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念一生,倏地记起李汉说过的绮红,暗念杀了左清泉后,此女便能大派用场。
尽管表面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颐,安莎事实也是吃得牙关酸软,吃了良久,发觉周义依旧耀武扬威,无动于衷,明白不容易得偿所愿,可不知足失望还是欢喜。
失望的是无法品尝至爱的美味,欢喜的是知道终于碰上了一个真正强壮的男人,该能乐个痛快了。
“不吃了吗?”发觉安莎住口不吃,周义笑呵呵地问道。
“你……你真是强壮!”安莎娇喘细细地说。
“你要是不吃,可轮到我了。”周义长身而起道。
“你也要吃么?”安莎喜形于色道。
“不……”周义嗤声一笑,摆弄着安莎的娇躯,说:“你的上口吃饱了,也该轮到下边了。”
“是……”安莎随着周义的摆布,四肢着地,高举粉臀道:“要人家扮狗吗?”
“你本来就是母拘,是不是?”周义怪笑道。
“是,是的。”安莎伸手探到腹下,爱抚连接着阴沪和屁眼中间的嫩肉说:“母拘快要饿坏了。”
周义扶着胖胖白白的玉股,低头看见安莎的三角洲贲起好像一个肉包子,长满浓密的褐色茸毛,两片肥厚的荫唇已是笑脸迎人,红彤彤的肉洞水光可鉴,暗念这话儿可比不上中土女子拘诱人了。
再看下去,本该是小巧灵珑的菊花洞也是老大张开,顿悟亦非完璧,更是不快。
“来呀……给我呀……”安莎把指头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你生过孩子了吗?”周义不悦道。
“我还没有嫁人,何来孩子。”安莎喘着气说。
周义心里略宽,冷哼一声,拨开了安莎的玉手,一柱擎天的鸡芭便奋力刺了下去。
“呀……你真强壮……美……美极了……”安莎不及待地扭动蛇腰,套弄着周义的鸡芭说。
周义跪在安莎身后,扶紧柳腰,无需使力抽插,便能享肉欲之乐,暗念此女虽然放荡靡烂,但是经验丰富,亦有个中乐趣,可不是那些黄毛丫头比得上的。
不知过了多久,安莎已是身酥气软,蓦地大叫一声,疯狂似的扭动了几下,便泄了身子。
“吃饱了没有?”周义笑问道。
“没有……我……我还要!”安莎大口大口地喘着说。
“那便让我喂饱你吧!”周义吃吃怪笑,开始起劲地抽插起来。
“晋王,看你文质彬彬,想不到这样强壮。”安莎懒洋洋地伏在周义胸膛上说。
“你还有许多没有想到哩。”周义诡笑道。
“晋王,你喜欢我吗?”安莎忽地问道。
“喜欢。”周义笑道,暗念无论什么女人,只要能让自己快活,便是好女人了。
“我以后跟着你,好吗?”安莎在周义脸上香了一口说。
周义差点便答应了,旋念此女是也许是能不能击溃色毒的关键,留下来有百害无一利,摇头道:“你是色毒公主,我是大周王子,岂能随便走在一起。”
“这也是,何况我们未分敌我。”安莎白了周义一眼说。
“我也是身不由己,不过我的父皇爱好相平,该不会胡乱起兵。”周义不置可否。
“不打仗便最好了。”安莎撤娇似的说:“那么这几天,你可要陪着我。”
“我的公务繁忙,不能整天与你在一起。”周义心念一动,道:“晋州繁荣富庶,你也该四处走走。”
“我一个人吗?”安莎呶着嘴巴说。
“不,我找人陪你好了。”周义笑道:“我的手下有一个叫左清泉的将校,办事平平,玩乐却很了不起,就让他陪你玩几天吧。”
“不会是个老头子吧?”安莎问道。
“当然不是,还很懂得逗女人欢心哩。”周义笑道。
“谁能比得上你!”安莎媚笑道:“白天你没空没关系,可是到了晚上,你可要伴着我。”
“你还没有吃够吗?”周义yin笑道。
“今天吃够了,明天还要吃。”安莎恬不知耻道。
左清泉干得很好,第一天回来后,安莎很是高兴,兴奋地赞不绝口,还像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搂着周义道出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吃过什么好东西。
哪里知道周义已经接到左清泉的报告,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因而发觉安莎避重就轻,隐瞒了一些经过周义精心安排,故意让她看见的军事秘密,证明她心里有鬼,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到了晚上,安莎更是热情如火,需索频频,犹幸周义天赋异禀,不致有失国体。
第二天,周义公务繁忙,吃过晚饭后,左清泉才从外回来,报告是曰与安莎游玩的情形,还腼腆地透露已经把安莎弄上床了。
周义当然不以此为异,事关此女放荡褴交,干柴烈火,搭上左清泉已是意料中事,只不知道,却不方便查问他能否满足这个yin娃。
见过左清泉后,周义动身返回卧室,正考虑要不要与安莎见面,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时,才发觉她好像回到自己家里般靠在卧榻之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安莎身穿粉红色睡服,似笑非笑道。
“今天接到圣旨,要我及早上京伴父皇母后过年,行前自然有很多事要交代了。”周义叹气道。
“上京过年吗?”安莎目露喜色道,知道如此一来,周义可赶不及出兵救助洛兀。。
“是呀,父皇许久没有见我们兄弟了,所以召我们回去过年。”周义装作不想多说,改口问道:“今天去了哪里?”
