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踢了踢。
我才把她的粉腿分开,将粗硬的rou棍儿塞进她的玉洞。
第六位女士也是像赵太太那样躺在台上让我玩,不同的是她的双腿垂下来。
第七位开始,女士占主动。
我躺到台上,她站在地上表演“床边摇蔗”最后两位太太都是蹲在我身上,用她们的yin道套弄我的yang具。
所不同的是一个背向我,另一个面向我。
试过了九位女士,觉得她们燕瘦环肥,那销魂的洞眼也各有特色。
回到座位后,她们个个意犹未尽,不过表演尚未结束,众人有坐下来观看。
压轴的好戏是会所请来作真人表演的一队三女九男的组合。
三个女孩子每人以一对三,一丝不挂地让男孩子把yang具插入她们的yin道、臀眼和嘴巴里。
她们不停地被插在肉体里的rou棍儿抽送着。
男孩子到了she精的时候,纷纷拔出yang具,把白花花的jing液射在她们的肚皮、屁股和脸上。
十二位表演嘉宾退入后,司仪上台宣布表演结束,开始自由活动。
于是,会员们开始狂欢了。
我身边的女士纷纷离开去寻找新的男伴。
有马太太却向我投怀送抱,她小鸟依人在我的臂弯,情心款款地望着我没有说话。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伸手去抚玩了她的ru房,又摸到她毛茸茸的yin户。
柔声说道:“这儿是不是想吃肉啦!”
马太太娇声说道:“你刚才答应过我的呀!”
我笑道:“你想怎么玩好呢?像刚才那样吗?”
“不要嘛!我想你像刚才弄赵太太时那样子玩我呀!”
马太太撒娇地说道。
于是我把马太太的娇躯放在沙发上,她也乖巧地举高两条雪白的嫩腿,让我捉住小脚儿,把粗硬的大yang具塞进她的肉缝中。
马太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yin道的腔肉紧紧地包裹着我插在她里边的rou棍儿。
我开始抽送了,马太太显得很陶醉,小rou洞里非常湿滑滋润。
我望望其他会友,也是男男女女搂成一团,以不同的姿势交合着。
我在肉丛中找到老婆,她正在附近伏着让一个男人从她后面插进去。
我要马太太也摆成这样的姿势让我玩,她立即听话地照做了。
这时,有几个下身围着迷你裙的少女出现在肉丛中。
我很快就知道她们的用意。
原来她们身上端着热气腾腾的湿手巾。
在场正在插女人的男士如果she精了,她们就会过去帮手揩抹沾满yin液浪汁的部位。
大概刚才喝下去的药剂有效时间已经过了,在场的男仕们纷纷在对手的肉体she精。
有的深深地注入yin道,有的把yang具拔出体外,喷得女人的小腹和肚皮都是jing液。
受到当时环境的感染,我的yang具也跃跃欲喷。
这时马太太也已被我玩得花容失色、手足冰凉,小rou洞yin液浪汁横溢。
我狂抽猛插了几下,便把yang具尽根插入,畅快地she精。
灼热的jing液,把马太太烫得打了个冷颤。
她肉紧地把我搂住不放。
我又看看周围,见老婆和赵太太也已经被玩过了,她们正躺在不远的地方稍作歇息。
赵太太的身上被男人喷了许多jing液。
老婆慢慢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光洁无毛的yin户洋溢着白色浆液。
两位女侍把她们清洁完了。
见到我和马太太也完事了,便过来准备帮我们清洁。
我把仍然粗硬的大yang具从马太太的yin道里拔出来,一位年轻女侍用温热的湿毛巾揩拭。
我见她暴露在外面的一对奶儿尖挺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玩。
那女侍望了我一眼,握住我粗硬的大yang具微笑地说道:“仍然这么坚硬,你真行!”
“要不要试一试呢?”
我一手捞向她迷你裙下的耻部,涎着脸问道。“你那么大,要轻一点才好!”
女侍风情万种地望着我说。“那当然啦!男人应当怜香惜玉嘛!”
