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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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践踏了他们的真心,她脸嫉妒都没有资格。

扶着冰冷的门框,东方左左默默转身,迈着沈重的步子离开让她无法呼吸的房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刺痛她的心的画面,罢了罢了,她又阿冷,有哥哥,不能在贪心了,这样不堪的自己,怎么对得起阿冷和哥哥?

木已成舟,再不能回头。

而就算回头,试问,自己能够心无芥蒂地重新接受雷王吗?

不!

那个画面会永远镌刻在心头!她越想遗忘就会越深刻,她知道,从他跟另一个女人有染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永远失去他了,因为她做不到让那根东西再插入自己的身体!宁愿死也不能!她清楚自己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不要!

被掳来有多久了?十年?一百年?还是二百年?不清楚,只知道每每她思念孩子和阿冷的时候就会被他们整得更惨,好久没有见过她的孩子了,铭铭是否已经成年?神的孩子到底如何成长?而他的成长没有母亲的陪伴,所有的细节都没有母亲的见证,这让她对他更加的愧疚、心痛,还有阿冷,大婚前一晚她的失踪该让他多愤怒啊!被掳来这么久得时间,想必是他们已经玩腻了她的身体,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吗?她终于有机会获得想要的自由了,她等到了,却范闲自己丢了心......

这个认知对她好残忍,是惩罚吧。

这样的追逐,总会让他们累的。

不知走了多久,意识恍惚的她忽然碰到熟悉的界膜,不由得愣住了。为什么还不肯放她走?他们不是有了新欢吗?

掌心缓缓贴上薄薄的界膜,那层熟悉的触感忽然令她会想起当年在神狱她想方设法逃离云王得场景,嘴角不自觉勾起,蹲下身,拣起一块小石子在地面上抠挖。泥土一点点松开,凿出个小坑来,而此时,嫩白的手背蓦然被一只宽厚的大手覆盖,她的笑容僵住,耳畔传来男人粗热的呼吸。

“呃!”雪嫩的耳垂被狠狠咬住,似乎渗出血珠,男人听了她的惊叫,呵呵地笑,而后舔舐干净圆润的耳垂,伤口又复原了,他的目的就是让她痛而已。

“怎么,想故技重施?你认为我还错了一次还会错第二次吗?”嘲讽地笑着,云王将她的身子往前一推,直接压在界膜上面,大手撩起了她的裙摆,高高掀起到腰部以上。

“不、不要在这里......”她急急地喘着气,整个人都背对着他趴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界膜上,屁股被他托得高高翘起,像极了求欢的母狗。尽管那么多年来,他们都是随时随地发情,什么时候想要她了,都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屋里,有时候为了寻求刺激他们还专门把她带到人群中央的虚置空间里,任意玩弄她的身体,可她还是很憎恶这种交欢方式,但是她越是厌恶他们就越要中央做,仿佛在向她宣示,她只是他们的泄欲工具罢了!没有任何价值!不值得他们怜惜。

果然,对她的哀求听而不闻,云王食指和中指分别拨开两片肥美的花瓣,精壮的腰身往前一挺,重重插了进去!

没有经过纤细的甬道干涉而狭窄,把肉茎桎梏得几近疼痛,云王得俊脸微微扭曲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十秒钟之内给我流出水来!”

东方左左同科地皱着秀眉,努力地蠕动着荫道里的媚肉,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粗暴他们不给她内裤穿,方便随意zuo爱,心情好的时候他们会做足前戏让她湿润,耐心不够或惹怒了他们就会像现在这样,直接插入,她已经被他们长期的训练弄成荡妇,在短短七秒钟,荫道里的分泌出来的yin水浇灌着rou棒,内壁被润滑了。

云王满足地哼了声,两指捏着她的小珍珠,前后耸动结实的臀部,在她雪白的屁股间挤压着,发出“滋滋”的水浪声。

低头,咬住她雪嫩的颈项,他恨恨地耳语,“又想逃跑?看来你还是适合被锁在床上......”

不!不要!

东方左左惊慌地摇头,拼命扭动屁股,想转过身来,可他不允许,紧紧按住她的腰身,来回抽送着,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惩罚着她,故意不让她说话,不让她拒绝。

“呜......”连嘴唇也被堵住了,她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在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求来下床的机会,好不容易摆脱那条绳索,她不要再待在床上度过不见天日的时光。

意犹未尽地咬了口甜美的红唇,云王一路下滑,眷恋不已地在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啃噬着,下体的冲撞一刻不停,把她顶弄得脸颊紧紧贴住界膜,塑胶一样的薄膜上,印着她的脑袋瓜子和手掌,像刻在上面一样,深深地显现出来。

