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给咔嚓掉了?否则,放着自己该保护的主子在小筑里被人非礼了半天怎么没一个跳出来护架的?!!
“去!把咱们殿里的雪衣卫统统给我撤掉,全部换成玄衣卫!”我咬牙道。黑色总比白色不显眼得多!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听到这话,转头刷地狠狠瞪向问话的紫扣,一直把她瞪得躺下装睡才罢休。
“哼!”我拢拢斗篷,倨傲的走向卧房,睡觉去也。而超级睡神绿袖,早已经忽略掉我的存在,开始打起呼噜来了。
躺在舒适的床上,我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盯着帷帐的顶端发愣。
今夜禹家想先对我下手,生米煮熟饭,完成即定事实,不惜连这么下流的手段都用上了,可见在这件婚事上,虽然目前他们占了上风,但是却没十足的把握能撑多久呢。这样的急,莫非是怕父亲使什么招数让他们无法得逞么?或者是怕有什么人敢跟他们抢亲?
禹家除了没有皇族的头衔外,其权利地位和皇族又有什么区别?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皇朝帝国的势力蔓延到什么程度,但是光看这几日宿哥哥和父亲的愁眉不展,大概也能猜测到禹家狂妄嚣张到什么程度。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他们的通天能力,连我这个公主的内殿他也是想进就进。相信狂妄和嚣张的背后是绝对的权利和财力的支持呢。
哎~正象是宿哥哥说的那样:如果嫁给禹家,那的确将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呢。即便只是为了父亲,我也绝不能嫁给那个桃花!否则自己的未来命运不知道会被他们操纵到什么地步。
但是,不嫁他又能嫁谁呢??皇朝内还有谁敢公然对抗太师?
还有刚刚与禹苍的对峙中,我的表现太过失败了。才被他逗弄几下,居然就害羞了,以致于乱了阵脚;接下来的反应也太过激烈了些,太过锐利了些,不小心对他露出了真面目。5555~想来以后必定会因此招来麻烦的事呢。自己还是修炼的不够,要继续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控制……
就这样东一下西一下的瞎想着,不一会儿竟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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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醒醒啊,为皇上煮茶的时辰快到了。”
耳边响起侍女温柔的低唤,我睁眼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睡目。这时早有人过来给我披上中衣,扶我下床。
“公主,今天想簪个什么样子的花饰呢?”软语相问的是从睡魔里苏醒过来的绿袖。完全又恢复了白日里的温顺可人呢!前后不同的态度宛如两人。
“百合的花饰好了。”我想了想,吩咐道。
梳洗完毕后,我莲步袅袅地朝町石殿方向走去,路过尚武殿的时候,我习惯的听到围墙那边“喝哈,喝哈”的暴喝声,及整齐划一的拳脚捶顿声,那是内侍们正在做操练。响亮威武的口号声,在我走过好远后还能听得到。
我倏地停住了脚步,回头若有所思的望向尚武殿,绿袖正诧异着我的举动,却看到我的脸上蓦地绽开一朵阳光灿烂的微笑。
“公主?”
“绿袖紫扣,我们不去町石殿了,改道去前殿。”我心里打定主意,抬脚便向目的地疾步而去。
“公主,公主,我们去前殿去干什么啊?”慌忙跟在身后的绿袖奇怪的问道。
“朝上参政去!”
我终于知道太师他们忌惮的是什么了。原来如此呢。
8拿虎丢狐狸
向来不谙世事的瑞凰公主殿下,今天却破天荒的上了朝堂。
执拂公公向我投以奇怪的注目,却忘记了对我加以拦阻。我顺畅的长驱直入来到堂上,两旁刚才还进行着激烈的讨论的大臣们见我昂头走来,渐渐安静了下去,均向我投来诧异的注目礼。我目不斜视的直直走到父亲的龙座下,从容的盈盈下拜,启唇朗声道:
“儿臣恳请父皇赐予儿臣一个驸马。”
“啊?”
龙椅上的父亲楞楞的瞅着我,不知道做何反应。
“儿臣恳请父皇赐予儿臣一个驸马。”我加重语气的重复道。
“凰儿不要胡闹,还不快下去。”他板脸轻斥道。
“儿臣想要自己决定自己未来的伴侣,怎么是胡闹呢?何况父皇还没问儿臣想下嫁何人呢。”
高高在上的日熙陛下抚抚唇上的胡须,若有所思的望着我片刻,才道:“那凰儿想选谁做你的驸马呢?”
“威武候上将军——夏侯尚!”
我话音刚落,整个朝堂上顿时如炸了锅般,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夏侯尚?恩,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呢。”父亲捻着胡子点点头,眼了有了笑意。
“陛下!!”
