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王妃的风采真是让孤眼前一亮,改日孤定让我那些妃子也来向王妃你学习一下这保养之道。”
李逸飞轻咳一声,以示心中的尴尬。
他刚才乍一看到潞王妃这般气质出众的贵妇人,心中便本能的升起一种惊艳和占有欲。倘若每天能抱着这样一个动人尤物,那肯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哈哈,殿下说笑了,拙荆蒲柳之姿,哪能跟太子妃这等人间绝色相提并论!”
潞王朗声大笑,尽管他虽然说着一番谦虚之话,但瞧他眼里那得意的模样,便知他有多么的自得。
一直以来他都为自己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而感到隐隐而自得,潞王妃年轻之时那可是百里挑一,数得着的绝世美人,当时那些王公贵族可没少踏破潞王妃家的门槛,哪怕是高宗皇帝也曾动过纳她为妃的念头,不过最后却被潞王妃给一一严词拒绝了。
他能够在众多竞争者脱颖而出,也着实有些幸运。
潞王妃见潞王在外人面前公然贬低她的容貌,不由狠狠瞪了自己相公一眼。
她这一举止尽管进行得非常隐蔽,不过还是被李逸飞给清晰察觉到了。
美人薄言嗔怒,当真别有一番风情,更何况还是潞王妃成熟妖娆的贵妇人,那自然是更加别有一番风味了。
“嗖!”
小腹一热,他忽然感觉到自己跨下的老二有些蠢蠢欲动起来,随即赶紧收敛心神,大笑着转移注意力,道:“呵呵,潞王实在太谦虚了,像王妃这样的绝色美人可是人间少有,孤一直曾听闻王妃保养有术,今日一见果然名飞虚传。”
李逸飞这一番称赞之语自然让潞王妃鲜花怒放,那望向李逸飞的目光也不由多了一分异样的色彩。
而潞王本人自然是笑得最开心了,没有什么称赞比得了当今太子殿下的恭维更让人值得高兴了。
笑罢,他又跟李逸飞寒暄了一阵。半晌,他这才轻咳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逸飞那是何等眼力,自然也看出了他脸上的异样,接着便顺势问道:“潞王爷,论辈分小子还得喊您一声皇叔祖,王爷要是最近碰到什么疑难之处,不妨跟孤直言便是。”
潞王见李逸飞如此爽快,心中仿佛一下失去了拘束那般,顿时热情的笑道:“唉,说来本王确实有一件事要麻烦殿下你!”
李逸飞面露惊讶好奇之色:“何事?”
潞王微微沉吟了一会,接着便朗声笑道:“呵呵,事情是这样的,犬子李基一直对殿下你心生仰慕崇拜,想为殿下你尽些绵薄之力。只不过殿下你一向深居简出,本王也不敢因为这等小事千里迢迢赶来麻烦殿下,不过这次因为皇上宣召,本王也就顺便为犬子来殿下你这里讨个差事。”
“哦,竟有此事!这可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潞王何必拘谨不敢言语,改日你将小王爷带进宫来看看!”
李逸飞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他也终于摸清了潞王的意图,敢情这个八面玲珑的潞王爷是准备将砝码压在他身上了。
他为其子在宫内讨份差事是假,恐怕由这件事向自己表明衷心才是真的。
对于潞王爷的投诚效命,李逸飞自然也没有拒绝,最近他还在一直头疼众王之事呢,现在有了潞王爷的投诚,那么这对于他接下来对付众王无疑具有重要的作用。
“哈哈,如此,本王就代犬子多谢太子殿下了!”
潞王似乎也未曾想到李逸飞如此爽快,此刻老脸上全是那兴奋灿烂的笑容。
反到是他身旁的潞王爷一副淡雅超然的模样,让人难以看出她心里面的真正想法。
“这个潞王妃不简单呐!”
李逸飞心有所感。
随后,他跟潞王在殿内秘密商谈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潞王这才起身告辞离去。
深夜,潞王在京城的临时府邸。
白天还显得气度不凡,意气风发的潞王爷此刻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脸耸拉着脑袋颓丧的站在潞王妃之前。
而他足底下似乎还横摆着一张搓衣板,也不知用来做什么?
“啪!”
潞王妃穿着一身性感低胸的粉色浴袍高座在主位上,整个人慵懒无限,与白天那端庄高贵的贵妇人模样简直是两个极端。此刻,她忽然脸色一沉,玉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娇斥,道:“李恪,你可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李恪是潞王的全名,这时他一见潞王妃猛拍桌子,全身不由剧烈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嬉皮笑脸的笑道:“夫人,为夫最近似乎并没有犯错呀,你今夜这是干吗?”
