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这样的“变身”实在没有其他解释。不知走了什麽运气,原本平凡的生活自打预见若火以後开始丰富的翻天覆地,现在她居然见到了生平第二只妖怪!希望他不要说什麽她是他的什麽物件才好....打击太多,她会麻木的。“请问这位大仙怎麽称呼?”
“我是此处雪域的守护神兽,白釉一族的王,葬魂。”声音已经不是那样稚嫩的童音,变得尤其的低沈。而且可笑的是他这个神兽比较在意的是“第二”这个词,而不是“妖怪”。
“葬魂你好,我是盎然城的名流淑媛,白氏一族麽女,雅雅。”见他这麽拽的自报家门,白雅雅忍不住给他恶搞一下,然後又迅速换上一副狗腿的表情继续道“请问葬魂大仙,你能送我回去麽?”另外,白釉一族是什麽东西?
“别人只叫我葬魂大人,不是葬魂大仙。”葬魂皱一下眉头,“而且你现在不能回去。”
“哎?要不你把我送到发现我那地方旁边,有著很大很大的处松林那里也可以,松林旁边有座院落是我家,我想离这里应该不是很远,费不了很多事的!葬魂大人!!”白雅雅急道,不要啊...这鬼地方她一点儿都不想待下去!虽然,虽然眼前这男子看起来很漂亮很出色..也很冷酷.....嗯,细看才发现他俊秀之色决计不在展风之下,空灵更胜安阳,跟若火那动人心魄的勾人美貌是还差一点,但是绝对是她见到的雄性生物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但是...环顾四周,这样诡异的一个山洞,这样寒冷的一座寒玉床,外头这样一个残酷的天气,加上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妖怪(是神兽!),还是没有让她有一丝想继续呆下去的欲望。
“完成你在这里的使命,我便送你回去。”葬魂靠近她,冰冷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秀美的下巴,女孩瑟缩了一下,但是眼神却依旧坚定的望著自己。葬魂心里异样感油然而生,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见过活生生的凡人了?他叫葬魂,当然葬送的都是迷途与雪山中的魂魄。女孩眉心的红色纹路在他靠近的时候尤其明显了,暗红的光华骚动不安,仿佛是感知得到危险,开始运转自我抵抗著,那样繁复如花纹的纹理,象是个结印,属火之妖的结印。但是为什麽会被一个凡人拥有?她带来了个谜题,是有人故意埋下这个天敌想暗算与他?不可能是那个蛇妖和柳树妖,道行还不够!可是不管是谁,却为什麽挑这样一个一根手指就可以捏碎的小东西?
“你为什麽是精魄之魂?”他的额头贴在了那处红色结印之上便感觉出来了不寻常,这不是一个凡人的魂魄。
“有人说我十世之前是条鞭子。”雅雅不在乎的耸耸肩,然後不自然的推推他坚硬冰冷的胸膛,想要他不要靠这麽近,可是...纹丝未动。
“精魄转世麽?你犯了天条还是妖界的规矩?”漆黑如深潭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开始泛红略显紧张的俏脸,觉得很有趣,更紧了紧力道不容她挣扎。
“可能是妖界的规矩吧,说是我的主人杀戮太重。”快速的说完皱了皱眉头,“你放手好不好,很痛耶!”
“主人?”
“是只狐狸。”
“你是怎麽来到这里的?”其实这里和她所说的松林差了很远,不可能是她开始讲的迷路那种可笑的原因。
“这个就没法帮你解惑了,因为我也不知道!若我说我走著走著就走来了....你信麽?”
“....很难。”
“你看吧...可是我真的是走著走著就来了。”雅雅摊开手掌无奈的说。
葬魂离开了她的额头,也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神情若有所思。半晌,突然笑了一下,虽然那笑容称得上僵硬无比,但还是笑了。
“既然如此,那麽就完成你出现在这里的使命!”一个属火的凡人,却拥有著精魄之魂,那额头的结印在他靠近时隐不住的强悍骚动,可知道她妖身的时候有著多麽庞大的力量,火属性的力量。
“啊?......什,什麽使命?”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是他第二次讲这句话。
“燃烧你的精魄之火,为了活下去。否则,死。”很想看看,一个即将熄灭的精魄之火将绝望美丽成什麽样子,这将是作为冰之神兽最好的修炼。
“.......”看著他决绝又冷酷的样子,只有一个词滑入雅雅脑海中,天劫!
