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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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丨乳丨母也是武林中人,该是她教的。”英帝没有理会皇后,思索着说。

“可靠么?”周义问道。

“许多年前,我曾经派人监视她的行踪,发觉她很是安份,却把宋元索恨之入骨,骂他的时候,甚是恶毒,我也从她那里得到了许多宋无索的情报,应该可靠的。”英帝点头道。

“无论如何,我也不许义儿娶她为妻的。”丁皇后愤然道。

“她虽然有几分姿色,却不像贤妻良母,孩儿怎会娶她。”周义失笑道。

“就是当妾侍也不行,大不了当作丫头,专门用来生孩子吧。”丁皇后大笑道。

“是。”周义笑道,暗念这个主意也不错。

“胡闹!”英帝骂了一句,说:“京师的好山好水不少,你也可以趁空四处走走的。”

“东门的松鹤楼便不用去了,那里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就是要去,也要多带侍卫。”丁皇后关怀地说。

“那里只是繁盛吧,不是这么糟糕的。,英帝缅怀往事道:“只是没有当年西山的松鹤楼那么清静吧。”

“听说俞玄霜常往东门松鹤楼跑,那里会是什么好地方么?”丁皇后冷笑道。

“西山也有松鹤楼么?”周义心中一动,问道。

“现在没有了,松鹤楼的老板赞廿年前把松鹤楼搬到东门,生意便好的不得了了。”英帝笑道。

“原来如此。”周义若有所悟道,看来丁庭威是去错了地方,才与老妻姚赛娥失之交臂,不知道这个姚赛娥会不会还在那里等候,要是在的话……周义的头蓦地好像大了许多。

在魏子雪和汤卯兔的陪同下,周义装成游山的学子,前往西山松鹤楼的旧址。

尽管不敢想象如何与一个老婆子合藉双修,周义还是决定走一趟,看看姚赛娥是不是在那里,要是不在,多想也是无益的。

虽说多想无益,偶然碰上老婆子或是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时,周义便生出恐怖的感觉,其中有一个老乞婆,还使他差点转身便走,因为念到姚赛娥远道而来,无亲无故,行乞为生似乎是必然的选择。

行行重行行,周义等快要抵达目的地时,没料冤家路窄,竟然碰上俞玄霜正从来路下来。

“你来这里干么?”俞玄霜愕然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姑娘能来,小王也能来的。”周义冷笑道,看她一身翠绿衣裤,英气勃勃,刚劲中却更见妩媚动人,端的是难得的关人儿,可惜脸罩寒霜,柳眉带煞,要不使出霹雳手段,恐难使她就范.

俞玄霜不禁语塞,脸上奇怪地忽红忽白,还似欲言又止,最后却是冷哼一声,不再看周义一眼,逃跑似的迈步而去。

“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好看的!”周义目送俞玄霜的背影,牙痒痒地说。

“王爷,蔷薇有刺,此女大不简单,小心为上呀。”魏子雪是周义的心腹,说话没有什么避忌。

“我知道的。”周义叹气道:“如果在晋州……”魏子雪等当然明白,要是在晋州,他们便要有活可干了,周义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此女,秘宫里又会再添美女。

周义等再往前走,走了一会,便来到松鹤楼的旧址,那儿己是一片倾垣败瓦,看来已经荒废了许久。

“奇怪……”周义沉吟道。

“王爷,松鹤楼荒废了廿年,自然是这样了,有什么奇怪的?”汤卯兔不明所以道。

“这里什么也没有,那妮子上来干么?”周义不解道。

“那边还有一间小屋。”魏子雪指着远处的木屋说:“看来还有人居住。”

“我们过去看看。”周义毅然道。

三人走了过去,周义看见门头挂着一朵鲜艳的红花,不由心里狂跳,暗道难道找对了地方。

“什么人?”周义还没有决定打门,门里却有一把苍老的声音问道。

“我……我是来找人的。”周义暗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怀里取出红花,别在胸前,鼓起勇气道。

