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过自己的日子。但是尽管这样,大家仍然将圣女一脉奉为精神领袖。日久天长,桃源人按照个人的能力建立了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天璇七部,分别桃源护卫、管理、谷外采买、内务、管理、农业、商业等各个领域。老圣女已故,新圣女私奔,整个桃源渡都慌了神,於是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商议以後,就派桃源渡的人出谷四处寻找。十几年来从未间断过。
宇文奕是天枢长老的独生子,16岁以後也被自己的父亲宇文大长老发配出了谷外。他凭著易容的本事还有一张能言善道的嘴在帝都的各大茶楼酒肆说书,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在偶然间见到了我跟yin贼。据说我的样貌有七成像我的母亲,却有九成像当年的圣女,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跟踪我却跟丢了,立刻飞鸽传书到了桃源,各地找人的桃源人都聚集在了帝都。宇文奕追踪到我的身份,那时候我的生辰将至,已经进了皇宫,他干脆移花接木乔装成太监小德子,开始在我的身边伺机行动。(真正的小德子被桃源渡的人绑架到了这里,哭哭啼啼之後发现这里比宫里好,现在已经是个非常成功的木匠了。)
当日巡游的时候,他本来就打算带我走,可是我放不下师父,终於闹得无法收场的地步。从青岩家醒来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变成了他们口中的圣女,据长老们说,我额头的三瓣红莲是他们从未见到过的鲜豔,仅次於当年的圣女。换做原来的我,怎麽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开心,可是青岩竟因此免於非命,我不得不庆幸自己身上流著可以起死回生的血。
青岩死前喝下了我的血,竟吊了一口气在胸口中,脉却是个死脉,心跳也慢的几乎不存在。可惜神医左家虽然会医病,却对圣女血的功用并不知情,左家老人也因为过於沈痛,那日以後病倒了。宇文奕联合桃源的人鬼使神差的将青岩的“尸体”替换掉,养在桃源在帝都的住处。
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嘶哑的声音跟我小声说可以救yin贼,又割破我手指取了血,当时还以为是在做梦。醒来以後宇文又透露了身份,那时候我早已心如死灰,他说什麽我都无所谓,由著他喂了假死药、放血,又在药效发挥我“咽气”并下葬以後盗了公主墓,将我这个在墓里险些被闷死的大活人救了出来。
yin贼此前一直以我的血养著没有醒,等假死的我被救出来以後,两个差不多是活死人的人一起被送回了桃源。
宇文奕伸脚推开房门,进屋将我放在了床上,然後取出外伤药,拉著我的手就要撒上。
“不用了,宇文,再过一两个时辰就好了。”来到这里以後,我的伤口愈合的更快了,每日上午被咬破的伤口,到了下午就好了。
宇文奕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将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到我的胳膊上,而後拿著干净的纱布一圈一圈小心翼翼的缠著。等缠完了把东西一放,单腿跪在我的床边说道,“宇文奕自作主张,请圣女大人惩罚。”
缠缠绵绵(h)
原本就沙哑如苦鸦的嗓音听上去带著一丝懊恼,我知道他是为我这些天持续大量失血而担心。
“宇文,你非要跟我客气吗?”我低头看著跪在地上的他。
进了桃源以後宇文奕就不像原来那麽开朗了,在我面前真变成了个正儿八经的侍卫样子。三年以来朝夕相处,好不容易恢复了些正常,谁知道这些日子又回去了。
“行了,你出去吧,我先休息一会儿。”我脱掉鞋歪在床上,说道,“我有些累了。”
“宇文奕知道自己说的话不算什麽,但求大人好歹注意一下身体,这些日子您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这样下去也许左先生还没有醒来您就……”他看著我,把後面的话咽了下去,然後就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宇文跟我闹了不少别扭。
说是侍卫,还不如说是这些年来除了一直睡著的青岩以外,陪在身边照顾我保护我的朋友。更不要提他是桃源渡天枢长老的独子,未来的真正掌权人之一。原来开朗又大大咧咧的男人竟然被我折磨成这幅样子,宇文啊宇文,我又如何值得你这样呢。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你起来吧,我会注意的。”
宇文奕不动。
“行了,难道还让我下去扶你吗?”
