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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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侄……」唐菲的胴体转瞬又烫热起来,张开的星眸情热似火,水汪汪要滴出水来似的,樱唇狠狠一口咬着薛岳的肩头,双手指甲陷入薛岳背部肌肉里;丰满白嫩的身子紧紧儿把薛岳缠紧,那诱人的雪臀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前后挺动着,那股子饥渴劲儿好像多久没被男人干过似的。

薛岳知道是时候了,双手托住唐菲的纤腰,硬生生的将丰满白嫩的躯体从自己身上拔了出来,唐菲一声悲鸣,陡然从高潮被制止,身体不断扭动,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哀怨的望着薛岳,红唇不断梦呓:「给我……给我……给我啊!」

薛岳将唐菲打横揽入怀中,在耳边悄声说着:「宝贝儿,告诉我圣旨在哪藏着?」

唐菲听到「圣旨」两字,神志忽而一丝清明,内心深处知道这是要紧秘密,不能说。但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舍不得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理智与欲望、羞耻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薛岳见唐菲略有迟疑,嘿嘿一笑,一只手紧握住她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gui头在唐菲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再低头看怀中佳人,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yin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唐菲心儿狂乱、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薛岳将另一支轻挑细抹的手指向少妇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

「唔──」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

薛岳小心翼翼、一寸一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指尖不时地沿着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细细地体昧着胯下这高贵端庄的师姑那神秘诱人的的轻薄、稚嫩……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包皮,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啊──」,唐菲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薛岳臂膀肌肉内;腰身下意识的弓起,想追回手指的爱抚,失去填补的空虚,不自觉的摇着屁股,

薛岳见唐菲如此强烈,心中已有十成把握。他用嘴对着唐菲的右耳轻吹一口气。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唐菲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

两根手指在唐菲蜜||穴口若有若无轻轻划过,「小美人,说了我就给你。」

「天啊……」唐菲只觉得一股热气透脑而过,全身颤抖,刚刚恢复的一点理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有何等物件比得上这天下第一诱惑?

唐菲用颤抖葱白细长的手指向墙角一块突起的青石,颤声说:「在那里。」

薛岳放脱怀中尤物,走到青石旁边,拿来展开一看,果然是东厂竭尽心力苦苦追求的假圣旨,嘿嘿一笑,卷好后放入自己的衣物中。

此时唐菲四肢驻地爬行过来,口中呻吟,媚眼如丝,悄生生的扑到了薛岳身边。

「什么侠女,根本就是荡妇……」薛岳一阵冷笑中,现在大事已经办妥,剩下的时间可以肆无忌惮的享用这肉滑的战利品了。

薛岳托着唐菲修长雪白的大腿,勃大粗壮的玉茎「滋」的一声,再一次没入唐菲的体内。

「喔……师侄……好美……」唐菲yin语稠密,荡声回绕,迫不及待的唐菲下身开始向上迎合,将薛岳的玉茎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心深处。

薛岳用心感觉着唐菲身体内部的蠕动,紧贴着薛岳玉茎寸寸滑进的滋味,温暖的玉蚌紧紧地裹着薛岳的玉茎,里面的软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涌来,层层深入,甘美多汁,薛岳双手爱不释手揉捏着唐菲的雪||乳|,那真是无比动人的滋味!

薛岳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将那玉茎急急抽送,不时传出「啪啪」之响声。

唐菲全身遭受凌击,她感到yin水无限的流出,全身又湿又热,肉壁一阵阵的排挤,知道自己的高潮即将来到。

「啊……师侄……用力……再用力点啊。」唐菲狂乱的叫喊着,丰美的肥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剧烈上抛。

强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刺激着女人眼前时明时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此时她最深刻体会到的却是从自己蜜||穴中那巨大粗壮散发着高温的火柱所带来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浑圆硕大的gui头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浓稠滑腻的蜜汁沾满柱身。

「师侄……不……不要……再用力……用力点!」美妇大叫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大脑被情欲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随着感官做出忠实的肉体反应。

