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要她调教这几个女奴,没什么紧要的。”周义摇头道。
“交给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个有胆子使泼。”玄霜请缨道。
“她们是什么人?”胡不同乘机问道。“把面纱解下来,与大家见面。”周义下令道。三女虽然不敢有违,却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绥等一看便认得了。
“原来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汤卯兔笑道。
“她勾结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恶极,所以罚她为奴。赐交茹加_”周守笑道。“这个小尼姑很是面善……”待妙常解下脸巾祷,柳巳绥似曾相识地说_“不认得她吗?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当细作的小尼姑妙常,现在叫做犬尼。”周义介绍道。
“我认得了,当日便是属下发现她利用树洞传送情报的。”柳巳绥恍然大悟道。
“那么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号,前太子妃瑶仙吗?”汤卯兔目注以面纱掩着嘴脸的瑶仙问道。“仙奴,把脸巾放下,抬起头来!”玄霜喝道。
瑶仙不得不从,唯有含泪抬起苍白的俏脸。
“果然是她!”三人齐声叫道。
“她犯下弥天大罪,本该凌迟处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她的贱命,给我为奴。”玄霜卖弄似的说。
“她是宋元索的亲传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泼,是一头母老虎,有一次逃跑时,要不是玄霜及时出手,差点便要了崔午马的命哩。”周义正色道。
“没有废了她的武功吗?”柳巳绥问道。
“玄霜还要用她练剑,留下来有用。”周义解释道。
“那么可要小心看管了。”汤卯兔道。
“你还敢逃跑吗?”周义目注瑶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瑶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变成母狗的。”胡不同笑道,知道周义残忍好色,看瑶仙的样子,不用说己经屈服在yin威之下了。
“看来还是一头yin贱的母狗哩。”柳巳绥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来的?”玄霜笑问道。
“看她的裤子便知道了。”柳巳绥目灼灼地说。
众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这时瑶仙才发觉自己的裤档湿了一片,顿时脸如火烧,赶忙背转身子,原来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环毛铃,虽然可以走动,骑马却不一样了。
上马后,大腿根处紧贴马鞍,毛铃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好像己经穿透了薄薄的碎布,刺在娇嫩的肌肤,已是要命,马儿开始驰骋时,身子上下颠簸,更痒得瑶仙魂飞魄散,要不是路程不远,下马时又乘人不觉,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丑态毕露了。“怎么她yin得这样厉害?”汤卯兔奇道。
“太子给她穿了环。”玄霜笑道。“穿了环吗?穿了多少个?下面也有吗?”柳巳绥兴奋地问。“上面两个,下面一个。”玄霜答。
“下面也有吗?难怪骑不得马了。”汤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骑一阵子马是便宜她了。”周义冷笑道。
。“她什么时候不敬?”玄霜愕然道‘。“刚才你领头给我行礼致贺时,她是最后一个下拜的,看来还惦着亡夫哩。”周义哼道。
“是吗?这贱人真该死!”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这个贱人,抽一顿鞭子。”“不要……呜呜……仙奴以援不敢了。”瑶仙害怕地叫。
“刚才己经罚过了,这顿鞭子便暂时寄下。”周义森然道∶“她既然爱当小寡妇,便让她当吧,可是从今而后,可当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壶了。’川你净是心软。”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牵着你裸体游街,看你以筱怎样做人。”“没有下一次了……呜呜……以援也没有了。”瑶仙泣道。
“好了,有什么东西吃的?吃完后,大家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是,属下立即着人送饭。”胡不同答应道。
返回宁州后,周义获悉百花楼己经竣工,放是携同玄霜等四女入住,还在那里与亲信见面,办理要务。∶瑶仙是知道当日宁王曾焚封地兴建百花楼,收罗美女,供他yin辱,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也会陷身其中,过着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难过,除了日夜供周义yin辱,还要与玄霜练剑,幸好习得真正的剑法后,只要她不使内力,要接十五剑也不是难事,练了五天,只是跑了一个圈,不过玄霜如果使出内力,瑶仙便接不了七剑,她真不明白,玄霜与自己的年纪差不多,怎能练成如此内力。
瑶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与以前好像是判若两人,当她的女奴,动辄得咎,打打骂骂,无日无之,简直是猪狗不如。打骂事小,瑶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仅为周义所污,也沦为玄霜的xing欲玩具,身受的屈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如此种种,也坚定了瑶仙逃跑的决心,但是想归想,至今还没有可趁之机,而经过上一次逃跑失败援,又焉敢鲁莽。然后有一天,瑶仙接过玄霜十五剑,正与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时,周义领着一个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
