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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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程太昊,你好会享福啊!”程太昊微笑道:“人生在世,有福如何不享?各位请。”四名大汉放下不正宝箱,寇非天以手一按轿子,身子稳稳飞起,衣衫飘动,稳稳就座席间。程太昊、白超然、慕容修也分别入席。呼延凤和秦盼影已被放开,但||穴道受制,无法抗拒,和华瑄站在一旁。云非常、莫非是站在寇非天身后。

此时的程太昊,心中当真说不出的踌躇满志。他素来满怀雄心,有意和皇陵派一较长短,这才与滇岭派、罪恶渊薮合作,整合江湖上的旁门势力,创下夺香宴,实乃武林中yin乐之创举,而他在江湖上的声威,亦随其武功精进而水涨船高。

滇岭派僻处西南,白超然毒功虽诡,真实本领却略逊于己,而寇非天武功虽胜于他,但身有残疾,年事已高,加上行迹隐密,并无雄心壮志,不足为患。

程太昊精心谋划,克制锐气,待人深具礼数风范,现下三人之中,便以他的声望最是如日中天。这次的夺香宴,更是排场奢华,宾客如云,连武林新起的“大小慕容”都前来赴宴,又在众人之前大展神威,一举降服云霄西宗两大高手,更当是名声大振。如此一来,连原先的后顾之忧西宗都可一并瓦解,又得到如斯美人,实是一举数得。想到此处,程太昊忍不住面露微笑,盘算着将来武功更精,即可正面挑战于皇陵派龙驭清,那时在武林之中的地位,真如外号“万里飞鹏”,不可限量了。

呼延凤见程太昊志得意满地坐在首席,仇恨之情充塞胸臆,咬牙切齿,心里只想:“这人害了师父,害了我西宗的前辈,又害了白师妹,现在就在我面前,我居然不能杀了他!而这……这个大慕容……”眼望慕容修挂着冷笑的脸,更是令她无比痛恨:“他这样对我羞辱污衊,明知道程太昊害人无数,居然还跟他一鼻孔出气……这群卑鄙的男人!”

程太昊瞥见她愤怒的脸色,双颊气得发红,登时微微一笑,说道:“慕容兄,让我先尝尝这只小凤凰的味道如何?”慕容修冷笑几声,饮尽一杯醇酒,道:“随你的便。”放下酒杯,走到呼延凤身边。呼延凤身子一颤,狠狠瞪着慕容修,冷冷地道:“我早看清你是什么人了。一丘之貉,男人都是如此……”秦盼影心中淒然,轻声道:“师姐,不要!”

慕容修轻声冷笑,走到她的身后,摸了摸她的长发,手掌顺着滑到她肩头,轻轻用掌心摩了一摩,低声道:“小凤凰,要装也只能趁现在了,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去啊,利用这次机会,把你心底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一点不剩,去!”

说毕,一拍她肩膀,将她向前推去。

这一推,呼延凤的脚步踬了一下,险些跌倒,但毕竟还是站定。她的脸色突然变得红润,两片红唇微微颤抖着,眼中光彩明亮,几乎有些兴奋。程太昊见状,甚感奇异,暗想:“这大慕容说了几句话,难道就把这女娃激成了个yin娃?”他仔细观看呼延凤神情,见那美艳的脸庞不甚自然,似是竭力克制激动的情绪,却一步一步朝己方走来。

华瑄看得不忍,忍不住低声哀求:“慕……慕容……那个……怎么会这样啦,不可以让呼延姑娘,她、她去……”慕容修朝她一瞪眼,道:“难道你要去?”

华瑄急道:“不是啊,可是……可是……”慕容修撇过了头,冷笑道:“说不好话,就别说了!”

这时,呼延凤已走到了程太昊座前。程太昊点点头,道:“坐下来。”

呼延凤依言坐下,深吸一口气,抬头凝视程太昊,轻声道:“程太昊,我有话问你。”程太昊微笑道:“什么?”呼延凤静静地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师父?”

程太昊哈哈大笑,道:“我并没杀她。当年她私下逃离比翼宫,被我和你的三位师叔追上了,被我们处罚一番。她是支持不住才死的,事先谁又知道呢?最后一位插入你师父身体的,就是你狄师叔。她死前发出的yin叫声,至今还常常回绕在我耳际,我是对她念念不忘啊,哈哈、哈哈!”