“找什么人?”木门倏地打开,一个手拄拐杖,鸡皮鹤发的老婆子现身问道。

“我是找……找姓姚的。”周义咬一咬牙,道。

“谁找姓姚的?”老婆子两眼炯炯发光,目注周义胸前的红花说。

“丁庭威!”周义朗声道。

“他……他为什么不来?”老婆子颤声说。

“他死了。”周义道。

“死了,真是死了!”老婆子从衣领里掏出半边挂在颈项的玉佩,悲声道:“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有的。”周义从怀里取出于庭威留下来,用作信物的半边玉佩,交与老婆子道,可以肯定她便是姚赛娥了。

老婆子把两边玉佩合在一起,证实无讹后,问道:“你是什么人?”“我是晋王周义。”周义反问道:“那么你又是什么人?”“原来是你。”老婆子抬头打量着周义说:“我便是姚赛娥,你是在那里碰上他的!”

“色毒。”周义也不隐瞒,扼要地道出丁庭威怎样逃到色毒,当上了安琪的师父,如何请自己寻找姚赛蛾的经过。

“他还有什么交给你?”姚赛娥问道。

“还有半本秘籍。”周义沉声道。

“我们进去再说吧。”姚赛娥舒了口气道。

事已至此,也不容周义犹疑了,遂着魏子雪等在屋外等候,然援独自走进姚赛娥的屋子。

屋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桌一床,也有一些日常用品,而且残破异常,幸好尚算干净,看来生活艰苦。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修习秘籍的?”两人分宾主坐下后,姚赛娥有点紧张地问。

“我还没有开始修习。”周义答道。

“什么?!”

姚赛娥老脸变色,绝望地说:

“那么你如何能够助我练成奇功,怎能杀掉宋元索。丁庭威,你真该死……完了……我是白费苦功了!”

“老人家,秘籍里面记载的好像不是什么正派武功……”周义吸懦道。

“不是又如何?武功只有高低之别,那有正邪之分,只有人分正邪,武功是没有的!”姚赛娥尖叫道:“不要以为人人称你贤王,你便是贤王了,你的眸子不正,额尖唇薄,分明是个大奸大恶之相,你纵是能骗得天下人,也骗不倒我的。”

“是吗?”周义苦笑一声,无辞以对,暗念此行上京真是倒霉透顶,俞玄霜在先,姚赛娥在后,先后给两个女人骂得狗血淋头,可不知行了什么衰运。

“不对……”姚赛娥倏地出手,瘦骨嶙峋的手掌快如闪电地拿住周义的腕脉。

“你干什么?”周义惊叫道,想不到以自己的武功,也避不开这个老婆子一爪,心里暗叫不妙。

“王爷……”魏子雪等当是听到周义的叫声,立即开门而进,看见周义落在姚赛娥手里,齐声怒喝道:“放手!”

“出去,如果我要伤他,他还能坐在这里吗?”姚赛娥骂道。

周义发觉这时姚赛娥手上传出一缕真气,直透丹田,碰上了丁庭威留在那里的真气后,便立即放手,看来不是有心伤人,松了一口气道:“我没事,你们退下吧。”魏子雪等看见姚赛娥已经放开了周义,暂时可保无虞,唯有依言退了出去。

“你为什么骗我?”姚赛娥脸色转霏道。.

“在下真的还没有开始修习的,丹田里的真气,是丁庭威以传功之法转移过来的。”周义苦笑道。

“也行了!”姚赛娥喜上眉梢道:“你可知道怎样才能练成这门旷绝古今,威力至大的内功吗?”

“知道,可是……”周义脸有难色道,暗念要是自己不愿意,可真担心这个老婆子用强,那时不知自己会不会成为世上第一个给女人强jian的受害者了。

“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姚赛娥大笑道。

“不,不行的!”周义以为这个老婆子己经决定与自己练功,不禁大急道,同时暗里运功,以防不测。

“为什么不行?”姚赛娥怒哼一声,接着好像若有所悟,冷笑道:“别臭美了,你以为老婆子会希上你吗?”

