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忽然转身轻飘飘的看了它一眼,它嗷的叫了一声,师父微笑,白泽惨叫著不情不愿的出了密道。
白泽它……好可怜啊。
“师父你欺负白泽。”
“哪有。”
“就有啊,你刚刚吓唬它。”
“我明明在笑。”
“师父笑得时候才吓人,啊,放我下来……”
“鬼丫头,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吓人。”
“师父你别扛著我,头晕啊……”我个子小,被高大的师父扛在肩膀上完全没有办法下来,他哈哈的笑了起来,双手掐著腋下将我举起来跟他平视,随後就吻了下来。
好看的唇一下一下的贴著我的,鼻息轻拂在脸上,引得我的呼吸也随著他起伏。我搂著他的脖子,跟他一起亲吻起来。直到我的呼吸都有些凌乱了师父才将我放了下来,脚下一软就被他搂在了怀里。“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师父别这麽说,我知道你都是因为我才受了这麽多伤,我,我很心疼你。”脸红的抱住他的腰,说这样的情话还是会不好意思啊。
“小丫头。”师父摸了摸我头发说,“好了,呆会儿把药给你熬好,给你喝了师父才放心。”
“什麽药啊?”我颇有些疑惑的看著师父,“我身体好好的,不用吃药啊。”
“解药啊,小笨蛋。”他低下头促狭的看著我,继续说道,“你那时候太小,又是公主的身份,当时又要……师父就给你吃了药,所以到现在你还没有怀孕。”
“怀孕?”我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啊,原来师父早就想到了。
“怎麽,想吗?”他低头看著我,气息吹拂在脸上。
“想,想什麽?”我低下头往後退了退,眼睛盯著脚尖,说话都有些没底气。
“给师父生个孩子吧,犀儿。”他往前一步低头看我,嘴角微翘眼中都是光芒。
“不,不知道啦。”我的心怦怦的跳著,不停的敲打著耳朵,给师父生个孩子的话──怎麽想都觉得好温暖啊。
他忽然一把横抱起我放在床上,作势要压下来,我惊呼一声向里躲,他仗著身高臂长一把抱住我,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了一团,我被他挠痒痒挠的笑个不停,眼泪都给笑出来,无奈窝在床角求饶,他终於心满意足的抱著我躺在了枕头上。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觉得腮帮子都有些疼了。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原来师父也有像个孩子一样的时候啊,不过这样的师父真的好可爱啊。
“师父啊,你说──”我抬头说话,却见师父已经睡著了。
低悬的夜明珠下,师父的脸庞平静而安详。有些凌乱的头发,英气的剑眉、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嘴唇有些干裂但丝毫未损他的英俊,师父真是个很帅气很有味道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起身,相帮他倒一杯水,却被他的胳膊牢牢的锁在身下,一动也动不了,担心把他吵醒还是老老实实的躺下了。想来师父这两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不然也不会这麽困倦。
我伸手轻轻环抱他的腰靠在他怀里,听著她沈稳有力的心跳,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终於安心了。
情之两难
醒来的时候就有一股药香扑鼻而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师父在不远处端著瓦罐往碗里倒著黑乎乎的药汁,他的衣服已经换了,侧脸如同玉雕出来的一样温柔美好。
“醒了。”师父头也没回的把瓦罐放好,端著碗坐在我身边。
“来,已经凉的差不多了。”
我拉著师父的衣服眼巴巴的看著他,“师父,这药苦不苦啊?”
他闻言低头喝了一小口尝了尝说,“确实有点苦,可是解药必须是这些东西,犀儿忍一忍吧。”
我看师父竟然自己喝了顿时有些自责,他为了采药吃了那麽多苦,我竟然还怕这点苦,真是太不懂事了。坐起身来接过师父手里的碗,“没关系,喝完了犀儿就好了,其实现在我现在不怕苦了。”
“乖。”师父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屏息一口气喝掉了大碗药水,师父连忙递过来一颗麦芽糖,我赶紧拿接过含在嘴里,麦芽的甜香慢慢从口中弥漫开来,师父将碗放在了一边,收拾起屋子中间的东西。
“师父,现在什麽时辰啦?”
“快到亥时了。”
我起身穿上鞋打量著这个房间。非常小,除了房顶上可以照明的夜明珠之外,里面的陈设非常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只能容纳一人的土炕上放著兽皮,竹制衣架上三四件朴素的衣服,小小的竹制桌上放著几本书和一些纸笔,再有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井然有序的陈列在各个角落。环顾回来,发现床边上放著一个很小巧的竹制箱子。
“是宇文奕的面具。”师父从身後环抱著我,下巴放在我头顶上说道,“我这两年去看你的时候,经常看到他一个人做面具,就跟著学了学,这面具是我照著他的样子做的。”
“哈哈,宇文奕一直嫌弃自己的脸长得太娇媚,他要是知道师父模仿他做肯定会气歪鼻子的!”想想他的样子就笑的不行,师父无奈的摇摇头。
“真是个小丫头,净想看别人笑话。”
“哪啊,我说真的呢。对了师父,你之前一直来看我吗?”
