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消遣。丧夫後,闷极无聊,来此地散心,撞见奸情幽会,竟还思欲通知表弟萧逸。却不知欧阳霜飞行比她快得多,早已回家蛊惑了三个子女。畹秋才说出“不但表嫂健在,连她那位过继的表弟,也同在一起呢。”便伤在三小兄妹手下。
贼咬一口,入木三分。雷二娘已死,所裁腹语作为死前在神前自吐供状,说畹秋骗去雷二娘手上的遗书,成了铁证。那天生日往探奸情的事,变成客未散尽,却要主人如此着急别人家事,背客出外,跑到林内挨近人行路旁,鬼鬼祟祟,交头接耳。就不想姑表一家的近亲,岂是别人家事。家丑不出外传,不鬼鬼祟祟,交头接耳,难道可公开宣扬。连在奸夫所居,是萧逸过去的书房,出现了那口旧箱子,也认是三人藏起多年,故意放回来。就不想奸夫见了不见多年的旧物,奸情信物,私情表记,也能不追问,由它留在明显入目之处。既作不速之客,还想不到是不及收藏,被人发现,除了说没有锁匙外,真要神色慌张才行,况且欧阳鸿自恃妖法,何惧之有。再说到畹秋三人只匆匆一看,便即放下,都把眼看别处,竟成疑窦。就不想事主无意公开,还要纠缠不清吗?
萧逸就是心生成见,认为是魏氏将奉命弃入江中的那双旧鞋,作那谋害栽赃之计,要推出长老拷问魏氏,更要开棺验尸,治畹秋弑夫之罪。畹秋欲辩无从,哇的一声,吐出满口鲜血,就此晕死过去。
欧阳孀知魏氏的证供重要,不能给她开口,於魏氏清早祭神以後,施法令她失心疯狂,用腹语说出所裁的种种阴谋,并连畹秋用杀手暗算萧元灭口,当晚归途遇鬼误杀亲夫,一一绘影绘声从实吐出。魏氏为法术摆弄,好似凶神附体,力逾虎豹,只要门外一有人过,便如飞纵起,将人拦住,指天画地自供阴私,说是雷二娘、崔文和相继到来,显魂抓她,说在冥间告了萧元;她也是主谋要犯,并且事由她向畹秋讨好,把鞋藏起而发生,决难容她漏网,要拉她前去对质。最後魏氏自将双手反折一拧,喳连响,十根手指骨除拇指外一齐折断,同时狂吼一声“我的报应到了!”。猛地舌头伸得老长,上下牙齿恶狠狠一合,舌头立即落了半截,滋出好几股鲜血,紧跟着喉咙里一声闷叫,双足一挺,平躺床上。身子已僵硬,鼻孔气息全无,人已死於法术之下。
一切托之鬼神,人口已无申辩馀地。一切都已绘影绘声的传入村中长老萧顽叟耳去。那顽叟是村内四老太爷,双名泽长,乃全村辈分最尊,年高德劭的一位长老。当日选推萧逸做村主,先纳欧阳霜,均是此老主持。多年来都恨畹秋不嫁萧逸,落了他的面子。更见事态如此发展,那里还有畹秋分辩的馀地。令畹秋限三日内安排後事,急速自裁,畹秋自知无幸,服下毒酒。瑶仙不由一阵伤心,急得抱定畹秋乱哭乱跳,除急喊“妈呀!”外,别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畹秋知母女二人聚首无多,一心打报仇主意,厉声喝道:“你这样没出息,哪配做我女儿、我死都难瞑目了!”
为求瑶仙得一助手,畹秋把婢女绛雪收为义女。那绛雪原是贵阳一家富翁逃妾所生的私生女,被一人贩子拾去,甚是虐待。当年绛雪九岁,因日夕受打不过,往外奔逃,人贩子在後面持鞭追赶。恰值文和出山采办货物,走过当地,见幼女挨打可怜,上前拦阻。一问是个养女,又生得那麽秀弱,愈发怜悯义愤,用重价强买过来,几与小主人同样看待,读书习武,俱在一起。绛雪今见主人惨死,少主视同骨肉,越发感奋,早已立志锐身急难。
那毒药得烈酒之力,毒性大发,畹秋一个支持不住,跌倒床里,疼得满床乱滚,面色成了铁灰,两眼突出如铃,血丝四布,口里不住咒骂萧逸全家,要二女给她报仇雪恨。满口银牙连同那嫩馥馥的舌尖一齐自己咬碎,连血带残牙碎肉满口乱喷,声音更含混不清,势子也格外显得奇惨怕人。
到了後来,畹秋心火烧乾,肺肠寸断,无法延挨,惨叫一声,猛地两手握紧,把口一张,喷出大口鲜血和半段香舌,身体从床上跳起。眼珠暴凸眶外,七孔尽是鲜血。人已断气,双手尤自紧握不放,掰开一看,手指乌黑,平日水葱也似寸许长的十根指甲全数翻折,多半深嵌肉里,紫血淋,满手都是。瑶仙是她亲生爱女,哪得不肝肠寸断,痛彻肺腑。望着死母呆了一呆,倏地顿足戟指,朝萧逸所居那一面骂道:“我不杀你全家,决非人类!”