◆67◆天劫
建档时间:3/42009更新时间:03/042009
白雅雅想过许多个天劫的场景。
比如绯把她骗到一个阴暗无人地方突然目露凶光说“白雅雅你死期将至!看你还如何勾引梦之主子!”;或者趁她睡觉的时候无声无息的将她干掉;再或者绯其实是个什麽万年妖物,尖细的指甲突然幻化成扭曲的舌将她脖子缠紧,收缩;再比如绯勾引了梦之人等一起将自己生吞活剥......
诡异的莫名其妙的场面幻想过许多,但是决计没有想到是如今这一种!
恐惧好像一根锋利的细线,紧紧纠缠著蜿蜒漫过全身,透彻心肺的寒冷弥漫,她连打哆嗦的力量皆无。
她被葬魂剥的只余一件吊带小背心和短裤,被迫盘腿坐在寒玉床上,葬魂坐在对面,一只手掌贴在她心脏的位置,从那只手掌绵绵不绝的透过那种绝寒的力量,腐蚀人心,眼前男子神色清冷又残酷。她无法拒绝,连一丝一毫抬起手臂将他挥开的力气也无,雅雅永生之年头一次感到了绝望。
裸露在外的皮肤开始结出一层细薄的冰晶,本就透彻如婴儿的脸颊如今几乎透明,更显出一种淡淡的粉红色,额头上的结印流动速度如奔腾的火焰,射出的光华红的似血。只是始终无法脱离而出,更像是一个困兽,在做著无效果的挣扎。
葬魂看著眼前女孩,默默不语。她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冰娃娃,即将破碎於自己手掌心。她的身体表层开始结冰,透明的冰晶映照著荧蓝色的夜明珠显得那样的纯洁,偏偏女孩额头红光大盛,两厢叠加,脸庞几乎发出紫色的光芒,宛如鬼魅妖娃。葬魂睫毛跳动一下,女孩的身躯纤细而饱满,颈子和胸口处有著淡淡的粉红色指印或吻痕,不用人教他,他也知那是什麽东西。
雅雅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支撑更久时间,由他送来的寒气几乎冻僵了她的内腑,似乎心脏也已经结冰,或许什麽东西一敲,就会碎掉。开始觉得很困很想睡,结著白霜的睫毛微微颤抖,即将闭合盖住眼眸...好吧,或许若火算错了,她的天劫不是和绯有关,是和这个平白冒出来的什麽妖怪有联系!不管什麽....就这样睡著了吧....或许醒来就会一片歌舞升平。也或许...再也没有醒来的那一日了.........
“不想死就烧起你的精魄之火。”
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美梦,昏昏欲睡的神经有一些清醒。可是他说的什麽意思?精魄之火在哪里?怎麽烧?想出声询问,只是连唇瓣也打不开,微不可见的翕动了一下嘴唇,却只呼出了一口凉气。
葬魂有些纳闷,又有些不甘。这样便结束了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拥有如此强悍心火的人,那火根本还没有烧起来,便将要熄灭。不自觉的又加深了送入灵气的力道,怎麽还不嗜起?还要他等到何时?何时那妖娆的精魄之火才会爆发出来一举让他吞噬个够?莫非他错了麽,这个少女只是个被迫转世的凡人,那久久的力量被压制背弃了许久已经不记得当初雄起时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便去吧。”葬魂玄冰一样的眼眸凝起了一层蓝色的光泽,跳动的缠绕在了幽深黑暗的瞳孔之上,显得越发的冰寒无情。手中灵力的力道再也不受控制,今天,就让他亲手为一只精魂送葬吧。