“是啊,有的时候白天,有的时候晚上,只有白泽知道我来。你们两个人啊,还是要多加练习,家门口来了人都不知道,想想我就担心。”
“师父就留在犀儿身边好了,反正有师父在什麽坏人都不敢来。”
“傻丫头,”师父拉著我坐在旁边,“师父也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啊,不管怎麽样,多学点功夫总是没错的。”
“师父又变成师父了。”我吐了吐舌头赶紧换了个话题,“师父,你为什麽现在才出现?这两年都在这里住著多难受啊。”
“师父本打算左青岩醒了,再过段时间就离开的。你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心上人,他武功不错,人品也不错,有他照顾你师父放心……”
“不许说了。”我捂住师父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一定到这样的话题就心神不宁,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拉下我的手接著说,“可是那天喝醉了看到犀儿,就忍不住易容成他的样子跟你接近。师父,终是离不开你啊。”
“师父,犀儿也离不开你。”说道这里我忽然想到,“那师父干脆搬到上面去住好了,那边地方很大,竹子那麽多,盖间竹屋很容易的。”
“那青岩呢?”师父问。
“啊……青岩……”我一时有些懵,师父说的也对,如果他过来,青岩情绪一定会受到影响,他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而且又知道我跟师父们的事,我答应过跟他一起隐居江湖,可是到了桃源又叫来师父,唉,这样以来事情就恨麻烦了。
我塌下肩膀,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师父没关系的。”温涯师父摸了摸我的头说,“这里我都习惯了,桃源四季如春,在这里睡著有时候比在上面还舒服呢。”
“师父……”我抬起头望著他温和的眉眼,一时有些语塞,咬紧牙关想了又想,终是下定了决心,“师父再等一等,等青岩身体好了,我与他说,说……”想到跟青岩之前的种种不易,咬著牙也说不出决裂的话,可是师父我又放不下──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的女人,这麽好的男人都被我伤了心。
“好了好了,师父不要你发誓,之前的事情是师父做的不对,如果没有那些日子,犀儿也不会跟青岩在一起。来,抬起头笑笑,”师父扯著我的脸颊,“笑一笑。”我作势笑了笑,可是肯定比哭还难看。
“好了好了,喝完药就休息,明日早些回去。”
“嗯。我喂青岩吃了一点点蒙汗|药,他估计要睡到明天中午呢”
“犀儿坏起来倒有些为师的风范,我喜欢。”师父话音刚落,手托著我的脸颊就轻轻吻了上来,我抬著头回应著他的吻,昏暗的密室中交缠著两个人的呼吸,我觉得越来越热。
“嗯……”唇舌交缠的间隙我不小心呻吟出声,脸颊一红,被师父抓了个正著。
“怎麽,犀儿想要?为师还想著那天要你要的太狠了,没想到啊……”
“哪有!”我连忙推开师父,“师父,犀儿好困,我们还是睡觉吧。”
“可是师父现在又不想睡了呢……”他俯身压在了我的身上,一双眼像盯著猎物豹子一样看著我,任我怎麽推也推不动。
“师父,师父那天弄得犀儿快死了,今天轻一点可不可以……”我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无法避免,只得抓著他的手,可怜巴巴的看著他。
“真的快死了吗?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快活?”
我纠结的皱著眉头,想著到底要不要说实话,一开始是有些难受,後来只剩下难以承受的快乐,最後就累个半死。但是看著他带著三分探究三分会意的样子,我咽了一口唾沫,深深地明白其实不用再解释什麽了。
关於我的感受,他是了如指掌的。
愣神的工夫,鞋袜被脱了下来,脚上一暖,师父大手将我的一只脚丫抓在手里,坏心的开始揉搓。
大昌的女子很珍视脚,除了父母只有丈夫可以看到,所以也养得格外娇嫩。
小脚好像一截细细的白莲藕那样被他捧在手心,他手心微微使力,我就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後他竟然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抬眼看著我的反应。
“师父……”脚被抬起来以後身子後仰,我一手支著身体一手扶著他的肩膀,小巧脚趾头被他含在手心里灵巧的舔,酥麻的感觉顺著脚心蹿遍全身。
要打屁股(h,限,小s
扶著他的手忍不住用了劲,我小声的哼哼,被他的目光弄得心乱如麻,一时想叫,一时又不敢叫。
呼吸都凌乱了,终於支持不住软软的躺在了兽皮上,师父竟也随我一起倒下,手里还握著一只脚──私密的地方隔著一层衣物大喇喇的敞开了。
我的呼吸愈发凌乱,连师父的鼻息也有些不稳了。他一手捏著脚丫向外侧一拉,一只手隔著裤子按在了双腿之间,我呜咽一声,身子禁不住的开始抖动。
“隔著衣服都是湿的呢……”两根手指摸索著找到低凹的那处,顺著从上到下坏心的划了下来,裤子的布料被他完全摁进缝里去了。我几乎弹跳起来,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开,“师父,别……”谁知握著脚的那只手微微使力,异样的快感让我喘息著再次躺下。
“犀儿总是这麽敏感,让师父忍不住想玩弄你。”他沈声说,手指继续来回揉搓,柔软娇嫩的地方几乎能够感觉到布料纵横的纹路,硬硬的,感觉很强。
“讨厌师父,这时候老是说这样的话……”我喘息著抓住下面的兽毛,如果说手上的动作让身体反应强烈的话,那麽他强占性的目光和霸道的话让我从心底发出了战栗,那是猎物面对猎人的柔软,也是女人面对她心爱的男人最本能的反应。
“喜欢吗,嗯?”他手上的东西加力,我惊叫一声,喘得更厉害。
“喜不喜欢师父这麽说……”他继续追究,两根之间滑动的同时又竖起向下抠弄,那里汁水泛滥到连我感觉到了,已经把腿根的部分都濡湿了。
“喜欢,嗯,师父……”那样的感觉好强烈,强烈到我竟然大胆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师父满意的扯唇。
放开了我的脚,另一只手继续在下身滑动著。持续又强烈的刺激让那里酥麻不堪,可是只是简单的触碰却根本没办法满足深处的需要,我开始不安的扭动。师父了然,左手缓缓掀开宽大的衣服下摆,直接盖在了头上。
“师父好坏……”我手拉著衣服下摆想要弄下来,去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嗯,师父你要做什麽?”我惊慌的挣扎了两下,感觉在身体下面的手忽然离开。
压力一下子消失,我喘息著,身体和心中都若有所失。就在这时手腕上感觉有些怪,他用什麽把手腕捆绑起来了!
