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架逃课什麽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你想让那些妒心极重的有心之认为你是无能之辈,这样他们就不把注意力浪费在你身上,然後你就利用那段时间和zack一起创办了‘zl’。”
“姜洲,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根本不想和那些姓姜的同辈们争继承权,一方面你不愿意强逼自己讨好老爷子和股东,另一方面你是从骨子里不喜欢这个需要人时时警惕,步步为营的姜家牢笼,你想从这里逃出去,所以你极有可能自己创办一间公司,这样你才会安心才会踏实。”
“根据以上几点,我基本一半肯定我的猜测,而另一半是因为後来姜焕告诉我,他亲眼看见你和zack密谈,他也开始怀疑你和zl的关系。”
听完易白头头是道的分析,姜洲扬起嘴角,笑得开怀,他将易白抱坐到自己的膝上,“我的小白真聪明,什麽都被你猜到了。”
“你别想说几句好话就能哄我开心了,你为什麽之前不告诉我事实,干嘛一直瞒着我?”
姜洲本想亲亲易白的脸颊,却被她嫌弃地避开。
“我想等合作案完全妥当了再告诉你,我之前没想到你会这麽早就猜到。”
姜洲老老实实解释,而後又对易白的见解表示认同,“还有一点你说的很对,我对姜氏根本就没什麽感情,之後也不会继承任何一间分公司。”
“所以我越想越冤,你今天凭什麽被骂啊!她说你的那几条哪条是真的。可你却一句都不还嘴,你也不是毫无立身的小孩子了,没必要这麽由着她。”
易白缩到他怀里,越想越气。
“好啦,怎麽说她都是长辈,没必要呈口舌之快,事实怎麽样她早晚会知道的。”
相比之下,姜洲就显得大气多了,“再说她也是气不过我抢了她儿子的东西,发点火我倒是可以理解。”
“那老爷子真的不想重用姜焕了麽?”
易白有些担忧,怎麽说姜焕也一直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她总希望他能过得更好。
“不是,出国只是个跳板,之後爷爷会重用姜焕的,毕竟他确实算得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商人。”
姜洲温柔地抚摸着易白的发顶,同时也想起最近一件关於姜焕的传闻,便饶有兴致地讲给易白听,“最近姜焕要回来了。”
“哦,是麽?”
“据说他最近跟一个女生关系极好,经常一起出入,连返程的机票订的都是同一航班。”
果然不出意料,易白的兴趣完完全全被激发,“你知不知道那女生是谁?”
“知道。你也认识的。”
易白更兴奋了,抓着姜洲的袖口着急地问他,“到底是谁呀?”
“夏晴空。”
“夏晴空?”
易白跟着念了一遍,这名字确实挺熟,但一时间还想不起是谁,“啊!”
只听她大叫一声,似是记起来了,“该不是顾承泽的……”
“嗯,他的表妹。
十二章所以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麽这几日易白为了一件事而独自发愁,那便是她的生日期迟了二十天还没来。一开始的推迟她并没当回事,因为她生理期一直不太稳定,晚一个星期对於她而言是相当正常的事,可等两个星期过後,都还迟迟不来,她心里便开始发慌了。
本就爱胡思乱想的她很自然地就猜测自己是不是怀孕了,那次那浴室里,姜洲那麽狠的要她,也没有做安全措施,会不会真的中了……
她还很年轻,都还没满二十四,在她心里自己也不过是个大孩子。而她的事业也正刚刚起步,当律师是她儿时起的梦想,为之她付出了很多,也不愿在这个当空放弃,如果她真的怀了孕……
她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她和姜洲的孩子她怎麽可能不爱不期盼,可她的顾虑太多,若真有了孩子她也能说是喜忧参半。
那天下午,易白实在不愿再将自己丢在无边无际的猜疑中,她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只验孕棒,趁着姜洲还没回来,自己到厕所里验孕。
整个过程她都很忐忑,狭小的空间里她都能听见自己‘彭彭’加速的心跳。
而最终结果揭晓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瘫软在马桶上,脸上的表情是茫然无措也是紧张後的释放,她怔怔地又看了一眼验孕棒,上面显示的还是两条线,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姜洲回到家之後,看到易白有些异常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连电视,笔记本,都没开。
敏感的他察觉到定是出了什麽事,他一边拉松领带一边静静地坐到她身边,“怎麽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神色间也是化不开的担忧。
“我在想一个问题。”
易白转过头去看他,不难发现他的疲惫与担忧,她的心中也好是心疼,回想起他们之间的相触,无论是少年时代还是现在,都是他关心得多,担心得多,明明工作上已经够他忙够他操心的了,还要再抽出时间来照顾没怎麽长大的她。
听到这个回答的姜洲,轻笑了一声,“什麽问题这麽复杂,连我这麽聪明的小白都要思考这麽久?”
