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地抬起头看着我说:“想!怎么不想,我不只是要搞第二次,我今晚想搞你三四次哩!”
我笑着说:“别吹牛吧!只要你的小弟弟挣气,硬得起来,随便你来几次,我都可以陪你玩哩!”
他一把抓住我的ru房捏了一把说:“看不出来,你这么风骚!我拼了命也要和你玩个痛快淋漓了。”
我使劲地在他的gui头上捏了一下,他叫道:“哎呀!小姐,你想要我的命吗?”
我笑着说道:“谁叫你说我风骚呀!”
他说道:“好啦!我不说了。喂!你能不能给我亲亲它呢?”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说:“行!不过你要去洗乾净。”
他说:“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我说:“真的。”
他高兴地跳下了床,大约几分钟,他就洗好了,他来到床上,我握住rou棒,低头用鼻子闻了闻,看了看,的确是洗得很乾净,我趴在他的身上,头朝他的胯间,我张开口将他那半软半硬的rou棒喂进了我的嘴里,我感觉到他的rou棒在我的嘴里膨胀,在我的嘴里变得更加坚硬,我也很兴奋。他的rou棒在我的嘴里套弄着,一会儿我又伸出舌头在他的gui头上温柔地舔着,他的rou棒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管和青筋,我估计他快要she精了,我吐出rou棒,马上躺平张开双腿,他也翻身上马,提枪直插了我的肉体,他的rou棒在我的肉洞进进出出地狂cha着,为了使他尽快交货,我便夹紧了双腿,收缩我的荫道,不出几十下他便狂射而出,他很是满足,我轻经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他很快地又进入了梦乡。
我虽然没有再高潮,然而舟车劳顿,也因疲倦而睡去。
突然醒来时,天已开始亮了,我下床走进冲凉房,随便洗了洗下身,我的衫裤也乾了,我想他不可能有精力再来,于是我便穿好衣服,我看看时间已是早晨的六点半了,我便叫醒了他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走吧!要是叫人看见对你影响也不好。”
他坐起身,在我ru房上抓了一把说:“我还想来一次!”
我直率地说:“只要你能马上硬起来,我可以让你搞多一次!”
他很有味地说:“我要看见你的肉体。”
我把ru房露出来,就见到他又硬了。只好脱下裤子在让他干,想不到这次他特别有精神,他站在地上,我在床边翻来覆去让他正面背面足足抽插了半个多钟头,他仍然没有she精,而我却已经被他弄得高潮叠起。这个讨厌的男人,最后总算留给我一点好一些的印象在我的脑海里。
在蛇口码头,我顺利地找到了我的姐夫,找到姐夫后他便走了,我心里想,幸亏昨晚遇上了他,虽然让他搞了三次,那都是我出于自愿,而且早上那次也有带给我高潮,我从心里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很难找到我姐夫。
姐夫对我的突然来临好像有点不高兴,姐夫问我有没有吃早餐,我摇了摇头,姐夫带我去吃旱餐,在吃早餐时姐夫问我说:“你一个人来为什么不事先给我写封信呢?你就不怕找不到我,假设你今天找不到我,你怎么办呢?”
我内疚地说:“我写信来怕你不让我来。”
姐夫说:“阿芳,你这一来,搞得我很为难,我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同你讲!”
听姐夫这么一说,我很感意外,我问:“为什么?”
姐夫说:“在深圳,吃的方面倒不用怕,间题是你一个女的,这住宿问题是最不好办的,我又不认识其他女的,我们在码头上搞搬运,住的是大工棚,一间屋住八、九个人,一间屋里除我外,全是两公婆住在一起。所以我对你的来到,很感到为难的就是你的住宿问题。”
听姐夫这么说,我无言以对的问道:“难道没有一点办法吗?”
姐夫没有出声,饭后我们走出了餐馆,他带我来到蛇口的海上世界,我们坐在一起彼此都没有讲话,我心想:“是姐夫不愿帮忙,还是真的没有办法呢?”
我们坐在一起不知沉默了多久,姐夫才开口道:“阿芳,我想了很久,你不来都来了,不是我不接待你,现在我只有两个想法。”
我心里一乐,忙说道:“什么办法,快说呀!”
他接着说:“一个办法是对工友说你是我的家属。另一个办法是带你去住旅店,然后给你订回去的车票。”
我急忙说:“不,我不回去,我现在身无半文,你叫我回去,我怎么回去!”