呼延凤身子剧颤,低下了头,长长的浏海掩住了眉目。程太昊侧过身子,斗篷开在两边,解开裤带,亮出一根粗大的rou棒,笑道:“凤儿,你师父生前最喜欢这宝贝。不知有多少个晚上,她都因此而失魂落魄,浪荡不堪啊。来,你这么怀念你师父,她喜欢的,你一定也喜欢,这就来好好享受罢。”说着,rou棒已有些挺起。

呼延凤轻轻抬头,朱唇紧闭,看着那根耀武扬威的巨棒,淒然一笑,慢慢伸出手去,将它盈握在手,轻声道:“师父……师父她……她生前,是这么尊重你……”她极轻极轻地说着,犹如梦呓夜语,修长的手指轻轻碰着这雄伟的棒棒。

程太昊微笑道:“是啊,她对我服服贴贴,在床上也是yin荡得很。她常常像这样,对,就是这样,握着它,慢慢的摸,然后用嘴巴吞吐一番,舌头也用上了……凤儿,你可是比你师父更美。你乖乖的听话,我会很疼爱你的……舔吧,好好的舔它。”他不断说着,yin欲越动,rou棒也慢慢坚硬了起来,微微浮现青筋。

呼延凤摸着逐渐蓬勃的棒棒,慢慢低下了头。程太昊微笑而视,心里想着她那艳丽的红唇,将要含弄自己这大仇人的rou棒,那是多么舒畅、而具有征服感的享受。呼延凤肩头微微一耸,轻声道:“师父、师父!”

程太昊微微一怔,紧跟着听她吐出几个字:“现在,凤儿为您报仇雪恨!”

那白皙如玉的十根手指,猛然施出强烈无比的力道,金翼凤凰之爪,灌注她全身内劲,猛然用力一折,折得是程太昊的棒棒!

程太昊猛觉下体剧痛,全身如受天打雷劈,暴烈惨嚎:“啊──!”

呼延凤厉声大喝:“奸贼,死有余辜!”右手屈指成锥,左手飞掌如刀,先重击会阴,再猛劈丹田,双掌如电合并疾推,正中程太昊胸膛.程太昊极声狂嘶,双臂疾抖天罗云翳,催出一重失控乱奔的巨劲,猛将呼延凤震出数丈。这一击是程太昊痛极怒极之下的杀着,呼延凤只觉胸口一阵郁闷,一咬下唇,没把鲜血喷出口来,但觉五脏六腑翻转滚动,天旋地转,便要摔落在地时,身后一人推掌而出,内透沉劲,止住她的退势,轻轻站在地上。

呼延凤回头一望,有此功力化解程太昊疯狂一击的,便是慕容修。只听他纵声大笑,说道:“好狠的小凤凰,发泄得够痛快吧?程太昊,依本大爷看来,你这万里飞鹏,只好改叫断头鸟了,比”九头鸟“司空霸都天差地远了,哇哈哈哈!”

说着探手入怀,将一枚铁管高弹上空,澎地一声爆开,飞出青红相间的烟雾,朝明月斜飞而去。

旁人骤见变故,都惊讶得目瞪口呆,不知呼延凤如何冲开||穴道,给予程太昊出乎意料的重击。然而,呼延凤心中清楚知道,是慕容修在拍她肩膀之时,以霸道绝伦的内力硬冲她的经脉,解开了程太昊的封||穴绝技,让她能在接近程太昊时,得到报仇的机会。她尽力稳下翻腾的真气,眼见程太昊的惨状,心中大为快意,却也感到一阵迷惘,回首望向慕容修。

程太昊双眼凸出,痛得死去活来,紧咬着牙关,只觉一股无边苦楚,比火烧刀割还要可怖,如欲撕裂全身,飞快蔓延。他强忍痛苦,面容扭曲,声嘶力竭地叫道:“呼延……凤!我、我、我要、杀了你,将……你……大卸八块!哇、啊啊、啊!”