我说着,就把她抱在怀里,同时掀开她的迷你裙。
见那女侍yin毛稀疏,皮肉细嫩。
雪白的肉缝里微微露出小yin唇。
女侍稍微挪挪身体,让她的yin户触我的gui头。
我双手捧着她肥嫩的臀部一抱,粗硬的大yang具即时纳入她的yin道里。
这一夜,我们玩到凌晨两点钟,才由会所的专车送回。
目前,我和老婆仍然不时参加会所举行的狂欢活动。
十三、夫妻同欢
我和太太到澳州旅游的时候,意外地在所住的酒店外遇上了玉晴和她的丈夫俊文,我太太立即高兴地邀她到餐厅坐下来倾谈。
玉晴和我太太还是像以前那样,她们俩滔滔不绝地说个不休。
女人们永远有说不完的话,然而我则呆呆地望著这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脑海中不禁引起无限的回忆。
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都很年轻。
我也是很早就结婚的。
两年前,我结婚的时候才二十岁,而我年青貌美的妻子素盈只有十九岁,玉晴和她一样也是十九岁。
玉晴是素盈最要好朋友。
那一次,玉晴到我家来玩,还带来了她十二岁的小弟弟,素盈就叫她在我家住下。
我们的住所有两间房,因此玉晴就可以住下来。
素盈喜欢和玉晴倾谈,所以索性过去和她同睡,我只好独睡一间,玉晴的小弟弟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玉晴与素盈谈得很开心,又是放暑假时候,玉晴的弟弟用不著上课,在我家一住竟住了一个星期。
我说这“竟”字,并不是说她用去了我家的伙食,这是不足挂齿的。
我是指她毕竟阻碍了我与素盈亲热。
我年纪还轻,对性需要得很多,一个星期没有,我就觉得很辛苦。
我已经向素盈提出过一次了,我叫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
但她说不好,还说怎么我这样都不能忍一忍。
我无可奈何,只好忍著,但再过了一个星期後,就实在忍不住。
其实我也已经不只忍了一个星期了,因为在玉晴来之前已经四天没有做过。
她来的那天晚上,本来我是正打算行事的,可是玉晴黄昏时就来到了,大家又看戏又打牌,牌局散了之後,素盈又和她同床共睡。
于是我也就没有机会。
到了玉晴来後的第七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乘玉晴进了洗手间时便对素盈讲,要求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
素盈又说:“这怎么好意思呢?王晴会知道我们在干甚么呀!”
“等她睡著了你才过来,她就不知道了”我说。“别这样吧!”
素盈说:“还有一个星期罢了,也不可以忍忍吗?”
我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心里想:还有一个星期?那还得了吗?其实我也是喜欢玉晴的,不过她这样留下来,对我又是实在阻碍太大了。
这时玉晴出来了,我更没有机会再讲下去。
不过那天晚上,我就开始行动了。
我在半夜摸进素盈的房中。
她与玉晴都在床上熟睡了,在黑暗中,素盈给我弄醒。
她并不敢出声,忙推我离开,但我不肯走。
而事实上这时她也已经给我摸得有点儿需要起来了。
她本来就是一个睡得很熟的人,裤子都已给我脱去才醒来,我压到她上面,腰部忽然一挺,她身体一震,就被我插进去了。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到你那边去吧!”
我也低声向她说:“我已经忍不住了!”
素盈也是忍不住而且舍不得。
她说:“那你快些吧!可不要出声呀!”
这件事情,男人倒是很少出声的,出声的多是女人,素盈要忍得很辛苦才不发出呻吟声,但她仍有喘气声。
我也非常兴奋,这又是我预料不到的,我只是因为忍不住才如此做,但此时我就感觉到有另一种兴奋,那是一种偷的兴奋。
因为有玉晴在旁边。
我也不想吵醒玉晴,所以亦尽量小心行事,我是明知我们的床很阔才如此做的。
我们的阔床,三个人一齐睡都没有问题,两个人就多空位。
加上了我们虽然是三个人,但那是不同昀,因为我是在素盈的上面。
我没有占平面的空位,我仍可动作,又因为这是张优质的床褥,何处受压就何处凹下,因此我在动,玉晴睡的那边却不会受到牵连而动。
床褥的广告也有宣传这一点,不过做广告的人或者想不到有像我此时此地的这种的妙用的。
素盈开始反应起来了,她紧紧闭著眼睛,她要禁制声音,就不能不紧闭上嘴巴,亦同时紧闭眼睛。
我不时看看旁边的玉晴,玉晴似乎并不发觉。
过了一阵子,王晴转了一个身,这一动就使我立即停止。
她又似乎不是醒来,但这一转身却使她的睡袍的脚掀了起来,于是她的腰以下的部分身体都露出来了。
光线是很暗的,只从窗外透进来不知来自何处的微弱的灯光,但这微弱的灯光已经够我看得很清楚,我看见她的下面是有条三角裤,与她的睡袍同样是浅色的,不过它的窄小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诱惑性非常之强。
