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张照片上都有妈妈,大多数是妈妈怀孕时照的,我注意到有些照片背后有字。
其中一张上写着“我刺破了她的chu女膜,当我近看的时候,可以看到血迹混合着她的yin水从她粉红的阴沪中流出”;还有一张是妈妈荫部的特写,在这一张上,妈妈的阴沪有些发黑,和我今天早上看到的不太一样,我翻到背后,上面也有一行字“我让她怀孕了!”
我把照片放回信封里,突然发现我还漏看了两张。其中一张是妈妈一边喂我奶吃,一边坐在爷爷的身上,用力地套弄爷爷的rou棒。另一张是奶奶和我含着妈妈肿大的ru房,妈妈用假棒棒插自己的yin|丨穴。
我小心地把照片原样放好,再检查起屋子来。
在房子的角落里,有一架健身车,我注意到车的坐垫下有一个假棒棒,踏动车子的话,假棒棒会上下移动。
我又查看了一些东西,无非是些别针、砝码之类,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
见到没有什么好东西可看了,我就离开了爷爷的房间。
我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到车上后,又回到爷爷的房间,想查看一下还有什么东西被我遗漏了。
令我失望的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我的兴趣,倒是在浴室里我发现了一个灌肠器。
我真是想不到我的家庭原来是这么变态的,我开始担心我是否能成功溶入他们中去。
大约六点的时候,妈妈和奶奶回来了,她们一路小声地说着话,还一边吃吃地笑着,彷佛在谈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进门的时候,我见到她们俩都是容光焕发的,不用说,一定又是爷爷干的好事。
妈妈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热情洋溢的吻,让我帮她把车上的东西拿进来。
当我把东西拿进来的时候,妈妈正背对着我,好像在检查荫部的什么东西,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她连忙把撩起的衣服放下,转过身来帮我拿东西。她的眼睛闪动着古怪的光芒,脸上泛着红潮,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告诉妈妈车子里的东西都搬进来,只有她的衣服和食物没有动。
妈妈搂了我一下,说我帮了她大忙了。
我的腿明显地感觉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垂着的砝码,妈妈却没有注意到。
她继续向我许诺说要花更多的时间陪我在游艇上玩,以补偿她这一段时间太忙而忽略了我的过失。
我当然知道妈妈这一段时间确实很忙,整天晚上忙着陪爷爷玩一些古怪的性游戏。
妈妈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快些去洗澡,回来好吃她准备的比萨饼。
我向浴室走去,路过爷爷和奶奶身边的时候,见到他们正站在起居室里,爷爷的手伸进奶奶的裙子里,弄得奶奶靠在爷爷的身上,不断地呻吟,还吃吃地笑个不停。
我听到奶奶说∶“哦,上帝,你弄得我好难受,我喜欢做你的xing奴隶。”
听得我面红耳赤,一头扎进了浴室,直到妈妈叫我吃东西才出来。
席间,我们谈论着妈妈和我游艇旅行的事,爷爷说他八月份的时候才能抽出时间和我们会合,到时他会给我一些惊喜。
他向我保证,我们会有足够的时间游泳,我们还可以乘小船去钓鱼等等。
晚饭后,我帮奶奶收拾厨房,妈妈则去准备自己的东西。
我心不在焉地洗着餐具,忽然感到尿急,便向厕所走去。
路上我又见到爷爷搂着妈妈,手伸进妈妈的裙子里,抚弄着妈妈的下体,妈妈像奶奶刚才那样,被弄得浑身发软,不住地呻吟。
爷爷停下手,说∶“宝贝,我们上楼去吧,让我们马上来一次,我要射进你里面。”
妈妈说∶“我好热呀,爸爸,为啥现在我这么想要爸爸的鸡芭插进来呢?”