看着她动情的小脸,他双眸一阵痴迷,不由自主地轻抚她颤抖的嘴唇,忽然感到恼恨极了,已经过了两百年,对她的爱却有增无减,每天对着这张脸,每天进入这具销魂的身体,他竟然只有越来越疯狂的着迷,没有丝毫厌倦。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当初,一直想着再等等、再过一段日子,说不定就爱她少一些,事实告诉他错了,他真的载了。

可她却不爱他,她试图逃跑不下百次。

想到这儿,他心有不甘地凶狠戳了进去,超长的荫茎一下子抵到了软乎乎的子宫口,她的小脸瞬间扭曲了,酥麻的快慰令她的脚趾头都卷曲起来。

“轻、轻点儿......啊......”无意识把手伸到私|处,竟然抓到他跳动的阴囊,刚开始还没意识到什么,知道他激动地顶得更深她才惊呼着松了手,又被他抓回去。

“揉它!”他喘着粗气,舒服地命令道。

涨红着脸蛋,她羞赧地抚摩两颗鸡蛋大小的阴囊,刺激的感觉让小|丨穴紧缩,把rou棒绞得更紧,云王抽插都有些困难了,粗长的荫茎竟然不断在她体内长打,把她撑得几近疼痛!

“该死!把我咬得这么痛,是不是想被我干得更用力?嗯?”挪动不了,他被卡在里面,只能摇摆着臀部,用gui头在子宫周围旋转摩擦,两手托住她的丰|丨乳丨,不住地揉戳。小小的|丨乳丨尖从他指缝中溜出来,害羞地涨得通红。

感觉他在里面旋转,荫道深处又痛又麻,夹杂着不知名的快感,此刻,她有种接近死亡的窒息感!

“别......别这样,我没有要逃跑,真的没有......唔啊......好痛......”阴di涨得滚圆,紫红色的荫茎越发粗大,以惊骇的尺寸插在小小的肉洞里,视觉上都叫人心惊担颤。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小骗子!”他冷哼一声,眯起眼睛,趁她剧烈收缩荫道的时刻狠命地插,惩罚着,看她还敢不敢欺骗他们!两百年来,她的谎话还不够多吗?

东方左左同科得叫不出声音,她整个人都弯曲着,形成一个拱桥形,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不住发抖的小腿,另一只手撑着顽强的界膜,肉|丨穴里不断溢出糜烂的液体,浸湿了男人荫茎根部的黑毛。

“不......骗你......”她哆嗦着嘴唇,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隐约知道自己要高潮了,恍惚之中,虚弱地吐出几个字,“心都丢了,怎会再逃......”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她全然不觉自己在说些什么,长时间倒立着脑袋,让她眼前发黑,晕眩过去。

她并不知道,云王清楚地听见了她的话,接住她柔软的身体后,僵硬地插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那双深邃澄澈的蓝瞳,闪耀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不知所措的激动。

他第一次这么快就she精了,控制不住岩浆般得液体喷射进她子宫里。

她是什么意思?

云王呆呆地看着被他做昏过去的女人,想把她摇醒,大声逼问,但见她满脸疲惫,又舍不得,一时间就这么僵在原地,紧紧搂着她。

“怎么了?”一道磁性的嗓音打破静寂,雷王焦急的脚步声也随之而来,他在房间里找不到她,便急着四处寻找,却在玄关处发现了他们,这里是界膜,不用猜想就又以为她是逃跑被云王抓到,不禁危险地眯起了眼。

“啵”,半软的荫茎从小|丨穴里滑出来,云王菜猛然回神,见雷王要把她弄醒,赶紧从他手中夺过佳人,小心翼翼地捂在怀里。

“你做什么!就是你太纵着她她才会敢逃跑!”雷王恶声道,又想抢回去。

“这是我的事,既然你不要她了,请不要再碰她,小可爱不喜欢‘脏’了的男人。”云王同样冷声回道,他刚才看见雷王跟另一个女人在做,心里是欢喜的,这样就少了一个情敌,知道她的洁癖,他是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的,而且他也没兴趣。

“你什么意思?”雷王皱眉,什么叫“脏了的男人”?

“你自己清楚,把她困了两百年,既然坚持不住,就不要再招惹她,从今往后,我会保护她的,由我来守着她就行了。”云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想到她刚才的话,心中是满满的喜悦和满足,激动难耐,还真是折磨死他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好好“逼问”她,可又害怕那只是她的胡话,当真矛盾啊!

