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紧!”温离师父大手将两片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撑开,下身费力的开始前後抽动,後||穴被抹了润滑的东西,虽然胀的要命但还是被迫紧紧咬著吞吐,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咬唇不然自己叫出来……这里,只要声音高一些就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啊。
“唔……夹得真紧,小屁眼比第一次还紧,是因为在外面吗?浪货!”温离师父说罢便俯身,将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以唇舌玩弄著,喘息的声音直直的挠到我的心底,让我的灵魂都跟著颤栗了。他掰过我的脸强让我张开嘴,将舌伸入我的嘴里,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下的戳刺。
“唔……唔……唔……”我难耐的扭动著身子,却让已经肿硬起来的||乳|尖蹭到了美人靠上,酥麻的快感猛的贯穿到了头顶,我失声呜咽,再也忍不住的到达了高潮。
身子猛烈的颤抖,感觉小||穴里又喷出了无数的水,被那个东西尽数吸了进去,又胀大了几分。本来高潮已经让身子空虚的不行了,那个东西又变大,我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贯穿了,紧绷的小||穴想动也动不了。
身後的桌子响了一声,女子的娇吟声传来,温涯师父又开始玩弄那个女人了。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抱著她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脸对著的那个窗子边上将她放下,然後以跟我一样的姿势让她抱住美人靠,大手一提将她举到菊||穴跟他rou棒等同的高度,抵在了两片臀瓣之间。
(9鲜币)绣楼的秘密4(高h,虐身虐心)
“不要,不要……”我喃喃地说著,眼前的一切太过於荒唐,这应该是一个噩梦啊……可身子却清晰的感受到了温离师父从後||穴狠狠的顶住带来的挤压感和撕裂般的酥麻快感,只是为什麽,对面的温涯师父竟然同时那麽做了,他与温离师父的动作一致的,顶弄著另一个女人。
脑子嗡的一声轰鸣,五脏六腑都被顶的换了位置似的,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从心的最深处窜起。彻骨的快感覆盖下,心好像已经被顶得千疮百孔,眼前的一切都在赤红色的液体中模糊,额头一阵刺痛,好像有什麽东西破了。
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抽离了身体,飘离在高高的地方看著这里面的情形,刚刚还在可笑的忍痛奔走的我,竟然被师父这样玩弄著。下身赤裸著被拉得脱离地面,上身穿著破旧的粗布灰衣,额头上有血迹蜿蜒流过,合著眼泪一起将整张脸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梦里,那片浑沌中我的抉择,选择活下来似乎真的是个错误。那个女子说得对,活下来只会让我变得更加可怜。旁边女子的惊叫声让我身子猛地一抖,头脑从近乎麻木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我模糊的视线有了焦距,可惜血泪依然将面前打湿了一片,温涯师父的眼中闪过的情绪看得不甚清晰。
师父将硕大的凶器从她身体中移出,那女人软软的回抱住师父,娇嗔著似乎还想继续下去,却被温涯师父推到了一边。手下轻动,那女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应该是被点了||穴。
温涯师父来到我的面前抬起袖子想要擦我的脸,我强撑著转过不再看他。整个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像是被两种力量拉扯著。师父们似乎是交换了眼神,温涯师父蹲下身子,伸手抬起了我另一条垂下的腿。