薛岳没有理会女人的叫喊,只是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做好自己的本职──每一次都是全根进出,只留着圆硬的gui头停在女人湿滑紧窄而有温润细腻的花径里。

每一次的撞击,紫红的gui头都是毫不留情的挤开蜜||穴内热情似火的嫩肉的癡癡缠绕,大力撞击在荫道深处的花蕊之中,像极了攻城用的撞门车──努力撞开花蕊娇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进女人的子宫,好象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gui头在大肆掠夺,最终因为过分的兴奋倒在了子宫的肉壁上!

「我……唔……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唐菲哭腔大叫:「给我……啊……我要……泻身了。」现在的女侠已经彻底放弃了脑海中那一瞬间的清明,因为麻痹的性神经又传来高潮的信号。

蜜||穴的内壁已经不堪搓揉,但还是用力的蠕动,做着最后的努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gui头,如同婴儿的吮奶一般,渴求着滋润。不过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华!

薛岳的大手在两座挺拔圆实的ru房上揉捏着,柔软雪白的ru房在男人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美||乳|的肌肤与红痕辉映。男人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ru房顶端捏着,性感的电流在唐菲胸前激荡。

「师姑……我要来了……接好了!」薛岳喘着粗气,低吼着。

原本鸡蛋大小的gui头变得更加庞大,在女人红润的||穴缝来来回回。男人的速度变慢了,但力量更大。

很明显,薛岳想延长自己的时间,但在十数下的力撞后,就再也忍不住了,粗大坚硬的大gui头都快爆炸了,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上,jing液像子弹一样射在子宫的最深处,数以万计的精子畅快的遨游在美丽温暖的爱巢之中。

唐菲的心被热流击碎,从麻痹的子宫中传来的超强快感,让她芳心欲止,呼吸欲停,「嘤嘤」一声,烫翻起了白眼,幸福的昏了过去。薛岳伏在美妇绝妙的娇躯上,大口口喘着粗气,感受着从这头成熟母兽子宫内传来的美妙抽搐。

薛岳不禁嫉妒起曾南显独自享受了美妙绝伦的唐菲十余年来,『哼,你死的活该,这等尤物是你一个呆头呆脑的书生该拥有的吗?』

【侠女的悲哀(初稿)】(三)

四更天,足足三个时辰,薛岳前后换了九种姿势,而唐菲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最后完全昏迷在薛岳的怀中。

薛岳知道这是合欢散的后劲,性茭后女人都要昏迷几个时辰,这唐菲服了那么多,怕是意识已经被摧毁,后半生都离不开自己。

看看一旁的圣旨,和怀中唐菲那丰腴的胴体,想起昨夜胯下美娇娘那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子,薛岳想道为锦衣卫立一个大功的同时,自己也搞到一个如此娇艳的xing奴,不由得一阵窃喜;用手在在美妇光滑细腻的玉背上来回抚摩,丈量着每一寸肌肤,手掌能够感受到娇躯的颤抖。真想奋起余勇再战一白回合。

忽然听到山洞门口一响动,有人从外边将机括打开,脚步声响,一个稚嫩的少女童音轻声喊:「娘,爹,你们在这吗?」

薛岳闪身躲到暗处,『妈的,是唐菲的女儿,她竟然逃出来了。这帮东厂番子也够废物的了!』

来者正是薛岳与曾南显的独生女儿曾恬儿,原来老仆人和她跑出密道没多久就碰见东厂番子,老仆舍命抵住番子,最后命丧刀下,曾恬儿仗着天黑路熟,竟自己脱身,一路躲躲藏藏闪避追兵,之拖到这个时候才逃到山上来,本以为能和父母团聚,哪知道父亲已命丧黄泉,母亲落入豺狼之手惨遭蹂躏。