“去的地方也真不少……”安莎如数家珍地道出去过的地方,到了最后,还好像回味无穷似的说:“那个左清泉原来不仅说话风趣,嘴巴也很了不起。”
“嘴巴如何了不起?”周义莫名其妙道。
“他……他吃得人家很过瘾!”安莎脸泛红霞道。
“原来这样,那么你今天是乐透了!”周义呵呵大笑,心里却生出酸溜溜的感觉。
“还可以吧,他的舌头虽然了不起,可是没有你那样强壮。”安莎大放厥词道。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暗念世上像此女如此不知羞耻,人尽可夫的也真少见,心念一动,问道:“铁面罗刹是不是也像你这样风流的?”
“谁会要这个臭贱人。”安莎冷哼道。
“她是什么人,可是长得很丑么?”周义藉机问道。
“对,是个丑八怪,名叫安琪,名义上是我的妹妹,却是色毒最不要脸的女人生下来的孽种!”安莎悻声道。
“孽种?”周义好奇地问。
“我们色毒的女人,嫁了人后便不能和其他男人要好,可是她的娘下嫁我爹爹作妾后,还与情夫偷情,给我爹发现了,却说孩子是爹爹的,才把那个小贱人生下来。”安莎咬牙切齿道。
“听说她的武功很是高强,是吗?”周义问道。
“要不是还有两下子,爹爹还会要她吗?”安莎哂道:“别说那个小贱人了,明天我便要回去,我可以告诉爹爹已经和你结盟吗?”
“我们何止结盟,还合体哩!”周义哈哈大笑道。
“临别秋波,我还要再吃一趟。”安莎yin兴又发,旎声道。
“吃吧,看你吃得下多少!”周义yin笑道。
安莎公主领着十八勇士动身返回色毒,周义还亲自送出城外,使她信心倍增,以为可以安枕无忧。
谁知安莎前脚一走,周义已经决定立春之日,亲率大军远征色毒,消灭这个心腹大患。
“左清泉也真行,那个番女已经深信我们就是出兵,最快也要等到春夏之交才能动身。”李汉兴高采烈道,他与袁业正在秘窟里,听候周义的指示。
“李汉,我们去后,晋州文武之事,你可不用费心,自有留下的官员料理,你给我办妥几件事便行了。”周义正色道。
“是哪几件事?”李汉问道。
“我们虽然拿下了这个贱人,但是红莲教还有余党在逃,你要严加追缉,一个也不能放过,更不能让他们死灰复燃。”周义抬腿踢了正在给他捏腿的秋菊一脚道。
“是,这些天来,我们已经拿下了十多个,剩下的该不多了。”李汉笑道。
“我看这个贱人的所谓法术……”周义白了含泪爬上来、继续给他捏腿的秋菊一眼道:“不是使毒,便是需要使用特别道具,用来欺骗无知妇孺的掩眼法,全是假的,你看她一一演练解释,要是她放刁,尽管用刑,打杀了也没关系的。”
“呜呜……我会听话的……”秋菊泣叫道。
“听话便行了,要不然,嘿嘿,我有许多法子,让你生不如死的。”李汉唬吓着说。
“最后一件是左清泉的妾侍绮红,你派人小心监视,别让她跑了,你收到左清泉降敌的消息后,便把他全家拿下来,把绮红分开囚禁,待我回来发落。”周义继续说。
“是,我不会难为她的。”李汉诡笑道。
“错了,犯妇便是犯妇,岂能不受罪的,难为她没问题,别弄坏了便是。”周义笑道。
“是。”李汉答应道。
“好,这几天大家便在这里乐个痛快,算是预祝我们旗开得胜吧。”周义踌躇满志道。
第三章北国风云
千里冰封,红装素裹,北国的冬天,美足美极了,却也够冷,任你穿上多少衣服,头脸全身密密包裹,也是从骨子里冷出来,控制不了自己地牙关打颤。
三万大军冒着风雪上路,自然苦不堪言,幸好人人坐上战马牵引的马车,物资十分充足,走得也不慢,军士才没有什么怨言。
走得不慢是由于马车不比寻常,除了四个轮子,轮子下边还有一块前端往上屈曲的大木板,在马儿的拖拉下,轮子不动,木板却在雪上滑行,平稳畅顺,也甚是有趣。
虽然没有人会在这个天气上路,更别说行军,周义还是很小心,沿路派出脚上穿着滑板般鞋子的哨探,打探前路状况,以免给色毒人发现。
这些哨探看来是早经训练,在雪地上滑行自如,仿如奔马,其他的士兵瞧得有趣,许多人自行制造滑板,以作戏乐,周义知道后,不独没有申斥阻止,还派人指导,寓行军于娱乐。
