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张开大腿,让正树看个清楚。”
“唔......”阿守抓住亚子老师的大腿向外拉开,老师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正树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老师私|处的中心。荫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肉缝部份赤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深。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老师的下体却成一片,使皮革反映着水光。正树会觉得老师的大腿两侧发光,也是因为肉||穴中渗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缘故。
“亚子在严肃形象的窄裙下,一直是这个样子困着。每到下课时间,她就在厕所里自蔚。对吧,亚子?”
阿守粗鄙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学生该说出口的话。但亚子老师却丝毫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摇头。
“上衣也脱掉。”
被阿守一说,老师真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洋装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内衣。虽说是内衣,腰部与ru房的下半部却被牢密地束紧,包裹得密不透风的ru房,不自然地由上方挤压出来。皮革刚好就位於刺激到ru房的部位,便得老师的||乳|头已经硬起,坚挺得非常诱人。
好想吸吮。正树下口中溢出的唾液。虽不知道老师是否真的是s乐部的会员,但不论是那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乳|头,都在在显示老师确实已有快感。
“真龌龊,竟然要用贞操带和皮内衣才会舒服。这种女人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阿守说着,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类似高尔夫球穿过皮绳的器具,以及一条宽边的黑色皮带。
“知道吗。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欢的道具。”阿守边说着,边撬开老师的嘴,硬将球的部份塞进去,然後把皮绳的部份绕到後脑部,打结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满了老师的唾液而潮。阿守以皮带绑住老师的双手手腕之後,将之抬高到头顶上。
“怎样,正树?这样看起来,这女的就不像是什麽老师,而像个求人凌辱的被虐奴隶吧!”
“呃......啊,啊......”住手!你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正树的心里虽然不断地呐喊,他的身体却彷佛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着,只能眼睁睁呆看着阿守对老师的凌辱。
一定,是因为刚才kou交的缘故。正树凭藉着残存的少许理性,对自己低声重覆着能让自己接受的藉口。因为刚才老师做了那种事,自己才没办法去救她。而且,而且老师是...“亚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阿守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见老师难为情地点点头,又接着道:“那麽,要正树插进来罗?”
老师又轻点了一次头。阿守见状,便把手覆上老师的贞操带正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啊!”正树不自觉地叫出声音。
黑色的皮革内侧,与老师的私|处密合的部位,附有两根rou棒形状的凸起物。两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亚子老师前後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还由於阿守残酷的对待而兴奋,便得肉||穴濡到那种程度。她柔软的肉壁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彷佛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正树,这条母狗说要你插进来,你觉得呢?”
“怎麽可以!”正树反射性地摇摇头。
“是吗......果然没错。亚子,正树说讨厌肮脏的变态女人,怎麽办呢?”阿守说着,伸手到亚子的下体,将手指戳入。
“唔......唔、唔......”随着指头进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传出,使老师更加激烈得摇晃身体、大声喘息。她的ru房从皮革的束缚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则自未被封紧的嘴唇边缘,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树,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话,说不定她会发疯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难道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吗?”阿守以讨论功课般的轻松语气问道。
“发疯的是你!不知道做这种事不可原谅吗?”
“即使亚子渴望?”
“......”正树没有回答。
的确,阿守的所做所为实在过份,但老师因此得到享受却是千真万确的。正树心里挣扎着,自己毕竟是个普通人,侵犯老师这种事,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话,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你看这个......”阿守说着,拿出一张拍立得相片给正树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脸埋进正树股间的亚子老师,以及半闭着眼睛的正树。
“如果老师与学生放学後乱搞的事情让学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亲虽不怎麽高贵,却还是家长会的委员,捐给学校的捐款也是笔可观的数目。若要追究的话,可是会闹得鸡犬不宁的。真是件大丑闻呐......你和亚子会被迫离开这所学校,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麽沙贵呢?希望她不会因此而受到排挤或欺凌才好......”
“王八蛋......”太卑鄙了。正树早就察觉到亚子老师的事从一开始很可能是从她要正树留下来时就是阿守所设的诡计。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沙贵做为威胁。
“如何?仍然坚持要遵从伦理道德的教诲吗?或是要在此愉快地强jian她呢?亚子在等你喔!喂、亚子,用奴隶的方法求他吧!”
阿守解开老师口中的侄梏球,沾满唾液的球随着滚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亚子老师眼底涌出大颗的泪珠,望着正树,充满委屈地说道:“来吧......”
“白痴!要说请插进来!请把正树主人的粗大rou棒插进亚子里面来!”
“唔......正树主人......”