潞王妃脸色一板,道:“李恪,你到现在居然还跟我装糊涂,我问你,今天你为何要在太子殿下面前贬低我的容貌,本夫人有哪里比不上那个太子妃张雪!”
女人自来是善妒的,尤其像潞王妃这种美丽的女子。李恪白天在她面前公然夸赞别的女人,这又如何不让她感到气愤。
说起来她当年年轻的时候也是京城数得着的绝世美人,无论是家世和容貌都不比那个什么张雪来得逊色,若是年轻个三十岁,潞王妃相信自己绝对能将那个什么张雪,姚晴给比下去。
哪怕是现在年岁已高,潞王妃平时也一直以自己的容貌为傲,寻常那些个男人见到她之时,还不是被她美色所迷,就拿今天那个在外评价甚高的太子来讲,也同样被她给迷得神魂颠倒差点连路都走不动了。
“夫人,今天为夫那是玩笑话,你居然也会当真。这整个洛阳城谁不知道夫人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李恪涎着脸暧昧一笑,双腿直接跨过足下的搓衣板步至潞王妃身前,试图准备对美妇人动手动脚。
“李恪你给我站住,本夫人什么时候允许你走动了,快给我退回去了!”
潞王妃凤目一扬,对着李恪一阵轻吼道。
可怜李恪这个亲王在自家婆娘面前却是半点也不复白天那八面玲珑的威风模样,直接被潞王妃这声怒吼给吓得回去,不过他的一双贼眼还是十分不老实的偷瞄着潞王妃那粉色浴袍下呼之欲出的高耸双峰。
“夫人,你看今日天色也不早,我、我们快回房安歇吧。这一路颠簸劳碌,为夫可是许久未曾服侍夫人你了,趁着今日有空,我替你按摩按摩!”
李恪嘿嘿笑道。
“哼,想得美!”
潞王妃秀鼻径自冷哼一声,道:“今夜你哪也不准去就给我老实呆在这里反省!”
“啊,夫人不用吧!这天寒地冻的,难道你想冻死为夫不成?”
李恪顿时嚎啕大叫出声。
“冻死你活该!”
潞王妃没好气的白了李恪一眼,然后便起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美丽动人的背影惹人遐想。
李恪低头看着自己眼前这张冰冷冷的搓衣板,脸上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常人都以为她讨到了一个温柔多情的美娇娘,其实他们哪里又知道他娶回家的却是一个凶婆娘,母老虎。
李恪这边因为被白天一事被潞王妃罚了搓衣板,而另一边,此事的始作俑者李逸飞却享尽了蚀骨温柔,与李恪的待遇竟然是天壤之别。
“哦,媚妃,你这个小妖精实在太厉害,你的小骚|丨穴快将孤的龙根给夹断了。好爽,我要来了!”
深夜的东宫翠云殿,武妍丽寝宫,这时不断响起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yin声浪语。
宽敞的凤榻上,此刻李逸飞正平躺在榻上享受着武妍丽为他所带来的阵阵舒爽美妙,而武妍丽这个小妖精却像一个骑述精湛的女骑士,极尽魅诱妖娆,娇小挺翘的雪臀不断上下研磨甩动,疯狂而又奔放,不停的摩擦着李逸飞的男根。
“嗯,死了,殿下你好强壮,你的龙根好粗好大,哦,又刺到臣妾的花蕊了。好美,要丢了,飞了!”
武妍丽一手揉搓着自己的高耸酥|丨乳丨,另一手撑在李逸飞的大腿上,那狂摆摇晃的娇翘雪臀竟然每一次沉下都将李逸飞那足有五十多厘米长的龙根给尽数吞没。
“啊,媚妃,孤的龙根又被你给咬住了,太爽了,哦,不行,孤要怒射了!”
“咯咯,殿下,你快射吧,全都射进臣妾的花心之内,臣妾也好想替你怀个龙宝宝!”
武妍丽的雪臀重重一沉,两人瞬间达到极乐的高潮。
李逸飞脸上全是发泄过后的满足神情,而武妍丽更是一脸慵懒妩媚,桃花凤目内尽是水汪汪的撩人春泓,无力的瘫软在李逸飞的雄躯上,下体还紧密的跟龙根贴合在一起,玉洞一张一缩,里面顿时有大量的yin水狂涌而出。
武妍丽不但床技绝色,更难得的是她骚水都比一般女人要来得充足,每次与她交锋,李逸飞都享尽了温柔。
不过说来到也奇怪了,他跟武妍丽交合的次数并不比张雪和姚晴来得少,但是他的另外三个妃子却是接连传出喜讯,而惟独武妍丽这个小妖精肚子一直没个动静。
这事一直是武妍丽心中的一块心病,每次当她见到张雪和姚晴挺着大肚子一脸幸福的模样之时,她都会有些触动。
按照她本意,自然是不想跟李逸飞有什么结果,不过随着张雪三女的先后怀孕,她在宫里的地位是越发低微了,就拿这次来说,倘若不是她刻意命人去请李逸飞过来,恐怕说不定这个时候李逸飞早在张雪或者姚晴的寝宫了,哪里会想到她这个妃子。
“殿下,你是不是对臣妾未怀上龙种感到不满呀?”