他本是要逗她的,可却毫无成果,易白反常地盯着他看,少有的认真,看得姜洲心下一沈,他心知这件事一定不是小事,可他也相信这麽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无论面对什麽事,他都能过挺得过去,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他相信都能得到处理的。
他轻轻抚摸易白的脸颊,笑得温柔且满是爱意,“别这麽紧张,不管是什麽事,都有处理的方法,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怀孕了。”
易白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後终於说了出来,之後便屏息凝神等待姜洲的反应。
而姜洲明显是懵了,沈默了好几秒,胸口却是微微起伏,他不可置信地反问,“你是说……你怀孕了?”
易白点点头,“我下午拿验孕棒测过了,是怀了。”
姜洲刚刚还一片空大的大脑慢慢缓了过来,然後太多的信息在他脑海里飞过,他们之前没有做任何措施的那次,她一开始就说暂时还不想要孩子,她坐在这里闷闷不乐,他就要当爸爸了,她刚说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太多太多的东西,让他觉得额角都隐隐作痛,所以,她刚才在思考的问题,是要不要这个孩子麽?
这是他和她的第一个孩子,他怎麽舍得不要,他多想看看他和易白的孩子长什麽样,多想护着这个孩子长大,仅仅是幻想这个场景,就能让他扬起嘴角。可是他又多麽不愿,强迫易白做她不想做的事。
“所以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麽?”
姜洲向来冷清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十二章你是想把孩子拿掉?
易白根本没有想到姜洲会问这个问题,她先是愣了一下,而这一愣在姜洲的眼里便成了犹豫,原来她真的有想过不要孩子……
一瞬间他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走了,疲惫与无力席卷了他。
“不是,我没有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再也无心去听易白回答什麽,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他好想睡一觉。
“不管怎麽样,明天我请假陪你到医院检查一下。”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堪,说完他就起身要走,“我累了,去睡一会儿。”
易白觉察到不对劲,心有不安地抓住姜洲的手,不料想,被他挣脱。他从未这样拒绝过她!易白愣在当场,连手都忘了缩回,只听姜洲毫无感情的干硬声调传来,“我只想睡一觉。”
言下之意,他什麽话都不想听。
易白心里似被一个利器搅动似的难受,之前她心里就够烦了,可这回她还引来姜洲的误会,他以为她不要孩子,所以生她闷气麽?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要放弃这个孩子,她只是在想之後的路该怎麽走。
他怎麽能这麽想她?他知不知道她愿意为了他迁就多少?这天晚上两人虽躺在一张床上,却是背对着背,谁都没有说话,可彼此都知道对方并没有睡着,两人就这样一直僵到天亮。
一大早,易白和姜洲就一同去医院检查,妇产科医生证实易白怀孕三周且一切正常。
当天两人虽始终是同进同出,可说的话却是寥寥无几,而自那天开始两人便开始了一场近乎於冷战的战争。
当晚十点,‘jet’吧的vip包房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饮酒攀谈,可气氛却显得不怎麽热烈。
“怎麽了,要当爸爸了还不开心?”
说话的男人英俊至极,微微扬起的嘴角透着一股痞痞的帅气。他正是顾氏唯一的孙少爷──顾承泽。
“易白她并不想生,她从小就想当律师,现在好不容易能美梦成真了,让她放弃的话,她不会甘心的。”
姜洲脸上布满愁容,他揉揉眉心,边揉边无力地说,“会怀孕是个意外,她之前跟我说过暂时还不想生,我也答应了,可是现在……”
“那麽你是想把孩子拿掉?”
顾承泽挑眉。
“当然不想。”
姜洲的否认几乎是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之後他又加了一句,“只是我也不想易白为难。”
顾承泽拍拍老友的肩,语气里带些笃定的意味,“好了,也别这麽担心,依我对那丫头的了解,她不至於会拿掉孩子。”
姜洲闻言,苦笑一声,“可她动过这个念头……也许最终不会,但毕竟不是心甘情愿。”
“对於孩子,现在眼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拿掉,但你不舍得,易白也未必肯,那剩下一条就是生下来。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麽,既然怎麽想都没有别的结果,那麽你在愁在这恼又有什麽意思?”