我无言再说下去。想起临走之时,丈夫劝我不要出来,我非要出来看看不可,而且听很多人讲深圳如何扣何好赚钱,想起我一路的遭遇,好不容易到了深圳。怎么能空手回去呢?我不加思索地对姐夫说:“我决不回去,家属就家属吧!”
姐夫说:“我先向你讲明了,到时你可不要乱说什么呀!”
我说:“姐夫你放心,我不会太笨的。”
姐夫说:“你要考虑清楚,打工虽然可以赚到钱,但也很辛苦,我们一天下来虽然能收人九十或一百多,但我们是相当辛苦的。
我说:“再辛苦再累我都不怕,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吃苦的。”
姐夫带我来到他们宿舍:“阿芳,我住这个床,你先休息,我要去码头装船了。”
我点了点头,姐夫走了,我环视这间工棚式的宿舍,宿舍不大,却有七张床,而且张张床都挂着床帘,早上让那个男人搞了高潮叠起的一次,我的确很累,很想好好地睡一觉,我脱鞋上了床,床上除了有一个枕头和几本杂志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我拉好了床帘,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一本书翻翻,里面的内容全部是光屁股的女人,我看了几页,无心思看下去,合上眼睛便睡下了。
在睡梦中我被七嘴八舌的声音闹醒,可能是收工了,姐夫也回来了,他冲了凉后换好衣服后叫着我:“阿芳我们出去吃饭!”我拉开床帘下了床,这时几个男人的眼睛一齐看着我,然后七嘴八舌地笑着对姐夫说:“阿华,想不到你老婆这么漂亮哩!”
有一个甚至说:“你老娶的奶奶好大呀!华仔,今晚不要把床摇垮了呀!”
另一个更说道:“小别胜新婚,今晚可要多搞几次呀!”
几个男人你一句他一句说得我很不好意思,姐夫什么也不说,只是傻傻地笑,他对我说:“不要理他的,我们出去吃饭吧!”
在一间大排档他点了几个菜,他对我说:“阿芳,你不要记心里去,这些男人天天都是这样,就是他们老婆在,他们同样是你说我,我说你。做苦力的人,这样子笑闹,也算是一种娱乐了。”
我和姐夫边吃边谈,饭后姐夫对我说:“天气热,你冲个凉就早点休息吧!”
我红着脸说:“我!我没有衣服换。”
姐夫说:“我知道,现在就去给你买。”
这里买衣服倒真方便,姐夫带我到夜市走了一转,就什么都买齐了,我们慢慢地往回走,在路上姐夫对我说:“阿芳,回到宿舍后不管他们说什么,你不要理他们,你刚来先休息几天才去找厂,明天我去发封电报说你平安到达,以免家里人不放心,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安排的,钱的方面你也不用愁。”
我非常感激地对姐夫说:“用了你的钱我会一笔笔记住,等我找了厂,挣了钱我会先还给你的。”
姐夫不高兴地说:“谁要你还,钱用多用少你不用还,要再说还,我明天就送你回家,真的,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最好不要再说还钱二字。不过阿芳,什么都好办,就是这住宿间题最麻烦,不过最多十天半个月,找到了厂就好了。”
是的,在家千日好,出门好不了,真所谓出门在外,身不由己,想我曾经在福建的时候,同样是身不由己地同郑石住了一个多月之久,唉!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和姐夫回到了宿含,那几个男人的老婆都回来了,这几个女人对我很热情,拉住我问长问短,时间不知不觉已是晚上的十二点多了,大家都陆陆绩绩地各自冲凉休息。姐夫叫我道:“阿芳,你去冲个凉吧!”
我拿着新买的衣裤,姐夫带我来到一间四处破烂不堪的冲凉房,我看见墙上到处是大洞小洞,我心想,那几个女人也是在这里冲凉,难道不怕有人偷看吗?
姐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对我说:“出门在外,都是这样的,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你放心,没人偷看,你冲凉吧,我在外面等你。”
姐夫走了出去,我关好门,悄悄地脱去了衣服,开始冲凉,水淋在身上好凉爽,我冲完凉出来,见姐夫站在很远的地方等我,我们一起回到宿舍,我一进屋,就听见低沉的呻吟声和床吱呀吱呀的摇床声,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这是男女压在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因为我太熟悉这种声音了,由于是夜深人静,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好像不在乎我们的存在,床的摇动声在加剧,他们的喘气声也在加剧,女人的呻吟声更随着加剧,我突然意识到姐夫站在我身后,我的脸红了,姐夫轻轻地在我耳傍说道:“时问不早了,休息吧!”
