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唉...大姐...我懂,冤孽啊!」後母一下子就接受了。
「我希望你能为小俊生个孩子,虽然我早已怀过他的孩子,但是...唉...你知道,毕竟我们是亲母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大姐愿意和你共同和小俊一起生活,好吗?这样小俊也不必时常东奔西跑了。」
後母早已爱我极深,亳不考虑就答应了。当晚...
两个成熟美的女人各自穿上极尽挑逗的叁角裤躺在床上。
「小俊,今天雪茵是客人,你就先干她吧!妈先等一下。」
「两位妈妈,我真恨不得有两根棒棒可以同时插进你们美丽的小||穴。」我一手搂着一个妈妈,亲吻着她们。
「滋...」我提起棒棒,还是先插进了後母的小||穴。
「...啊...啊...亲哥...好...妈爱...干我...」
干了约十分钟後母就了,於是我抽出棒棒,抬起小柔妈妈的双腿。
「噗滋...」马上就插进了亲妈妈的小||穴。
「啊...俊...干死妈妈...妈好...」亲妈妈也撑不了十分钟。
就这样我让她们并排跪在床上挺起屁股,我轮流的干两位妈妈,人生最大幸福不过如此了。
「...啊...啊...亲哥哥...好丈夫...好儿子...妈让你干死了...你...好利害...」
「...滋...嗯...滋...妈好舒服...干我...干我...雪茵...是小俊的人...小||穴...是小俊的小||穴...」两个女人浪叫到天亮仍意犹未尽。
从此我享尽齐人之福,几个月後,後母雪茵怀孕了,她也大方的让我单独和亲妈妈相干。不久,连亲妈妈也怀孕了,最後两人索性都把孩子生了下来,幸运的,和亲妈生的孩子相当正常而且健康。
至於名份问题,也因为在数年後後母向法院提出单方面离婚的要求获得了认可,为了不引人起疑,花了些钱帮雪茵改了个名字,并且搬到另一个城市,我才名正言顺的和後母结了婚。当然,亲妈妈小柔仍然和後母一样跟我一同过着春色无边的xing爱生活
叁人行
蓝蓝天,绿油树,初夏的风,使这乡下呈现一片宁静的美。
池天南在这午後一点由泰安乡一条山径,漫步走到一处风景美丽的山腰上。这儿不但有株浓荫蔽天的大榕树,满地枯叶,远处也有一大堆枫叶树,那飘落的枫叶,将山点缀得爽目宜人。
池天南在榕树对面一株枯松的树干上坐下。他打开口袋中的长寿烟,亮起打火机就抽了起来。他似在等人,不久,他抽到第叁支烟了,东张西望之下,仍没有人影从山径走上来。他看看手表,有些焦急地在树下四周绕圈子走着。
「天南!」
猛地,他抬头听得一声娇滴滴的喊声。接着,从山径那一端,见两个人向他遥遥招手,走近来。
「啊!毛可欣,你们来了。」池天南丢了烟蒂,向山径那一方迎上前去。
可是毛可欣似为了应约太高兴了,被凹凸不平的山路害得跌了一下,就跪倒下去。毛可欣穿着绿黄|色纺纱洋装,裙摆很低又穿高跟鞋,所以跌倒时裙摆被她压住,站不起身来。池天南我见犹怜的,走上前去抱扶她起来。
毛可欣陪同来的那位年长美妇人,对他笑一笑,他也向那美妇人回笑一下,关照道:「可欣,你跌痛了吗?」说着,撩她裙摆到大腿上,看一下她的膝盖。
