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不是突然就突兀了,而是.......你们绝对想象不到的。
俯仰25
那天梁景生走的很急,样子看起来也很怪,说不好是怎么一回事,就好像有人突然打向了他的骨头,还是脊梁骨,弄的他张慌失措急急而逃,可是仔细回想时却又想不出来我到底说了什么,无非就是一句“阿生,把我推高点,越高越好。”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瞬息之间就被掩埋,他已经是那个梁景生,宠我溺我,喜欢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孩子揉一揉,什么事情都替我安排的周到殷勤,一切都显得那般有条不紊。
“我说姐妹儿,咋样啊,那谁床上功夫如何?”程珊这家伙不知最近怎么了,一张口就是这带有颜色的东西,我给它归罪于展子奇,看来他俩的鱼水之欢享受的很high。
“去去去,什么怎么样,忙和你自己的事情去吧。”我连挥着手,脸上也通红了起来。
“啧啧,别矫情么,说说,分享下,看那家伙长的斯斯文文的,我觉得不会比秦少强。”
“边去,思想不纯洁的女人,别和我说这事,你姐姐我纯洁的就像一只大白兔。”
“不会吧,梁景生到现在还没和你那个啊。”说着用着怪异的眼神上上下下把我扫射了个遍。
“完了,他不是那个不行就是对你没感觉。”她一副替我悲哀的样子。
“你知道啥,人家那是珍惜我,婚前不发生性口关系。”
“鬼扯,这都什么年代了,有几个交往到了这份上男的还能挺住的,他要不是圣人就真是对你没兴趣,我就不信你俩这热恋当中,天天泡一起,他对你没什么想法?”
我一把给她轰了出去,说她这是满脑子黄|色思想,得去好好洗涤洗涤,可是当自己静下来时,心里又不一样了,我也不是什么八股的人,他要是对我有要求我应该会答应吧?
不知为什么,我用的是‘应该吧’这样的不确定词语,甚至心里还有一种挣扎,犹疑的念头。
我觉得这样不好,我不应该有这犹疑,就是这念头都不好,于是趁着下班时特意绕到大商场名牌专柜买一件性感睡衣,豹纹的,穿上之后对着镜子自己都要赞叹起来,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连我苏念锦穿上这豹纹睡衣都显得无限风情,颇有些性感味道。
“景生,帮我把那个水杯递过来一下。”说着有意无意地低下胸,露出那这个姿势强硬挤出来的深邃|丨乳丨沟,他的目光顿了一秒,就若无其事地递给了我,还嘱咐我水有点热,过阵子再喝。
我有些气恼,却并不放弃,仍旧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晃,一直晃到梁景生把放在电视新闻上的目光移向我。
“小锦,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他问,眼光完完全全地落到我身上。
“梁景生,咱们现在是在热恋当中呢吧。”
他点头。
“以结婚为前提的?”
顿了一下,却仍是点头。
“目前相处这么长时间都感觉还不错?”我继续问。
他今天过来时带了一个金边眼镜,没有镜片的那种,我想是为了遮住他锐利的锋芒。
他推了推眼镜,“相处的很融洽。”
“那为什么你不想要我?甚至连一次那样的冲动都没有。”我突然鼓足勇气大声说了出来。
他愣了一下,眼睛暗沉了下来,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缓步走到我面前,低声道:“你很在意?”
