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最怕痒了,拼命地挣扎,最后他笑得都快喘不过气,季越东才把他放开。季舒趴在季越东肚子上喘息,身体小幅度的颤着,季越东的手在他后背上轻抚给他顺气。
季舒也用手去挠了挠季越东硬邦邦的腹肌,但是效果甚微,季越东双手撑在两侧,看着季舒捣鬼,他失笑道:“我不怕痒的。”
季舒见他还真的纹丝不动,连脸色都不变一下,有些气馁,又不甘心。
他突然撩开季越东的衬衫下摆,几粒纽扣绷开,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季越东的腰腹,浅麦色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季舒看着季越东呆呆的样子,脸上露出雀跃的笑,他的手扣在季越东的腰两侧,埋下头去,又要去咬。
季越东立刻把他拽开,像是提着那只胖了不少的安哥拉兔,把季舒轻轻丢在了一边。刚把人丢过去,又黏了过来,季舒张开手抱住季越东的脖子,趴在他后背上,张嘴咬住了季越东的脖子。
季越东打了个激灵,他听季舒笑道:“原来你怕我咬你啊。”
季越东攥住他的手臂,把他拖到自己怀里,揣着一直发嗲的小猫,揉着猫咪肚子。他装模作样张开嘴也要去咬,季舒吓得直求饶。季越东捏着他的下巴,戏谑着问他,“还敢不敢。”
季舒捏住季越东的食指,眼角晕开泪花,委屈巴巴地说:“不敢了。”
季越东下午去公司,起来后先去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季舒从厨房里出来问他:“要喝粥吗?我煮了粥。”
季越东一愣,“你煮的?”
“我昨天用电饭锅煮的,我觉得你可能会很晚回家,也许肚子会饿,但是深夜里不能吃油腻的,所以就煮了粥。”季舒挠了挠鼻子,“都怪我太困了,没等到你就睡过去了。”
“说什么傻话,我大半夜也吃不下东西,现在吃就刚好。”
季越东走进厨房,掀开电饭锅盖,热腾腾的雾气扑面而来,季舒把勺子递过去。在电饭煲里滚了一夜的米粥非常浓稠,季越东舀了两碗端出去。
面对面坐着,季舒自己也不先尝,一定要季越东先吃了再说。他咬着汤匙期待地看着季越东,季越东尝了一口,捂着嘴笑着说:“好烫。”
季舒问他,“好吃吗?”
米粥没什么味道,抿着一口寡淡无味,季越东点头道:“特别好吃。”
粥喝到一半,季越东的手机就响了。季舒朝他看去,季越东接通电话,似乎听到了什么烦心的事,他原本平整顺和的眉毛缓缓皱了起来,手指捏起刚才抹嘴的纸巾,无意识的揉搓,滚成了一个白色的纸团。
季舒盯着他的手上动作,季越东视线投向季舒,手指朝外指了指,便拉开椅子站起来,往客厅走去。
季舒坐在餐桌前,看着逐渐变凉了的粥,他听到客厅里季越东和人交谈低沉且不算和善的声音,慢吞吞伸出手捏住了那团纸。
他攥在手心里,等到掌心都湿了,才放进了口袋中。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季越东打完电话回来,把剩下的半碗粥喝完就匆匆离开了。
等季越东走了,季舒靠在沙发里,把那团季越东用过的纸巾搓开。他看了很久,低头轻轻嗅了嗅,鼻尖才上面反复摩挲,他闭上眼,隔了很久才回神。
随着雨季结束,夏天忽咻而至,窗外的野蔷薇开满了墙头。
季舒在沙发上打盹,那叠纸团沉甸甸地压在他胸口前的小口袋里,翻过身,小纸团掉了出来,季舒又塞了回去。
他睡了大半个下午,手机放在边上一直震动,他撑开眼皮,摸了过去。
是陆潇打来的,打了好几个,季舒定睛看着,手机就又响了。他连忙接通,轻咳着哑声道:“陆潇?”
少年清朗的声音传来,包含着些许委屈和挫败,他对季舒说:“季舒,我们还能做好朋友吗?”
自那日告白,季舒拒绝了他后,他们便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一直到暑假。
陆潇忍了很久,他心里赌气,不愿去找季舒,可心里又期盼着季舒能来找自己。然而隔了那么久,季舒连个电话都没有,他与季舒渐行渐远,心中的不安与日俱增。
手机拿起又放下,屏幕亮起又黯淡,反反复复琢磨着思索着犹豫着,最后他还是舍不得季舒,撇开心里被拒绝的郁闷,把面子丢到了一边,拨通了季舒的号码。
他打了个好几通,季舒不接,他便越来越害怕,直到电话通了,他才长吁了一口气。
他听到季舒说:“我以为……你不打算理我了?”
陆潇顿了顿,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急急忙忙说:“没有的事。”
陆潇大喘了一口气,他心里的急切和紧张是从未有过的,他重复着刚才的话,轻声道:“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季舒说:“是的,还是朋友。”
手机压在耳朵上,季舒的声音离得很近,让他感觉季舒就在自己身边。
他们的重归于好很简单,像是不曾有过那番酸楚的告白,陆潇把满腔的青涩与炙热妥帖安置小心收藏,一如往常,把平日里遇到的有趣同季舒分享。
可也有不同,在那个下午,蝉鸣刺耳,风扇吹着脸,额面上的汗逐渐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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