夏侯尚的老爹——定邦公夏侯山闻言急急走出队列,跪拜启奏道:“陛下!犬子乃一介莽夫,怎能配得上公主的金枝玉叶!”
“未来公爹大人,”我忙上前搀扶起他,笑道:“您这样说可真是让瑞凰无地自容呢,莫非您觉得瑞凰是痴心妄想,辱没了少将军?”
“不不不!老臣怎敢如此想!”夏侯山听我如此说唬的又要跪拜下去。
“老臣是认为犬子身份卑微,高攀不上公主。”
“未来公爹大人此言差异,少将军年少有为,英武神俊,大名威镇四海,他有哪一点配不上瑞凰的呢?倒是瑞凰一直深居于后宫之中,无所建树,自知比不过那些个建勋效国的将士们。瑞凰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满心倾慕着少将军,生怕得不到少将军的垂青,故而今日才来恳求父皇赐婚于我,希望能与少将军结为鹣鲽之好。老将军若再出此言,可就羞煞瑞凰了,瑞凰也枉为公主了呢。”
我这不冷不热的话说完后,夏侯山窘迫的老脸通红,却再也说不出半句反对的话来。僵着身子,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这个老头子,怕得罪太师就想完全的置身事外,但是你也不想想你的儿子掌握着帝国最勇猛的将士们,活该要你趟这淌浑水了。
这时,一旁的宿哥哥适时的走出队列,帮腔道:“启奏父皇,夏侯尚将军正值青年,家世显赫,又未娶妻,且还是瑞凰妹妹心仪的对象,正是驸马最合适的候选人。儿臣也恳请请父皇下旨赐婚成全!”
情况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父亲又不是傻子,他拍案一跃而起,笑道:“大皇子之言甚和朕意。那么朕就下旨赐婚于——”
“陛下!!且慢!”
就听廷下有人突地暴喝一声,但见一个满脸胡子的老头子站出列来,他目光锐利的先是扫了我一眼,而后才恭身行礼道:
“陛下,公主,古礼上有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瑞凰殿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如此轻浮的为自己选择夫婿,不觉羞惭汗颜吗?不怕被让天下人耻笑?况且凡事要有个先来后到,老臣不明白大理寺卿禹苍是哪里配不上公主殿下了?!”
啊~~态度如此嚣张,气势如此的牛x,毫不客气的就训斥起公主来,这老头定是太师禹让无疑了!我脸色丕动的睥睨着他,心底暗暗的冷笑数声。盈盈向前几步笑道:
“太师此言诧异,就象刚才太师自己说的,‘古礼’有云,而非‘今礼’有云。时代是变化着的,人怎么可以圈在条条框框里不知前进呢。且瑞凰还是皇家公主,行事作风自与平凡女子不同,为自己选夫又有什么不妥?谁能非议?夫妻之间贵在相敬如宾,彼此爱慕。太师的儿子再好,在瑞凰眼里不过是路边杂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害得女儿终生不得笑颜,岂不是弄巧成拙?父皇,若今日父皇不同意儿臣的请求,儿臣宁肯终生不嫁!”
禹让闻言气得脸色泛白,厉声训斥我道:“礼不可废!公主身为皇室中人,身份与贩夫走卒不同,想要嫁什么人也得听听大臣们的意见!”
“禹让!”我亦厉声回斥过去:“好个‘礼不可废’啊!那你现在对我怒目而视又是什么意思?身为臣子的你终生所要奉献和服从的对象就是皇帝陛下!皇族代表着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荣誉与骄傲!天子说的话就是旨意,就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正是这个道理!而今太师公然的咆哮朝堂,百般的阻挠和质疑本宫和皇帝陛下的决断,难道这就是你的‘礼不可废’?!”
“……”
静默——朝堂上下顿时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所有人的视线都投注到我和太师的身上。父亲和哥哥早笑弯了眼,太师的幕僚们则各个诚惶诚恐的,想替太师说的话在嘴边转了个弯,到底谁也没敢站出来当那个出头鸟。
老头子的脸由白转青,且有转黑的倾向,覆盖在面上的长长胡须气得翘了起来的,瞪着我的双眼喷射出两道嗜杀的火焰。一心想搞到手的温顺猎物不但摇身一变对他露出了咬人的牙齿,并且此时当着众人的面与他唇枪舌剑,老头子高傲的心脏承受不住这样的变化吧。
太师胡子一抖一抖的正怒火攻心的瞪着我,就听廷上皇帝老爹含笑着一锤定音道:
“朕宣布:招威武候上将军夏侯尚为九公主瑞凰的驸马,择日完婚,钦此!”