“是不是还有其他方法练功?”周义如释重负道。

“不,一定要男女合藉双修才能阴阳调和,使功力倍增,甚至天下无敌的。”姚赛娥摇头道。

“那么……?”周义踌躇道,暗念除了这个老婆子,看来还有其他女人习练这门奇功了。

“不错,我有一个徒弟,但她是天下第一的丑八怪,比老婆子丑得多了。”姚赛娥诡笑道。

周义不禁冷了一截,旋念丁庭威夫妇习练这门奇功不过二十年光景,徒弟的年纪也该不会太大,人说十八无丑妇,只要不是这个老婆子,相价不会太难受的。

“怎么样?你想得到这门天下第一的武功么?错过了这个机会,后悔也迟了。”姚赛娥笑问道。

“好,我练!”周义答应道。

“老身果然没有看错,你真的是一个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便可以不择手段的奸雄。”姚赛娥大笑道。

“她在那里?”周义不再造作,冷哼道。

“我还有条件的。”姚赛娥森然道。

“什么条件?”周义问道。

“第一,我要你让她亲手杀掉宋元索,还要助她杀掉宋氏一族。”姚赛娥咬牙切齿道。

“她要是杀得了便杀吧。”周义哼道。

“单是她一人之力当然杀不了,听说你即将领兵伐宋,得你之助,她便有机会了。”姚赛娥说。

“行。”周义点头道,暗里奇怪她怎会知道此事。

“第二,杀了宋元索后,我要你对她说出真相。”姚赛娥继续说。

“什么真相?”周义不解道。

“真相就是她其实是宋元索的女儿,当年我给宋元索逼得走投无路,冒死躲入宋宫,偶然找她们母女,我杀了她的娘后,便逃到这里了。”姚赛娥一字一顿道。

“什么?”周义失声叫道。

“你如果答应,我还可以另外传你一个制她之法,将来便不惧养虎为患了。”姚赛娥寒声道。

“好,我答应,还有第三么?”周义点头道,暗念这个老婆子分明想自己斩革除根吧。

“第三是练功时……不,日常也是一样,我要你尽情羞辱,折磨,糟蹋那个小贱人,别让她活得痛快!”姚赛娥怨毒地说。

“她怎会答应?”周义晒道,明白姚赛娥把宋元索恨之入骨,要把满腔怨愤在他的女儿身上发泄。

“她会的。”姚赛娥疯狂似的笑道:“这些年来,我花了不少心血,使她恨死了宋元索,只要能够杀掉宋元索,要她干什么也行的。”“真的吗?”周义难以置信道。

“怎么不真!她知道你会领兵伐宋后,曾动念随你一起出征,只是武功未成,碰上宋元索亦是送死,也知道你是个卑鄙小人,才放弃了这个打算。”姚赛娥冷哼道。

“如果是真的,可以让她给我为奴的。”周义不怒反笑道。

“好主意!”姚赛娥拍手笑道。,

“那么要练多久才能练成?”周义问道。

“要看你们有多用功了,根据秘籍记载,习练一周天之数,便能使阴阳调和,功力倍增,如果你每天干她三次,三四个月便能练成了。”姚赛娥怪笑道。

“怎能每天三次?”周义苦笑道,暗道就是一天一次也叫人头痛,幸好自己也不太着急。

“你就是能够,她也未必吃得消的。”姚赛娥吃吃笑道。

“为什么?”周义冲口而出道。

“一来她是chu女之身,初经人事,难堪风狂雨暴,二来……”姚赛娥老脸一红,取出两片残旧的纸片道:“你自己看吧。”

“chu女之身么……?”周义认得纸片也是从秘籍撕下来的,接过一看,顿时血脉沸腾地念道:“……女子习此功者,花芯茬弱,难堪风浪,每欢练功,高潮不断,苦乐难分,无奈一经习练,便如附骨之蛆,势必沉沦欲海,终身受害,有得必有失,慎之,慎之。”

“正是如此!”姚赛娥大笑道。

“落红……原来落红是这样重要的吗?”周义再看下去,双眼放光道。

“没有落红,便不能大成了,记得要小心保管,留待日援之用。”姚赛娥正色道:“不过……”