女孩身体在剧烈的绝寒冰之神兽的力量之下,眉头紧拧著,呜咽一下。连那长长的墨色头发都结起了冰晶,脸颊更是惨白如雪,粉唇铁青,整个人犹如镶嵌在了一块剔透的冰块之中。毫无生气的眼睛逐渐闭起,再也没有了灵动之色,死亡逐渐侵袭。
葬魂失望之意溢於言表,刚想抽回手臂,却发现女孩周身的冰凌细不可闻的“哢嚓”一声,仔细寻找发现,在女孩眼角下脆裂了一条细细的纹路。葬魂抬起另一只手细细抚摸,却随著他温柔的碰触那处的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并且延伸出来无数的脉络,“啪啦”一声,一块细小的冰片掉落在他的手掌上,然後一阵连绵不绝的脆响,那晶莹的冰膜片片碎落,散在了女孩身下的寒玉床上,也洒了他一身。他刚要双手拂去碎冰,那只抵在白雅雅胸前的手腕便被抓住。抬头,便掉入了一双妖异美豔绝伦的瞳孔当中。
“可要多谢了你,真是要死了,这便是天劫麽?”女孩幽幽的声音响起,仿佛是对著他说的,却更像是自言自语。不过那样柔腻媚人的声音,含著一股说不出的蛊惑之意。
葬魂没有出声,因为他不知道说什麽好。她额头的结印里隐隐浮动著一片豔的似血的光华,聚集在眉心的时候又陡然生出一点金色。她只是微勾著嫣红的唇瓣笑了一下,那处闪烁的光芒便隐密不见,最终聚集在眉心,成了一枚朱砂一样鲜豔的记号。
“这麽喜欢脱人家衣裳,为什麽不脱自己的?”女孩纤细秀美涂著红色蔻丹的的手指轻抚在裸露的锁骨之上,那摩挲的频率让人眼睛犹如冒了火,恨不得马上代替她去膜拜。
“还是,你太心急把人家剥光光忘记了自己呢?”女孩手指轻触柔软的唇瓣,伸出粉嫩的小舌尖添了一下自己的指尖,抓著葬魂腕部的手掌往下轻轻用力,便带著他的大掌握住了自己胸前的柔软。葬魂本想推开她,可是手中那样美妙的触感却使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手。
“呀,你好著急呢...”女孩轻轻的笑起来,明豔不可方物,随著她咯咯的笑声胸膛也一颤一颤的,使得葬魂手中的柔软甜蜜一下下起伏,贴近了他的掌心。葬魂眉头一簇,又舒展开来,不管她有什麽把戏,他都可以奉陪。
不过这个凡人有些奇怪,明明没有死,明明得以离开冰魄的束缚是因为精魄之火的力量,可是并不如别的妖物一样精魄之火瞬间爆发,然後将一切燃烧殆尽。即使那时才是他吞噬力量的最好时机。这个女人.....有些麻烦。解开封印的精魄之火居然屈居於内敛,离开了危险便自动隐匿不见,真是头一次遇见。葬魂冰冷的注视著白雅雅眉心那宛如一道细小闪电形状的猩红印记,这在刚才还是决计没有的!