、“玄霜,你看是谁来了。”周义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喜道∶“绮红姐姐,是你!”“玄霜妹妹,你长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个叫绮红的女郎熟不拘礼地走到澡盆旁边,馅笑道。
“你净是识得取笑人家。”玄霜膛叫一声,赤条条的跨出澡盆,瑶仙等赶忙取来香巾,揩抹湿淋淋的娇躯。“她们便是新来的女奴吗?”绮红打量着三女说。
“是的,全是笨手笨脚的废物。”玄霜悻声道。“你一定是仙奴了……”绮红目注没有挂上面纱的瑶仙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三个金环吧……不……”
瑶仙害怕地往后退去,旋即发觉周义脸露不豫之色,却也不敢再退。
……绮红是百花楼的总管,也是你们的头儿,她的话就是我的命令。”周义冷哼道。
“是。”瑶仙知道不脱不行,唯有动手脱下短衣短裤。’“这金链子……”绮红检视着系在金环上的金链子说。
“这是用来牵着她走路的。”玄霜穿上舒服的丝袍后,走过来解开瑶仙缠在腰间的金链子,拿在手里说。原来金链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别连着兰个金环,另外一端却是丈许长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时牵动奶头、下阴,瑶仙也不得不随着她走动了。“我还道是如意锁呢!”绮红笑道。
“什么如意锁?”玄霜问道。
“那是窑子里用来对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几根金链子组成,分别锁在手腕和足踩后,便能随便摆布她的身体四肢,任人作乐了。”绮红解释道。
“是吗?能不能弄一根锁着她?”玄霜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让我找一个匠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锁连在金环上,。那便更有趣了。”绮红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着柳巳绥等带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艺不凡,鬼主意也很多,一定办得到的。”周义笑道。
瑶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头人似的没有造声,好像他们说的与自己无关,明白自己只是他们的玩具,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着金环吗?”绮红检视着瑶仙胸前的金环,抽出塞在里面的碎布说。
“她是妹子出身,怎会不懂。”玄霜晒道。
“奶子不小呀,生过孩子没有?”绮红搓揉着皮球似的ru房说。
“说呀,生过了没有?”玄霜喝问道。
“没有。”瑶仙忍气吞声道。
“未经生养而长着这样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满足,就是嫁人也是个yin妇。”绮红汕笑道。“她本来就是姥子。”玄霜晒道。
瑶仙心里暗骂,玄霜也没有生过孩子,奶子看来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己是yin妇,那么她便是大yin妇。“她还长着重门叠户哩!”周义笑道。
“是吗?!”绮红脸露讶色,把瑶仙往旁边的板凳推过去说∶“让我看看!”瑶仙紧咬着朱唇,无助地任由绮红按倒板凳之上,感觉扎户给她张开时,凄凉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流个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里的重门叠户里”绮红窥望着说。
“绮红,我把她交给你了,看看能不能让她露出本来面目。”周义诡笑道。
“什么本来面目?”玄霜不解道。“就是yin妇的真面目。”周义大笑道。
“只要她听话,一定行的。”绮红笑道。
“岂容她不听话,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不用客气的。”周义冷笑道。
“还有我帮你嘛。”玄霜笑道。“太子……”说到这里,外边突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进来说话吧。”周义答应道。
。瑶仙闻言大惊,赶忙爬了起来,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转身子,坐在凳上。
。玄霜念到自己只是身穿单衣,虽然也有点儿害羞,却是鼓起勇气,躲在周义身后。“太子……”柳巳绥走进澡房后,一眼便看见粉背光裸的瑶仙,尽管目不暇给,也还是神色凝重地说∶“灵芝公主传来讯号,要我们派人过去见她。”“有急事吗?”周义问道。“不知道,讯号却是绿红红红。”柳巳绥答。
“那一定很要紧了。”周义点头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们晚上动身。”“要你亲自前去吗?”玄霜皱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周义笑道。
瑶仙心里一动,暗念这个灵芝公主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周义亲自前去看望,复念他与玄霜一起离开,倒不失为逃走的良机。“公主……王爷回来了,是王爷回来了!”知道对岸来人是周义和玄霜后,思棋欢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爷真的回来了吗?”灵芝连蹦带跳的跑了出来,看她双腿灵便,当已完全痊愈了。“真的。”周义含笑张开双手道。
“王爷,果然是你回来了∶”灵芝欢呼一声,便|丨乳丨燕投怀地和身扑入周义怀里。
“可有惦着我吗?”周义抱着灵芝说。“怎么没有?公主做梦也叫着你哩。”说一话的是思书,思琴、思画却是腼腆地尾随在后。
“我们哪一个不惦着你!”灵芝情深款款地说。
“尤其是她们两个……”思书退后一步,把思琴、思画推到前面,吃吃笑道。
“她们……咦,你们……”周义抬头一看,不知是惊是喜,忍不住失声叫道。
。你们有了孩子吗?,周义身后的玄霜赶了过去,拉着思琴、思画的小手问道成原来两女腹下微隆,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说己经有三个多月了。”灵芝押色复杂地说。
“是我的孩子吗?”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是你的,除了你还有哪一个∶”玄霜慎道。
“是,当然是我的。”周义笑不合拢,也有点手足无措道∶“坐,大家坐下说话。”
“你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一定是累极了,你先坐;思琴、思画,你们伴着王爷说话。”