我发现他这样看我,我竟然无法直视,侧过头,呵呵笑了下:“没的事儿,我就闹着玩的,你看你的新闻吧,我去洗碗。”
话好没落,梁景生就一下把我抱了起来,直接向卧室走去——
“啊——”太过突然,我本能地叫了一下,稳住身子缓过神时已经被男人整个压在了大床上,他的脸就在我的上方不到一个拳头大的距离,目光如炬的看着我,“我要吻了。”话洛落,他撤开一只手拿掉眼镜放向一旁,另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我下意识把双手放在胸前抵触,和他隔开了点距离,却依然很近,腿压着腿,下体抵着下体,腹部在两个身体相贴的热力下像是着了火。
他开始吻我,浅浅的,不像是秦子阳那样凶猛,激烈,像是水,轻轻柔柔,和风细雨的,嘴唇很软,带着凉意轻轻地刮过我的脸颊,我的眼睑,然后落到我的唇上,一切都有条不紊,有缓到急,由浅入深。却不一样,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身体自己开始抵触,比我的主观意识还要更快一步开始了防备,始终不肯撤开放在胸口的手紧紧握成拳开始使着力气,往外推他。
梁景生顿了一下,眼神却是更加的晦暗难辨,却并不强求,撑起身子,看着我。
“小锦,我要开始了——”
俯仰26
那天我们到底没有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因为我的全身全在颤抖,他看着我,说:“小锦,你的身体不肯接受我,你的心还没在我这,不过不要紧,总有一天会的。”
然后他对我更好,好到了天上,好到让所有人都嫉妒,好到连我也不禁对他动了情,我想我是喜欢他的,这种喜欢很深,至少没了他我会不习惯,会很伤心,我觉得我是个幸福的女人,有一份足以温饱的工作,一个爱我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优秀,优秀到让所有女人嫉妒,然而当迷雾拨开的时候我痛了,不只是痛,还有很深的羞耻感。
那天是梁景生的生日,我想要给他一个惊喜,于是假意告诉他今天老同学聚会,必须得参加,他仍是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发,说他有业务要谈估计会回来的有些晚,不过完事还是给他打电话,他开车去接我。
我笑着说好,下了班直奔蛋糕店挑了一个水果蛋糕,买了蜡烛,用了几个月攒下来的钱给他买了一条ck的皮带和西装,又炒了几个他最爱吃的菜,我放到了卧室里,不知是在哪里看到的说是在卧室里吃饭吹蜡烛有着别样的情调,因为够小,够温馨。
一切弄的差不多时我静静地在屋子里等着,门开了,我笑了笑,站了起来,准备在一瞬间给他个惊喜,但熟悉的声音却让我住了脚步。
“阿生,你对苏念锦是认真的?”秦子阳声音仍旧低沉,说话总是不咸不淡。
“你说呢?”
“那件事你还恨着?”我似乎能想象出他蹙眉的样子
“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对她好是为了向我报复?”
梁景生突然笑了,不似他以往的温柔如水,那笑带着讽刺,带着尖锐,像是一把刀,有着尖利的刺,扎入人的心。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不管你怎样想那件事我问心无愧,只能说一切我很抱歉。但苏念锦——”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势在必得。”
“秦子阳,你越是对她有兴趣我越是要抢夺,这些年了,你拥有一样我就抢一样,我要让你尝尝这种喜欢的东西被从身边抢走的滋味。”梁景生再也不是那个温柔如水的翩翩俊公子,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虽然看不见,但那话中的狠辣怨恨却是让人汗毛都跟着竖起来,那恨是真的入了骨。
“随你便,不过我不会让你。”
“让不让不是你说的算,她虽然心在你身上,但已经在逐渐偏向我,再过不久我有信心她会彻底爱上我。”
“然后呢?你们在一起?”
“那要看你了,看你秦少是不是还在意。”
我靠在门上,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我能说些什么,还能说些什么,梁景生他对我好是为了报复秦子阳,他笑着揉我发时的样子,他看到我疼皱着眉的表情,他每天宠溺关切的话语原来都是骗我的,通通都是骗我的。
接着是秦子阳的那张脸,他说,苏念锦,梁景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当时是怎样回答的?我闭上眼用力的想,想到了那倔强的表情,我说我会幸福,我会和他结婚,然后为他生个孩子,我们会很开心的在一起。
现在好了,他一定是嗤笑的,一定是鄙夷的。
一阵风吹来,卧室里的窗帘上下飘动着,影影重重的月光照了进来,照在那渐渐凉了的菜上,我走过去,静静地点燃烛火,每一个都点的格外认真,然后我拿起手机,轻轻地按下毽子。
“聚会散了?”梁景生温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依旧如水似锦。
“恩。”
“在哪呢?我去接你。”他轻快地道。
“你现在往前走,拉开卧室的门……”
梁景生的语气立刻一变,呼吸有些急促,我听到他脚步迅速向这边走来的声音,但到了门口却突然又挺住了。
半晌,门被拉开,他一双眼蕴着极为复杂的光景,幽深幽深的。
“小锦,你怎么会在这?”他问,声音异常的晦涩。
“梁景生,祝你生日快乐。”我端着插满蜡烛的蛋糕走向他,笑着递给他,表情没有一丝破绽,然后我看到他痴痴地接过蛋糕,整个人似还没反应过来,他想伸手过来拉我,却被我躲过了,我径直走向秦子阳,抬起头,看着他,一把拉下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秦子阳先是一僵,迅速地反客为主,揽住我的腰,与我抵死纠缠着。
我什么也没说,被秦子阳牵着走了出去,我想这样很好,再狠的话都没有行动来的激烈,下到了楼下,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我看到了满头是汗的梁景生,想必他是从楼梯中飞速奔了下来的,他定定地看着我,颤抖地想要拉我的手,却被秦子阳一样子给隔了开来。
“小锦我……”我伸出右手挡在他的面前。
“别说了,梁景生,咱们好聚好散吧。”我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我的心很痛,但更多的是羞耻,一种被人玩弄的羞耻。
我这一刻眼神似乎真的冻住了他,只见梁景生像是一个冰雕一样的站在那儿,没有说话,却是紧紧地握着双拳。
秦子阳眯了一眼,没说些什么,大手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带我走出了那里,曾经以为会幸福的地方。
“想要去哪?”