「还好,没破皮。」
毛可欣这个年方廿六岁的少妇,对他嫣然一笑道:「今天又是月圆十五,我特地再介绍她来见你。」接着,她对同伴说:「秋绮,他就是池天南先生。」
又对池天南道:「天南,这位就是上次我所提的吕秋绮女士。」
池天南於是对吕秋绮看去,只见她梳留着田螺型的传统卷发,高大的个子穿着肿帐的紫色的风衣…
「啊!池先生,很荣幸见到你。」
「吕小姐,你很和霭可亲。」
「谢谢,别把毛小姐给冷落了。」吕秋绮对穿着绿黄洋装,有些痛楚表情的毛欣道。
池天南於是把毛可欣抱起来。放坐在他方才坐的斜形枯干上。叁人刚坐下,吕秋绮看了下池天南隆起的裤裆一眼,把手伸入毛可欣露肩低胸的洋装内。
「哎呀!好痒。」毛可欣对天南、秋绮说。
殊不料,池天南在毛可欣叉开的两腿中,也伸手指去挖她的叁角裤。
这时,吕秋绮对池天南嫣然一笑,问:「池先生,你们是怎麽认识的?」
「那由可欣说起吧!」
毛可欣含情默默,望着他一眼,再看他抚摸阴沪的手一眼,对吕秋绮道:「我和他认识,那是天作之合的缘故。」
「是吗?」吕秋绮欣慕道。
「那是二月前我从台中,看完电影回到后里,已是归鸟南飞的黄昏了,因为我老公前几年中风过世,我只好摸黑走向自己的家。」
「然後怎样?」
「在走经一处甘蔗园地小径时,一名歹徒忽然闪出抢走我的皮包。」
「啊!那很不幸。」
「正在我惊惶失措时,一阵机车声由远而近,我立刻喊抓强盗!」
「哦?那人就是池先生,对吗?」
「对,当时幸亏他下班回家,正好看见歹徒抢走了廿步远…」
「他追上去了?」
「他立即就地跳下机车,脱下皮鞋,管不了机车手把、镜子破掉,立刻向前方的田埂追上去。」
「有没有追到?抓住小偷?」
「当他追近小偷,要抓住时,那歹徒却丢下我的皮包,没命地往前逃窜。」
「池先生,只好检起皮包不追了。」
「是的,当时我很紧张,怕是同路人,也从别处溜走。」
「哦!实在防不胜防。」
吕秋绮改摸她奶头,问:「他後来回来还你了吧?」
「对!」
「当时你怎样答谢他。」
「他那时只告诉我,歹徒在远处观望,也许会再袭击她,他愿护送我回家。」
「你就请他护送了?」
「对!因我家在半山中一间木屋。」
「何况,我的皮包内是刚从老公投保的公司,领的一笔钜款。」
「哦?他也没要你告诉他,皮包内有多少钱?」
「没有。」
毛可欣把玉腿分得更开,使池天南较容易四处的爱抚,又道:「只见他把机车,推往甘蔗园的隐密处锁好加上铁,然後陪我走上另一条田埂,转向一条小山径。」
「唔!难得,他竟面对美色、金钱,丝毫不萌贪念。」
「我就是崇拜他有这颗善心。」
「後来送到你家了吗?」
「当然,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沿路上,他打听我的身世,我把嫁给一个老年人--是父母做主的失败婚姻,告诉了他。」
「那麽,他对你求爱了?」
「没有,可是有比求爱更精彩的节目表演。」
「为什麽呢?」
「因为半路的芦苇,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告诉我小心天黑有蛇。」
「哦,这倒是真的,有备无妨。」
「但这一来,我俩手牵手亲蜜的走。」
「你不怕人家讲闲话?」