白超然飞身奔至程太昊身边,道:“程兄,怎么样……”一见到程太昊下身伤势,登时作声不得。只见原来直挺挺的一根巨棒硬生生从中转了个弯,已是奇形怪状,鲜血淋漓。下身伤到了这等地步,只怕已然回天乏术。

白超然面色如土,低声道:“程兄,小弟替你杀光这群狗贼。”程太昊目保眩蹲爬峡阕樱啃衅鹕恚谱派艉鸾校骸昂粞臃?!”天罗云翳一抖,挟着怒涛暴风般的内劲,抖出一重又一重的气浪,扫得杯碗乒乓碎列,灯火明暗不定,猛招直攻呼延凤。慕容修叫道:“丫头们,敌人已经少了好几百个,现在通通拼命罢!干掉这群王八乌龟!”抢先冲上,剑气横飞,“大纵横剑法”“一字剑”,以斩破无尽黑夜之势横扫,猛将“天罗云翳”斗篷带偏过去,左掌接着一劈,凌空之劲,震得程太昊全身一晃,脸色大变,不由得连退几步。

呼延凤三下杀手,招招可以致命,程太昊内功虽然远胜于她,但是身受男人要害重创,加上丹田受到猛劈,功力大打折扣,此时不要命地狂怒出招,立刻被慕容修猛恶无匹的剑法击退。慕容修正待趁胜追击,忽觉一股甜香自身后传来,好似打翻了浓浓的蜜糖。慕容修心中一凛,大喝一声,回身出掌,“砰”地一声,已和白超然对了一招“炼血手”。

白超然身子晃了晃,抽掌回气,笑道:“大慕容当真好本事,这炼血手功夫,老夫可花了三十年苦练,你居然不怕。”慕容修骂道:“他妈的白超然,使毒用毒,没半点格调!”这炼血手十分危险,慕容修这一掌势在不得不挡,出尽全力,幸而没被炼血劲力侵袭,否则便是九死一生。

这时秦盼影||穴道也早已被慕容修解开,和呼延凤联手抵挡云非常。华瑄也抖出长鞭,加入战局,叫道:“快放了紫缘姐姐!”

云非常一边拆招,一边骂道:“三个小骚蹄子,都来跟你爷爷过不去?这是身为礼物该做的事么?你……啊、啊唷!”他一个疏神,背上已挨了华瑄一招八方风索。本来呼延凤加上秦盼影,已足以对付云非常,但是她们现在没有拿手兵器,又都受伤在先,其实难以敌对。然而华瑄一出手,立时又佔上风。

她一心救出紫缘,出的尽是八方风索中的厉害招数,配合呼延凤、秦盼影齐施“飞天九重霄”,招招又快又奇,打得云非常乱吼乱叫,连连吃亏。

忽然莫非是飘然而至,几声轻笑,幽幽地道:“小姑娘,怎么下手这么重啊?”

十景缎(一百六十一)

“嗯……嗯。”

一丝缱绻的声息荡漾箱中,萦绕不散。文渊轻搂紫缘纤腰,和她的唇亲密地结合。在宁静而甜蜜的吻中,有一种令人融化般的感觉。

吻着,吻着,紫缘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唇间飘出的气息,芳郁若兰,暗暗撩动着文渊的心绪。文渊情念渐炽,挑逗着她的舌头,一边拉住她的衣襟。紫缘忽然一阵羞涩,在他唇上啜了几下,轻轻推着他,稍微分开,柔声说道:“让我来。”

文渊微笑摇头,轻声道:“不,我来。”手上不停,已解开她的衣衫,往双肩褪去。紫缘更加羞了,双手抱肩,怯怯地避让着。文渊柔声说道:“紫缘,别怕。”紫缘脸上一热,轻轻地道:“我不是怕,只是……不好意思嘛。”

文渊和她的脸蛋轻轻廝磨,轻声道:“这么暗,我也看不到啊。”紫缘一想,也是不错。其实文渊已然看过她的身体,她所感害羞的,还是那种慢慢被情人脱下衣裳、无奈又兴奋的心情。她虽然仍感靦腆,但也不再抵抗,让文渊任意为之。