我和衣上了床,躺在床上,姐夫也上了床,我们一人睡一头,刚才这一幕,我不知道姐夫看了是什么感受,我更不知道姐夫在这种声音,这种环境中是怎么渡过的,难道姐夫是一个木头人吗?
我侧身睡在床上,想着这一切,姐夫确翻来覆去好像睡不着,我不知道姐夫同我睡在一起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我不敢想下去了。由于刚刚冲了凉,加上近几天的疲劳,我也不愿多想刚才所听到的一切,我闭上眼睛,很快地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感觉到有只手在摸我的脚。我微微睁开睡眼,我看见是姐夫的手在抚摸我粉嫩的脚儿。我不敢动弹,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见姐夫的另一支手伸在他自己的内裤内,并不停地在抚弄着他自己的那东西,我没有动,我又闭上了眼睛还是装着睡着了的样子,这一切姐夫并没有发觉,虽然我是穿着裤子和衣服睡的,但是没有穿袜子,他的手放在我的肉脚,我是感觉得到的,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柔地揉捏着我的脚儿,但我想像得到他的另一只手在自蔚,在打飞机。
我又想起了今晚冲凉后听到的声音,想起现在他两手的动作,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使我感觉到身体发热,下面好痒,我真希望姐夫搞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觉得自己这么想太yin荡了,我故意动了一下身体,姐夫放在我脚上的手很敏感地移开了。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我慢慢地坐起来,他见我起身,就再紧闭上双眼,好似睡得很香的样子,可是他穿着内裤的下面确顶得高高的。我知道池没有睡着,我轻轻地摇动他的身体,他装着睡着的样子醒来,说道:“阿芳,什么事?”
我说:“我,我要去厕所,你陪我去好吗?”
姐夫点头下了床,我跟在他身后。小便后我从厕所出来,见到姐夫的rou棒已经软了下去,我们回到床上,我倒下便睡。
第二天,姐夫收工后我们又一同出去吃饭,我对姐夫说:“为什么我们不自己买来煮呢?天天这样在外面吃,要花好多钱的,明天我们自己买来煮好不好?
姐夫却无所谓地说:“你刚来,过几天再说吧!放心,钱我还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没再说什么,饭后他带我在后海,四海公园等处到处转转,时间很快就是晚上的十点多了,他带我来到一间录像场,这间录像场很偏僻,但看的人却不少,男男女女都去看,他说:“我们也看一场录像好不好?”
我高兴地对他点点头,他买好票,我跟他来到一间很暗的小屋,我惊奇地问他道:“我们来在这里干什么?”
他笑着对我说:“这是包厢,只有我们两人看”
我不明地问:“什么包厢?为什么要包厢,要多少钱呢?”
他说:“很便宜,不要问了,来坐这。”
我坐下后环顾这间所谓的包厢,此包厢不是很宽大,一台电视机,一张茶几和一张双人沙发,包厢内灯光很暗,这时电视里放的是卡拉音乐,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电视上出现了几个字幕,紧接着出现一对中年夫妇。整个剧情是这对夫妇讲诉自己的风流韵事,这部影片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情趣看,因为整部片从头到尾看不到一个真实的性茭动作,除了能看看女主角的一对ru房外,什么也看不到,剧中的性茭动作全是假的,你说这样的片子看了有什么用,要说看ru房,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自己这对ru房要比剧中女主角的那对ru房还漂亮几倍。可是我姐夫却看得津津有味。可能男人比较喜欢看这种类型的录像吧!
看完录像出来,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回到宿舍时已是零晨一点多了,我冲凉时,姐夫照常在外面等我,我冲完凉后,他对我说:“你先休息吧,我冲凉之后要洗两件衣服哩!”
我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你冲了凉,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衣服可以先放着,明天我来洗嘛!”