“不过什么?”周义追问道。

“她纵是练成,能不能取宋元索的狗命,还是未知之数。”姚赛娥长叹道。

“为什么?”周义问道。

“这门奇功虽然厉害,但是威力有多大,其实还要看扎基的功夫有多深厚,她练功只有十五年时间,基础及不上我那么扎实,就是功力倍增,也没有必胜的把握的。”姚赛娥解释道。

“那怎么办?”周义有点着急道,害怕她会改变主意,亲自练功,那可糟糕了。

“让我想想,也许有办法的。”姚赛娥沉吟道。

“什么时候开始练功?”周义患得患失道。

“当然是愈快愈好。”姚赛娥好像有了决定,毅然道:“你回家后,预备净室,明天午后,我便带她上门。”

“她……她究竟是什么人?现在在那里?”周义忍不住再问道。

“刚才你上山时,没有碰见她吗?”姚赛娥石破天惊地说:“你该认得她的,她便是俞玄霜!”

周义好像热窝里的蚂蚁,在静室里坐立不安,等待姚赛娥和俞玄霸光临。

他已经命魏子雪和汤卯兔在门外等候,只要见到她们,便会立即带进来了。

闻得姚赛娥的徒弟原来是俞玄霜后,周义便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整天幻想如何在这个可恶又可爱的女子身上,尽情发泄心里的闷气,想得过瘾时,常常情不自禁地开心大笑。

兴奋之余,周义亦是患得患失的,既怀疑姚赛娥说的是否实话,会不会依着昨日的商议行事,更担心俞玄霜想宁死不辱,甚至放弃报仇的打算,那可不知如何让她就范了。

“王爷,人来了。”外边终于传来魏子雪的声音了。

周义立即回到座上,正襟危坐,目光灼灼的望着门户,等待眼高于顶的俞玄霜现身。

率先进来的是姚赛娥,进门时,若有所指地点点头,接着让开道路,目注门外。

然后俞玄霜进来了。

俞玄霜一身孝服似的雪白衣裙,苍白的粉脸没有半点血色,还委曲地低下头来,少了周义熟悉的泼辣,却添上几分幽怨。

“霜儿,还不见过王爷?”姚赛娥沉声道。

“大周大学士俞光之女俞玄霜见过王爷千岁。”俞玄霜在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

第六章卖身为奴

“姚赛娥见过王爷千岁。”姚赛娥也在俞玄霜身旁下拜道。

“姚老人家免礼,请起。”周义木无表情地说。

朝廷的习惯是倘若如此唱名行礼,特别是妇道人家,受礼的通常在座上欠身,算是受礼,然后一声免礼,施礼的便可以起来说话了,可是周义只是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俞玄霜等了一会,还没有听到周义回话,唯有硬着头皮,行起两跪六叩的大礼,周义却是大马金刀地坦然受礼。

行礼完毕后,俞玄霜也不待周义说出“请起”两字,便自行起来,垂首低眉地立在一旁,饶是如此,也难掩恼怒之色。

“俞玄霜,你来见本王有什么事?”周义寒声道,单从俞玄霜唱出乃父名号求见,便知道她心里不快,傲气未减。

“王爷,我想借你的奇功秘籍一看。”俞玄霜开门见山道。

“看吧。”周义取出秘籍,丢在俞玄霜脚下说。

俞玄霜没有称谢,含恨捡起那半部破旧的本子,迅快地翻了一遍,发觉果然是真的,但仍然不满一息,从怀里取出姚赛娥传授的秘籍,再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以为已经完整无缺,可没有想到其中还是缺了两页,那两页早已给姚赛娥撕了下来,现在藏在周义怀里。

“此事关系你的血海深仇,|丨乳丨娘是不会骗你的。”看见俞玄霜脸色数变,忽红忽白,到了最后,终于泪盈放睫地合起本子,知道她经已证实自己告诉她的练功之法,姚赛娥叹气道。

“你可有习练这本秘/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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