他的眼睛正盯著我下身最私密的、被撑得大如拳头的一处,就连腿骨都被撑得发疼了。他伸手抓住了那个东西的最下侧把手,只轻轻的一动就让我终於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好大,实在是太大了。
我身子瑟缩的向後躲著,却被温离师父稳稳的架住,一动也不能动。後面的那里面,还有温离师父插著。两处都被粗大的东西绷得那麽紧,所以刚刚轻轻一动,带著肉体的确实难以抵抗的挤压感,和快感。
我恨这样的自己,为什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要脸的颤抖著身子低吟,哪怕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红的印子,都不能忍住那样yin荡的声音。
师父好像很乐於看到我这样,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的眼睛,手下的动作冷静而无情。他的力气很大,所以娇嫩的地方无力多麽无辜的想要咬住,都不得不在强烈的摩擦下颤抖著一点点吐出来,“叫出来犀儿,你有欲望的对不对。你看师父刚刚动了多少,你的身子里的水就流成这样了。”
闻言我有些惊恐的低下头,师父特地拉著我的腿向一边扯了扯,好让我看得更加清楚些。
那麽大……虽然已经有了感觉,但是眼睛看到以後还是被吓得呆住了,那里,整个花瓣那里,都如同吞进一只硕大的拳头一般被紧紧地绷到了最外面。
最外面的粉肉已经被扯得发白,几欲撕裂,但是却仍然含著那根粗大的东西,伴著不断流出的粘稠液体颤抖著向外吐。
最里层贴著粗棍的肉都一层层的被拽出来,又随著难以置信的力量一层层的向上恢复。
“啪嗒……啪嗒……”双腿间有几根粘稠的长线yin靡的下垂著,最下面有一滴滴的东西不停的滴落,我转过头看著师父,从他的眸子中看到自己满布血泪的脸。
师父抬起手轻柔的擦著我的脸,额头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但是眼中的泪水却毫无知觉的,像水样的向外流,所以擦起来很容易。
他眼睛里面,白皙的脸渐渐的清晰起来,额头三点红色的伤疤的样子可笑至极。泪水怎麽还在流呢?
“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犀儿,爱情是什麽。你看所谓的爱不过是男欢女爱罢了,跟你可以,跟别人也可以,你也看到了。”师父说完向地上躺著的女子看了看,模糊的眼睛只看到她好看的脸庞,刚刚好像很激烈,下身还不断收缩著吐出透明的液体。
我有抬头看到师父,他的脸真好看,可是那样的表情,又是因为什麽。我想伸出手摸一摸他,可师父手下用力轻拔,我又哼出声,手没了力气的垂了下去。
下身又疼又麻,死一般的快感随著他的动作猛地往头顶上冲,我扶住师父的肩膀,下身随著他的动作开始规律的收缩。
“啊……”後面!
温离师父终是忍无可忍,稍稍拔出rou棒狠狠向里一撞。正待我颤抖著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时,小||穴中的粗长东西被温涯师父大力的拔出。
“啊啊啊……”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身子随著他的动作猛地一挺,一下子就到达了彻骨的高潮。
“看看,你自己看看!”温涯师父将我的腿高高抬起,还在痉挛的我被他压著低下头,看到下身那拳头大小的粉红色空洞抽搐著缓缓回缩。
yin水喷射出来,师父四指齐出,猛地一齐插去了里面。我眼睁睁的看著自己还在高潮中收缩的小||穴,咬住了师父的四根手指。
(8鲜币)绣楼的秘密5(高h,虐)
过於yin荡的画面让我一下子崩溃了,哭喊著到了又一个高潮,那样眼睁睁的看著宽厚的手掌没指而入,将还没有来得及缩回的洞口又一次撑大。根根手指无情的旋转著捣弄,时而还屈指将里面紧绷的有些疼痛的嫩肉扩大,随著他的动作有噗嗤噗哧的声音不停的传来,yin靡的液体随著他的手掌和我腿根不停的流下。