由于前往色毒的道路大多是平地,上山下坡不多,还有滑车滑板,大军走得很快,只是七天时间,便接近洛兀被困的葫芦谷了。
根据探子回报,进入葫芦谷的道路全为冰雪所封,谷外静悄悄的全无人影,不仅没有发现安风包围的兵马,也看不见洛兀的守军,甚至岗哨也没有。
众人大感奇怪,探子又肯定没有找错地方,周义遂下令大军慢行,自己与近卫穿上滑板,再往查探,原来他们早已习得雪地滑行之术,行走甚是方便。
周义的近卫近千人,全是周义亲自挑选训练,人人武功不凡,忠心耿耿,待遇优渥,亦能参与机密。
一行人在探子的带领下,抵达葫芦谷,那儿背靠山区,是入山的必经之地,周围死寂,什么人也没有,周义正要寻路入谷时,忽地高处有人扬声大叫。
“来者何人?”“大周平乱军!”一个近卫在周义示意下答道。
“周兵?是周兵,周兵来了。”山上闻言立即欢声雷动,接着许多人在山上冒出头来。
“洛兀在哪里?”周义沉声问道。
“我们立即报告可汗,请将军稍候。”等了一会,一个大胡子在山上现身,往下大叫道:“我就是洛兀,你们只有这些兵马吗?”“晋王在此!”众近卫齐声大叫道。
“晋王?晋王来了吗?”洛兀失声叫道。
“我就是晋王。”周义上前一步道。
“原来阁下便是晋王殿下,老夫失敬了。”洛兀打躬作揖道:“怎么我派往晋州的使臣没有领路吗?”“他之前先行回来报信,半路给安风的人杀了。”周义沉声道:“洛兀,你能下来一谈吗?”“能、能的!”洛兀急叫道,招一招手,待左右送来绳索后,立即自山上垂绳而下。
看见洛兀也要垂绳而下,周义恍然大悟,要不是道路被封,安风早已攻进去了,亦因如此,溶雪之前,驻兵也没有用,只是奇怪洛兀身后便是大山,为什么不入山逃走。
“殿下!”洛兀与十数卫士下来后,便跌趺撞撞地走到周义身前,翻身拜倒道:“罪臣叩见殿下。”“可汗请起。”周义亲自扶起道:“安风的兵马在哪里?”“他们本来是离此地五里结寨的,但是现在这个天气,多半不会留在寨里,我看该在王城过年。”洛兀叹气道,王城是色毒的都城,此刻已为安风占领了。
“他有多少兵马?”“安风叛变前,只有六、七千人马,攻占王城后,用奴隶扩军,现在该逾二万了。”洛兀烦恼地说。
“奴隶?”周义奇道。
“就是降卒和我方的壮丁,本该是充当奴隶的。”洛兀解说道。
“他是全军追来吗?”周义问道。
“不是,估计追来的有万多人,剩下的回守老家,追兵大概有一半是本部兵马,其他全是降卒。”洛兀答道。
“不知道有多少留守寨子?”周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多少,我看只有二、三千吧。”洛兀回答道。
“只有二、三千?为什么你们不趁机逃走?”周义奇道。
“逃?能逃到哪里?”洛兀苦笑道。
“可以入山的。”周义道出心里疑问道。
“山里什么也没有,又不宜耕种,安风亦不会放过我,入山还是要死,留下来,就是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洛兀悻声道:“再说我们的子女财产全给他占了,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你们还有多少人?”周义问道。
“还有三千多将士,但是全是我族的精英,人人视死如归的。”洛兀答道:“殿下不知道带来多少兵马?现在谷口冰封,不能从这里人谷,待我着人领你们走登山进去吧。”“我军有三万人,可以用洛风的寨子作居停。”周义笑道。
“好极了,我们愿作先锋。”洛兀喜道。
“不,你给我封住敌人的逃路,一个也别放过,要是让他们回去给安风报信的话,便要大费功夫了。”周义正色道。
安风的大寨里原来只有千余将士,周义大军一到,立即望风而逃,却为洛兀和他的将士迎头痛击,杀得一个不留,大吐被困多时的怨气。
获悉洛兀杀降后,在众将身前,周义假仁假义地力数洛兀的不是,还下令不许滥杀无辜,却也知道洛兀残暴不仁,无论自己怎样说,安风要是战败,他的族人以后也没有安乐日子的。