“我……”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站直身子说道,“那你休息,我去下面看看,去去就回。”
“嗯,代我像宇文叔叔他们问好,过两日我再去看他们。”
“你还是……您还是好好休息吧,脸色不好。”他说完便扶著我躺下,又细心的把被子盖好,也不等我回答,别别扭扭的转身走了。
目送他离开,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放任体内的清凉之气丝丝缕缕在身体中运行,所到之处渐渐的通畅起来。运行了三周以後,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身子虽没有那麽难受却仍然很累,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场景一如三年来每日里一样。天空苍茫,我一个人行走在遍布白莲的大地上,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如同死一般的孤寂。天上忽然开始滴落起雨点,不一会儿雨点变成了瓢泼大雨。雨洒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睁开双眼。伸手擦掉脸上的雨水,可是那雨水太粘了,伸到面前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我抬起头,漫天漫天的血雨浇灌在白莲上,眼前都是一片一片的鲜红,血腥之气处处弥漫。有哽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犀儿,犀儿,你怎麽能死,你怎麽能死……”
呻吟著从梦中醒来,外面的天都有些暗了。心头一凛,我惊叫一声不好,起身向青岩疗养的竹屋中跑去。
出了房门,窝在一边的白虎兴高采烈的迎面跑过来,我说道,“白虎,在这看家。”便向竹屋跑去。还没到竹屋的时候就听到了他的呻吟声,听声音应该已经发作很长时间了。
我冲进屋子里的时候,青岩赤身裸体的躺在紫玉床上,被子在扭动中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的肌肤都已经有些发红,汗水滴滴滑落到了紫玉床上。眼睛紧闭、睫毛微微的颤抖,牙齿将红唇咬得如同滴血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下身已经肿胀的有些发紫,青筋环绕著粗壮如手臂的地方高高的竖起来,看得我有些心惊。
我连忙拿了手巾将他身上的汗水擦了擦,随後伸手轻轻抚摸著他的下唇,在他耳边柔声说道,“青岩,我来了,我来了……”
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落,清凉的身体伏在他灼热的身躯上,他的呼吸渐渐的有所缓和,但是表情依旧痛苦。
我转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尽量把力气转移到两边的双腿,不让他受到压迫,伸手握住高高耸起的地方,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嗯……”深处在昏迷中的人只是本能的反应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我知道他急需要先纾解一次,也顾不得其他,俯身连嘴也用上了。
手抓著昂扬粗大的rou棒,勉力上下的搓动,舌尖轻舔著gui头,尽量将粗大的头含进了半个,用双唇和牙齿刺激著他的敏感点。
“呃……嗯……”魅惑的男声连同唇齿间的男性气息让我也有些想要了,下身不受控制的渗出液体,因为正坐在他的小腹上……那水直接流淌在他的胸口旁边。
俯身含著他的rou棒轻添慢咬,有些酸麻的手来到rou棒下方,托住两个肉囊前後挤弄。
下面好痒,我轻轻的挪动著粘滑的下身,沿著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随著手上的动作来回款摆。“嗯……”身边没有其他人,让我可以放心的呻吟出声,握住rou棒的顶端,小舌顺著肉囊中间的缝又舔又咬。
嘴巴好疼(高h,虐)
大量的液体滴落在了他的小腹,下身一片粘滑,几乎有些坐不住了。