“你家。”我说。
他挑了一下眉,“上车吧。”
一路的沉默,到了那套豪华公寓,我下了车,随着他走了进去,洗了个澡,我静静地坐在床上,他手中拿了一瓶上了年代的红酒问我:“来一杯?”
“给我吧。”一把接了过来,像是灌水一样的一口灌了进去。
俯仰27
酒到了胃里只觉得暖,但并不烫,倒是秦子阳俯下来的身子和那吞吐的气息把我真真烫了一把。
“你准备好了?”虽然是问句,但却没有要得到答案的一点意思,大手扣住我的颈项,对上我的眼,开始逐一吻着。
我再次感觉到了身心的震颤,那是梁景生吻我时所没有的。
细细地辗转地吻,然后是猛烈地汹涌地纠缠……
吻到地老天荒,两个人像是飞起来一样,一吻过后,秦子阳把脸埋在我濡湿的头发里,上面还沾着刚刚男性沐浴|丨乳丨的味道。
床头的灯熄灭了,好似我心中的什么东西也在这一刻轰然倒塌,然后那扇门,那扇一直被我死死抵着的门渐渐露出了一条缝儿,有光线从里面射了出来,渐渐光芒大涨,终于砰的一声,那门开了。
面前是秦子阳的脸,在黑暗中,那依稀朦胧的月色下,变得说不出来的暧昧,眼中似有一条欲望的蛇,正在吞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暗潮汹涌的燃烧着,愈演愈烈。
他的手摸入我的衣服里,缓缓滑动,探索,低下头,用牙齿将身上的扣子一一打开,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胸脯,张口含住那抹粉嫩,起先只是慢慢舔舐,但渐渐变得急促,突然牙关一咬,我倒抽一口凉气,却又觉得炙热难耐,上身向后少倾,但下体却又不受控制地往前迎了上去,他顺着我的身子迎了上来,双手撑在我上方,低下头,对着我的眼:“苏念锦,我说过的,你逃不掉。”
说完迅速除尽了我身上的衣物还有他的,然后按住我的双腿,攀了上来。疼痛,混乱,撕扯,挣扎,迷失,堕落……欲望就像是一口巨大的古井,突然攀越了四处的束缚,不受控制的流淌奔腾出来,又一下子浇灌下来,秦子阳那有力而坚硬的手臂,固执而强悍地以掠夺的姿势生吞鲸食我的每一处肌肤。
我尖叫,抓住他的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痕迹,他闷哼一声,俯下身子,鼻尖对着鼻尖,问:“苏念锦,你爱我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更加狂乱地抓着他的肩头,仰起身子,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激|情中,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秦子阳,我不爱你,但,我恨你。”
他眉头皱了一下,狠狠地撞击了下,又问:“你爱我吗?”
“不…爱……”我的声音越来越不坚定,慵懒,性感,甚至带着一丝渴望与莫名地软弱,这是我的声音么…….?
狠狠地咬下自己的唇,猛然传来的疼痛让我觉得有瞬间的清明。
他却不肯罢休,越发的激烈,凶猛……
一整个晚上,一切都好沦陷在欲望的漩涡中,充斥着yin靡与无边的快感,但是男人起身去洗澡的一刻,我转过头,一滴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
自己终于还是像那些吸食鸦片的人,抵挡不住罂粟的味道,一步一步靠近,最后呢?