衣衫渐褪,紫缘顿感肩头一凉,又随即覆上一层温暖,却是文渊正用掌心摩娑,自那圆润的肩缓缓下滑,爱抚她的手臂,由上至下,复返而上,说不尽的怜惜珍爱。

这亲暱温柔的举动立竿见影,紫缘的呵气渐次加促,一股如带困惑的声音欲发还收,透露了她的心思紊乱。

箱中光明稀微,只隐约可见紫缘身体淡淡的轮廓,随着衣物越来越少,曲线越来越是动人。文渊轻叹一声,道:“要是可以,真想点一盏灯、一把火,好看清楚你的身体。”紫缘心头羞赧,嫣然微笑,轻声说道:“你看过了嘛,这次不看,也……也不会怎么样。”文渊微笑道:“看不见没关系,我用摸的。”

他靠着箱板坐正,将紫缘搂在怀中,双手齐上,探索紫缘纤柔的娇躯。

紫缘脸红心跳,也开始解文渊的衣物,脱去上衣之后,却有些不好意思,迟迟没有动手脱裤子。

两人都瞧不清楚对方的身子,当此情境,身体的交流自然最能达到满足情欲的宏效。文渊一抱紫缘,温软的触感充盈满怀,再一摸她肌肤,更加是细緻匀润,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既然无法观赏佳人之美,文渊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紫缘身上到处细访,先摸肩,再摸手,来来回回,摸到了她的胸部。一触及那圆挺的嫩||乳|,紫缘顿时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愉悦的韵味。

文渊听了,心中一阵悸动,指头忍不住胡作非为,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施力,搓弄起来。紫缘的身子弹了一下,微声叹息,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搓了没两下,小小的蓓蕾已然茁发,很快坚硬了起来。

文渊张开手掌,盈握她的双||乳|,轻快地上下揉动,||乳|波荡漾之际,紫缘也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哈……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团满盈于手,耳中又闻声声娇啼,文渊哪里能等,心中越发难耐,每将她的||乳|峰向上一托,手掌便顺势抚摸一圈,令紫缘倍感陶醉,娇喘连连。文渊自己更是兴致高昂,着意爱抚,听着紫缘娇声悦耳,心中爱意大盛,心道:“不知道紫缘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要是……要是可以看上一看,可有多好。”

他想像着紫缘害羞欢喜的神态,心中更觉情致潮涌,兴奋难言,把玩紫缘酥胸的同时,渐渐出了神,不觉喃喃地道:“紫缘的胸部,好嫩,又好柔软……真是舒服……”

紫缘听他这么说,顿时心慌意乱,羞得无地自容,娇声嗔道:“你……你说什么嘛,好……好丢脸……嗯?嗯、啊……啊啊!”

就在这时,文渊出其不意,一改温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ru房。紫缘霎时浑身一颤,肢体酥软,受到的冲击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文渊忘情地抚弄她的||乳|峰,想着她美丽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销魂诱人,更加激得他血脉贲张,热血直涌下体。

他听得紫缘的呻吟已然娇腻之极,万难压抑情欲,心里一股冲动,当下转移目标,放过了紫缘汗水淋漓的双||乳|,转而绕至背后,一把摸到她丰盈的臀部。

紫缘“唔”地轻吟一声,倒在文渊怀里。文渊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耳语道:“这里摸起来,也很舒服呢……”说着恣意揉弄,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

紫缘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讨……讨厌……那里……嗯、噢啊……啊、好痒、不要、嗯、哼、嗯嗯嗯!”原来文渊又转移阵地,这回用指头在她腋下逗弄,登时引得紫缘娇声嘻笑。

文渊轻声道:“紫缘的笑声也很好听喔。”他指头放缓,紫缘仍是柔声巧笑,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娇态更甚,连声喘道:“别逗我了啦,我……啊、啊哈……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文渊微笑道:“已经怎么了?”右手向下移动,摸到了她双腿之间,登觉一片湿润,已经爱液泉涌,沾濡满手。

“啊……”紫缘张唇轻叹,搂着文渊的脖子,跟着奉献一吻。文渊热情回吻,再次拥抱紫缘,两人胸脯相贴,紫缘的ru房被压得有些变形,身体摩擦之时,汗水的润滑,使两团嫩肉发出细微的声响。

人一身处黑暗,心态上不自觉会少了许多顾忌。文渊如是,紫缘亦如是,两人肢体相缠,难分难解,浓郁的情欲迅速扩张开来。

紫缘紊乱地喘着气,纤细的手指在文渊的身上攀附着,感受男子的气息,心里不胜爱恋,呢喃地道:“好……好舒服喔……嗯……嗯……”

