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无奈的从温泉中出来,记得每个温泉室内柜子里都有各种折叠整齐的手帕、手巾。
刚刚出来以後就感到几乎无法忍受的灼烧以及空虚,比刚刚强烈了两倍不止,这药性渗透的太快了,出了水面以後更是强烈的不可抑制。粘滑的液体顺著小||穴yin荡的流淌出来,沿著赤裸的大腿流淌到小腿、脚腕,最後顺著白皙的小脚滑落到地上。
走到柜子前面的以後,身子像被抽了骨头那样,空虚的没有一丝力气,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以颤抖的手轻轻的打开柜子,拿了一块绸布立即团起来放在嘴里。
而与此同时,身体内那巨大的玉石飞快的、深深的插入,终於将敏感的身子送入了高潮,蜜水泛滥一般的喷射在玉石上,又顺著双腿滴落下来,身子再也坚持不住,扶著柜子软软的滑倒在了冰凉的白玉石板上。
嘴里咬著绸布,手纸紧紧的抓著柜子不知道颤抖了多久,高潮的余韵总算过去,我欲起身却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灼烧的感受越来越强烈,敏感的察觉到体内的玉石在逐步增温的感受下,仿佛发疯一般狂烈的窜动。不行了,要赶紧回去,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恐怕会被隔壁的师太们听到!
可是脚已经完全软了,高潮过去本已没有了力气,身子更像是被完全掏空了、填上了满满的情欲。松开柜子,我咬牙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挪动身子,让温泉爬去。
短短一丈余的距离,却变得那麽远,每挪动一步都会蹭到敏感的大腿内侧、被巨大玉石狠狠撑开的花瓣,敏感的身子不住的颤,下身的yin水不住的流。
终於,迎来了温泉中的又一个高潮之後,我勉力支起身子,伸出双腿迈入了水中。
因为嘴一直被堵著,只能以鼻子呼吸,满脸满身都是濡湿的汗水,再也顾不得其他,撩起水将身子统统洗过。
师父,师父,这又是你们做的吗?你们究竟想让犀儿怎麽样?
无力的转身趴在玉石池沿,不出所料,刚刚上面被水洗过又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已经缓缓的灼热起来。下身浸泡在池子里,也因为玉石的不停耸动而将春|药尽数挤压进了子宫里。
整个身子从里到外,已经没有一处不空虚,没有一处不火热了。
这漫长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如果我一直浸泡在水里,那麽晚上的时候,将是怎样一个疯狂的场景,而如果出了水面,那麽玉石的抽插声又会惊到三位师太。
师父没有来,那我可不可以……将手伸到水面下方,捏住了玉石的把手,只要拉出来,拉出来就可以了。
到了水面上也许会有一阵子难受,可是也好过被药水泡得没办法出来。可就在此时,
“我怎麽说的,犀儿不是个乖孩子。”水下的手指颤抖般的退了出来,无力的抬起头,温涯师父已经大剌剌的站在了面前。
“呜呜……”我大力的摇头,提醒师父那边还有其他人,而他却仍然满面笑意,用清风一般的声音说道,“犀儿可喜欢今天的洗心池?”
还没等我再次表示,屏风的後面缓步走出一个人来。我惊了一跳,转身看去,原来是温离师父。再一细听,果然没有师太念咒的声音了,原来温离师父去处理她们了。
温离师父蹲下身子,伸手将我口中的绸布拔了出来,同时抽出的,还有一根粘稠的银丝,那是我刚刚流淌出来的唾液。
“师父,师太们……”
“只是稍微睡一会罢了。”温离师父缓步走到身边,冰凉的眼睛直直的向我胸前看。我顺著他的目光低头,
“呀!”刚刚光顾得想尼姑的事情,身子一直是赤裸著趴在池边的样子,娇俏硕大的双||乳|被挤在玉石地面上,成了两团yin靡的形状。
我连忙将身子浸入水中,但是想到水中的药品,反射般的又站起身来,随後边一个失力软软的将要歪倒在水中。温离师父飞上前,脚尖轻点水面,将我抱了出来。
“师父……”
我看著师父那天人一般的俊颜,不能这样下去,可是我,到底要怎麽办?