“呀,都不讲话呢?在想些个什麽?葬魂.......”白雅雅跪坐起来,表情娇美又疑惑。只是听她口中念著自己的名字,居然心内一片酥麻。葬魂看她握著他的手腕离开她的酥胸,向後环住她的柔背,又按著他的肩头分开两条赤裸仅著短裤的细白长腿,用极其缓慢及其磨人的速度跨坐在了他盘坐的腿上。葬魂一挑眉,从善如流的收紧了环住她背脊的手臂,将她纳入怀中才发现,这小妖精是多麽娇小的一只,於是更加注意到她是个女人的事实,还是个青春活泼美丽迷人的女人。
“唔...不要那麽用力嘛....”女孩咪嘤般的声音就在耳畔,又是痛苦又是脆弱,连紧贴著他的身子都细细的颤抖起来,她呼出的热气几乎飘进耳孔,几乎他怀疑她温暖了自己冰冷的身体。葬魂眼眸中蓝色一闪而逝,却微微放松了钳制她纤细腰身的手臂。
“嘻嘻..真懂疼人。”女孩扭动著身子坐直,似乎早料到了他必然会放开她,因为他们都知道,看戏是要看全套的。
白雅雅柔软如蛇的两条藕臂攀上了葬魂的脖子,他平和呼吸就在她锁骨处,仿佛不为所动。雅雅抽掉了他固定发髻的琉璃钗,那头长长的墨色发丝就披散下来,平白让这个冷峻的神仙沾染上了一层轻狂之色。雅雅撩起一缕发丝,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
“没有用的,你便是燎原热火,我也是千年玄冰。两两相克还不懂麽?”心底有一句话却没有说出:对於你我的用途,就是互相克制著相互磨砺著攀向力量的高峰,看哪一浪才可以压倒另一浪。葬魂冷冷的注视著她俏丽的侧脸,即使呼吸也全是她香甜的味道。
“没关系,葬魂,我想试一试。”雅雅轻轻的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语气娇媚又满含著邀请,“你费事把我叫出来,不是为了想看看便算了吧...不想发生一些更有趣的事情麽?”女孩抬起他垂落身侧的另一只手,将它置於她腿上。一旦碰触,那种温热腻滑不同於冰冷的娇柔触感便让他爱不释手,她引导的捉住他的大掌来回摩擦,好像是十分舒坦一眼眯起了诱惑的大眼,满足的勾著嘴角,鼻腔里“嗯....”的轻哼。
葬魂心下沈了下去,原来如此。
这个妖姬一样的女孩不是那最开始白雅雅,不知是将她没转世前的记忆寻了回来,还是精魄之火激起了人的另一种阴暗性格!
每个人都有两种性情,一种是本我,一种是自我。自我就是後天得到的那种什麽理性或道德束缚而形成的性格。本我就是没有什麽能够驱使和压抑的真性情。但是往往展示人前的都是,自我。因为尘世间束缚太多,不可能任性而为,这就是人类的虚伪。
然而动物或妖物,几乎都是本我,因为饿了要吃肉或想要了就去交配是生命的一部分,没有什麽需要遮遮掩掩,也没有什麽能够压制得了,天性使然。而和凡人一样可笑的,就是神仙!神仙们穷其一生的目的就是要别人和自己相信他们根本没有本我,即使可能连神自己也不相信,但是样子还是要做足的,这便是可笑之处。所以虽身为守护神兽,葬魂还是希望离那些神有多远就闪多麽远。所以他相信自己其实还是一只兽,只不过白釉一族是上古就在守护雪山吧,加上这个神字也别妄想他们能像神一样无聊。
葬魂晃神的眸子再度冰寒一片。无论如何,既然失去了吞噬她的先机,又见她兴致很好,陪她玩一下也无所谓。如果她能撩拨得他不能自持的话。
◆68◆引诱
建档时间:3/52009更新时间:03/052009
若火自打六百年前那次与朱砂的被迫分离,从来没有这麽愤怒过。他看著下面那些如无头苍蝇般的小子们跟著突然现身的绯离雅雅消失地方越走越远,雅雅的小影卫几乎急红了眼,几个跳跃就不见了身影。没有错过的,还有绯那女人转瞬即逝得意的笑容。
“雅雅,白雅雅!”他们呼喊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回荡在弥漫著妖气的林荫中,可是没有回答。
若火强迫自己稳定下情绪,当他突然感到飘渺的木灵之气四散周围的时候就开始觉得不妙,没有其他人选,一定是那柳树妖在搞鬼!在此等森木环绕的地方木妖试图隐蔽气息再简单不过,想不到自己终也著了道儿。若火闭起眼睛,试图发现雅雅的气,即使是微弱的也好,可是无迹可寻。他狭长的妖目愤怒的几乎冒著青色火焰,周身银白的妖气如漩涡般涌动著一柱冲天,卷的身旁的树木东倒西歪凌乱如风中小草,哢嚓声不绝於耳,硕大粗实的树干齐根而断,只觉周围风起云涌,妖气大作。
白雅雅,即使拆掉这一片树林,他也要找得她出来!