“一起洗吧?”他探出头,轻描淡写地道。
我没吱声,他静默了一会,没说什么走了回去,不一会,水流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把身子转向一边,像是一只鸵鸟,深深地把头埋在枕头下面。
“你在干嘛?你想要把自己憋死?”他迅速把我捞了起来。
“没有,我只是觉得亮。”甩开他放在我胳膊上的手,我轻声道:“亮得我竟然能看到自己这副自甘堕落的身子。”说完我没去看他的表情,径直下了地,向浴室走去。
宽敞明亮的浴室,足以赶上我家一个屋子那般大。
我把淋浴头拿在手上,拼命地冲向自己的身子,还有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觉得舒畅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被敲了几下。
“开门。”声音低沉,喑哑。
关了淋浴器,拿过一旁的斗大浴巾罩在自己的身上。
“你家的浴室很大。”
秦子阳被我这句话弄的一愣,不过随即耸了耸肩,“若是喜欢这里,以后这套房子就归你了。”
“不用,太大了我住不起。”
“那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我立刻摇头,“不,我挺喜欢我自己那房子的,虽然小,但安心。”
“你这是庸人的想法,房子大了,保全设施更好,只会更安全。”
“我指的安心是这儿。”我用手比了比胸口,“而不是你说的那些。”
他似乎要说些什么,不过又压了回去,最后辗转间问道:“你饿了没?”
我摇摇头:“没有。”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听到饿字后起了条件反射,本能地响了一声。
“走吧,出去吃饭。”
“这大半夜的,哪里还有饭店。”
“你还真是保守的人,夜生活是这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吃的地方有很多,走,我带你去尝尝。”
“等我下,我得换件衣服。”
他没说话,双手随意插在兜里,自然地站着。
我站着那,愣了半天,又看了看他。
“麻烦你转过去一下。”
他玩味地一笑,眉梢嘴角都向上挑着,就这样盯着我看。
看到那这种笑,这副不咸不淡慵懒的样子我就总觉得有股气血从心底往上冒,反正都上过床了还有什么好羞涩的,手一使劲拉开浴巾,迅速地拿起床上的衣服直接往身上套,但侧面的拉锁却像是和我作对一样,硬是卡住不动。
“我来——”他走了过来,却不是用手,而是用牙咬住那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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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一点用牙齿把我的拉链弄了上去,间歇某种柔软的东西开始落到我的侧面肌肤上,酥酥麻麻的,像是无数个小虫蚁在上面蠕动,然后往心里钻,一股脑的让人战栗起来。
“秦子阳,你闹够了没?”我问。猛然侧了开来。
他耸肩,“拉好了。”一本正经地道。
那天秦子阳带我过了一把夜生活,奢靡的,张扬的,甚至是晦涩的,上面带着一点点潮湿腐烂的味道,但却不得不说,是吸引人的。
从那天之后我就跟了秦子阳,程姗说,这是命,打从秦少盯上你那时起我就知道你准得跟了他。
我不服,我说那梁景生呢?
“梁景生那不过是一场美丽而奢华的意外,是意外总归是要成为过客。”
“如果没有他,也许我并不会对平静的爱情失望,也许我就不会破釜沉舟跟了秦子阳。”我诺诺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呵呵,不会?若不是梁景生你早就得跟了,梁景生那是够优秀,也不是一般人,要真换个你说的那种平凡的男人,满身汗味,穿着普通,约个会还得想下经费问题你能看得上?要是打以前你行,但秦少出来后,你就不行。”她幽幽地说,一边看看自己的手指甲,上面是新作的彩绘,展子奇拿的钱,他是宠爱程姗到了极点的。
“姐妹儿不是我说,这买东西时都怕货多看花了眼,这选人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秦子阳那派头,十几万跟打水漂似地,西装笔挺,出门司机大奔跟着,往人群里一站那硬是把别人给压了下去,你说就算你不打算攀龙附凤,单就这人格魅力就能抗衡的了?那纯属扯淡,给我一百个定力我也定不下来。”
“那展子奇呢?”我问她。
她抬起头,眨了眨眼,没吱声。
我也没再问,吸了一口桌子上的柳橙针。
坐了一会电话响了,是秦子阳的。
“在哪?”
“餐厅。”
“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就行。”
“告我地址。”他直接说,声音沉了下来。
我也不愿意这事跟他犯上,就直接把地址告诉了他。
“他要过来接你?”程姗问,眼中有着波光闪烁。
“恩,改天再聚吧。”我付了帐,和程珊一起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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