萧元有子萧玉、萧清。萧玉本定在新正行聘瑶仙,不想同遭祸变。萧清年轻,惑於其母之自供,为萧逸所容。但萧玉入山时,年纪较长,信有妖法之事,听见畹秋说欧阳霜来去都飞行绝迹,更信其母必是为妖法所害,密谋合力同报亲仇,依先亲遗命与瑶仙秘密完婚。
勉强挨过破五,就是头七,崔、萧两家同时出殡,萧逸要萧清搬到他家去住,萧清别时也只说了“哥哥保重”,全无留恋之意。萧玉看众人神情,知是早已预定,想起众叛亲离,不以为人,又是伤心,又是气忿。绛雪想到报仇二字,原本不在多人,自己承瑶仙母女视若姊妹骨肉一般,何不把这事一人承担下来?
一晃到了畹秋终七之期,绛雪忽然头晕心痛,口吐白沫,痛倒床上,起坐不得。萧玉瑶仙二人只得忍痛自去,却於祭坛上猛瞥绛雪赶到,知她假装生病,拼命行刺,心中大惊,怕她白白愤事,枉送一条性命,更怕她糟掉那宝贵东西,便宜了仇人父子。
原来畹秋在日,曾偷偷制有一件暗器,机簧精绝,内藏寸许长的钢针八十一根,均经奇毒煨制,见血立毙,射出时如一蓬急雨骤降,丈许方圆以内无能幸免。
不料萧逸於欧阳霜回山朝师前,已接到留下的函示,表面不动声色,待绛雪刚把手一扬,萧逸即腿抬将暗器踢下。
刺杀失败祸及主家,萧逸乘危动色心,补她未能兼收畹秋之憾,命二女晚来须到她家去住。古来忠孝义烈之士,都是不惜微生,二女装着回家去取衣物,将畹秋密藏的那把匕首毒刀也暗取回来。
萧玉关心二女太过,想约二女同逃,苦寻出路,无意中在当初畹秋和崔文和定情之处的一个山窟内,发现有一大石竟可移动。居然几个曲折便到了村外壁的山腰之上。洞外下临绝涧,虽极险峻,但却树杂生,可堪攀扒悬下,便把讯息画入纸团,窥空丢过二女身前。
一晃五天。萧逸朝夕都将瑶仙摆上牙床,才知她已把身子交了萧玉,失望中把遥仙奸虐得非常切底,发泄尽对其母的欲与恨。瑶仙看见仇人已到筋疲力竭,睡熟过去,便杀心一起,照准萧逸面上猛刺下去。谁知竟出乎意料,萧逸平卧身子忽又折转向外,力量也大得出奇,瑶仙手腕立被向上荡起,震得生疼,几乎连刀都把握不住。瑶仙虽是拼死行刺,毕竟情虚,一击不中,反被震伤手腕,又酸又麻,怎不胆寒,哪里还敢逗留,慌不迭往外逃出。正揭门帘想往外走,那柄毒刀忽吃门帘裹住,竟然脱手。
瑶仙回到自己房中,与绛雪同卧床上,急一阵,伤心一阵。绛雪也觉得仇人睡梦中尚如此警觉,不能近身,毒刀又失,报仇之事简直难於登天,常年在此鬼混,也是伤心。求仙访师虽是渺茫,未始便没指望。二女便乘隙冒雨逃出萧家,由萧玉所辟密径,连夜逃出村去。
欧阳霜只手遮天後,於村中建立威信,开辟毒果树丛,恐流水染了果毒,混入村中溪涧,於谷外别辟泉溪。那通达万松崖绝壁下的小谷径,就是为方便看守人来往经行,特地开劈出来。得经常回村巡视之便,与吴鸿幽会通奸。果林对面,有不少崖洞可以藏身,不知下多少yin精姣液,自是欢欣。吃奸夫的香,当然不再给萧逸沾身了。只苦了一个萧逸,连村中送抱的寻常脂粉也不敢沾,自我腊藏,仅只窗外窥视。三月两见,还是因欧阳霜要利用他,派出几班门人看守果林,持着她所给的灵符前往轮值。
两三年多以来,欧阳霜体内毒素日渐为真气激励,每次yin沟,吴鸿必失真阳。
欧阳霜也怨吴鸿日渐无能,高潮不再,虽得吴鸿洒尽jing液,也只是杯水车薪,更旺炽欲火,终日焚心炙体,yin思绕灵,等得吴鸿带了阴魔甄济来会,坦言一己之力已无法慰她的xing欲,幸得小玉选来了阴魔甄济,荐举为有超人之能,为表姐效劳。
第五十一节yin奸晋身
欧阳霜已深深陷进色欲世界,饥渴得yin水成滩,无论身心都完全在欲焰的支配之下,欲火如焚、情怀荡漾,早已滚烫难耐,再也没有半分矜持,也顾不得羞耻,即为阴魔甄济宽敞下裳,见阴魔甄济巨比吴鸿之器粗大越倍,更胜形玉棒,欲火焚昏中也立刻哗叫,爱极而亲呵贴吻,像饥渴的野狼,狼忙的吞下|丨穴,换来一阵一阵的充实感。