9双k.o
“陛下,臣有话要说。”
正在这时队列中又杀出个懒懒的靡媚声音。桃花眼禹苍笑眯眯的瞥了我一眼,瞬间似乎有两枚暗器从他浓密的长睫下射杀过来,冰冷的打入我的体内,我不禁微微轻颤了下,遍体生寒。
“方才公主殿下说‘夫妻贵在相敬如宾,彼此爱慕’。此话不错,公主爱慕夏侯将军的心意臣等已是明了。公主自由大胆的追求爱情的精神让臣等感动,但是陛下是否也该问问夏侯将军的意思呢?臣等希望公主付出的真情能得到同等的回报,这样结局才是皆大欢喜的呢。”
柔媚的软语倾吐的是密密织补的有毒蛛网,不能也无法避免的网。正如他预料的,附和赞同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的响起。父亲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宿哥哥的唇抿得死紧。
这是场没有预谋的突发计策,胜在没有预谋,但也败在没有预谋!夏侯尚,这个不稳定因素,如果当堂问他是否愿意迎娶我,被他拒绝了的话,我将面临着嫁给禹苍的结局。
连他老爹夏侯山都极力的赞成先问问儿子的意见,父亲没有办法,只得命述职完毕,正在家休假的夏侯尚立刻进宫面圣。
惴惴的,不安的,期盼的,几乎是把用我这生所能展现的所有的温柔和妩媚都揉进了双眸里,我含羞带怯的凝睇着眼前的高壮男子。
“将军,不知,你可愿意娶瑞凰为妻?”
火般明亮的眼瞳因我的问句而紧紧的锁着我,似乎想看透我的灵魂,深邃而犀利。我紧张的无法呼吸,胸膛里的心脏如击鼓般咚咚直跳,震动着我的神经和耳膜。
求你~千万不要拒绝我!千万不要!
他老爹夏侯山在他的身后焦急的不住咳嗽,太师和禹苍警告味浓烈的视线在我们的背部灼灼的燃烧着。坐立不安的父亲和看好戏的大臣们,宽广的殿堂里自上而下逐渐压抑的空气,啊啊,我紧张的想要昏倒。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他掉转目光,不再看我,单膝点地,俯首对着父亲抱拳道:
“臣夏侯尚,愿娶瑞凰公主为妻,请陛下颁下圣旨成全!”
醇厚的声音抑扬顿挫,在殿堂的上空响彻。
呼~~我闭眼长长的松了口气,望向廷上笑容如花的父亲和万年冰山的哥哥,他们亦报我以安心的抚慰。
于是父亲不再拖沓,立刻颁旨令我与夏侯尚择日完婚。
这场为期四天的逼婚闹剧,终于在我飞来一笔的干扰下,匆忙落下了帷幕。
我遵守了我对于父亲和哥哥的承诺,无形中打击和牵制了太师的气焰,但是,我预测不到的是,冥冥中,由此而引发的另一出好戏正等着我粉墨登场呢。
10择日完婚
与君悦
君魅我媚
琴音袅袅
瑟弦铮铮
泓泉牧野大漠北
红鸾动
月如水
所谓择日完婚就是选择最近的吉日完婚!管它是小吉中吉还是大吉,总之赶紧给我嫁出去就对了。
于是,三日后昭告天下,五日后举办婚礼。从太师提亲那那日算起,前前后后加一起还不到十日!