而关于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他只想当作两人之间的秘密,不想与人分享。

“你休想!”顾不得思考云王得话中有话,雷王被激怒了,开始争夺他手中的人儿,两个男人一来一往的,吵闹声很快把第三个男人引了出来。

火王看着这一团混乱,难以想象,不明白这是为何,两百年来他们和平共处,虽然也发生过争风吃醋的现象,但是为了共同的利益,都没有出手,毕竟,他们需要合作,藏了两百年没被找到,这说明了他们合作无间,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想把她们引来吗?”火王沈声质问,趁两人不注意上连忙夺过被夹在中间的东方左左,顺便替她穿好衣服。

雷王跟云王同时朝他瞪过去,然后又互相瞪着对方,始终觉得难平怒火。

火王把手伸到她笑面,引来一条水柱替她清洗粘腻的小|丨穴,柔嫩的触感让他的欲火又蹿了上来,今天还没要过她,但是看她满脸倦态,有些疑惑,最近她精神越来越差了,常常没做几次就很疲惫的样子,胃口也不好,他们为了她已经成为专职家庭煮夫,厨艺也是顶级了,她却吃得一次比一次少,不禁担忧起来。

洗着洗着,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掰开她的双腿,荫道里被洗出来的血液燃了满手,不由得大惊!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咆哮着匆忙把她转移到屋里,雷王和云王对视一眼,也焦急地跟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两个大男人吃了一惊,心跳几乎要停止,双腿都在发抖。

她大腿根部不断流出红色的液体,有些是干涸的,显然流了有些时间了,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虚弱地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火王手足无措地想帮她止血,又不知道怎么做。

三个男人第一时间用神识在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忽然都死死地定在她的小腹上,眸中绽放出夺目的光芒,贼亮贼亮的。

那是一个小小的受精卵,小道轻易被忽视,可它的存在还是让三个男人发觉了,随后而来的是疯了一般的喜悦。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云王狠狠拍了下自己的头,又是自责又是狂喜地上前,掌心贴着她腹部,安抚着那颗小受精卵,刚才她是动了胎气,差点就要流产了!

待安抚好她,温柔地替她洗了下体、穿了衣服,他们整个过程中双手都是颤抖的,激动得不能自己,三个大男人没发现自己的脸上都挂着痴傻的笑容,嘴角几乎没咧到耳根上去!这么傻的样子,叫他们照了镜子,一定不相信就是自己!

虽然舍不得在这么激动的时刻离开她半步,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火王和雷王很有默契地一人拖着云王一边,把他驾了出去,一关上房门,就是一顿狂揍!云王也不甘示弱,被打了两拳后就马上开始反击。

外面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里面的女人幸福地睡着,也是睡得昏天暗地,因为火王刚才悄悄安了她的心神,她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心过了,之前时时刻刻都准备着被侵犯,要应付三头欲望猛烈的野兽,又怎能睡得好?

等到终于打够了,他们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冷静下来,不禁开始思考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孩子究竟是谁的?

受精卵显然是刚刚形成不久的,他们都无法探晓孩子的父亲。

可是一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他们就满心都是幸福,并且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可能性最大,都认为自己最“勇猛”,播的种子肯定也是最强的嘛!

孩子的母亲感受不到他们的喜悦,不知忽然受到何种干扰,在昏沉的睡梦中却是噩梦连连,不得好眠......

后记二只做你的男人(h/np)

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透着莫名兴奋的狂热的绿眸,深邃的瞳仁中星光点点,因她而激动的泛起万丈光芒。

幽眸一转,眉心轻簇,东方左左淡淡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波流转间尽是黯然。

雷王见她如此,也夹紧了浓眉,彪悍的身躯轻易压住了她的娇小,把她牢牢桎梏在怀里,不顾她拼命的挣扎,寻着红唇便覆了上去,舌尖追逐着她的,他吻得难舍难分,可她却没有停止过片刻的抗拒,雷王怒了,不明她今日为何这般倔强!

“啪!”

雷王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双眸通红的小女人,那恶狠狠的目光似乎恨不得立刻把她吞进肚子里。

这是她第二次甩他耳光。

“你......”他眯着眼,颤抖的手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怒火发作,却愣是没有发泄在她身上。

东方左左别过了眼,不知为何,眼眶里竟在此时不争气地落下了脆弱得泪珠。她难堪地抹掉脸上的水渍,甩不开他的铁壁,只好把脸埋入枕间。

她的眼泪,她此番我可怜见模样,雷王得心一阵阵的抽搐的痛着。他的碰触让她这般难受?两百年的囚禁,她向来是逆来顺受,为何这回竟会大肆反抗?难道真的受够他了吗?是因为忍无可忍了吗?

不,不要这样对他!

无论她如何绝情,他发现自己都无法对她狠心,尤其是刚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许是他们的结晶,他兴奋得不能自己,所有对她的恨都及不上对她的爱,在她面前,他输得一败涂地,他心甘情愿为她失去自我,而外表的强硬只是害怕再次被伤害的伪装罢了......

“别对我这么残忍......”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高大的身躯竟就着拥抱她的姿势而微微弯曲,像母体里的婴孩一般羸弱。

从未见过他这样一面,东方左左愣了,一动不动地被他抱在怀里,任由时间流逝。

也许只过了一刻钟,于她却似半生浮梦,这个恨她入骨不顾一切将她抱进怀中捂着,让她恍然产生一种他深深爱着她的错觉。

他......爱她么?