曾恬儿见洞中有火光,寻光而来,只见火堆旁衣物散乱,自己的母亲竟然全裸着卧在衣物上。刚要上前,突然背后一麻,被人点了||穴道,全身僵硬,站立不稳重重摔倒母亲身上。

薛岳慢慢从暗处走出,嘿嘿一笑,这回母女俩全抓到,这份功劳真是天赐,伸手去抓曾恬儿的身体想将她捆绑起来,入手一片绵软,不觉心下一动。

薛岳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由于夜间出逃,走得匆忙,曾恬儿只穿着月白色的中衣亵裤,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颀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与其母相比更为青涩。更可贵的是,听说仍然是处子之身。

想到这里,薛岳不禁得意起来,『真是飞来艳福,让我今天大小通吃。』

打定主意,他双手飞舞,将曾恬儿剥了个精光,朝着曾恬儿一阵冷笑,小娘们,可惜我晚生几年,没来得及给你你妈开苞,今天只好拿你作补偿了。

言毕不再犹豫,缓缓地用手抚摸着曾恬儿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当他的手从曾恬儿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曾恬儿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曾恬儿十五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男人抚弄着,她徒劳地挣扎着,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薛岳用手把她的双腿分手,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荫毛,红嫩的荫唇,看得薛岳再也无法忍受,棒棒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

他边用手很粗鲁地摸弄着,提了一口真气,压到丹田之下,这是他从一个采花贼那里学来的采补之法,防止连续奋战,对自己身体亏损过大,霎时,那原本半尺多长的棒棒,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gui头放着光滑得发着光,一股股热浪从下身一直涌到喉咙,他的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样,扑向了曾恬儿……

薛岳的棒棒很有经验的找到了桃花洞,内力汹涌,光滑的荫茎没有因为没有阴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gui头挤了进去,他只觉得曾恬儿的身躯一挺,一声惨叫,gui头被挤住了。

曾恬儿虽然坚强倔强,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被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声,眼泪顺着粉颊流了下来,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阵收缩。

可视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曾恬儿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薛岳。一种本能的保护使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气力,下身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

薛岳早已被欲火燃烧了,他一巴掌打开了曾恬儿,下身刚要往里捅一点,曾恬儿又不顾一切地起身反抗。

他很有经验地抓住了曾恬儿的双臂,往后一伸,伸手封住她两个手臂上的||穴道曾恬儿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只能死死地夹住双腿,身躯顽强的扭动着。可是她的挣扎更燃起了薛岳的欲火,薛岳力贯指尖,残忍地生生搬开了曾恬儿的大腿,痛得曾恬儿惨叫声更烈。

薛岳抓住曾恬儿的大腿主筋,尽力一分曾恬儿肌肉紧崩的玉腿瞬间被分开了一百度。薛岳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原本只进去半个gui头的棒棒一下子全插到了底,曾恬儿痛得一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

曾恬儿娇弱无骨,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就是薛岳粗鲁而且硕大的荫茎。

可这时候的薛岳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现在只想尝尝强bao少女的感觉,只觉得曾恬儿的阴沪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荫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棒棒一样。

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长的棒棒连根插入了曾恬儿的阴沪内,他似乎听到了chu女膜的破裂声,他的棒棒与曾恬儿的阴沪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chu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一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荫茎在曾恬儿温润狭小的阴沪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彷彿这阴沪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雄浑的内力加上他本身健壮,使他连干母女二人依旧体力充沛。

随着他的抽动,曾恬儿阴沪里chu女的血也随着棒棒流了出来,流了一地,剧烈的疼痛使得曾恬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薛岳像一匹脱恚艿囊奥硪谎幌乱幌碌刈不髯潘执蟮陌舭粽偷盟南律硪频摹?br/

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求饶着:「不,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

她咬着银牙,双肩拼命地徒劳地挣着,可是薛岳好像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荫茎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曾恬儿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薛岳的棒棒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薛岳抽出了棒棒,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不顾曾恬儿的苦苦哀求,把曾恬儿翻过了身体,扣住她的手,双脚环后伸出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薛岳的棒棒从背后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薛岳又开始大力抽插进来,而曾恬儿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薛岳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紮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