虽然成了圣女以後,身体中的清凉之气已经能够压制住春丨药的效力,但是欲望一旦被勾起就如同为猛兽打开了牢笼,凶猛到自己都无法控制。而每日饮我的血维持生命力的青岩,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抵抗春丨药,虽有紫玉床帮忙调息,但是每日都会发作一次。这几日他喝的血很多,发作起来就愈发的难以平息。
我背对著他跨坐在小腹上,以小舌与双手不停的刺激著高耸的棒棒,青筋缭绕的茎身胀大变硬,前後的动著,让我两只手抓起来都有些费力,下身的液体也愈发的黏腻。
粗大的gui头上已经满是我的唾液,我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卖力的想要将整个gui头含在嘴里,我知道这样是最快的方法,每次都能很顺利的帮他纾解。
可是今天他开始发作的时候我没在,现在正是最胀大的时候,眼睛看著面前渗出银色液体的东西,有一种要吞下拳头的感觉。这样的维和感让我有些口感舌燥,想不了太多,我闭上眼睛心一横,开始低头含住。
好大……这麽大,嘴巴全部张开了,才刚刚含住最上面的东西。
是肉做的吧?怎麽硬的好像石头一样,好难吞啊。我撅起雪臀,将整个人的力气都放在了头部,就著这股力气,终於在几个呼吸之後,将大头含在嘴里了。
“唔……嗯……嗯……”似是感觉到了嘴巴里的紧致,青岩竟然本能的挺起下身,一下一下向我的嘴里刺去。
我觉得头昏眼花,这个男人,晕著都能把我弄得这麽被动,真是我的大魔星。
现在的gui头胀得太大了,根本就没办法往喉咙里送,他似乎有些著急,一下一下凶猛的顶著,将我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我连忙用双手抓住狂顶的荫茎玩弄,想要借此缓解一下他的动作,不然恐怕我真的会变成第一个因为给男人kou交而憋死的圣女。
一个睡著的人怎麽可以有这麽大得力气?我的手下不能的抚弄,可是他的冲撞还一直不减弱,反而有更强的趋势。yin贼啊yin贼,我知道你快要醒来了,你要是再插一会儿,恐怕我就要先於你一步憋死了。
我的手开始胡乱的在他的下身揉捏,整个嘴巴被撑到发麻,大量的唾液顺著缝隙流淌下来,把我的手都给弄湿了。
还有哪?还有哪可以让他满足?
那里可不可以?
顾不得再想,一只手从荫茎下方伸到了他的臀部。竭力将两瓣紧致圆润的臀瓣掰开,浸了唾液的食指循著菊|丨穴,学著他们玩弄我的样子轻轻的下压。
“啊……”yin贼竟然叫了出来,身子猛的一动。跨坐在他身上的身子猛的一滑,我本能的想要尖叫出来,可是就著这股力气,粗大的gui头竟然滑进喉咙里了!
“唔唔唔……”好深,好紧,好大,整个喉咙都被撑开了!我无声的尖叫著,食指一不小心,竟然滑进了他的菊|丨穴中一小节!
他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低吼,那声音犹如饥饿的野兽一般让我心惊,果不其然,他的棒棒猛的硬了,随後便大力的向著我的喉咙中冲去。
本已经紧致到极限的小嘴和喉咙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的荫茎每一分形状,每一个起伏,每一寸喷张的筋脉都紧紧的贴著我的口腔,猛烈地摩擦、摩擦……带著痛苦的快感到来的十分猛烈,我被撞击的泪眼朦胧,腮帮子都已经胀痛到了没有感觉,可是口腔里紧紧吞著那麽有力的肉体,冲破从嗓子眼里挤进去,两个人的喘息声、呜咽声,肉体与肉体之间连接发出的摩擦声……我觉得我要窒息了。
而与此同时,从未有过的快感却随著窒息席卷了全身。喉咙里的每一寸肌肤都酥麻了,而後是全身,高高两腿之间的yin水变得粘稠,还在不停的向下滴落,啪嗒啪嗒的落在青岩纠结的肌肉上,溅在我的大腿两侧。终於支持不住趴了下来,因为这个动作,喉咙刚刚那一下吞得突然变深。整个身子猛的一颤,要到了……竟然就再这样的情况下要到了,可是青岩他还没到,这样怎麽可以。
手指微动,他难耐的哼了一声。对了,怎麽忘记了这里?他的菊|丨穴很有感觉,我一边竭力让嘴巴配合著他猛烈的抽查,一边缓缓移动起食指,沿著柔嫩的肌肤旋转扣弄,他的呻吟声音很大。
青岩的声音本就带著一股魅惑的味道,这样忘我的呻吟出来,几乎是妖媚的。单是这样的声音就够我头脑发热,更不要提口腔中正在持续冲撞的粗大rou棒。
啊……不行了,真的要到了。
犀的抚慰(高h,限)