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巨在她那洪炉火|丨穴中,却变得越来越坚硬,更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幽深处经历着强烈的冲击。浪的空虚是那麽的巨大和饥渴,就是需要那麽的强烈和暴力,体内被那狂野无比的欲火充的满满的,早已被灼的浑然忘我。攻击带来如针刺般的轻微苦楚,也带进了大量的热气,直达花心,使痛楚当中夹着一丝快感、一丝充实,彷佛当真就有一把真火在炽烈燃烧,令她只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被快感的火焰冲了开来,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阴魔甄济。每一次的扭动,体内的欲火也在随着不断地增加,焚得她浑身发热,那炽热的烈火快要把她烧焦了。
阴魔甄济连抽连插毫不止息,猛顶一次,欧阳霜心房就颤动一次,一阵阵火辣辣的快感爆出,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全身麻酥,觉着那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觉,痛快至极,只知道尽量从yin侣挤压磨擦、猛力击中,才能搔到窿深处那种刺骨的奇痒,浑然忘我的主动挺送,在阴魔甄济胯下疯狂澌磨,贪婪地索取,拼命地扑向xing欲的火焰,要得到尽兴的满足,要说多yin荡就有多yin荡。
强烈的高潮自内爆发开来,这个虎狼年华,苦闷奇yin的怨妇,长期处在xing欲饥渴中,积压得太久的欲火,一下子就全爆发,将体欢乐的本能全盘释放出来。
连连的性高潮迭起,浑身百骸筋脉极之舒放,空虚寂宽之感,都被一驱而散。
随之而来的持续高潮,是一种更狂野的尝试,高潮接踵而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得欧阳霜媚眼如丝,欢叫的声音慢慢地变成了软弱的求饶声,也停不了也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冲击着她的全身,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爆炸。
一次又一次,在欲拒还迎间体会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昏眩过去,使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元阴狂泻,带出奇异的刺激。
gui头紧抵子宫,吸收着从那流出的阴精,竟有在体内焚烧的功能,与月娇的骚水分泌同出一彻。分别是月娇的分泌是基因变异,这yin妇阴精内藏的是砒霜结晶。小量砒霜令人肤白,多则伤肝,甚至殒命,凡夫挑不起她的高潮,独特的分泌成份不多,而砒毒分子体积大,凡夫俗子吸不入gui头毛孔,反令来的外皮被焚得甚爽,非凡女所那比拟。但修士则有奸力促起她的高潮,更善吸日月精华,把砒毒结晶索入,竟能助元炼气,吴鸿才後来居上,妖徒中班叙第三。自欧阳霜经道法炼气,更能使砒毒结晶涌出,吴鸿别後重,即失真阳。
阴魔甄济的真气属先天,功能百毒不侵,也能解百毒,更喜此毒素为助,得欧阳霜长驻高潮,於剧烈泄身後仍不停的在抽搐着,强烈高潮的馀韵无止无息,身子愈来愈软、愈来愈热。火热的yin媚,骚浪透顶,令人回味无穷,真是天生的尤物。配合着欧阳霜的抽搐摇摆,阴魔甄济聚真气入巨,源源不断的注入底花心,探索yin妇窍脉,觅得毒素藏入肾脏,与毒果之毒同源,经火山劫化成灰,微量若纳米之尘,可化为yin气,催化yin能,更神奇的是青春常驻。欧阳霜已是五子女之母,且欲壑难填,但身形体态还保全着少女模样。