他点点头,走进了冲凉房,我回到宿舍就上床睡觉,忽然我想小便。我想早点把这些间题解决了以免半夜起床麻烦。厕所又远,干脆就在冲凉房旁解个小便,我走到冲凉房旁边的一块紧靠墙边的地方,我急忙脱下裤子蹲下,尿就像憋不住似的,从我那两块肥肉中间喷射而出。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我蹲下小便的地方,有一股微弱的灯光正好照射在我的荫部,我抬头望去,原来是墙上有个小洞,我好奇地朝墙上的小洞往里看,可以把冲凉房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看,我的视钱就不想移开,因为我看见姐夫正在冲凉,他满身是香皂泡,他搓洗着自己,姐夫的身体好结实,不愧是搞搬运的。说实话,这是还我第一次偷看男人冲凉,我看得目不转睛。那时我的心跳在加快,手脚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面,我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阴di上轻轻地揉搓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冲凉房里面,姐夫这时站在水龙头下冲洗着身上的香皂泡,这一切都只能看到姐夫的背部,我好想看看姐夫的rou棒是什么模样,是长,是短,是大还是小,我好想他能转过身来,面朝我看的这面,我的手不停地揉捏着阴di,我的心里好慌。
姐夫终于转过了身子,我看见他的双手握着的rou棒对准水龙头冲洗着,我的心越来越慌,下面的肉洞也越来越空虚,我用三根手指头同时挖进了我那潮湿的肉洞,并不停地用手指在洞里翻进挖出。我此时好渴望有一根粗壮的大rou棒来抽插我那空荡荡的肉洞呀!我轻微呻吟着,同时我睁大了双眼,因为我看到了他那硬起的rou棒,由于灯光比较暗,我看不清楚他的rou棒到底是什么模样,我只看到它是硬梆梆地翘在他的胯下,我疯狂掏弄着自己的肉洞,肉洞里的yin水顺着我的手指往外流,我的另一手确使劲地揉捏着自己的ru房,奶头。好舒服!我在自蔚中达到了高潮。
我见他在开始穿衣,我赶紧拉起裤子,轻脚轻手地回到了宿舍和衣躺在床上,姐夫回到宿舍,轻轻地放好冲凉用具,然后坐在床边上,他没有立刻上床来,我真的好想他能即时上床对我有所行动。
我在希望中等待着,我见他半天没有动静,我故意翻身面向床外,我见姐夫点燃一支香姻后,轻脚轻手地走出了宿舍,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他进门后轻轻地关好门,姐夫走到阿冬的床边,我清楚地看到他轻轻地拉开了阿冬的床帘。他好像在往床里看什么。一会儿他又走到阿涛的床边同样是拉开了床帘,看了一会便又拉好床帘。才回到了自己的床边,我闭上眼,姐夫上了床,在另一头躺下,我心里在想:“姐夫刚刚拉开别人的床帘在看什么呢?”
不知怎么的,我俩都各自心事重重地不能入睡。我盼他对我有所行动,而他见我翻来复去而不敢碰我,我们彼此都不知对方在想些什么,一直到早晨的五点多我才疲倦不堪的睡去。
早晨起床后,我焦急地对姐夫说道:“我来了有几天了,这样玩下去不是办法,求你抽空带我去找找厂吧!”
姐夫说:“你什么都不会,这样子是找不到厂里的,阿芳你先去学电车,然后进制衣厂吧!下午我就带你去学电车,你放心,我会为你安排好的。”
下午姐夫带我到一间电车培训班,他帮我办好手续,交了学费,由于学电车的人很多,大家只有轮流学习,我的学习时间安排在晚上,姐夫对我说:“阿芳,不用怕,我每天接送你,从今天晚上起你就安心学习,学会了就容易找厂了。”
他边说边深情地看着我,我高兴地说:“我学会了,我进厂后我的床上用品,到时你要借钱给我呀!”
姐夫很瞪着我说:“又来了,我没有钱借给你!”
见他很认真的样子,我温柔地拉着他的手说:“对不起,我再也不说借字了,看你有多少钱给我花。”
吃过晚饭后,他陪我去学电衣车,我学电车时他一直等我,晚上十一点后,姐夫陪我吃宵夜,又带我去看录像,我不愿意地说:“我不想看。”
姐夫说:“我们现在回去人又多,又不能冲凉,天气又热,反正没有事嘛!”
我故意说:“有什么好看的,你们男人就喜欢看这些录像。”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我们又来到了录像场,他又要了一个包厢,我靠他坐着,这是一部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他看得很入神,而我没有半点心思看,姐夫试着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没有拒绝他,我更希望他的手放低点,我喜欢大胆而温柔的男人,我最讨厌租暴无理的男人。
电视里出现了李丽珍冲凉的镜头,我很羡幕李丽珍的那对丰满挺拔的ru房,姐夫看着电视中的李丽珍,特别是李丽珍露毛的镜头时,他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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