“犀儿已经等不及要投怀送抱了吗?”
身子出了水面以後又一次开始了火烧火燎的空虚,那麽熟悉的男人气息缭绕在身边,已经将身子中的欲望勾引的一览无余。我紧紧抓住师父的袖子,声音已经颤抖了,“师父,唔,就这麽,恨犀儿麽?”
洗心池乱心3(h,限)
“恨到,想要看犀儿无耻的样子才可以麽……”
“这样看著很开心麽……”
“如果真的那麽恨,为什麽不直接杀了我……”
……
绯红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起三哥曾经的话,“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还以为,当初被疯狂的三哥捆绑在地宫里,边玩弄边刺青边虐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世间最大的痛苦。但是现在为什麽,光是被两位师父下了烈性春|药,在身著衣装的他们面前,如发情的动物一般匍匐在地上苟延残喘,却感受到了更加深入骨髓的痛?
为什麽啊,为什麽?为什麽明明是最相信的人,现在竟然做到这样的地步?为什麽让我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身体已经不服从头脑的指挥,更遑论,大脑也已不甚清明,只凭著一股狠劲咬著牙说出了刚才的话,随後又无力的趴在地上喘息,身子中的玉石不知疲倦的耸动、耸动……想要将整个身子都撕裂一样。
“犀儿,真的这麽想麽?”温离师父白色的衣摆就在眼前,屋子里没有风,但是衣摆竟然猛烈的摆动起来,我知道那是身体内的真气喷涌外泄形成的气场。如果不是刚才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会以为说话的是温涯师父──温柔如春风的声音去哪了?那声音里为什麽带著一股难言的绝望?
温离师父没有说话,但是练武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那是同样无比强烈的气场。
师父们,生气了。
我已经痛苦的快要死掉了,过於强烈的感受让我将积累多日的疑惑统统化作了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砍向了师父。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把刀有双刃剑,一刃砍向最敬爱最亲近的师父,一刃深深的扎进了握剑的手里,十指连心。此刻的心,已经疼得要停止跳动了。有了记忆以来,最温暖最幸福的日子都是他们给我的,否定了他们,也就是否定了曾经所有的幸福啊。
“哈哈哈……”飘动的衣角缓缓落下,温涯师父毫无感情的大笑之後,随後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抬起我的脸颊,此刻的我紧咬的嘴唇不出声,满脸都是泪水。鲜血沿著唇角缓缓下落。
“看著我。”温涯师父说,手抬起我的下巴,以麽指轻轻的将唇角的血擦掉,我看著他,许是脑中已经不太清醒,竟捕捉不到他平静的眼内深藏的情绪,只是隐约的从他冰凉的指尖感受到一丝绝望。
“相信我吗?”他问,不是一贯温柔的长辈的声音,不是刚才冰冷的声音,而是郑重的,来自男人的声音。我忽然觉得,现在这个声音所承载的灵魂,才是温涯师父真正的样子。他问我,相信不相信。
“回答我。”
“相信不相信?相信,不相信?”他很有耐心的问著我,不是以长辈向晚辈,也不是老师向学生,而是男人向女人的提问。
“相……信。”大大的睁开眼睛,想将他此刻的所有情绪都收入眼中,一行泪水再次缓缓滑落。是的,我相信,即使是这样的害怕,内心的绝望如果疯长的野草一般铺天盖地,但是我还是相信他们。
“好。”师父低头抱起我卷缩起来的灼热身体,擦干净了轻轻放在了一边的床榻上。他说,“那麽,师父的理由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可以答应你,等你生辰以後全部都告诉你……”
“可是师父,犀儿的相信,就只有这麽多了。”我看著他的眼睛,勉力说道。请你们不要辜负。千万不要。
温涯师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擦干了我的泪。随後便翻身到了我的正上方,缓缓脱掉了外衣。
“那麽师父,先帮你解毒。”