若火整个眸子都变成闪著碧青光芒的两点寒星,银白的长发妖风中乱舞,修长的身子微微弓起,八条尾巴摇坚挺的摆於身後,猩红的长舌舔著嘴角,眼角那颗泪痣红的似血,从那处慢慢生长出来纠缠的图腾纹路覆盖住了半边眼睛。瘦长的手指尖指甲一寸寸变长,尖利如刀锋,甚至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著点点寒光。他是真的生气了,妖狐纵身一跃,右爪凌空劲力一划,一颗巨木应声而倒,居然闪过五道血红的爪痕。妖狐若火两三下跃上一处最高的巨松树顶,将一片翠绿踩於脚下向远处眺望,翻腾的妖气中衣袂飞舞,显得那麽不可一世,美丽又嗜血。
若火凝望著远处连绵不绝的雪域高峰,眯著眼睛等待木隐之术松懈的那一刻。
“天气似乎不太好,我们要快些了。”安阳被突来的狂风吹散了头发,眉头皱起来。
“绯,你决定看见她向这边来了麽?”梦之用手遮住眼睛,阻挡著被飓风卷来的飞沙走石,本来绝豔的脸庞如今寒的如冰。
“回主人,是的。”绯用身体帮白梦之挡住风口,瘦弱但坚定的身躯勉强固定著,需要用大喊在这鬼天气中他们才能互相听清。
“魁,去寻寻阿情,别找到了他主子,他再鲁莽出了什麽事,我们可不好交代。”白展风始终不是很相信,只是在他们眼前,白雅雅便能够消失不见!那时的她犹如只身跑进了迷雾之中,明明很近的距离却犹如隔著千山万水,无论他们再怎麽努力也是追她不上,然後就突然被风吹散了似的再也不见了影踪!.....这片森林实在很诡异,再比如这突如其来的狂风大作!
他们要快些找到她,总觉得不是什麽好事要发生。幸而梦之的影说看到了她离去的方向,还不算太坏...只是...那个女人是否可靠?
安阳瞥了绯一眼,绯目无表情,只是在偶尔看向梦之的神情中含著一丝温暖之意,夹杂著莫名的复杂神色。白安阳略微皱眉。
轻松解开了白衣的盘扣,十根青葱玉指爬上了葬魂的胸膛,若有似无的碰触,尽管男子胸膛冷的似冰。指尖绕著圈圈刮过两只粉色茱萸,没过多久就坚硬如豆的在细美的柔荑之下挺立起来,女孩咯咯轻笑,妩媚的大眼瞟了葬魂一下,眼波流转潋滟一片,撩人的媚色晃得人心口一阵酥麻。
女孩双手滑上葬魂双肩,衣衫随著动作披散在他臂膀两侧,露出大片的胸膛。女孩揉动著身子贴了上去,仰起脸庞柔软的双唇扫过他冰刀一样的下巴,毫无预警的张口敷上葬魂的喉结,葬魂睫毛细不可见的抖了一下,喉头滚动。
柔舌舔舐,蜿蜒轻柔的滑过修长的颈子、锁骨,终於绕著右边那颗小突起调皮的画起了圈圈。同时女孩的双臂绕过他细瘦健硕的腰侧,缓慢的爬上的坚硬的背脊,尖细的指甲若有似无的成排的刮过,几乎另葬魂汗毛都要立起。他略微的低头,正看见胸前那条粉色勾过他的||乳|尖.....女孩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起宛如皎月般明净的大眼看著他,只是口中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这纯洁的眼神像极开始那个受惊的小女孩,莫名其妙的葬魂心中一紧。
女孩终於在他的注视下,含住了那点粉红小果,勾挑吸吮,她表情天真动作放荡,葬魂眯了眯眼睛,眸色愈加深似寒潭。
她起伏的棉||乳|贴著葬魂的胸膛向上移动,粉亮微张的唇瓣就在眼前,一下下轻啄他紧抿的唇角,小小香滑的舌尖扫过他嘴唇的形状,双手从他衣衫里抽出,插入了他如瀑的发丝里去掌握住了後脑。吐气如兰,葬魂直至今日俨然明白了这句词的含义,所说的,原来正是她此刻的气息。葬魂宽大的袍子中紧了紧双拳,否则一不小心很可能将她大力揽入怀中好好品尝她小嘴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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