“爱妃你为何有这样的疑问?孤要是对你有所不满,就不会大半夜丢下奏折跑到翠云阁来看你了!”
李逸飞的双手在武妍丽娇翘雪臀上面不停游移滑动,美人儿的雪臀虽然不似陆红绫那些妇人们那般丰满肥硕,但却胜在够挺够翘,摸在手上有种非常的柔滑和充满弹性。
“那你为何除了上次回京之后驾临过臣妾的寝宫之外,后面都不来看望臣妾了?”
武妍丽有些埋怨道。
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美貌和姿色十分自信,再加上她的那身精湛媚术,寻常男子只见了她一面无不被迷得神魂颠倒,就连李逸飞也是非常迷恋她的胴体。
“呵呵,小傻瓜,你瞎想什么呢!孤最近忙得要死,大小奏折上千份都需要孤亲来批阅,哪有时间来跟你胡闹呀!”
李逸飞摇头轻笑道,他这话自然是半真半假。武则天这些日子未临朝所遗留下来的奏折却是堆积成山,不过真要说他连欢好的时间都抽不出来那肯定是假的,其实他这些天都逗留在张雪和姚晴的寝宫内,早就被韩梅和陆云这两个怀孕的妇人给迷晕了,哪里有时间来宠幸其他的妃子。
像韩梅和陆云逗留在皇宫内的时间可不多,他若不是趁着两个美妇人怀孕之际多多温存,到时等她们两人一离开,那等到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而武妍丽早就是他的小娇妻,想跑也跑不掉,他自然是一点也不急。
俗话说家花不如野花香,这种禀性在李逸飞身上是完全体现了出来。而武妍丽却根本不知道一点,她心中还有些患得患失的说道:“真的,你当真是因为公事繁忙,而不是因为臣妾未怀上龙种才不愿来臣妾这边的吗?”
李逸飞微微颔首,两只魔手顺势滑上了武妍丽的翘臀中间那条深沟之处,一脸暧昧yin荡的大笑,道:“当然,像你这么迷人的小妖精,孤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对你不闻不问呢!”
说着,他一个虎跃重新将武妍丽给压在了身下,小逸飞瞬势往内用力一顶,下一刻,便杀得武妍丽尖叫连连,狂呼不止。
“啊,殿下你好强壮,臣妾不行了,你快停下来呀!”
武妍丽虽然一直狂呼不要,但是瞧她那疯狂扭腰摆臀迎合的放浪模样,哪里是不要,分明是饥渴得要命。
李逸飞深知武妍丽的言不由衷,跨下的龙枪立刻猛插不止,将武妍丽大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
两人这一场交锋直战到天亮这才鸣鼓收兵,交肱而眠。
清晨,天才刚刚蒙蒙亮,街上的行人还十分的稀少,两辆豪华的马车忽然从街道的尽头缓缓驶来,慢慢步入主干道。
“唉,多年未归,这洛阳城的变化还真大,似乎比以前更加繁华了!”
马车内,一个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偏头从窗口环顾着周围的景色。
他正是刚刚从房洲抵达洛阳东都的庐陵王李显,马车内除了他跟韦香儿之外,中间还坐着一个美艳妖娆,活泼好动的青春少女。
此刻,这个美艳少女忽然扬起头对李显询问,道:“父王,你说皇宫大吗?皇祖母她是不是很严厉?”
李显苦笑着说道:“皇宫虽大,却根本没有我们一家容身之处,至于你皇祖母,你一个小孩子家懂什么,以后可不许胡言乱语免得招来祸事!”
“哦!”
美艳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李显的幼女李裹儿,她因为从小跟父母呆在房洲,所以对这洛阳东都自然充满了无限好奇。
她年纪虽小,但平时却聪慧绝伦,此刻,她一见李显面露苦笑之色,便娇哼着说道:“父王你是不是因为太子即将登基一事而不开心呢?”
李显面孔一板,训斥道:“别胡说。”
“哼哼,被我猜重了吧。那个李逸飞有什么能耐居然值得皇祖母如此宠爱!本公主有机会可一定要见识一下!”
李裹儿嘟起小嘴一脸冷哼道,看样子,她根本就没有将李显的警告放在眼里。
第三百一十章替太平播种
午时刚过,一辆豪华马车顿时从北门缓缓驶入巍峨的大明宫。
养心殿,武则天正陪着太平公主在说些贴己的话,两母女说起来也有好久未曾见面了。
“母皇,你瞧你这肚子是变得越来越大,这样下去非被人给看穿了不可,你准备什么时候将皇位传给小坏蛋?”