双手被刚刚从口中拔出的丝巾拴上,勉勉强强绑在了床栏上。双腿被大剌剌的敞开,双腿中间是已然赤身裸体的温涯师父。他将我的双腿拉起,说道,“圈在我背上。”
男性的气息吹拂在身上,引得内心深处都是一阵颤栗。我口干舌燥,乖乖的将双腿紧锁在他的背後。他伸手将粗大的玉石“噗”的一声拔出来,身子一弓,大量粘稠的液体喷射出来。
师父的大手往双腿间一抹,我的脸颊不争气的红了,咬唇向一侧看去。
温离师父,站在那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双眼被氤氲的雾气笼罩的,我看不清他的目光,只是觉得那里面有太多矛盾的情绪,因为太多了,反而在最终化作了一团冰也似的平静。
“唔……”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狠狠的贯穿到底,连最紧闭的小口都被迫撑开,有粗大的巨头撑了进去。本来看著温离师父的目光转而回到温涯师父身上,可是心中却想到,做这个的时候,正在被温离师父看著。
空虚的身子被猛的填满、内心强烈羞耻感受让我猛地一颤,身子如同孤立的藤蔓,想要紧紧的依附於俯身在我赤裸火热身体上的大树。可是不能,我的双手被捆住了,只能尽力的以双腿更加用力的圈住他的腰。
“嗤……”刚刚完全贯穿的粗大rou棒又完全拔出,而我竟然不由自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还想要?”师父俯身在我的身侧,双手揉搓著我的||乳|尖,颤栗般的快感倏的填满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寂寞,不够,这样不够。
温涯师父目光紧紧的锁著我的目光,嘴角微挑,手下用力,待我空虚难耐的扭动起来时,他终於又一次挺身插入了。
那麽深,那麽强势的挺入,早已红肿的小||穴口被猛的撑开,都磨得疼死了,但是那样的疼痛与身子被满足的快感比起来,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狠狠贯穿,狠狠拔出,再次贯穿,再次拔出,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似是要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陷入我的里面。太多强烈的刺激让我控制不出的呻吟出声,随著他最原始最直接的动作发出了最直白的呻吟声。
没有花样,没有技巧,只有大力的出和入,因为双腿的原因,每次动作的时候连藏在前面的珍珠都被大力的摩擦了。身子的空虚转而被一波波的颤栗控制住了,我终於在他一个用力捏住两端耸起的||乳|尖时,得到了今天第一次满足的高潮。
洗心池乱心4(高h,限)
是救赎,也是惩罚。
所以在身上的师父没有前戏,没有任何花样的,只以最原始的律动狠狠的敲击的我的身体。粗硬的棒体毫不吝惜的穿透红肿紧闭、yin水泛滥的小口,以粗大的头一路摩擦过颤抖灼热的内壁,再强硬的开启内里更加窄小的一处,狠狠的顶入到子宫深处。那样霸道而沈重的进入,再原路退回。
持续不断的摩擦,冲撞将窒息般的灼热感渐渐驱散,而伴随著被强悍插入疼痛以及身体中不断喷涌而出的酥麻快感,我的意识渐渐的沈沦。
模糊中柔软无力的身体被摆成了很多种样子,而师父的动作却一直没有改变。就像是最古老最直白的证明。
终於被释放的双手一时紧紧的圈著他的脖子,一时死命的扣著凌乱的床单,一时无力的任由他抓住,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拉向他。当他终於低吼著喷射出灼热的液体时,却将鼓胀的rou棒拔了出来,炽热如岩浆般的白蚀液体喷射到了我赤裸的身体上、脸上,颤抖著闭上眼睛感受这最原始的图腾,身体中难受的感觉终於被完全驱散了。
喘息的看著他起身,以麽指将喷射到我唇上的一抹白蚀擦掉,目光里最後的情景就是,他随手拿起地上的衣服,离开了模糊的视线范围。
“师父……”因为叫喊而嘶哑的嗓子无力的出声,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一颗心仿佛沈沦到了谷底,却听得身边一声冰凉的回答,“怎麽,不够麽。”
是温离师父,他什麽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刚刚,他一直看著吗?