她依恋地抚摸着文渊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开始拉下他的裤子。就在这时,紫缘忽然觉得裤子卡到了什么硬物,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一摸之下,便听文渊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声音。

紫缘心头怦怦直跳,轻声道:“这……这个……”左手稍微握住那东西,右手食指在先端轻轻碰了一下。文渊“唔”地低吟一声,好似忍耐着什么。紫缘自然已知道那是什么,不禁羞得脸蛋滚烫,却并未放开,反而用指尖轻轻抚摸棒身,悄声说道:“虽然看过,可……可还是第一次摸到……真的好硬喔。”那羞涩的语气,反映出紫缘毕竟不谙此道。文渊却更加兴奋,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声道:“紫缘……喜欢吗?”

紫缘脸上发热,极是害羞,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以行动代替回应,一双纤手爱惜地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文渊只觉全身热血狂冲而去,大力捧场,宝贝更形粗大。

紫缘也感到手掌中的棒子更加雄伟,不禁心中羞赧,轻声道:“又……又更大了……”文渊嗯了一声,快感剧增,低声道:“因为你的关系啊。”

这话只把紫缘窘得不知所措,轻声说道:“我……我不知道啦。”

文渊享受了片刻紫缘的巧手,初时只是好玩,不久却慢慢吃惊起来,心道:“紫缘……紫缘的手……好厉害,真是……真是舒服……”

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得令文渊无可挑剔。紫缘沉醉地爱抚他的宝贝,如奏琵琶,如抚瑶琴,时而轮指,弄得他心跳若狂,时而吟猱,使他身躯颤动。

这纤纤素手的功夫,可丝毫不比小慕容的樱桃小口逊色,文渊极端亢奋,已觉难以克制,棒棒贲跳振奋,胀得疼痛。他忍不住便想:“要是紫缘再摸下去,说不定,我……我……已经要出来了……”

紫缘听着文渊呼吸粗重,芳心又羞又喜,心道:“他喜欢这样,那……那我就继续做下去。”跟着摸到圆囊的底部,文渊又忍不住颤了一下。紫缘的手指探及最根部,感到一处甚为光滑,不禁多揉了几下,手掌又包围住囊袋,细细抚玩着。文渊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紧咬牙关,勉强忍耐,低声说道:“紫……紫缘……我……我……啊……”

紫缘微微一愕,放缓动作,说道:“怎……怎么了?”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觉湿黏,已有阳精溢出。紫缘手指一搓,陡然惊觉,慌忙叫道:“啊,等……等一下……”文渊忽然将她拉近身来,搂着那柳腰,棒棒直挺,低声叫道:“紫缘,给我……”

紫缘大羞,虽然心里也是很想,却又带着几分畏惧,哀声道:“可是……现在那个,好大……我怕。”

文渊的棒棒已经顶在紫缘私|处,一碰到那湿淋淋的花瓣,更是欲火高炽。他胀热不堪,只想马上冲锋陷阵,但仍然顾及紫缘感受,一听紫缘楚楚可怜的求诉,只好悬崖勒马,不再挺进。可是此时他箭在弦上,岂能不发?他实在无可忍耐,登时咬牙切齿,气喘呼呼。

紫缘低下头来,再次握住他的宝贝,觉得手中坚实,热如炭火,知道他正极力克制,甚感歉疚,柔声说道:“渊,对不起……你进来罢,我……我已经不怕了。”文渊正强行克制,棒棒忽被她玉手重行掌握,不禁浑身剧颤,勉力说道:“当真?”紫缘转而抚摸他的腰侧,悄声说道:“真的不怕,可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哑||穴。”

文渊一怔,随即明白,知道她生怕自己失声,会惊动上舱,当下点了她的哑||穴,柔声道:“紫缘,你现在不能说话了,受不了的话,就用力打我好了。”紫缘喉头嗯了一声,心中忐忑之际,文渊已挺起宝贝,向她的桃花源探索。

灼热的感受渐次侵入体内,紫缘其实还是相当害怕,不仅是因为上一次的未竟全功,也因为那久远的创伤,令她的心里不能完全接受此事.事实上,前次的失败,也难免是受此影响。即使此刻,她已是在最爱的人怀里,阴影依然不会驱尽。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搂着文渊,唇齿紧闭,急促的呼吸,可知她心头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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