我可能是皇朝历史上从提亲到出嫁历时最短的公主~也可能是这个记录永久的保持者。
此刻正坐在銮驾里出嫁进行中的我哀怨的抚了抚头顶重的要命的花冠,暗暗猜测我那纤细的脖子还能撑多久。十个手指头从一数到十再数回来,如此反复几千次以上后,銮驾终于停了下来,一路吵闹的吹打声也随之戛然而止。銮驾外的世界一下子安静极了,送嫁的车马随从们上千之多,此刻全都不发一语,让什么都看不到的我不由得紧张起来。是到将军府了吧?是等着将军来迎接我吧?我忙围襟正座,头上那该死的花冠突然间也不那么重了。
层层叠叠的纱幛向两边撩开,一只黝黑修长的手伸了进来。
“公主,请下鸾架。”
手的主人,即将成为我丈夫的那人,在幛外低低的说道。
缓缓的,我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搁入他的掌心,扶着那手,低头慢慢的走下轿。
站稳身体,我不由得顺势抬首看向搀扶着我的那人:依旧是一身的轻铠,但是衣服却是喜庆的大红颜色,铜金的束腰和护腕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更显得那身红色的张扬热烈。英挺的身姿恍若神祗,不愧是武将出身呢,我望着他抿嘴轻笑,碧空下的回视我的清亮眸子一如他的婚服般热烈。
手掌倏地收拢,粗糙的掌心很热,安心的感觉。他紧紧牵着我向礼堂踱去,凝视我的视线再也没有离开。
婚礼的过程不甚繁复,接下来接受大臣们和各路皇亲们的道贺才是要命的!面部的肌肉笑到僵硬,千斤重的花冠恨不得把我的脑袋压到地底下去。
努力维持自己向上弯曲的嘴角不要抽搐,我忍~
瞥了眼身旁的依然精神百倍,笑容灿烂自然的丈夫一眼,我满腔的不甘,干脆趋身向他倒去,老实不客气的靠在他身上,反正举行过仪式,都是我的人了,也没什么害羞的不是。
男人的身体在我依靠上去的瞬间僵硬,我奇怪的抬头看去,竟发现他那小麦色的脸颊浮上了两抹极淡的红晕。眼神也闪烁起来,想看我却不敢看的样子。
啊啊啊啊~你脸红个什么劲啊!夏侯尚啊夏侯尚!硬汉派的你不要害羞好么!害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如被针扎了一下,我迅速地坐直身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绞着手里的帕子,低眉顺眼的做小媳妇状。脸颊却也同他一般,不争气的红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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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的拐角处,远离人群的两个人远远打量着那边热闹的婚宴场面。
“你现在可明白了她的价值?”气质凛冽,胡须覆面的太师禹让冷笑着说道。
“明白了。”身着月白锦袍的玉面公子禹苍摇着手里的折扇,点头冷笑道。
瑞凰公主的婚礼超乎想象的华丽呢。这,很不寻常。她少时丧母,又无外戚背景,在朝廷里没有一官半职,显赫权贵的大臣她更是结识不到半个。每年的皇家聚会或是国宴庆典,她都安静的坐得远远的,面目模糊。若不是五天前朝堂上的那次惊鸿一瞥,相信今天大部分的官僚仍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她的婚礼却超过了任何一位有权有势的皇子。不单是说她婚礼的规格有多尊贵奢华,还有一直弥漫在整个婚礼过程中的融洽温暖的亲情se彩。
单单皇后和妃嫔们赠送的古玩稀玉,绫罗首饰就够塞满一个小仓库了,各位皇子公主也是各显神通,送来的贺礼一车又一车。皇帝陛下更是恨不得把国库都陪给女儿当嫁妆,最后还是赐给她一座蕴藏丰富的银山供她无限制开采。而其他的任何一位皇子都不曾享受到如此真诚的宠爱,也没有一位皇子能够象她一样能得到每一位皇室宗亲的欢心。
她,能够维系着整个皇族的和睦。面对她,皇族里的人彼此都能保持着微妙的和谐,她是和谐的天平,是能让皇宫安定的纽带。
但是,相对的,只要利用得当,她也可以成为皇族最不安定的刽子手!
“可惜啊,却没能得到她。”太师懊恼的叹息道。失去了这个有用的棋子,那个计划的实施看样子要推迟很久了。
“父亲,不要沮丧,谁说我们得不到她?”狐狸般的男子望着远处的那对新人,以扇遮面,嘴角噙笑吃吃地笑了起来。
“哦?你有什么打算?”
“目前还没想好。不过,从小到大,我想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时候,您说是吧?父亲大人。”
“呵呵呵呵,是的,苍儿,这也我喜欢你的地方。”老头拈着胡须赞许的睨着儿子。“但是她是个珍贵的宝贝,我们失败过一次了,若再想拥有,势必是要费些曲折的。”
“精彩的过程会更加激起我的斗志。东西太过容易到手,也是件很无趣的事情呢。”
“说的不错,苍儿既然这么有自信,为父就放手让你去做了。”
禹让的几个儿子中,最偏爱的就是这个狡猾的小狐狸,因为他象他一样,够狠,够聪明,也够无情。从小他就彻底的放任娇纵他,所以无论他想做什么,想得到什么,他都无条件的支持,给予他想要的一切。但是只有一件,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去碰触!
“苍儿,你想怎么样都好,但是我要你记住一条:永远不许你爱上况后氏的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他郑重的再次警告儿子。
虽然这个警告父亲不止提醒过他一次了,但禹苍闻言还是稍微愣了下,旋即他又马上颔首承诺道:
“是。父亲的叮嘱,儿子时刻铭记于心。”微垂着的密长睫毛适时的遮挡住水眸里那闪动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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