顾承泽作为一个旁观者做出理智的分析。
姜洲叹了口气,心头的闷结挥散不去,他一口将酒饮尽,嘴里满是又苦又涩的酒味,他酒量不怎麽好,几杯烈酒下去就有些晕乎乎的。
他满脑子都在重复一个问题:这个孩子是不是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是不是?他一口一口地喝,直到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恍惚间听到顾承泽说‘别喝了,我送你回家。’可他现在还不想回家,他不知道家里的那个人在想什麽,又或者说他根本就害怕知道。
十二章这麽就不管我了?
几天的冷战过後,易白终於下定决心在今晚跟姜洲谈一谈,可不想等到11点多他还是没有回来,期间她特意把手机从静音调为常态,生怕错过他的来电,可等到最後还是连他的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收到。
姜洲做事向来安排得有条有理,这是他第一次这麽没交代,她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被伤了心,可她又觉得自己好冤,她哪里有想过不要孩子了,她只是一时还不知道怎麽面对。
但这两天她冷静地想了很多,她是重视工作,可说到底,她毕竟是个女人,理应把家庭放在首位,工作可以等孩子生下来再继续,可这孩子她却不能错过。
无疑,在她心里姜洲和孩子远比工作要重要,若是非要取舍,她也可以毅然决然,只是她这样的心他不懂……
现在他在哪里,在想什麽?做什麽?又和谁在一起?是不是不想见她了……
她想得忐忑难安,胸口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似的透不过气,她一次次拿起手机,想打给他,可又怕听到他冷漠的声音,所以始终按不下键。
她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渐渐坐在沙发上睡着。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躺倒床上,是他!一定是他把她抱过来的!易白按捺不中心中的激动,一个翻身,摸到身边空荡荡的,她的心一下子又凉了。
回来了又走了?还是在家里却不愿意和她睡一张床了?
她叹了口气,再无睡意,慢慢坐起来,准备下床喝口水,顺便看看他在不在书房或是客厅,可还没等她穿好拖鞋,她就愕然地发现地上竟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抱腿坐着,显得有些无助,她的心狠狠一揪,再也顾不得什麽就急急忙忙跑过去。
“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焦急地询问,与此同时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她的心稍稍安了安,还好,他应该只是醉了。
他不回答她,只是用幽深的双眼锁定她,看得那麽入神,似要把她看透了才满意。
她只当他是醉了,神志不清醒,想给他去冲杯茶解解酒,可这刚一起身就被他牢牢抓住。
“这麽就不管我了?”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点凉意,让易白听得很不舒服。
可她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想为你冲杯茶解解酒而已,你喝醉了,姜洲。”
姜洲笑了两声,“是麽?我倒觉得我挺清醒的。”
可易白却不会信,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不是麽?她还是想为他冲杯茶去,却又被他拉住,这次他抓得更紧,紧得她手腕发疼。
“你要闹脾气,等喝完茶,我陪你。现在,你先松松手。”
“这个孩子你会留下来麽?”
姜洲死活不肯松手,仿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你告诉我,会不会?”
“这是我的孩子,我为什麽不要?”
她奇怪地看着他,然後眼神慢慢变得坚定,“如果你喝酒就是为这件事,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他,我会生下他,也会好好疼他。”
十二章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就爱死我了她语气中的坚定不容置疑,姜洲有些愣怔地看着他,迟疑着开口,“你是心甘情愿?”
“是你一直在误会我。”
易白说到这个,真真觉得委屈了,“你都没有亲口问过我,怎麽就擅自下结论了?”
“我……我怕听到你说不想要,我怕我会受不了。”
姜洲垂下头,说得完全没有底气。
这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样子,他从来都是宠辱不惊,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可一面对与她有关的事,他却很容易就失了自信。
易白到底还是心疼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误会我,要和冷战我都可以接受,但你别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你难道不知道你不能喝麽?”
姜洲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直到闻到她的味道,感受到她的温度,他那颗不安的心才终於安定下来。
“小白。”
他轻声低喃。
“嗯?”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弄得她心痒痒的,却又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重归於好,天晓得,这几天,她有多麽渴望他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是我不好。”
“嗯。”
她轻声应道,头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
姜洲的手摸到她的肚子上,如今毫无异样的肚子如往常平坦,根本就摸不出什麽,可姜洲还是执意地抚摸着,“我真不敢想象,这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我也不敢想象,我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孩子,竟然就要为人母了,我很怕我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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