灵芝殷勤地说∶“思棋,你去倒茶;思书,扭一块香巾,给王爷抹脸。”扰攘了一会,六久才众星拱月般围坐周义左右,吱吱喳喳地诉说别筱离愁。
说了一阵子,周义便发觉灵芝不大爱说话,就是说话,也好像强颜欢笑,满怀心事。“灵芝,你身子不舒服吗?有什么心事?”周义终赞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我没有。”灵芝幽幽地说。
“公主,我们是你的丫头,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还要分什么你我吗?”思琴温声软语道。周义恍然大悟,明白灵芝是因为自己生就九阴绝脉,虽然治好了,却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没错,有没有孩子不打紧,我也是一样疼你的。”“真的吗?”灵芝患得患失道。
“我骗你干吗?好像玄霜,为了练功,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样疼她吗?”。周义笑道。“你也疼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疼,当然疼了。”周义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吗?”玄霜问道。
“疼,也疼的。”周义点头道,记起许久没有给安琪写信了,不禁有点惭愧。
“安琪?安琪是什么人?”灵芝好奇地问。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太子的女人和王爷有什么关系?”灵芝茫然道。
“王爷就是太子,皇上已经立王爷为太子了。”玄霜醒悟灵芝还不知道周义晋位太子,解释道。“王爷晋位太子吗?快点从头告诉我,你们这一趟回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灵芝好奇地问道。
“过去的慢慢再说,你先告诉我,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我们派人渡江?”周义问道。“是这样的……”灵芝明白兹事体大,赶忙道出原由道。
原来灵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里监视冷双英的动静,昨天突然收到消息,宋元索答应调派的十万生力军和三百战船,己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前来增援。
这十万兵马本来只是前来增援,没有特别任务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变主意,命冷双英草拟配合的计画,调动江畔四城兵马,待这些新兵从海口抵达时,顺势渡江,进攻宁州。
“他们计画如何?”周义着急地问。
“冷双英还与众将官商议中,还没有定案。”灵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赶往安城,看看他有什么计画,’以便早谋对策。”周义霍然而起道。
“你何须奔波,我己经着人每天两次,第一时间把报告送回来,不会坏事的。”灵芝拉着周义说。周义回心一想,知道灵芝说的没错,亦不想便与玉人分手,龄是重新坐下,说∶“冷双英没有提及宋元索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吗?”“没有,只是说女人不可靠,又说冷翠坏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灵芝摇头道。
“有没有冷翠的消息?”周义问道。“没有,也没有使用与你约定的方法留下暗号,不过我已经派人在蟠龙山的出口守候,只要她回来,我们便可以去接她了。”灵芝答。“为什么在蟠龙山的出口?”周义怔道。
“你与她在那里分手,她要是回来,一定会去那里看看的。”灵芝充满信心道。
“冷双英说女人坏事,会不会是知道了瑶仙失风?”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瑶仙许久没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会怀疑的。”周义点头道。
“瑶仙是什么人?”灵芝好奇地问。“她以前是太子妃,现在是太子的尿壶。”玄霜诡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殡?竺灵芝脸露异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来妃殡。”周义笑道。
“那么你告诉我,这个太子妃是什么人?”灵芝撒娇似的说。
“明天再说吧,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周义柔声道,原来他入夜后偷渡过江,深夜时分才抵达地下皇城。“你不告诉我,我便不睡觉。”灵芝不依地说。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磨顽皮。”周义苦笑道。
“你去筱,公主也真是顽皮哩。”思书投诉似的说。
“她如何顽皮?”周义问道。“你看她穿些什么?”思棋叹气道。
这时周义才发觉灵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为什么穿这些衣服?”“她不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还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宫居住。”思画也插嘴道。
“为什么?”周义皱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该一命鸣呼的,现在承你的福荫活下去,要不吃点苦头,一定会害了你的。”灵芝粉脸通红道。“胡闹,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周义恼道。
“说什么也是一样,我不能害你的。”灵芝倔强地说。
“你要是这样,我能疼你吗?”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行的,不、不要不疼我!”灵芝急叫道。“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样?”周义苦笑道。
“你可以心里疼我,却让我吃苦受罪的。”灵芝央求似的说。
“不后悔吗?”周义心里一动,寒声道。“不,我不后悔!”灵芝叫道。“人来,带进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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