“安风一家就是投降,也是饶不得!”洛兀愤然道。
“全家?”周义装作吃惊道。
“女的我是不杀的,也许除了安莎、安琪两姊妹吧。”洛兀森然道。
“安莎、安琪?”周义讶然道。
“她们两个都是安风的女儿。”洛兀以为周义不知道,解释道:“安莎害死我的儿子,岂能饶她,能不能活下去,可要看她的造化,安琪要是肯嫁我为妻,我又怎会杀她?”“安莎害死你的儿子?”周义不明所以道。
“安莎是个大贱人,以玩弄男人为乐,和我儿子睡过一次后,便向周围说他不济,我儿子气愤不过,不知哪里弄来强力春丨药,结果却死在她的肚皮上,要不是她,怎会死了这个儿子!”洛兀咬牙切齿道。
“怎么你又要娶安琪?”周义继续问道。
“安琪武艺高强,深通兵法,而且是色毒的大美人,最难得的是和她的姊姊完全不同,守身如玉,贞洁自持,至今可能还是chu女哩。”洛兀yin笑道。
“既然是这样的好女子,就是她不答应嫁你,也不该杀。”周义不以为然道。
“你不明白。”洛兀叹气道:“也许是她生得漂亮,武功又高,而且身世堪怜,在色毒颇得人望,要是不杀,迟早也会养虎为患,变成第二个安风。”“她不是安风的女儿吗?为什么身世堪怜?”周义不解道。
“安风以为安琪的娘偷人,生下安琪后,发觉她满头金发,与他不大相像,更以为是孽种,遂把她们母女逐出家门,结果安琪的娘郁郁而终,安琪长大后,自称萝拉,纪念死去的母亲,不知道如何习成武艺和兵法,事闻安风,才接回家里,命名安琪,却又为安风的家人排挤,很是惹人同情。”洛兀解释道。
“这样她该不会给安风报仇的,如何会养虎为患?”周义摇头道。
“我也不瞒你,像她这样的美人儿,如果落在了我的手里,忍得住不碰她才怪,留下来不是养虎为患吗?”洛兀理所当然道。
“拿下来再说吧。”周义皱眉道,想不到这个大败鲁王的铁面罗刹还有如此可怜的身世,要是下嫁洛兀,可以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反攻王城?”洛兀问道。
“当然是事不宜迟,愈快愈好。”周义答道:“可是我军远道而来,旅途劳顿,还要休整几天,才可以再战的。”“应该的。”洛兀虽然着急,也不敢多话,点头道:“没有人回去报信,安风一定还是蒙在鼓里,耽搁几天也没关系的。”“不会耽搁太久的,你可以同时派一些机灵的混入城里,届时里应外合,更是事半功倍了。”周义点头道。
在周义的领导下,周军势如破竹,二天后,一举攻占王城,安风率众仓惶逃跑,大军随即衔尾穷追,不足一月,便连下七城,杀得安风屁滚尿流,万余大军伤亡无数,只剩下数十骑夜渡大鹏河,退回老家安城,闭门死守。
周义与洛兀立马河畔,遥看对面,就像其他的色毒城池,只用栏柜构筑的安城,知道破城只是迟早中事。
“王爷,河上只有几条破船,我们可过不了河了。”洛兀懊恼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可以建造木筏。”周义踌躇满志道。
“木筏可不行,只因现在还没有溶雪,河水才看来不大,若溶雪后,波涛汹涌,木筏是过不了河的。”洛兀摇头道。
“什么时候溶雪?”周义犹疑道。
“今年冷得早,我看大概还有一个月,便应该开始溶雪了。”洛兀计算着说道。
“一个月吗?”周义大笑道:“相信不用十天,我们便可以建造足够的木筏渡河了,与此同时,河上这些船还可以让先锋军分批渡河,建立阵地,防止他们捣蛋。”“王爷用兵如神,佩服、佩服。”洛兀由衷地说,这些天来,目睹周义战无不胜,已是奉若天神,五体投地。
“袁业,传令结寨,休息一晚,明天遣先锋官领两千兵马渡河,同时开始造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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