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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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杰见她给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荫茎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cao不停,没完没了。林诗音让前所未过的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猛cao,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yin水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yin水,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yin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屁股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性茭后流出来的jing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jing液还没射出来,倒让yin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赵子杰此刻把荫茎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bi被掰得向两边大张。yin水由于两片小荫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荫道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荫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cao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尽头。

她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ru房也随着荡漾不停,赵子杰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啊……啊……”

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yin水就往gui头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赵子杰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棒棒抽cao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荫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gui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热辣的jing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荫道深处。

林诗音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荫道里cao得疾快的荫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ru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高潮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jing液,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jing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bi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赵子杰仍然压在她身上,下体紧贴bi,不想给慢慢软化的荫茎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小洞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林诗音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jing液和yin水都干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林诗音先较一缸热水,见干了的yin水把荫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落到地板上。赵子杰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后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尿尿……”

他便把荫茎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我要你抱着来尿。”

赵子杰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后,双手托着她大腿,抱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

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殊……殊……”

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哨音刚起,就见她bi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赵子杰打趣道:“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

她咭咭地笑:“贫嘴!人家喜欢你逗嘛,讨厌!”

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棒棒搽上去,再五指箍着荫茎,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gui头清洗一番。

正文第276偷情的乐趣三

棒棒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禁“哗!”

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gui头也更大更混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荫茎包围。心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顾着往荫道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高潮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拥有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bi又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荫茎在荫唇上直磨。赵子杰见她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yin娃。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见gui头已触到荫道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肉体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抽cao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赵子杰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荫茎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后cao入,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奶子;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林诗音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yin在肉欲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赵子杰一时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叁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荫茎恰恰和bi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cao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ru房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荫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yin水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荫茎勃涨得快要爆炸,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荫茎有几深cao几深,下下都让gui头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gui头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林诗音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小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啊……啊……啊……啊……啊……”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yin水从子宫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荫道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着荫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赵子杰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高潮来临,给她的小这么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jing液像飞箭一样从荫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bi里。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赵子杰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荫茎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ru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馀韵尽。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荫茎终于让荫道挤出体外,林诗音马上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jing液流了出来。心想:我是专制yin水的机器,你便是专制jing液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赵子杰见她把屁股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张桥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

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后的唤,就叫我的名吧。张桥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能力,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满意了吧?”

赵子杰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罗?”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后要张桥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

赵子杰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林诗音省起两人顾贪欢,整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赵子杰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么菜式呢?”

赵子杰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

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张桥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张桥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这个上来而需住叁两天的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张桥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这个来的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

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这个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ru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张桥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你!”

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要到县城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后,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ru房轻轻地抚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张桥生匆匆洗了个花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地悄悄走到她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甚么?”

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混圆的大ru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ru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ru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到脚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张桥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bi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地任意作为。张桥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荫唇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点唾沫,然后抵在阴di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bi,更加变本加厉,yin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bi和林诗音又不相同,荫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长在阴阜上,荫唇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荫唇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荫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di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gui头般向外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

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着荫茎套个不停。张桥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gui头爽到不可开交,荫茎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自己腿面,gui头便已经触到荫道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听“雪”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rou棒,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荫道里。

正文第277偷情的乐趣四/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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