完没了还?!彗姐姐你是日理万机的女将军,可要注意身体啊!

哎~蓦然想起自家的那只也是个不知餍足的禽兽。不满的情绪顿时无力的化为一句叹息。

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困意席卷,估计外面旺盛的两只暂时是不会休战了,我倒头沉沉的继续睡去,以打法这煎熬的时光。

残月之青龙嘲风

再次醒来时,百叶华斋里早已是人去斋空。我揉揉眼绕出睡阁,但见一室凌乱,空气中有股甜腥的yin靡味道,已经散架毁掉的几案上犹见浊白色的水渍斑斑,脸色又一红,忙敛下眉,以帕掩住了口鼻;如刚刚被强盗洗劫了般遍地金瓷玉石的厅堂一隅,随意丢弃了一堆破布,原是禹莲那身被撕扯破烂的衣衫,我忽然想笑,不知没有衣物蔽体的黑壮男人是如何离开的呢?

悄无声息的推开门扉,探头探脑的侦视了下四周,发现没有护卫的存在,才蹑手蹑脚的连忙跳了出去。

这应是个秘密。我对自己说。

为了彗姐姐,就暂时成为聋子瞎子吧。

就当作今日从未进过百叶华斋好了,不闻也不问。

从小到大,彗姐姐愿意同我分享她生命里所有的快乐悲伤。她经常会翘着二郎腿一副好色花蝴蝶的样子摸着下巴炫耀似的说,上个月她玩弄了多少个貌美少年,其中优质的几个干净纯美的味道如何如何。但是,她却从未跟我提过禹莲,一字一句也没有,即使上次在如意楼里我失口说出了他的名字,彗姐姐也当作没听见般,一笑带过。

皇室与禹家势不两立。这个不成文的规矩相信豆蔻年华便已涉政拜官的姐姐应比我更加明白,也更深有体会才是。彗姐姐对权势执着异常,得到今日的地位并不是仅仅靠流血打仗那么简单就换来的。和禹家纠缠不清,无疑是在罔顾皇室的尊严,和自己的仕途过不去。

世上男子千万,彗姐姐经历了无数的少年们,仍无法舍弃那个粗犷暴躁的男子么?百叶华斋是连姐夫都无法轻易进入的地方啊。那世间仅存的第三把钥匙会不会就贴身配挂在某个夙敌的胸口呢?

虽已是晚春暖日,心中却蓦然悲凉。为那钉嵌在骨血里的,深深的沉重的如枷锁般锁住手足的,宿命。

抬眸向西天望去,红日如火,霞光接山,已临傍晚时分。从一个园内行走执事那里听说彗姐姐又骑马出了府,大概晚些才回。心想反正已等了多半日,本来就打算今晚住下,索性就再等等吧。

于是用过晚膳后,我就着未散的赤血霞光,到花园里稍适散步。

彗姐姐极爱萱草和银莲,郁郁葱葱的种满了临水的花圃。今年的雨水丰沛,满园及膝的茎蔓弱姿扶风有如舞蹈。俯身掐了一叶绿色,远眺那映耀着赤蓝天光的斑驳水镜,金波静谧,天幕高远,细草笑疾风,迟暮垂禅意,天阔人茕,一时恬淡无语。

……

“打扰了,请问小姐可是九公主瑞凰殿下?”

一个恭和有礼的声音打破了我臆想的世界,我回身看去,就见几步远外站有三人,左右两位精干男子负手而立,中间靠前一步的是一位身着紫红花缎长衫的擎杖老者,问话的正是那位笑容可掬的白首之翁。

从未见过他们,看打扮又不是光明府中的下人,但既能进入府邸深处而不见府中护卫同步监视,那必应是贵客了。但却不知是哪方的贵客?思忖间我抱歉的一笑,只是在这犹豫的瞬间那老者已然洞穿我的顾忌,忙抱杖施施然的自荐道:

“老朽贾人,真乾国人士,因生意的关系借住在此府。前几日听彗姬殿下提过九公主殿下不日便要前来,又素闻九公主有天人之姿,琼花之态。今朝偶遇小姐,小姐清雅空灵之貌令老朽不觉神往,故斗胆有此问也。”

“原来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名扬四海的商贾?!久仰。”我笑了笑,虚抬了下手令其免礼,客气道:“老先生好眼力,正是瑞凰。”

“公主见笑,非老朽眼力好,而是公主的无双美貌和高贵气质让老朽有了臆测的勇气。”

“呵呵,承老先生缪赞。”我垂眸以袖掩唇假笑道。

彗姐姐前几日说的那个巨贾原来就是这个圆滑的老头啊。我这边的小锤子还没举起来敲呢,他这个竹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只是此时彗姐姐不在身边,我也提不起兴致去和圆滑世故的老商贾周旋,于是和他客套几句便想脱身离开。

正一来二去的说着无关紧要的场面话,贾人忽然沉默了起来,探究的眼神从褶皱横布的眼帘后奇怪的端详起我。末了,不确定的轻笑道:

“公主殿下,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先套近乎然后好方便行贿么?我暗笑着不以为意,面色未动,只淡淡笑道:“老先生行走四海,广结天下,想是记错人了。瑞凰久居内宫,怎会有机会结识先生。”

贾人闻言忙惶惶的道了声“逾礼了”,又似有不甘的靠前了几步,瞪大了一双细小的老眼,又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番。我心下不快,偏头掩唇清咳了声。