“宝贝,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感觉吗?”捆好的双手被拉到头顶,赤裸的胸口暴露在师父的目光下,眼睛被蒙上,只能透过布料看到薄薄的光影,下身私密的缝隙里还夹著一层布,存在感大的要命,凌乱的喘息吹拂在有些发凉的肌肤上,心底的一丝丝恐惧和期待,情绪多到让我整个人都有些迷失了。
“来,敞开身体,感受我给你的东西……”黑暗中听觉异常敏锐,我发觉了师父喉咙深处那一丝按捺不住的情欲,原来他的感觉并不比我少。
“腿敞开一些。”他命令。真的是命令。语气有些冰冷,如果换做从前,我一定会吓得要命,猜测他要做什麽。可是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会给我最销魂的对待,他想让我的身子接受他的洗礼。
轻咬嘴唇,双腿微微的敞开。
“再大一些。”还是命令。我心中微微瑟缩,双腿又打开了一些。
“师父,怕……”无论怎麽样,在黑暗中被那样命令的话,还真的有些怕的,可是心底隐隐的期待让我明白自己只是向师父撒娇。
“不听话就大屁股。”他说著,大手已经摸到了屁股一侧,我微微一抖,说实话,还真被师父打过屁股,那次是十一岁的时候,我贪玩,趁著师父不在玩水,结果一不小心栽倒在池子里。我不会游泳,扑腾著呛了两口水,还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了,幸好有侍卫及时赶到将我捞了起来。但是师父是真生气了,温离师父气的眼睛都红了,但他一向是面冷心软,温涯师父可不一样,他平常笑眯眯的,发起狠来吓死人。我很怕他骂我,可是他什麽都没做。
师父让下人给我换了衣服洗了澡,又请了大夫给我喝了药,两三天以後我终於活蹦乱跳的时候,被温涯师父叫到了书房。他把书房大门一关,一把抱著我放在桌子上,掀起衣服就照著屁股打。边打边问,“还敢玩水吗?嗯?”我脾气硬,虽然有些时候很爱哭,可是那时候还真硬气的一声不吭,可是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掉,虽然隔著一层裤子,但屁股被打得疼的要命,师父是练家子,自然知道让我怎麽不受伤的疼。
整个屋子里都是“啪啪”的声音,我疼的要命,後来终於抽泣起来,要不是温离师父踹飞大门把我抢过去,估计屁股都要被打成四瓣了。
不过温涯师父也就发过那麽一次火,我被温离师父抱起来的时候看到他眼圈都红了,也知道自己的错,後来就老实多了。虽然调皮,但是知道顾著自己的身体。
所以师父一说起打屁股我本能的屁股一缩,立马输了阵势。
“师父,疼……”
“知道疼还不照著做,嗯?”师父的大手往下动了动,我立刻乖乖的敞开了。
“里面还夹著布,啧啧,湿了这麽大一片呢……”话音未落那里又是一动,师父的手又覆上了。
“上面凉不凉?”因为敏感而挺立的小|丨乳丨尖有一段被轻轻按了按,我低吟一声,下身缝里的手指又开始动起来。
“还没插|丨乳丨尖就胀得这麽大了呢,真是个尤物。不知道插进去以後要胀成什麽样子,真浪。”
“师父……嗯,你讨厌啊。”
“师父还有更讨厌的,想不想要呢?”他的手指忽然停在一处,我几乎惊叫出声,两根手指隔著布料扣在小|丨穴口上了。
“师父……”
我哆嗦著想要抓住他的手,可是双手被牢牢捆绑住,怎麽动也动不了。
那样的感觉,两根手指头隔著湿湿的布料抵在那里,连心都悬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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