“老师......”触电般的感受窜上正树的背脊。
“请插进来......请把粗大的肉桦,插进来......啊......”老师说着,感到无比羞耻地背过脸。
可是正树的眼睛却在一瞬间瞥到,老师在说出猥亵言语的同时,肉||穴内又噗哧不断地涌出蜜汁。
“正树!”阿守推着正树的背催促着。正树已经死心,只好面对老师。
“老师,抱歉......”正树抖着声音说道。
这是为了沙贵,正树心里这麽想着,但脱下裤子和内裤之後所露出的男根,前端却已渗出汁液,显得黏黏滑滑的。为了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双腿大张的亚子老师,将她移至着洋装的地面上,然後腰部一挺......阿守和亚子老师都不知道,正树到今天为止,都还是童贞之身。他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丧失童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树的前端。“呜......”弹力绵密的肉壁,包起正树的男根向内挤送,润蜿蜒的肉径往gui头上缠绕。正树忍受不住,不禁使用了腰力。随即传来一阵肉壁层叠叠的微妙感觉,刺激着正树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树下方的亚子老师配合着正树的腰部推送,发出阵阵娇喘。
正树掴住摇晃不已的ru房,一用力揉捏,老师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唔......嗯嗯......啊......啊、啊......”太棒了......真是太舒服了......接下来的正树已完全地将自己交付给男性的本能。他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将腰打入老师的体内。
“到了!”有此自觉的那瞬间,正树心里不禁想着“这样可以吗?”而犹豫了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体内深处喷射的话,那不知该有多麽舒服......这麽一想,正树就无法中断抽插。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师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着正树的膛内紧紧收缩,彷佛是个暗示一般,正树也在瞬间解放开意识,一口气在亚子老师的体内she精。
我、居然做了这种事。在正树感到後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太好了,正树。以後,不论什麽时候想侵犯亚子都随你的意思。这个,是我给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徵。”阿守说着,递给正树一个小型的遥控器。“明天也有亚子的课,在上课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亚子,听到了吗?”
亚子老师默默地点点头,然後将已经皱成一团的洋装覆套住自己皮革紧身的内衣之上,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鸡的正树双肩,如下咒语般地在他耳边低语:“正树,才刚刚开始而已。你已经打开了第一道门,接下来你只能继续不断地向前进。从明天开始,放学後都会很有趣。”
直到归途中与阿守分开,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正树才总算清醒过来。但是,即使、心中满是罪恶感,肉体却仍旧残存着兴奋的馀韵。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纷纷回头望向突然叫嚷出声的正树。正树完全不予理会,迅速向前奔跑。以往只存在於想像世界的性茭,竟会突然以那种形式得到体验。那不是正树自愿的性茭,而是遭到阿守的胁迫和强制,单就肉体的非正常强jian。但是,正树的身体却仍产生反应,而且,尝试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划进正树的体内了。
如果能忘记的话,今天......不,想从阿守向自己搭讪的昨天开始全部忘掉。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正树只能胡乱地奔跑以求暂时忘却。
“你回来了呀!咦?”回到家後,正树对母亲视而不见,快步跑上楼梯,把自己关进房间後,颓丧地躺进床里。
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亚子老师的呻吟声开始在脑海中回汤着,正树觉得股间自然地发烫,男根也为了寻求刺激而挺起。
“干什麽!”发现自己欲望的正树,立刻起身按下cd音响的开关。平常他在夜间都会戴上耳机听音乐,但今天他却把音乐开得震天轧响。
叩叩。有人敲房间的门。反正一定是爸妈要来骂他吵闹吧,不管他。正树依旧重覆播放自己喜欢的歌曲。
可是,门外的声音并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说一下话吗?”
正树切掉音响电源,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沙贵一脸不安,抬起头望着正树。
“在学校发生什麽事了吗?”
“呃......那个......现在,哥不想和沙贵说话吗?”
讨论功课的话就免谈。可是沙贵的头脑不差,应该不是为了这个。既然知道正树心情不佳,还特地找他说话,一定是什麽重要的事才对。
“进来吧。”
穿着睡衣的沙贵坐在正树的床上,纤柔的手紧握着,置於膝盖上方。正树尽可能地恢复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虽然对自己照阿守的话去做而感到後悔,但只要想到是为了这个可爱的,多少就觉得好过些。
“什麽事?”
“那个......昨天早上,不是有遇见一个哥哥的朋友叫神崎的吗?”
“......阿守对你做了什麽!?”正树吼道。如果有的话,要立刻去把他杀了!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电话给我......他、他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兄妹......”
“......”顿时,口中一种苦涩的滋味慢慢扩散开来。
“他说哥哥早就知道了......哥,是真的吗?”沙贵说道,直直地看着正树。
正树好不容易开始恢复的平常心,在刹那间又急剧崩溃。
第二章节制
“阿守,你这混蛋!”
教室里的桌椅一排一排哗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站不起身。正树继续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来的互殴正确的说法是正树单方面的痛殴,在教室里引起了大骚动。
“峰山!住手!”
“冷静一点!不要打架!”
女同学们歇斯底里地叫喊,朋友们也从背後把正树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着正树,“令人惊讶呐,正树。昨天还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和我说话的你,突然快速进展了嘛!”
“说什麽屁话!”