她忽然想笑了,爱她会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那个刺痛了她的心的画面再度涌现心头,连带着这具高大结实的身体一样令她觉得恶心,一想到这双手沾染过无数花丛,她就想把它剁了下去!

“滚!”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她咬紧了贝齿。

“你!”他被她冰冷的言语激得清醒过来,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他双手在她身上一摸,衣物尽除,两人顿时全身赤裸,丝滑的肌肤相贴,带着暧昧的温度和徐徐上升的火花。

火热的巨棒与娇弱的花唇相触,狰狞的gui头不时顶弄干涸的洞口,敏感的花蒂很快被磨出了春水,她难堪地推搪着他。

“别碰我!”恶心!恶心的男人!

雷王被她今日一再的反常拒绝给惹怒了,虎腰一挺,把粗壮的荫茎送了进去!不复温柔,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把她弄得身心俱痛。

“出去!出去!把你那恶心的东西拿出去!好脏、好脏......啊......你别碰我!滚开!”不断地尖叫和哭泣,她的眼泪似掉线的珍珠,一串串地灼烫着他的心房。

他强硬地抱住她扭动的身子,下身相连之处随着他的抽出插入而发出“咕唧咕唧”的水泡

浸yin声响,而不住摆动的雪臀使他得以从不同角度刺她的花|丨穴,不一会儿,她就发现了,她折磨的是自己,敏感的身体被捣出了许多的白浊,而她控制不住他熟练的挑逗爱抚,仅仅是简单的戳刺也因他的技巧性而让她舒服不已。

身体堕落了,可是她的泪儿片刻不断,贝齿咬着他硬塞入口中的长指,狠狠地咬出了几颗争气的牙印,她咬得有多用力,他就冲刺得有多野蛮,两人较劲儿似的互相折磨着。

“我恨你!恨死你了!你这个禽兽!”把咬破了皮的手指吐出,她脆弱得牙龈都出了血,可是浑然不觉,放弃了挣扎,犹如死尸一般动也不动地任他覆在身上冲撞着。

雷王因她的话而双目赤红,额筋暴突,原本心里残存的些许喜悦被冲散得一干二净,也就忘记了要玲香惜玉,用力揉捏那软绵绵的身体,只想着要摧残、凌虐,他想要毁灭这具妖娆勾人的身子,省得老是折磨他。

可是,她不哭了,不叫了,也不动了。

无论他怎么弄她就是没有反应,他害怕了,理智也回来了。

翻转她的身子,他被映入眼帘的这张小脸吓得面色发白。眼眶红肿浮胀,目光无神,飘忽而绝望,泪痕斑斑,红唇破败,楚楚可怜,不胜娇弱。

然而,她什么都没听见,只感觉那根万恶的男性还插在身体里,牢牢地钉在里面,让她浑身有如掉入垃圾堆里般恶心得难受,肮脏得难受......

“走开。”她推了他一下,眉宇间神色莫辨。

雷王目光复杂,看了看她,竟如她所愿抽出了自己的热铁,两百年来首次不顾未发泄完得欲望而中途停止。

才刚离开她的身体,就被她下一个动作给吓到了,同时也吓到了正好推门而入的两个男人——

“咕咚”

赤裸的身体猛然从床上滚落下来,没有理会那三个惊呆住了的男人,东方左左冲向后面的浴池,随着一阵“扑通”的水花声,她几乎是整个人砸进水里的,其焦急可见一斑。

待三个男人都回神之后,纷纷抢着跟了进去,却被浴池中行径疯狂的她再次吓到了。

好痛,娇嫩的肌肤被她擦破了皮,尤其是下体,无论怎样搅洗都觉得肮脏至极!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好脏,好恶心......

为什么,为什么!!!

“啊——!去死!都去死!”

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几乎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撕碎了!把这肮脏的身体都化为灰烬!

强烈的自残意识让她忽地一头撞在池壁上,鲜血潺潺而流,从她破了的额头溢出,滴落到水中,开出红花朵朵。

这,就是三个男人冲进来看到的一幕。

肝胆俱裂。

呼吸都碎成一片片的、七零八落、断断续续,凑不完全了。

仿佛踩在脚底下的土地都在旋转,为她不断坠落水中的身体伴舞,以他们残缺的心跳作为节奏,以那水中的血花作为音符,一个一个跳跃在她身体周围,死亡时的绚烂就是这支曲的旋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他只是如往常一般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而已;

他只是太过奢望她的温柔,今日向她哀求一下而已;

他只是想让她开心地做他孩子的母亲而已......

是他太粗鲁了吗?

是他连向她乞求丝丝柔情也不配吗?

是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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