“犀儿不也是这样吗?”他宽大的手继续动作,身後的温离师父也开始不停的顶弄,整个身子已经被捣得酥麻不堪,要不是有他们架著,恐怕早就倒下去了,温涯师父温柔的声音继续从耳边响起,“哪怕是再恨,但是被玩弄的时候身子还是yin荡的吐出这东西,小嘴还是张著浪叫,而这里……”他的手指循著内壁找到了我最敏感的一点,向下无情的一按,我呜咽著尖叫出声,下身猛烈的喷射出一波波的液体。
四指噗哧一声扯出,悬在半空中的两条腿被大力的敞开,下身有白色的液体一波一波的射出来,师父看著我的下体,一直等到我射完了,才将大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看看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四指张开,修长的手指上、指缝间有粘稠的透明的液体,还有白色的稀薄的液体,满满的都是,正顺著他的手指流向手掌。
“灵犀,你是个多麽yin荡的女孩儿……哦不……犀儿今天开始,已经是个女人了,一个真正的,yin荡的女人……”
濡湿的大手毫不顾忌的向双腿上抹著那液体,随後将rou棒抵在因为经受太多玩弄而瑟缩的小口上,嘴角微挑说道,“叫出来吧,犀儿,那样你会很快活的……”说罢身子一挺,就猛地插了进去。
因为被那粗大的假棒棒撑了很久,整个内壁还是刚刚那样撕裂的疼,但是紧紧的贴住火热rou棒的时候,却是另一番带著疼痛的销魂快感。
犀儿是个yin荡的女人……“嗯……”朱唇轻启,敏感的身子毫无悬念的随著他们的动作有了反应,前後都被插入的时候,我的反应最为激烈。
因是师父们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他们对我身子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以最为猛烈的姿态直奔主题,每一次顶弄都直击核心,让我的整个身子都随之猛烈的哆嗦,他们特地错开各自的动作,以至於前後的快感总是不停的接踵而至,叫我哼得气都来不及喘,兴奋的泪水由眼角渗出,呻吟的时候嘴边还有yin荡的液体沿著合不拢的小嘴滑过。
我仰起头看著木质的房顶,房顶一晃一晃,犹如当年我随著侍卫乘船南下去拜师时那船舱一样,身子随著他们的动作不停起伏,高耸的ru房波涛汹涌的上下甩著,时而蹭到师父的衣服上,激得灵魂一阵颤栗。
我高声叫著,我知道身边就是窗口,那外面是左相的花园,可是那又怎麽样呢,无所谓了。“洛灵犀就是个yin荡的女人……”只要这样想著就可以了。整个身子越来越麻,越来越烫。
我觉得有些迷糊,是那种被太多快感包围住的沈迷,脑子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配合师父们yin荡的浪叫著,也说服著自己。我明明已经决定不爱他们了,可是为什麽还会被这样的快感包围?所以说洛灵犀是个yin荡的女人,真的,好yin荡。
开始尝试著收缩两个小||穴,前後夹著师父们的大rou棒,感到他们因为我的动作粗大了几分,竟有些变态的欢喜,就是这样,洛灵犀,用力,抓住温涯师父的衣襟,仰头咬到他的脖颈边,他的脖子已经有了薄薄的汗迹,尝在嘴里有很特别的体香,唇齿间感到血腥味道以後,转以小舌含著舔弄那块伤口。
“浪货,这麽浪,是想师父打你屁股吗,嗯?”师父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握著大腿的手微微用力,将rou棒插得更深,这次几乎将我的肚子戳穿,我大叫一声,下身猛烈的收缩,几乎又到了高潮。
“才插几次就缩得这麽厉害,师父还没有射一次,你就这麽多次,不许到!听到没有,我没有到的时候,不许到高潮!”师父严厉的话从耳边响起,身子却因著这样强烈的语气感觉更加强烈,怎麽办,要到了……用尽所有力气让下身不要收缩,可是越是努力下面却缩得越厉害,连插著後||穴的温离师父都惩罚性的拍打起雪臀说道,“小荡妇,後面咬得太紧了!”
“坏孩子,竟然就这麽到了,嗯?”温涯师父闷声一声之後就扶起缩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已经迷乱的我说,“让你不要到你偏到,师父要惩罚你!”