与此同时,正在口中冲刺的邪恶rou棒瞬间挺立,青岩的小腹向上奋力的挺起,娇嫩敏感的肌肤明显的感觉到了他那rou棒的剧烈起伏,自下而上。腥咸的液体与我的高潮几乎同时到来,痉挛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紧缩、挤压,让那喷射变得比以往更加快、更加猛。
我被呛得咳了出来,甚至有带著腥味的液体顺著鼻孔流了出来,可灼热的rou棒还在一波一波的喷射,那样的巨大、满足,让我没有办法逃离开了。用尽全力让自己顺从的大口大口咽下jing液,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的rou棒终於变软了。我飞快的将rou棒吐出来,我剧烈的喘息著,同时看著它再一次迅速的变大变粗。幸好幸好……不然含在嘴里再来一次,我真的要被弄死了。
被粗大的东西撑得太久,嘴巴已经合不拢了,除了酸麻再没有什麽感觉。有唾液不受控制的顺著嘴角流了出来,我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脸颊,又擦拭著唾液以及脸颊上、嘴唇上的jing液。
青岩的身子猛地动了一下,我这才想起另一只手的食指还插在他的菊|丨穴里,连忙轻轻的撤了出来。出来的时候他哼了一声,还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呻吟,可是现在实在是太累了,我得休息一下。软绵绵伏在了他的身上,因为刚刚的动作,我的腿伸到了他的肩膀两边,而头则无力的垂在了他的腰侧。现在的动作真是,yin靡的要死──还好他看不见。
还没有喘匀气,青岩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因为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著,我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皮肤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快。
转过身来,以脸对脸的姿势贴在他的身上。刚刚的亲热让两个人肌肤接触的地方除了汗水就是爱液,要不要擦干净?当然不要。
如同凉滑的小蛇一般,沿著滑腻的肌肤栖身上前,我手捧著他的脸颊,看著如同狐仙一般美好的脸,伸手轻轻的抚弄著。快点醒来吧,青岩,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我低头吻在他温润的额头,高挺的鼻尖,微红的脸颊,最後落在了嫣红饱满的唇上。
小舌灵活的舔弄著,双唇清启,将他饱满的下唇含在嘴里,如同品尝最美味的甜品一样,以齿轻咬、以舌舔弄、以双唇吮吸,他难耐的哼了一声,双唇本能的张开。我将舌头伸向他的嘴里,以舌尖抚慰他口中的每一寸肌肤,辗转舔弄。
唇齿交融的声音连同他越来越沈重的呼吸让我有了反应,舌头离开他的嘴唇,顺著下巴、喉结一路舔了下来。
整个身子随著动作向後移动,却在遇到阻力时轻哼了一声。他的rou棒已经高高的竖起,现在恰好以无比yin靡的姿态卡在了两瓣雪臀中间。
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我轻笑,下身轻轻的上下款摆摩擦著rou棒,而小舌也一路向下,来到了最脆弱的脖颈边。最脆弱的地方,同时也是最敏感的点。
寻到脖颈上腾腾跳动的脉搏,以舌头不轻不重的舔弄著,满意的得到了他低吟的反应。嘴巴轻侧,寻到那动脉最猛烈的地方,稍偏一点以牙齿咬了下去。如同玩耍的|丨乳丨兽那样,以毫无攻击力的姿态轻拽、吮吸,他的反应越来越强,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整个身子都开始剧烈的晃动著。
“快点醒来吧,青岩。”我抬起头,微微喘息的在他耳边说著。陆神医稍微有些隐晦的提点过,青岩喝了我的血也不一定是坏事,他这个春丨药的药效虽强,但主要成份都是温补的药材,要是能配合著给与适当的刺激,也许他会更加早的醒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到了桃源的这些日子我在床笫一事上的能力反而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小舌舔弄著刚刚被吸的发红的脖颈,下身的两片臀瓣夹著高耸的rou棒上下滑动,大量的蜜液随著我的移动流淌出来。手指来到他的胸前,两粒红色的茱萸已经因为情欲而高高挺起,以麽指和食指捏住他左边的那粒,他“呃……”的哼了一声,这里也是他的敏感点。其实说起来,我发现yin贼的敏感点多得要命。