太平公主目光充满羡慕的瞥着武则天那高高隆起的小腹。
说起来,她比武则天还更早与李逸飞发生关系,但是也不知为何她的肚子直到现在还是一点也没有动静,反到是武则天这个母皇后来居上,成功怀上了李逸飞的龙种。
这让她既羡慕又嫉妒,恨不得马上去找李逸飞缠绵个三天三夜,直到掏空李逸飞体内的精华为止。
“那个小坏蛋在跟本宫欢好的时候肯定没有尽力,下次若让我碰到他非得将榨干了不可!”
太平公主暗暗的想着。
武则天一脸温柔幸福的抚摸着小腹,道:“这件事,朕早就跟逸飞商量过了,等朕一分娩结束就让他登基为皇。对了,太平!”
说到这里,武则天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忙向太平公主询问,道:“算算日子,显儿和旦儿他们也快进京了,他们若是来见朕,你就替我挡住他们。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宜见他们!”
“儿臣明白!”
太平公主微微颔首,心中却有些鄙视,早知自己现在见不得人,当初又何必跟小坏蛋胡闹,最后甚至将肚子都给搞大了。
“三殿下,你不能进去呀,陛下她正在安歇修养,实在不宜见客!”
“什么不宜见客,我父王乃是陛下的亲生儿子,难道他见见自己母皇都不可以嘛,你这个狗奴才快给本公主滚开!”
“哎呦,公主,殿下,你们不能进去呀,你们!”
正当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的争执声。
武则天闻言忽然凤眉一蹙,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随即对着一旁的太平公主连使眼色。
俗话说知母莫若女,太平公主瞬间就领会了武则天的意图,然后立刻起身朝殿外行去。
而此时,李显一家三口已经扯开拦在身前的张公公从外面闯了进来,正当他准备继续步入内殿之时,却正巧碰上刚从寝宫内走出的太平公主。
“三皇兄,这是母皇的寝宫,你怎可如此胡闹。你们快随小妹到偏殿说话,母皇现在正在安歇修养,无法接见你们。等过些日子母皇身子好些之后,你们再来看望她也不迟!”
“原来是小妹,你来得正好,刚才这狗奴才居然敢拦着孤王见母皇实在是该死,既然母皇身体有恙,那么我们做子女的岂不是更应该进去看望一下!”
李显说着便要往里面闯。
他这次进宫来就是想当面问一下武则天为何要将皇位传给李逸飞这一后辈,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至于另外一个原因,他又何尝不是想弄个明白武则天跟李逸飞的关系到底如何?是否真想传闻所说的那样已经逾越了那层界线。
“三皇兄你怎么如此无理取闹,难道你连小妹的话也不听了!”
太平公主气得俏脸通红,心中却是暗暗有些着急。
她无疑是为了李显着想,倘若真让李显一家三口进入寝宫内看了不该看的事,那么!
太平公主完全可以想到那可怕的后果。
可惜李显并不知道太平公主的良苦用心,他现在满脑子就是想尽快搞清武则天跟李逸飞的关系。
这会,他又哪里会理会太平公主的劝阻。
“小妹,你别拦着兄长,我今天说什么也要见到母皇!”
“放肆,外面可是显儿,你刚刚从房洲大老远赶来,一路劳顿,先去别宫暂作歇息,等改日母皇身体好些之后再宣召你进驾!”
正当李显准备破门而入之时,武则天的威严冷喝声陡然从寝宫内传了出来。
李显闻言身体猛的一震,脚下的步伐顿时嘎然而止,恭敬的道:“儿臣李显给母皇请安,既然母皇身体有恙,那儿臣改日再来看望您!”
若说李显最怕之人,恐怕并不是他身边的韦皇后,而是武则天这个亲身母亲。他从小就在武则天的严厉教导下成长,心中早就产生一种对自己母亲又敬又怕的心理。再加上武则天又威严,心狠手辣,就连亲身骨肉都可以不眨眼的将其加害,这种种原因让他不敢违逆武则天的旨意。
李裹儿虽然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从小就活在武则天阴影之中的她似乎也对这种素未谋面的皇祖母有着一层根深蒂固的惧怕。
只见她在听得武则天的威严轻喝声之后,整个人立刻变得惊若寒蝉,小手轻轻拍了拍她那微微鼓起的小酥胸,以示怕怕。
“嗯,朕要休息了,无事别来打搅朕!”
武则天冷漠的下了逐客令。
李显摇头暗自苦笑一声,与韦香儿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那一抹深深的莫明意味。/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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