爷爷说∶“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你这小骚货,这么快就想要了。记住,到船上后记得要天天都挂上那东西,如果你没有照做,我来的时候一定要扒光你的衣服。”
出了厕所,我见到爷爷跟在妈妈身后上了楼梯,妈妈提着裙子走在前面,屁股和阴沪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一眼瞥见她的阴沪上挂着个砝码,但妈妈很快消失在我面前。
回到厨房时,奶奶正撩起裙子旁若无人地抚弄着自己的阴沪,冷不防见我进来,脸上居然一红,喃喃地说∶“哦,孩子,我那里好痒。”
我吻了她一下,告诉她,我已经洗完餐具了,奶奶说∶“那就没事了。”说着她也上楼去了。
我又收拾了一下厨房,正要出去时,这时爷爷下来了,手里提着妈妈的手提箱。
他看起来很开心,兴冲冲地以至于一头撞在我身上,我扶住他,他开怀地笑着,让我把妈妈的手提箱拿到车里去,我的直觉告诉我,爷爷一定想到了什么新花样加进他们的性游戏中。
此时我非常想上楼去瞧个究竟,但我没有这么做,我不想令他们产生怀疑。
回来的时候,爷爷在大厅里看电视,见我进来,就叫我也一起看。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妈妈和奶奶下来了,从她们走路的姿势来看,她们的|丨乳丨头和阴沪上一定又挂着砝码。
爷爷看见她们下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拉住奶奶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奶奶的后背,奶奶身子完全靠在爷爷身上,低声呻吟着,一点也不顾忌旁边还有个孙子在。
妈妈到厨房去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我知道爷爷和奶奶在干什么,爷爷不住地低声问奶奶话,奶奶只是不断地点头,两人的手动来动去,我不好意思看下去,就到厨房去,看能帮妈妈什么忙。
妈妈正站在厨房里,衣服的上部打开了,露出雪白的胸肌,她的手伸进衣服里不住地揉弄自己的ru房,见我进来,脸上一红,连忙合好衣服,吩咐我把一些箱子拿到车上去,其他还有几只可以明天再说。
我搂了妈妈一下,感觉到了她|丨乳丨头上的夹子,我告诉她我要回房休息,剩下的时间还可以看看书。
妈妈吻了我一下,向我道晚安,然后我把装有食物的一些箱子拿到了车上,爷爷和奶奶已经上楼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我想妈妈大概不会进来了。
这时我听到了妈妈上楼的声音,我以为她会直接到爷爷的房间去,没想到她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边。
她的上衣还没有扣好,而且比刚才更过分地敞开到了腰部,我可以隐约看到妈妈|丨乳丨头上的夹子。
妈妈握住我的手,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我感到妈妈有话要对我说,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字眼。
好几次妈妈的眼睛转向门口,神色间显得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离开。
我用力握了一下妈妈柔软温暖的小手,轻轻地说了声∶“晚安,妈妈。”
妈妈对我说了声晚安,然后俯下身吻了我一下,让我再次饱览妈妈丰满挺拔的ru房。
随后妈妈离开了房间,我迅速翻身而起,从窗口爬了出去。
我来到爷爷窗口前时,妈妈刚好进来,她关上了门,但没有上锁。
然后一言不发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任由它们滑落到地上。
她的|丨乳丨头上一如往日般挂着两个砝码,但是下面却与往日不一样,在妈妈的阴沪上插着一根橡皮管,管的另一头是一个巨大的泡状物。
这时,奶奶也走了过来,身上的衣服早已除去,她的阴沪上也同样插着一根橡皮管。
爷爷问她们感觉怎样,是不是喜欢这种新的玩具。
妈妈说∶“我的那里面一直在发抖。”
奶奶说∶“我那里一直在流水,快点帮帮我,我需要一次真正的zuo爱。”
妈妈现在的样子太性感了,我感觉自己的rou棒无形中增大了几分,我决定到船上后一定要让妈妈保持这种样子。
爷爷yin笑着说∶“好了,现在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荡妇的骚|丨穴已经被撑得多大了。”
妈妈和奶奶趟在床上,大腿张得老大。爷爷给她们拔掉了橡皮管。
妈妈舒了口气,说∶“好涨啊!我感觉像是再怀孕了一样。”
妈妈的话激起爷爷无比的兴奋,他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拿出照片,仔细地看着,脸上出奇地温柔。
看了好一会,他才把它们放回去,转过身来,手里已经拿着两个注射器了,他问∶“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妈妈和奶奶忙不迭地点着头,同时躺了下来。
爷爷不知给她们注射了什么东西,注射完后,他说∶“今晚我们不用浴盆,如果你们尿出来,就要把它全部喝下去。”
这之后的场面与昨天晚上的如出一辙,稍微有点不同的是爷爷今天特别的兴奋,对她们的ru房和阴沪又抓又咬的,弄得奶奶和妈妈狼狈不堪。然后让妈妈和奶奶两人互相满足了一次,这才挺着rou棒开始自己的工作。
夜很深了,我感觉十分的冷,看到没有什么新鲜东西了,我就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但我怎么也睡不着,时间彷佛过得很慢似的,脑子里都是爷爷他们三个人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去吃早餐,碰上爷爷,我们又谈了一会游艇的事,然后爷爷工作去了,临走还不忘嘱咐我好好照顾妈妈。