说罢就将那rou棒噗的一声拔了出来。
(11鲜币)绣楼的秘密6(h,虐)
“啊……”身子一阵猛烈的瑟缩,我颤抖著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温离师父还在敏感湿润的後||穴抽插著,将我向高潮的浪头上拍得更高。
眼前一阵阵模糊,温涯师父大手伸过来,看样子要将我上身的衣服扒下来。这衣服刚刚已经被解开,高耸的ru房还在随著温离师父的动作荡出一阵阵||乳|波。额头一阵疼痛,瞬间有些清醒过来,我哀求般的看著他哭道,“不要……”
眼泪刷刷的向下留著,我边哼著边断断续续的说,“求师父不要……就只剩下这个了……”就只剩下这一点自尊了,不要连这个也要夺去。
温涯师父的手顿了顿,转而开始揉搓起肿胀的||乳|尖,我呜咽的承受著他们的前後夹击,直到温离师父在身体中射出来,才被抱著离开了窗边的美人靠。
身子被放在了光滑的八仙桌,以趴著的姿势,雪臀恰好高高的向後翘著。刚刚他们还在这里玩弄著另一个女人,现在又要那样对待我吗?额头的疤痕连带著整个头都发疯一样的胀痛,我趴在桌子边,感受著两双大手在背後游弋。
嫩白的双手被压在胸前,我费力的支起身子,却禁不住他们的揉弄,低吟著软软的趴了下去。手顺势伸进了袖子里。
一双大手捏住两片臀瓣开始揉搓,力道不轻不重,带著一股挑逗的意味。我哼了一声便咬住唇,竭力以疼痛保持脑中的那一丝清醒。
有硬硬的东西从後面抵在了花唇中央,刚刚被玩弄了太久,这次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噗哧”的声响过後,整个内里就被撑得饱饱的。
高大的身子从後面趴在了我的身上,师父们个子比我高很多,所以即便是这样交叠著,他的头还是轻而易举的来到了我的耳边,带著情欲的声音说著,“怎麽样,师父插得你爽不爽,嗯?”边说著边以rou棒向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处顶弄,我仰头呜咽出声,下身不由得夹得更紧。
“唔……夹死我了……乖犀儿已经学会伺候男人了,嗯?”师父在我的脖颈处不停的舔著,我咬唇躲避,却总躲不过他唇舌的侵袭。
滑腻的舌头、灼热的双唇、让肌肤刺痛的牙齿配合著身後的rou棒,让我整个身子都沈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师父顶得很快很用力,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顶折了,可是那样的对待又太刺激,被调教的太好的身子根本就抵抗不了,只能随著他的动作不停的颤栗。
眼前的温离师父灼灼的看著我,我挑起眼帘,看到他冰冷的眼睛里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四目相对之後,他的薄唇轻蔑的挑了挑,说道,“一个人还不够是不是,小骚货?要两个师父都玩弄你对不对?”
手臂隔著八仙桌开始拨弄著我的红唇,随後以两指划入了我的口中,绕著唇舌开始不停的搅弄。他的头渐渐的也凑到我的身边,口中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他灼灼的看向我,口中命令一般的吐出冰凉的字,“给我吸。”
修长的手指在小嘴里翻转,将舌头与口腔里搅得一阵混乱,唾液随著他的手指流了出来,我紧紧的合上嘴,想著之前的样子开始大力的吸。
身子上的两个小孔都被无情的占据了。
我支持不住这样的重量,费力的以手在桌子上按著。因为手部的用力带动了整个身子,花||穴那里陡然用力,温涯师父闷哼了一声。
“小坏蛋,是不是想要师父把热热的东西射给你?”师父的声音粗哑的不像话,大舌来到我的颈後不停的舔弄著,下身的冲击越来越快,整个桌子都经受不住,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我的叫声被温离师父的手指堵在了嘴里,只有眼角欢愉又耻辱的泪水以及被手指玩弄出来的唾液证明身子有多麽动情。
师父的rou棒变得更粗更长,也更加硬,後面的姿势本来就插得深,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隔著子宫将rou棒顶到了肚皮上,那样的感受实在太强了。我仰起头,师父的牙齿来到了我的脖子後轻轻的咬著,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身子一个激灵,下身一下子死死的夹紧了,师父低吼了一声,猛烈的撞了十几下,终於将炽热的液体喷洒在了我的身子里。一波一波的热流猛烈的冲击著最娇嫩的地方,我颤抖著呜咽出来,牙齿不小心咬到了温离师父的手指,他眉头轻皱,终於将手指拔了出来。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是头脑却从未有过的清醒,我知道,面对著两个强大的师父,我只有一次机会。