手已经累的无力抬起,身上都是温涯师父喷射出来的jing液,就以这样的姿态,赤裸著身子躺在温离师父面前了。
簌簌的脱衣声从耳边响起,随後就是他赤裸著身体伏在我身上。不行了,刚刚那麽久,那麽用力的……我已经快要累死了。可是为什麽,随著他的呼吸,身子中蛰伏的欲望却又一次抬起了头,如同野兽那样在深处嘶吼。
身子一阵瑟缩,有灼热的jing液伴著蜜液被挤压出来,温涯师父一手抬起我的左腿,一手拿起刚刚绑著手的丝绸,轻轻的擦拭著红肿的地方。那样悉心的呵护,让我的心都软了。
“阿离……”哑著嗓子轻轻的叫他,不知道为什麽,总是觉得他应该更喜欢这样的称呼,像个别扭的孩子一样的、有著冰冷面孔的师父,就像是这个名字一样,他对於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身子微微一震,随後继续冷著脸低头帮我擦拭,可是我就是能感受到,刚刚那冷硬的气息已经渐渐的弱了下来。
“阿离。”
“嗯。”
“阿离。”
“嗯。”
……
就像是要确信他不会离开似的,一声一声的这样叫著,而他也并不抬头,边轻轻的擦拭著我身子最污秽的地方,一边低声的应著。
带到终於将身子上的那些痕迹擦干净,他俯身在了我身子上面,将我的双腿向上推到了身子两边,最私密的地方大剌剌的向上敞开著,他灼灼的目光看著我,似是在询问著什麽。
身子积蓄的渴望早已到了顶点,刚刚就在他擦拭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轻轻颤抖。他的喘息在耳边不断的吹拂著,吃力的伸手扶住了他紧握著脚腕的一只手,如同氤氲著雾气的眼睛隔著弥漫在眼前的水光,看著他的眼睛说,“给我,阿离……”
“我想要你,阿离……”
眼前身子一动,空虚的小||穴被大力的填满了。刚刚的温柔全然不见了踪影,他以不亚於温涯师父的力道很狠劲,抽插著已经因为太长时间的强悍对待而红肿的地方。刚开始是痛苦的,带著一丝震惊,原本以为他会轻一些,像刚刚那样。可是我怎麽忘记了,总是不爱说话的温离师父,一向是这样强硬而别扭的啊!
怕他担心,努力挤出一个无力的笑。一只手软软的覆在他的手上,一只手紧紧的抓著身下的丝绸床单。
每一次顶入,从小||穴口到内壁再到身子最深处,都是彻骨的疼。可是隐藏於疼苦中,缓缓从最深处升腾起来的,确是更加刻骨的酥麻。
师父似是感受到了我的克制,放开我的一只腿,伸手到了我高高扬起的花||穴上,扒开珍珠上蒙著的小小的一处,以麽指缓缓点按著珍珠。源自最敏感那处的无上快意让我猛地一缩,尖叫著抓住了他的手,大声呻吟出来。
下身的穿插还是那麽强硬,一刻也不停的撑开我最私密的那一处,强迫我将他的粗大吞噬入腹,手下的按压配合著那样强硬的动作不停的按压著,我被弄得花枝乱颤,被他的大手死死的压住才没有蜷缩起来,连眼泪都因为这过於强烈的两处刺激渗出眼角来。他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看著我的眼睛,不停的那样穿插著、揉弄著。
身子被一波一波的浪潮淹没了,我沈沈浮浮於这情潮之中,几欲迷失了方向。我尖声喊出他的名字,承受著他暴风雨般强烈的对待。
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意识一直处在黑暗的边缘,耳边男人性感而强硬的喘息声时时敲打著我的心,一双手被他交叠著握著,伴著身子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按压。直到最後有灼热的气体喷射在我的身体中,一波又一波,将我代入了无比绚烂的高潮。他高大的身体轻轻伏在我的身上,有力的心跳隔著胸口传到我的耳中,汗湿的身子交叠在一起,如同两条离水的鱼那样紧紧贴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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