而这时我又很难做什么,我不可能伸手去为她拉好,而且事实上我又很有兴趣看。
我看见她仍在睡,便又继续在素盈身上动作了。
玉晴虽然不被牵动,但摩擦动作的细碎声音仍有。
假加不是一个睡得很深的人,是有可能被吵醒的。
然而玉晴则一动也不动。
我想著她也许不会被吵醒时,玉晴的眼皮却突然张开了,她望了我一眼。
我立即停住。
素盈已经陶醉在快感中,她并不知这些事情,她此时是正频临欲仙欲死的高峰,所以不肯让我停下来,她用手推我,催我再活动。
我望了望玉晴,只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但她嘴唇却在微笑!我放心之余也产生一阵莫名的兴奋,我竟在妻子的女友眼前zuo爱,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种新奇的刺激,我对玉晴一向只是当一位好朋友,我与素盈来往时已认讥她。
因为她是素盈的好朋友,便也成为了我好朋友,她也曾开玩笑地说假如不是素盈先行,她也很想嫁我,不过当时我以为她开玩笑,不过此时想起来又不一定完全是。
玉晴一直都没有男朋友,虽然追求她的男人不少,她都不感兴趣。
素盈说过她还未开始对男人感兴趣。
但王晴现在却在微笑,她本来是可以诈作睡著而不作任何表示的。
而且她亦一定知道她的睡袍是拉起了,她却没有拉下来遮住,这表示甚么呢?我也很难解释自己的反应,我更加勇猛,使素盈无法自制而吐出少许声音。
素盈是仰躺看,她只看得见天花板而看不见玉晴,她并不知道玉晴刚才有这反应。
我的兴奋使我更勇猛了,这更勇猛也使素盈反应得更容易。
于是我中途停下来了。
因为素盈屡登上高峰,她也欢迎暂时停一停。
但我停下来却另有目的。
我一停下来就腾出一只手,放在玉晴的膝上。
素盈是看不到这个的,她也没有精神去注意。
她正紧闭著眼睛。
玉晴的肉体震了一震,没有了笑意的小嘴又笑了一笑,但她没有抗拒的动作。
我的手开始移上去。
当摸到她的大腿时,王英的手终于动了,她伸手按住我的手。
我的心一阵狂跳,因为我这动作实在很大胆,随时可能使她翻脸。
不过玉晴并没有翻脸,她只是按著我的手,既没有把我的手推开,又不把腿移开,更不拿开她的手。
我的手不再动,她的手也放松了,她仍然按在我的手背上面,我再度企图把手移上去,她又按紧了。
似乎她不想我的手再移上去,但又不舍得把我的手推开。
几次都是这样後,我便改变战略,改为抚弄她的手,想不到这却是她所欢迎的。
她还与我的手互相紧紧握住。
接著,素盈也动起来了。
她的静止期已过,又想继续下去。
我是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好捉住玉晴的手,继续下去,而且我还假装我已结束。
这之後,素盈就放松下来,她好像觉得她已经完成了一件事情。
素盈还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快回去睡吧!”
我也在她耳边低声说:“行了,你睡吧!”
素盈有这样一程习惯,就是房事之後立刻就想睡。
我这样讲时,她已开始进入甜美的梦乡。
我离开了她,她就以为我是离开这里了。
但我实在只是伏在她与玉晴的中间。
我又把手伸过去,玉晴又把我手按住了。
看来她只是要玩弄我的手,却不让我的手再升上去,因为再上去就是她的私|处了。
不过,她的手也是有感觉的。
我每弄一次,再放松,又可以升高一些。
後来,我的手已升到不能再升,也即是说已经到了最重要的地方。
她仍是不把我推开,却是把我的手按得非常之紧,使我的手指不能够活动。
她又不是推开,只是按紧。
似乎她也享受这接触,但又为了某种理由不让我活动。
我也只好暂时安于如此。
因为这地方是不适宜再发展下去的。
过了一段时间,素盈转了一个身触著我,就半醒了。
她立即把我推动,挥手示意我快走。
这边的玉晴也赶快把我的手推开。
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中。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宁,我不知玉晴究竟是怎样想的,而同时我又是因为有过接触而没有发泄,仍是很需要。
第二天我不必上班,因为是星期日。
素盈却来推醒我。
她说她要回娘家去,因为母亲的表妹入了医院,母亲要到表妹家打点一切,她就要到母亲家去代替母亲做事,而我们家的事就由玉晴代。
她说:“好在有玉晴,你在家也不会闷!”
我当然是不闷啦!不过这不闷的理由却非素盈能够想像的。
素盈匆匆走了,我也梳洗过出来,我显得很不好意思,反而玉晴则若无其事,好像昨晚根本没有发生过甚么。
她提议带她的弟弟到游乐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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