满意於他销魂的呻吟声,我的舌头放过脖颈,转而来到了他的胸前。俯身含住了右侧的嫣红茱萸,以牙齿轻咬,配合左手的动作一起玩弄。
“啊……”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嘴唇轻启,yin贼整个身子向上微挺,因为情动而剧烈的喘息。臀缝中间夹住的rou棒猛地耸了一耸,挣脱了我的钳制,开始前後抖动。
yin贼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我知他已经不满足於身上的这些动作。现在的他,需要更大的刺激。
给你更多(高h,限)
半跪起身子将臀部提起,湿润不堪的地方抵到他已经高高耸立的那处,我手伸到身後扶著他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向下用力。肉体接触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rou棒不停的滑落,我不得不以手指扒开小花瓣,一手扶著他的rou棒,将全身的力量都放了下去,尝试多次以後,终於伴著yin贼的轻哼含住了rou棒。
“唔。”好大,好满。虽然每日都有……但是因为身体恢复能力的原因,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那麽紧致。费了半天力气还没有含到底,rou棒被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空得很难受。半跪的膝盖牵引著大腿向两侧的玉床滑去,在滑动的过程中身子越来越低,与此同时,娇嫩的肌肤被粗大坚硬的东西越来越强硬的打开、挤入,灼热的挤压著。
“嗯……”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总会有点疼。
慢慢滑坐到底的时候,头发都被汗湿的贴在了脸上,我趴在青岩的胸口上小声的喘息,感受在体内跟他紧紧连接在一起的感觉。
他的rou棒深入我身体的最深处,这样紧密的贴在一起,就如同两个人本是一个身体一样,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rou棒一下一下胀动。这样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温暖。
他的身子难耐的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果然,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感受到他下身的起伏。我扶著他的腰,摆动著身子小心迎合他的动作,近来他已经能够做得很好,除了没有睁开眼睛,几乎跟原来没有什麽区别。
“青岩……嗯……你小点力气……啊……人家很疼……”我拉起他的双手,两只手分别与他紧扣,伴著下身的动作紧紧的握著。
他的喘息声很大,下身一耸一耸的向上顶,顶得我内里酥麻不堪,坐都坐不住了。yin靡的液体顺著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我看他已经进入了状态也就不再动,只随著他的动作呻吟著、摆动著身子。
我总觉得,此刻的青岩应该是知道的,知道与他身体相连的人是我,与他十指紧扣的人是我,跟他说著不害羞的情话的人是我,也知道,盼著他醒来的人是我。
“青岩,快点醒来吧……好想跟你说话……”
握著我的手指忽然动了一动,下面的动作忽然也停了下来。“青岩,青岩!”他听到了?我拉著他的手试探著喊了一声,谁知他没有回应,下身却忽然更加猛烈的顶弄起来。
“啊,你倒是轻点啊……坏蛋……”
他如同听不到我的话一般,只顾喘息著来回动。坐著的姿势本来就插得深,我几乎被他顶得抛起来,双|丨乳丨和长发随著动作上下摆弄。
没过一会儿我就泄了身,痉挛著趴在他身上,与他紧握的手都没有力气了,软趴趴的垂了下来,下身夹著他一股一股的喷射著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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