吃过早餐,我上楼回到房间,这一次妈妈在自己的房里。
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只穿着一件裙子,上身赤裸。她的ru房青一块、紫一块的,|丨乳丨头红肿,看起来擦伤严重。
我进来的时候,她正在给ru房上药,见我进来,妈妈把手伸向我,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搂住妈妈,吻了一下妈妈的脖子,问她是否需要我帮忙,妈妈微笑着说∶“不用了,谢谢你,儿子,待会你把剩下的东西搬到车上去吧。”
我应了一声就出去了,路过奶奶的房子时,见她在里面换衣服,我看见她的两腿之间仍然有那个大管子,我猜想妈妈的那里一定也有这东西。
奶奶在套上衣时转过身来,我见到她的ru房又大又白,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上一把,不过奶奶的ru房不像妈妈那样青一块紫一块的,奶奶的|丨乳丨头红得发黑,因此看上去伤势并不明显。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上车后,回到大厅,发现妈妈和奶奶在谈话,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我的进来。
我听到妈妈说∶“我想他一定知道了,妈妈,他看到了我的ru房上的伤痕,也感觉到了我下面的砝码。”
奶奶搂住妈妈说∶“他迟早会发现的。我想,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是最好的办法。”
我退出去,故意重重的推了一下门,然后才走了进来。
她们两人都住了口,妈妈笑着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
奶奶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对我说∶“我要你好好地帮助你妈妈,她有些麻烦事要对你说。你要听妈妈的话,她需要你。”
我吻了一下奶奶,向她保证我一定照办。我感到奶奶话里有话,一语双关,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我没有细想,跟在妈妈身后上了车。
一路上妈妈都没有说话,呆呆地出神,好像在想着什么。
好几次她趁我不注意,偷偷地把手伸到大腿上用力的挤压着,我知道妈妈一定很难受,毕竟荫道里插上那么大一个管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何况要在车上一动不动地坐上几个小时,那份受罪可想而知了。
中午,我们停下来吃午餐。
暑假(三)
我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妈妈,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安静过,从离开家到现在你都没有说一句话,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妈妈呆呆地看了我半天,才如梦初醒的样子,微笑着对我说∶“对不起,孩子,我正在想一些事,想一些我们之间的事,不知不觉就出神了,请你原谅妈妈吧。”
我问她∶“你在想什么,我有什么地方伤害妈妈了吗?”
她忙摇了摇头说∶“不,不关你的事。妈妈在想,你今天早上看到妈妈的样子,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说∶“妈妈,这没什么,不用……”
妈妈打断了我的话说∶“不,孩子,让妈妈说下去。你也知道我不会交男朋友,他们与我交往只是想要我的肉体,他们也许认为一个未婚先育的女人一定很放荡,容易上钩。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爸爸很依恋,后来加入了他们的性游戏中,我只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很快就发现我喜欢上这个游戏,我想成为一个放荡下贱的女人,喜欢被爸爸虐待,做一些奇怪的事。但后来的几年,我没有找到一个像爸爸那样的好男人,所以我放弃了工作,重新回到爸爸身边,我向爸爸保证我随时会满足他,他也保证会好好地待我。你不是一直在问妈妈谁是你的父亲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是你爷爷,你爷爷就是你的爸爸。”
说到这里,妈妈停了一下,脸上有点红,彷佛做了什么错事似的,看了我一眼。很吃惊,我居然没有跳起来。
她继续往下说∶“我出生后,我的妈妈生了场大病,以后就没有再怀孕,我十六岁的时候,爸爸终于让我怀孕了,我生下了你,但我对此一点也不后悔,我爱爸爸,我意给他生个儿子。不过那以后,妈妈让爸爸做了输精管结扎手术,我就再也没有生过孩子了。”
妈妈好不容易说完了这一番话,人也像是虚脱一般,手捂着脸好一会,她才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我,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显然是担心我会有什么不智的举动。
她见我没有预想的那样大发雷霆,才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孩子,你不怪妈妈吧?妈妈是个下贱的女人,但是妈妈真的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能理解妈妈吗?”