费力的抬起右手,装著药末的纸包已经被我抠破了,奋力的向上一扔,紧接著将左手的药丸送入嘴里。温离师父反应过来欺身上前,但是刚刚到了一半动作就有些迟缓。他诧异的看著我,手试探著向前伸,可是没有动弹。温涯师父还伏在我的身上,手用力抓著我的胳膊,喘匀乐气费力的转过身,他的表情也是不可思议,“犀儿……”随後就慢慢的滑了下去。
我没有回答,支起身子的时候,差点也被他拽倒。
巡视了整个屋子,看到床边上的衣柜。跑过去在里面找出一件简单的常服,我拖著身子费力的穿上,随後就向外面跑去。
“犀儿,你不要走……”
我转过身,温离师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没有说话。温涯师父隔著一张桌子躺著,表情不甚分明。yin贼跟我说过,这个药洒出来,即便是大象也是一瞬间就能放倒,可知师父的内力高深到何种地步。
“不要走,你说过,相信……”温涯师父费力的说著,口齿已经有些不清了。
“我错了,”没等温涯师父说完我就说道,“我说过相信你们,我错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十岁那年拜了你们为师。”
转身就要离去,谁想到温离师父竟然一跃而起,抓住了我的手臂,他已经没有力气,但是还倔强的看著我,冰山一样的眸子中满是悲伤,我转过头不再看,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可还是死命的抓著。我转过头,伸手竭力敲在了他的颈後,他顺势倒下,被我费力的放在了一边。
随後就跌跌撞撞的沿著楼梯跑了出去。
(10鲜币)有皇子逼宫?
出来的时候已是午後,天阴沈沈的没有一丝风,闷热的要命,让人喘不过气来。左相府的後花园里死一般的安静,我一直担心在逃出的路上会遇见其他人,又怕师父比想象的更快醒来,用尽全力向外跑。谁知直到我跳出墙去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从後面的小巷出去以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巷子里竟然也一个人的都没有,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死一般的沈寂,如同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我想绕到相府前门看看,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衣服。
还以为是来抓我的人,我手上已经运了力气准备防御,结果转过身一看只是一位大婶,她伸出手指在面前嘘了一声,拉著我进了一个小院,把门关上才说,“你这个小姑娘是谁家人啊,快别在外面跑了,乱得很啊。”
“怎麽了大婶?”
“我也不清楚啊,都这麽说,说是哪个王子要造反了。”
“造反?”我拉著大婶说道,“您怎麽知道的?”
“刚才听见街上跑来的人说的,你看看,整个帝都的人都藏起来了,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的。唉,这麽多年都是好好的,怎麽忽然又闹起来了啊,阿弥陀佛!”
脑子嗡嗡的直响,有人逼宫的话,父皇岂不是很危险?想著要立刻回到皇宫,可是碧儿说父皇要拿我炼药。可笑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当然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我最亲的人,想拿我炼药;我最爱的人,只把我当玩物;我最好的哥哥,变成了糟蹋我的禽兽。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知道还有什麽意思。
“姑娘,姑娘?”大婶拉了拉我的衣服,说道,“看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只是这个宅子的奶妈,你要是不嫌弃可以跟我去後面躲一躲,等过了风声再出去。哭是没有用的啊!”
我哭了吗?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著,一片濡湿的痕迹。
“大婶,谢谢您,我还是要走啦,我的亲人还在外面。”
大婶看了看我,最後恍然大悟的说道,“看你的样子,是跟情郎私奔出来的吧,走散了还是没见到?”
“没……”我正说著,忽然想到了yin贼。yin贼还在宫里吗,他昨天受了伤,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说好要一起私奔的,可是现在他还在皇宫里,我却在宫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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