「怕什麽,再说也没有什麽太多住家和熟人。」
「这没有精彩的表演嘛!」
「有!」
「在那里?」
「就在手牵手的走了一段路时,池先生突然说,他尿很急,要就地在芦苇上撒一下。」
「你不能反对水库洪吧?」
「当然,我那时也不作声,只停步见他小便。」
「哦?你有没有闭眼?」
「我曾想,但己来不及,池先生的棒棒已拉出来撒小便了。」
「喔!你看得着迷吗?」
吕秋绮俯低吻她的香唇,又问:「他有欺负你?」
「没有,他是正人君子。」
「但你一定看得入神吧。」
「是的,当时他的棒棒已硬了,差不多七寸长。」
「为什麽没有玩女人也会硬?」
「大概是牵我的手,电流相传吧!」
「後来你安全到家了吧?」
「是的。」
「有无请他进屋坐。」
「有!」
「他有无表示爱意?」
「有,表示他愿与我做好朋友,且每月只见二次。」
「从此,你们就真的幽会了。」
「是,我们互留地址,互通信息。」
「我猜你一定是感动於他是大好人。」
「你猜对一半,另一半是我衡量他的棒棒,又粗又长,比我那过世的老公长粗二倍。」
「真是儒林外史另外一缘!」
池天南听得乐的笑哈哈,半响反问道:「吕小姐,现在该谈谈你自己吧!」
「啊,池先生,我也没什麽好谈的,我丈夫自多年前抛弃我,跟个野女人走了之後,就再也没回家了。」
「我是说,你和可欣怎麽认识的?」
毛可欣道:「这简单嘛,秋绮是我国中女同学的姐姐。」
「是这样的关系吗?」
「是的,我不但与秋芬要好,也与秋绮有交往,特别是她没有丈夫後,我们虽异地而居,却鱼雁不断。」
「这麽说,我今天多麽福气。」
「这要看看你是否中看也中吃?」
「试试看吧,我一定包卿满意。」
此时,吕秋绮觉得毛可欣的奶头,已因她的抚摸,变得又粗又尖。
「可欣!」
「嗯?」
「我摸你奶头,舒服了吧?」
池天南也道:「可欣,我摸你的阴沪,摸出yin水了,可见你已浪了。」
「都是你俩做的好事。」毛可欣站起身,娇嗔道。其实,可欣已被他俩摸弄得,全身都在发痒。
池天南建议道:「脱下洋装吧?」
「要脱大家都脱。」毛可欣说。
「好,不过我们先帮你脱。」
於是,池天南帮她脱叁角裤,而吕秋绮为她脱下绿黄|色的低胸洋装。这一来,毛可欣只着一只粉红色奶罩。她的荫毛不多,但阴沪像叁角山丘,这是池天南为她将连身高统丝袜脱掉,才看到的。
於是,可欣的||乳|罩又被秋绮解下了。变了个裸体的道地美人。她本能地看看树林的四周,只见上有蓝天,周围只有鸟鸣声毫无人影,这才放心地催吕秋绮也快脱。
吕秋绮因是初次与幽会,较羞怯,只肯讪讪地自己脱。当她把大风衣脱掉时,池天南看到吕秋绮穿的细红毛衣,那奶头很大而突出,而她还穿红色的百褶裙。
「我来替你脱,较快。」
於是,毛可欣与池天南分工合作,一个脱她的红毛衣,使她抖动二只大豪||乳|。而可欣也脱下她的粉红色百褶裙。
「哇,你没有穿||乳|罩。」
吕秋绮见池天南一直看她二个大奶头,害羞得摘一片枫叶含入口中道:「没有丈夫了,穿给谁看?」
「秋绮姐的||穴毛好多好茂盛哦!」
「而且棕色更属一格。」
「别取笑了,那是遗传嘛!」
於是,她低下头去脱他的短外裤,池天南的双腿本来就有腿毛,短外裤被二女脱下更又有了荫毛。而且,还多了一根虎虎生威的大棒棒。
