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疯狂的日子裡,贝儿几乎每日都赤身裸体,野兽的孽多数时间都在她体内,她的小腹内总是鼓鼓的充满他的,直到洗澡时才有机会流出,然后再被野兽一次一次的灌满。
被抽到虚软的双腿,几乎没办法正常行走,原本紧緻的蜜,也不再有羞怯紧闭的时候,花核时时都肿大坚挺,被狮子的睾丸撞撃、被野兽的毛髮刷抚,刺激出女体中狂乱不息的快慰。
在狂暴连绵的高潮与痉挛裡,贝儿什麽都想不到,她不再想读书、不再想咏唱诗歌,只是拼命呻吟浪叫,好使野兽将她翻升天。完全失神的双眼,唯一能看清的,就是枕旁一直未曾凋谢的玫瑰。
有一天,伦纳德终于没有再侵犯她,只是平静的告诉她,过两天他会有一个朋友来城堡,他无法亲自招待,作为城堡女主人的贝儿,一定要好好款待他。
说完这些话,伦纳德就从城堡中消失了,贝儿再怎麽也找不到他,勉强从兽慾中恢復点理智的她,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两天之后,城堡前果然出现了一位非常俊美的男子,男人自称是肯特,在荒野中迷了路,恳求贝儿收留一夜。
男子银髮金眸,身材高大,外貌如太阳般夺目,气质令人不由自主想臣服,贝儿见到他第一眼,就觉得呼吸和心跳都要停止了,那瞬间她终于知道什麽是一见锺情,那真是种令人发狂的感觉。
即便如此,贝儿还是谨守礼仪的与他保持距离,好好招待了他。
肯特的举止优雅,不过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他说他曾是某个国家的国王,却遭到背叛被囚禁了一阵子,许久没有见到人,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如果举止有什麽失礼的地方,请贝儿原谅。
肯特如此风度翩翩,温文有礼,贝儿当然完全不会觉得他有甚麽不对劲的地方,她想他可能是伦纳德的朋友,所以对肯特提的问题都很认真的回答,她告诉肯特,这个城堡只有她,还有一个不愿意出现的主人,无数看不见的僕人。
肯特问她,这样子的处境,她会不会寂寞,会不会害怕,贝儿沉默没有回答。
吃完饭后,肯特执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表示感谢,贝儿有些吃惊的收回了手,小脸上无比羞红。
晚上的时候,她送肯特到房门口,自己一个人举着蜡烛回到房间,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突然流出了泪来。
这张床就是伦纳德第一次佔有她后,将她放上的大床,之后他总和她睡在这个房间,她与他在这床上曾有无数的交欢,常让床架常常吱吱作响。
她不应该这麽沉迷伦纳德带来的快感,她荡又堕落。
突然间,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忍不住起身看向门口,却看到了肯特站在那哩。持着蜡烛的他,在黑暗之中,像是夜中造访的恶魔那样诱人,贝儿不安的拉了拉肩上滑落的睡衣,徬徨的望向他。
「贝儿,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肯特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这麽低沉,又这麽沙哑,像是唸着一道无人能敌的咒语。
贝儿震惊了一会儿才说道:「可是……我们才见面第一天。」
肯特悄然无声地走进了房间,像个幽灵,而且还是个会摄魂的幽灵。
「告诉我,爱上一个人应该需要多久的时间?我可以一直告诉你我爱你,直到那时间点来临,直到你相信我的爱。」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来,金眸认真的盯住贝儿说道:「请允许我吻你,好让我不至于发狂。」
贝儿颤抖的别开了脸,可是泪水却流下来了。见到贝儿这个样子,肯特直起身子,有些焦虑的在房间踱步。
「贝儿,你明明被我吸引了,你看我的眼神是不一样的,为什麽要拒绝我?」
他顿了顿又说道:「对了,你是被城堡裡的怪物囚禁了吧?牠不愿意你与任何人接近,让你这麽寂寞,想把你一起变成野兽。我要杀了牠,杀了牠你就能自由了。」
「不要!」
贝儿惊讶的大喊,却看到肯特转过身子,拿着一瓶小小的玻璃瓶微笑的看着她道:「那这是什麽呢,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毒药吧?你把这东西放这,是想要毒死自己还是毒死牠?」
那个瓶子中,装的正是二姐给她的毒药。
肯特拿起毒药,放到她手中,紧紧握住她的手道:「杀了牠,我们就能在一起,你就会变回人。我会在城堡外一直等你,等你杀了牠,我就会回来和你在一起。
牠死了之后,这座城堡以及城堡裡的所有财富,所有神秘的魔法,都是属于你的了,你不用被关在这城堡裡被怪物侵犯,用这瓶毒药杀了牠,牠死了你就自由了。」
望着肯特那双金色的眸子,贝儿不由自主握住了那罐毒药,一言不发。
肯特执起贝儿另一隻手亲亲吻着,这次贝儿没有收回手,肯特眼中闪过一丝异光,抬起头来微笑对她说道:「贝儿,今天晚上就下手吧!我会等你的。」
当天早上,肯特离开了城堡,而黄昏时,伦纳德就回来了,牠迈着轻快的步伐,在厨房中找到拿着牛瓦罐的贝儿。
牠抬起头,用那双漂亮的金眸看着她,贝儿有些勉强的对牠笑道:「我突然想到,好久没有喂你喝牛了,等等帮你倒一盘好吗?」
「好。」
伦纳德说完,又甩着尾巴走了,牠一路走到贝儿的房间,搜寻了一圈,看到那罐装着毒药的玻璃瓶已经空了,金眸中带了一些悲哀,无力的趴在地上。