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薛岳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运用着修习了十余年多的峨眉的内力,逼住了要喷出的jing液,拼命地在曾恬儿身上发泄着xing欲。

不知过了多久,把曾恬儿的身体扭了过来,而嘴则在曾恬儿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曾恬儿骑在自己身上,把棒棒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手摞住曾恬儿的纤腰,不停地把曾恬儿从他的身体上推上推下,他闭着赤红的眼,听着曾恬儿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

薛岳一夜之间连干母女二人,就算是年轻气盛、龙精虎猛,也是甚感疲惫,再看胯下的曾恬儿尤在半昏迷状态,稚嫩的脸蛋上泪痕点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秘洞中缓缓流出的yin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偶尔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管萧轻鸣,正是初承风雨、少女破瓜的风情。

而一旁的唐菲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佈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她的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jing液和yin水的液体,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屁股、两人的衣物、甚至地面,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薛岳心下颇为得意,随即将曾恬儿的娇躯拖到唐菲身边,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间躺下,两具雪白的胴体并列眼前,各有擅长,曾恬儿有如一颗鲜嫩爽口的青苹果,清甜中带着羞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唐菲则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

一手一个搂入怀中,左手抚摸唐菲丰腴圆翘的神秘后庭,右手掐捏曾恬儿的细滑巧尖的香臀,笑着说:「娘俩个就是相像呀,屁股都是一样的肥硕,稍待片刻待我运气调理,咱们三人再搞一个无遮大会,让你们母女共侍一夫。」

薛岳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在母女身上肆意轻薄,忽然听到密室外边人喊马嘶,嘈杂一片,乱轰轰的来了不少人。

仔细一听,外边人有人大声喊话,用的正是锦衣卫的切口。原来薛岳跟随唐菲上山时候,一路偷偷留下暗号,天光大亮后,锦衣卫寻踪而来,到了这山神庙外记号消失,认定薛岳就在附近。

薛岳心下怏怏,这帮没眼眉的傢伙来的真不是时候,但王命在身不敢耽搁。随即推开二人,大喊一声,「我在这里,稍后便出。」

自己穿戴整齐,圣旨藏入怀中,然后将母女二人的衣服胡乱披上,曾恬儿还好说,唐菲的内衣已被她自己在情浓时全然撕烂,只能将外袍裹上。只是唐菲双峰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两粒果肉十足的||乳|头,撑起两点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

薛岳嘿嘿yin笑,『师姑身体如此动人,这么出去外边那些傢伙怎么受得了,还是师侄抱着你吧,免的春光外泄。』一把托抱起她地娇躯,钻出密室。

外边正是锦衣卫的大批人马,领头的百户身着飞鱼袍,上前行礼道:「参见千户大人。」

薛岳点了点头,说道:「里面还一个,给我弄出来,下手轻些。」

这人正是薛岳的属下,知道这位上司贪花好色,见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出来也不诧异,招手叫过两名锦衣卫,进洞去抬曾恬儿薛岳走出庙门。

门外早已准备好两辆大车,薛岳将唐菲放置在其中一辆。正要上车。忽听庙内一阵喧哗,心知不好。两步跨入庙门:只见曾恬儿躺卧在地,后脑一片血污,看来性命昭不保夕。两名锦衣卫在一边颇为紧张。

薛岳心中大怒,问道:「怎么回事!」

领头的百户见薛岳满脸怒色,心中忐忑,硬着头皮说:「弟兄们怕伤着这姑娘,只是轻轻将她搬出,谁知道堪堪到门口,这丫头竟突然挣扎脱身,弟兄们以为她身有武功,上前一推,没想到她后脑撞在贡桌角上了。」

听完解释,薛岳随即明白曾恬儿原来刚刚只是装昏,等待时机逃走。自己吩咐下手轻些,正好给了她这个机会。

看看地上的曾恬儿出气多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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