阴魔甄济之先天真气,不单止让他流尽肾外毒素,更穷骨髓搜肾,扫|丨穴犁庭,尽索yin妇体内酝藏的毒素,收为己用。一番奸yin,令欧阳霜身清气爽,喜上眉稍,把阴魔甄济揽入怀中,哀哀痛哭,悲诉衷情,矢志奴伏,邀求幸。此时因已届回山覆命的时候,相见恨晚,不得不分离。说出此次回山,三月後再来摘果,求阴魔甄济应约临幸,她一个畅快,定当带他去元江采宝,试试机缘。吴鸿收得阴魔甄济传讯,回洞来接阴魔甄济归山,见欧阳霜依恋之状,极致痴情,庆幸得送瘟神,自身甩难,也心酸酸的忍受琵琶别抱的哀戚,上前道贺。不料yin妇必毒,一见吴鸿即泛起多年仇火。
原来火山毒灰之毒,散而为气,对无炼气之士,无甚作用,只积传体内,更落得娇艳绝世,与凡人交沟,也不触发。自从被吴鸿沾上身後,经妖人真气冲击,yin火日炽,致需求狂烈,整日不休,才会羁系欧阳鸿在房内,达半年之久,为畹秋察觉奸情,终至夫妻反目。更入道门炼气後,冲刷毒素,如火上添油,欲火yin思无有平息之时。到道成回村,奉师命种植毒果,重逢吴鸿,才知吴鸿身怀妖法,图以yin欲控制她,目的在蕴藏火山毒灰的果林。却不知欲火是毒灰之毒气酿成,认定是吴鸿的妖术,使她欲火越淋越旺,害她长年燥亢,那得不恨吴鸿入骨,早起杀心,只是替代无人,才隐忍至今。幸得给阴魔甄济巨,得她如春风化雨,沈疴卸尽,更不堪吴鸿阻手碍脚,更想断绝鬼老的乱系,独占阴魔甄济。
吴鸿才现,欧阳霜立即发动洞内禁制,猛下杀手,闪出一道金光。就在这一转瞬间,阴魔甄济猛地听吴鸿大喝道:“快带我这东西逃走,我已中了暗算。”
说时,吴鸿早抛过一件软绵绵的东西。阴魔甄济方接过手,吴鸿已被那金光罩住,死命挣扎。阴魔甄济被烟雾拥着,一直往上,眼看金光势盛,吴鸿身上烟雾越来越稀。因是要装作毫无道力,实则也不欲理他的死活,任由烟雾推送,升入云空。逸出有数里之遥,猛然想起月娇暗中传来的字条,再三嘱咐,在吴鸿死後,千万不可替他带什麽东西回山。适才吴鸿递给自己一个圆东西,软绵绵的,不知何物,一时也不知听谁的话好。
阴魔甄济正在且行且想,忽听後面有了破空之声。回头一看,云空中一道青黄光华疾如飞星,正从来路上朝自己追来,猜想是欧阳霜为此软圆的东西追到,想起月娇纸条之言,如给吴鸿带东西,必为所累,难以脱身,又想到自己多重身份,不堪羁绊,久缠无益,便照月娇所嘱,将吴鸿交的东西往下面丢去。
那东西只鹅卵大小,黄晶晶通体透明,拿在手中又轻又软,并无什麽份量。
谁知才一出手,身子立时轻有百倍,被黑烟拥着,飞云也似直往回路逃去。
再一回首,後面青黄光华也不再追赶过来,更向下沉去。後半截路飞行迅速,及至快到铁砚峰不远,忽见一道青黄光华由侧面迎面飞近,光烟中拥着一个美女,正是月娇,穿着一身黑衣道装,朝着阴魔甄济含笑点了点头後,於晃眼之间,闪入侧面云中隐去,而拥戴阴魔甄济的黑烟也霎时弯转侧面,向月娇隐去的云头飘去,直闪入一个山洞,洞中已见有月娇等候,猜是为吴鸿的软卵而来。
月娇施法制停黑烟,招出阴魔甄济,见黄晶鹅卵未有携带在身,即扑入郎怀,哀哀痛哭,哭诉自己吃妖鬼摄去,迫充yin贱之役。妖道妖法厉害,惯迷人本性,除非根骨深厚有道行的修士,决无幸兔,纵是两间正气所锺的贞姬烈女,不受妖法迷乱,也必丧命於妖力之下。杀害门人,乃是妖鬼所迫,奉命诱害,情出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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