我把双手放到妈妈的膝盖上说∶“我也爱你,妈妈!我非常非常的爱你,妈妈!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和爷爷、奶奶之间的性游戏,我发现了一些你和爷爷奶奶zuo爱的照片,还有一些是你怀孕时的。几天前,我开始偷看你们的性游戏。”
说着,我的手滑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摸到了管子下的那个大泡状物,用力挤压了几下,然后说∶“我觉得这很有趣,我一直都在想我应该怎样才能加入你们。”
妈妈的眼睛睁得老大,瞪了我好一会才明白我的意思,她的手按在我的手上面,欢喜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孩子,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这时,我们的谈话被中断了,我们到达目的地了。
上船前我们又到杂货店买了些东西,然后连同车上的东西一起卸了下来,搬上船。
收拾好所有东西后,我拿出那个装照片的盒子。妈妈看了看说∶“我猜你一定已经看过了,孩子,是不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再需要它了。”
说着,妈妈脱下了衣服,她里面什么也没穿,除了一个特大号的|丨乳丨罩外。然后她把衣服丢到一边,对我说∶“来吧,儿子,把你的也脱了吧。”
妈妈红着脸对我说∶“我需要你帮忙,妈妈的|丨乳丨罩是特制的,你奶奶把它扣得很牢,我一个人打不开,我猜她一定是发现你在偷看我们了,所以她才会这样做。”
我解开妈妈的|丨乳丨罩,将它脱下来,它的里面都是些小疙瘩,戴上这东西,ru房会一直受到刺激。它在|丨乳丨头的部位被剪开一个口,使|丨乳丨头可以露出来。
我再看妈妈的|丨乳丨头,昨晚的伤还没好,红红肿肿的,我温柔地把手盖上去,问∶“还痛吗?”
妈妈引导我的手抚摸她丰满的ru房,说∶“爸爸认为我的身体应该不断地被刺激,这样才能对性很敏感,我们从来不会真的弄伤自己,轻微的疼痛反而可以增加快感呢。”
“你真的想要加入我们的行列吗,孩子?”妈妈又问我,希望得到我肯定的答复。“我们过的是一种极度变态的生活,我希望你明白我们这样做是乱lun的,是社会道德与法律所禁止的,如果让人知道了,我们都要坐牢。所以,如果你真的要进入妈妈的生活,妈妈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我揉搓着妈妈饱满的ru房说∶“我完全了解我在做什么,妈妈。我就是因为喜欢才想加入进来的,乱lun不是很有趣、很刺激吗,妈妈?你一直都很喜欢这样的,是吧?”
妈妈说∶“这样说,你是不是只是想和妈妈zuo爱,或者像你爸爸那样呢?”
我的手滑到了妈妈的屁股上,用力地将妈妈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我第一次吻上了妈妈柔软湿润的双唇。
妈妈张开嘴,和我热烈地拥吻起来,我们的舌头碰在一起,抵死缠绵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嘴对嘴地亲吻,妈妈的吻是那么的热情,滑腻的舌头勾着我的舌头,在我嘴里翻腾,令我神魂颠倒。
妈妈的身体火一般热,不断地将身体上突起的部位往我身上蹭,刺激着我肉体发出反应。
好不容易,我才挣脱了妈妈热烈的纠缠。
我盯着妈妈的眼睛真诚地说∶“我爱你,妈妈。我要你做我的xing奴隶,就像奶奶和爸爸(爷爷)一样。我还想学会怎样才能令你快乐,因为我是真的爱你,妈妈!我需要你的整个人,你的灵魂、你的肉体。答应我,妈妈。”
妈妈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幸福的泪水顺着美丽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紧紧地拥抱着我,不断地抽泣着,彷佛怕我突然弃她而去似的。
最后,妈妈抬起头来,含着泪看着我轻轻地说了一句∶“我是你的了。”
我发现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床上,我伸手到妈妈的两腿之间,摸到那根管子,我用力地把它拔出,令我吃惊的是插进妈妈|丨穴内的一头足足有一个橘子那么粗。
我随手把管子丢在一边,正打算往下做动作时,妈妈忽然脸红了起来∶“对不起,孩子,妈妈想小便。”
我无法想象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语此时竟然是那么地性感,妈妈扭捏着到舆洗室去了。
妈妈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来了一个盒子,下面还有原来装照片的盒子,她把盒子放到我的手上说∶“昨天,妈妈和我到城里见你爸爸时,我们不是去吃午饭,爸爸带我们去见他的一个医生朋友,他给了我们这个东西,(我解开盒子,里面是几个注射器,许多针头和十二支药瓶,药瓶里装的是琥珀色的药液)医生说这种药可以使我的阴核变大,也会更敏感。他还说,这种药对ru房也有效。爸爸吩咐我每周至少注射一瓶,否则他会给我加三倍。我想你一定想听我解释那些照片的来历,所以我也一起拿来了。”
我拿起一个注射器,妈妈告诉我怎样使用。
我给注射器上了药液,问妈妈我应该注射多少给她。
妈妈告诉我说∶“医生说,一半注射在我的阴核上,剩下的注射进ru房内。但他也说,如果我意,我也可以每隔一小时注射一次,因为这种药一个小时后就会被完全吸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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