贾人见状拄着手杖稍稍后退了一步,打了一个稽首笑道:

“公主恕罪,是老朽唐突了。只是公主的容貌与一个人十分相像,竟令老朽不觉失态。”

我好奇的挑高眉头,不待我追问,他便自顾自的侃侃说道:“公主见笑,老朽纵横商海几十年也小小混得几分名气,攒下几分家资。公主应知去年我国洪涝成灾,老朽不忍乡民流离,就捐了些银子帮助乡里。正巧赶上朝廷为了嘉奖我们这些出资的商人颁布了一道圣谕,老朽蒙恩得了一个子爵的虚号。亦凭此有幸参加了我国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大婚庆典。”

“……”

我心头猛然一跳,眼皮又一跳,脊背上倏然爬满了预感不好的冰冷恶寒。

贾人笑睇了我一眼,擎杖望着西天的升起的皎月,继续追忆道:

“当日帝君的婚礼真是豪华盛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老朽那时排站于天乾殿祭坛右侧,皇后的銮驾正是打老朽眼前走过登向祭坛接受册封的。虽说老朽已衰老年迈,但老朽的视力依旧如年轻时清晰,当皇后千岁从老朽面前路过时,老朽曾好奇的抬头偷看了一眼……”,

贾人顿了顿,意欲不明的向我颔首笑道:“恕老朽再次唐突。九公主殿下的容姿就和当日老朽所见到的皇后千岁是一模一样的啊。”

“!!!……”

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相扣,莫名的惊骇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而露出慌乱的表情。我微微挺直了脊梁,扯动唇角笑了笑,一派的云淡风轻。

“哦?天下间竟有此等巧合?有趣……啊,我倒想起来了,我隐约记得数月前大皇子宿殿下曾与我提起他出使贵国时,有幸拜见过那时还未出嫁的贵国皇后,他说那位万金之躯的女子确实和我极为相似,就如同姐妹一般。但,也只是相似吧。天下之大偶有几个容貌相近的人也不足为奇。况且老先生当日也只是惊鸿一瞥,‘一模一样’应是有些武断夸大了呢。”

贾人一怔,忙点头赔笑道:“公主言之有理,老朽惭愧。天下间无奇不有,是老朽惊乍了。只是大婚那日发生的意外给老朽的震撼过于强烈,所以才……请公主原谅老朽的失言,毕竟人老了,耳聋眼花的,记忆力也大不如前,竟斗胆把公主与那位薄命的女子相提并论!失礼失礼。唉~想必公主殿下对那场举世震惊的事件也是早有耳闻的吧?”

这老狐狸,真是能言善道。他表面上是谦恭连连,实则句句都揣测我的心思,太极推来推去打的高明。而且什么意外事件?我是一点也不晓得。

心中虽然泛着不好的感觉,对他的身份和目的也开始怀疑起来,但却不能打草惊蛇的表露出怯意。

我假笑几声,心不在焉的敷衍道:“啊,那件事啊,本宫略有耳闻,那真是件不幸的事呢。”

“何止是不幸?”老头激动的瞪圆了眼,“那简直就是人间惨剧啊!老朽至今忆起还是心有余悸。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真是太可怜啦!眼睁睁的看着即将过门的妻子在自己的面前被活生生的烧死!天底下没有人能承受住这样残酷的打击,即便他们是坐拥天下的国君。唉~惨啊,真是惨!”

“……”

踉跄着退了一步,眼前一片的暗红,像是有一道滚雷在耳边炸响,炸丢了魂魄,仿佛天地都在旋转。我忙顺势侧身,微笑着撇过头去凝望那片月光粼粼的水泽,然而剪影般的花草和拥着一轮明月的湖水却再也无法在视野中聚焦成景。

身体里有个地方倏然的疼痛,即使指甲深深的嵌入血肉也无法缓解分毫。

宿哥哥,你究竟还是……

……

卟卟几声轻响,昏暗的花圃骤然明亮,把我惊醒。循声看去,原是府里的小厮将庭栏雨檐下的灯笼悉数掌上了烛火。

“公主似乎在伤感?”橙黄的灯光下,贾人精光浮动的双眸碍眼之极。

我警觉的收敛起心神。一种被毒蛇慢慢缠住的悚然感,自草丛中的小腿开始上爬,向四肢百骸蔓延去。那是感知危险的本能。

这老头,绝不仅仅是个商人那么简单!!

扬手将指间的一叶萱草抛向湖面,我不冷不热的哼笑道:“伤感?或许吧。悲悯是人的天性,何况是那样的人伦惨剧。”

刻意散发出的傲慢而冰冷的态度果然又让他喏喏的颔首连连道歉。

言多必失,不再啰嗦下去,对他冷淡的搪塞几句后便倨傲的结束了对话,兀自离开。

对贾人惺惺作态的躬身行礼视而不见,我昂首阔步的越过他们,在与那主仆三人擦肩而过的瞬间,晚风忽然卷来了一段浅浅的香气。不是银莲萱草的或者任何一种草木的味道,而是似曾相识的龙涎香,混合了男性体味的龙涎香!

我略微闪神的顿下了脚步,敛眉曲颈状似不经意的回眸一瞥,但见护在在贾人左右负手而立的两名随从中,左侧那个站在圆月下的,高高瘦瘦衣袂盈风的中年男子正冷冷的睨着我,一身肃杀,面无表情。

心头突突突的猛跳了几下,我面色丕变,优雅的转回身,怀着逃命般的情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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