门口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贝儿拿着一盘牛进来,却不急着喂伦纳德,她把牛放房内的小桌上后,就走到伦纳德面前,用雪臀朝他的方向趴了下来。
贝儿毫无羞耻的撩起裙子,露出里头一晶莹湿透的蜜,她极力将自己的脚张大,让膝盖内侧贴紧地面,并用双手掰开了自己雪白臀瓣,转头看向伦纳德,轻声说道:「我想要。」
贝儿从来都没有这样毫无廉耻的勾引他,伦纳德站起身来,有些冷酷的说道:「被野兽这麽爽吗?我不过几天没干你,你就受不了了。」
贝儿将自己的手探进了蜜,牵出了一丝晶莹的蜜,娇媚说道:「是啊,已经这麽湿了,好想被伦纳德坏。」
伦纳德的金眸一暗,挺起了野兽的巨吊,迈步向前,将自己庞大的身躯复盖在贝儿的身上,而后狠狠的进入了她。
「啊啊啊啊啊!」
贝儿高声浪叫,伦纳德听到她酥媚入骨的声音,更是疯狂的将她往死裡,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温柔,用倒刺狠狠刮过她体内的媚,捅开她的子口,直捣花心撞入她
体内最深处。
他要将她干穿,让她爽上天,再也无法忘记他。伦纳德让巨在她雪白的小腹上烙出狰狞的形状,疯狂往她心裡捣去,恨不得将她完全捣碎。
「啊啊……呼……好爽……好爽,伦纳德快干我、把我干坏,啊啊啊啊……」
蜜不断吸吮着他的巨,无数的快感包围着伦纳德,蜜的汁,一波一波由贝儿体内向他巨灌去。
野兽的金眸已经变成深黑,狂乱的将慾望发洩在她体内。他要死也要死在她身体裡,他的贝儿,他唯一的爱,他唯一的恨。
「啊啊……要死了……贝儿被野兽干死了……」贝儿很想疯狂踢蹬着腿,但却被巨兽狠狠压在身下,四肢完全不能动弹。她全身的肌肤泛红,身体随着那滚烫的冲入子而狂烈抽蓄,有什麽东西在她脑袋中炸开,快感让她几乎要断气,但他却丝毫不肯放过她。
了的兽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不让贝儿有丝毫喘气的机会,又拼命的在她体内狂浪袭撃。
那是一种彷彿连嵴髓都会抽去的快感,贝儿仰起头,口中流出了失神的唾,野兽的舌头立刻捲进与她交缠。
啧啧水声由上下两处传来,两处乱的小口,完全沉迷在这样的交欢中,不断的吸吮侵犯她的兽慾,贪婪的不可思议。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觉得贝儿完全失去做人的资格,她全身皮肤泛红,上下的甬道都被野兽入侵,却满脸痴迷,不断发出啊啊呜呜的娇吟,女人妩媚的身体,完完全全沉醉在这禁忌的交欢,看不出任何一丝羞怯。
野兽好不容易放开了贝儿上边的小口,舌头却和她的小口间牵着细丝,看着她动情的样子,伦纳德难以遏抑的又在她身体裡了一次,连绵不绝的高潮让她昏厥过去,野兽却依然不餍足的挺着凶器,微微抽出又疯狂捣进。
「你看你的肚子,已经灌满我的,贝儿被搞坏,只能生下野兽了。」野兽在她耳畔低吼道:「你已经不是人了,你这个乱的母兽。」
「啊啊……我……是母兽,要生下野兽的孩子啊啊啊……」
贝儿不知道自己被了多少回,也不知道伦纳德在她的中了多少次,肚子裡的,虽然部分随着巨的浅退出流洩出来,但大部分还被留在她体内。在野兽身下的她,肚子已经大的可以碰地,巨也越捅越深,一次一次直捣花心,狠狠撞撃她子壁,不时把雪白的肚皮往地上辗去。
贝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痉挛,从娇吟到浪叫而后只剩喘息,死了过去又被野兽狂捣回来,最后她失神的双眼已完全无法聚焦,在野兽身下洩出大量花,陷入了全然的恍惚。
伦纳德高声嘶吼又了一次,才完全从她身上退去。
她的无力的趴跪在地上,美目已无光彩,小嘴边流出口沬,蜜因为野兽不断的抽,张着极大,不断吐出浊汁拢不起来,沾满浊的乱花瓣,像是在狂风中那般颤抖。
伦纳德任由她像隻浪兽,摊倒在溷合野兽与女人爱的水中,踩着无声的步伐,走到了小桌旁,将前肢搭上了桌缘,有一口没一口的舔着桌上的牛。
听着野兽舔拭体的声音,贝儿好不容易聚起了失焦的美目,奄奄一息地说道:「伦纳德,如果你把**坏了,你会去找别的女人吗?」
野兽看着眼前的牛,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心中只有你。」
贝儿小嘴微张,恍惚的眼中出现了一丝道不明的神情,在全身不断抽搐的颤抖中,终于失去意识,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伦纳德并不在身边。
她起身掀起被子就发现,自己狼狈的身躯已经被收拾好,小腹不是鼓起的,不过腿间依然有微微渗出。
「你为什麽没有把毒药加进牛,毒药呢?」
肯特低哑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中响起,贝儿才发现他站立在黑暗的角落中,小桌之旁,一双金眸在暗夜中彷彿会发光。
贝儿吓的赶紧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狼狈的身躯,就见肯特迈着无声的步伐走进,坐上了床边对她说道:「贝儿,你不会傻到自己服下了吧?」
贝儿摇摇头,肯特鬆了一口气道:「为什麽不对他下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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