“峰山,你住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麽事,可是在这里打架是会惹麻烦的。”好朋友安西说了之後,正树的头脑才慢慢冷却。
其实,正树原本也打算冷静地和阿守谈一谈的。可是,当阿守一见到来上学的正树,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窃窃私语说地:“和沙贵还好吧?她怎麽看都是个chu女....”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理智才断了线。被劝止的正树无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开口时,上课铃响了。
由於第一节课是分科课程,学生们纷纷开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动。正树的课是数学,记得阿守也是一样。想到这里,正树就毫无上课的心情,於是决定翘课。这麽一来,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顶或图书室而已了。但是屋顶上有时会有坏学生们聚集,倒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扯上关系的话会很麻烦,所以正树走向图书室。
图书室泛着特属於古旧纸张的气味。不如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还高的书架间的微暗走道上,正树就觉得很安心。虽然自己一点也不爱看书......总之,为了假装是在自习,正树便散着小步,寻找适当的书。
不久,便在最里面的书架前,和正在整理书籍的少女四目相对了。她双手抱着许多书本,站在踏脚台上,看来有些危险。当然,她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美少女。
“呃......”图书室里没有别人。正树不自觉地开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麽。
“这个书架还在整理中,要找这里的书吗?”少女以细嫩的声音对正树说道。
“啊,不,那个......”正树心中踌躇着。难道要解释上次被她偷听到的s题吗?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麽......啊!”少女探出来想把书本放回架子上的身体,无意间失去了平衡。“呀!”踏脚台不稳,两手抱着书的少女眼看着就要摔落在地......“危险!”正树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时间他的头被书本敲到,剧痛立刻传来。
踏脚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体,却稳稳地被正树的手臂支撑住。
“谢谢......”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红着脸向正树低头道谢。
“你没受伤吧?”正树问道。
“嗯,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来打扰,让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脸,她笑起来清纯而婉约,二年级第一名的评价果然是正确的。
“我叫峰山正树。”
“我......是狭山令子。”
叫狭山令子呀,连名字也不庸俗很有高尚的感觉。
“峰山同学的班上也是自习吗?”
“呃......是啊......”正树答道。“不,我翘课。”这种话对认真的令子是怎样也难以说出口的。
“有没有讨厌书的我也会想读的书?”
即使是正树这种无理的要求,伤透脑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这本是很容易读的。”
正树借了她推荐的书,却几乎没翻开,只愣愣地望着在柜台的令子。一见到认真读书及整理书卡的令子,就觉得能够稍稍忘掉亚子老师的事、阿守的事、还有沙贵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吗?
之後费了好大的劲努力安抚沙贵,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即使没有血缘仍然是兄妹”的说法。一想起来,治疗中的臼齿似乎又开始苦涩疼痛起来。不,在医院时静子曾说“会有药的味道”,也许那才是原因吧!
正树暗自叹了一口气。即使揍了阿守,也无法改变妹妹知道实情的事实。除此之外,以後该怎麽办呢?长久以来,为了压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麽......”的想法,正树所费的苦心,全都白费了。
“那个......那本书很无聊吗?”令子走过来,轻声说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树对令子露出微笑,开始阅读。
没想到那本书相当有趣,翘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喂!好了啦,饶过我吧!”回到教室後,阿守嘻皮笑脸地朝正树走近。
“是你不对喔!就算守君的母亲所做的治疗再怎麽痛,也不能打他啊!”
“没错,峰山,神崎那麽好心,还介绍你去他母亲的牙科诊所。”说这些怪话的,并不只有安西和同学们。
“我妈妈的技术其实并不差,只是手劲大了点。忘了告诉你,很抱歉。我被打也没话说。”
......啊,对了,刚才我揍了阿守。正树立刻听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树翘课的时候,高明地拢络了大家。
“是我不对,不该为蛀牙这种小事发脾气。”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树也跟着附和他们。
“那麽,就没事了。”阿守走近正树,一边嘻嘻哈哈的,一边附耳说道:“等一下是亚子的课,使用那个遥控器。”
“什麽?”
“还有今天放学後没问题吧?介绍我的新奴隶给你认识。”
“......可恶!”
“啊?什麽事?”正树一放大声量,阿守马上就装成无辜的样子,正树只有愤恨地咬着下唇。此时,亚子老师进来了。
“起立。”随着口令,学生们纷纷回座。
“照我说的去做。把遥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地说。听在正树耳里,就如同“不按的话,沙贵会变成怎样我可不负贵”那般的要胁。
“今天从第叁十六页开始。例句sheneednothaveshakenhandswithhi翻译成日文为“她没必要和他握手,但还是握了”。在这种情况下,neednot有反讽的意思。”亚子老师看起来完全没有不同.穿着亮色的洋装,以漂亮的发音念英文。
隔壁班有个几乎真心仰慕亚子老师的家伙,而且还是不良少年。据说他要全班在上亚子老师的课时全部集中精神,严禁交谈。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树和老师所做的事的话,会有什麽反应呢?
正树把手伸入长裤口袋,里头放着阿守交给他的遥控器。如果老师真的是被虐狂,那她现在插着电动棒上课,按下开关後,她是不可能平心静气的。
“那麽,这句变成否定句要怎麽说呢?呃......今天是七号,座号七号的小川!”
“有!嗯......呃......shedoes/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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