此时,池天南对吕秋绮笑笑。而吕秋绮也红着脸,对他的双眼与棒棒笑笑。男女在首次相逢时,大都会有些不自然,经过这二笑,吕秋绮与池天南似己自在多了。
「哇,好大的一只热烘烘肉香蕉。」毛可欣惊诧道。
随之,她举高她手中gui头,就一口含入口中,先品尝一番。接着,她再以舌尖,轻舐他gui头,使他的大棒棒更硬更粗长,也许池天南好吃鲜货,似乎对秋绮特别用情。
吕秋绮不大自在地脱下他裤子,又站起身用二手掩ru房时,他从下高望一下秋绮多毛阴沪後,示意她与他一起跪下。
「做什麽呢?」吕秋绮红着脸问。
「我们把可欣抬起来玩吧!」
说着,他分扶可欣的两只俯地的雪白大腿,而可欣的前身,则由吕秋绮为她抬着。而吕秋绮则捧着她的二臂,与她咀对咀接吻。这真是别开生面的爱抚。
过了五分钟,毛可欣在二人的夹攻下,舒服得yin水直流。她不但呼吸急促,全身更酥痒难耐,这使得吕秋绮看得十慕,也很想叫池天南如法泡制。但却又不敢开口。
好在池天南,颇解女人心。当他见秋绮渐显不耐时,立即『换手』放下可欣。而敏锐的目光,使他发现斜枯树干旁,有根皮质平坦的巨形短树干躺在地上。於是利用天然环境,把吕秋绮拉过来,在她耳边说了悄悄话。
吕秋绮领悟很强,立即双腕枕在头底,下体高搁在巨短干上,使池天南给她来个两脚朝天的爱抚。这种爱抚,原来是把她屁股垫在巨短树干上,使秋绮的阴沪倒立。再从她小腹,前去舔舐秋绮多毛的阴沪。尤其更甚的是毛可欣也在吻秋绮前方的会阴处。
吕秋绮久不挨男人奸插了,今儿个被一男一女共舔舐,舒服得荫唇一张一翕着,同时快乐的呻吟起来。
「唔…美啊…妙啊…雪雪…天南哥…我多爱你…唔…」
池天南唯恐她的呻吟声太大,便改去吻住她的朱唇。
「秋绮,我的达令…我也永爱你,但你别叫…」
此时毛可欣见秋绮的荫唇与阴核没人吻,就接棒继续舔吻。这一来,吕秋绮更叫妙妙妙了。因她二口都不闲着。而池天南呢?为使吕秋绮早些尝到大棒棒的滋味,就蹲在秋绮脸上使他硬棒棒,对住了秋绮的樱唇。
秋绮以前只听毛可欣告诉她,池天南的硬棒棒是多麽红通通,青筋暴露硬可穿墙,但不知景物如何,现在终於看见了,一时好生开心。秋绮先从gui头沟吻起,再吻马眼,觉得万分快乐。同时骚水也流了满地!
毛可欣在一旁,似乎有被冷落之感,忙说:「天南哥,先插我吧,我的阴沪痒得很哪!」
池天南见可欣语带醋怨,只好拔出棒棒改插可欣。
「可欣,你要怎样插呢?」
毛可欣可不敢怠慢,连忙离秋绮的头叁步远,以狗爬式屈肘翘高着屁股,使她稀少荫毛的阴沪露出来。池天南持那涨至七寸多长的大棒棒,立即朝她插入。并且开始抽送着,这时,吕秋绮也反坐起身,理一理秀发,然後坐在巨树干上,轻抚池天南的睾丸。
池天南虽觉她年纪比自己大些,却有高大的身体,丰满双孔及多毛阴沪,故趁可欣不察时与她频频抛媚眼。
吕秋绮深知他情意浓厚,於是献上香舌。池天南於是一边与吕秋绮热吻,一边也不忘挥他的大rou棒,急攻着毛可欣的阴沪,他的抽送速度由徐而疾。
「浪||穴,我的安琪儿,你舒服吗?」
池天南暂停和秋绮接吻,想快「解决」可欣,以便奸插久已期待的秋绮那美妙多毛的阴沪。
「唔…啧啧…好美…好舒服…再用力吧…吧天南哥…可怜浪||穴…半个月才弄一次!」
当他连续奸插了叁百多下,可欣求饶了:「唔…雪雪…妙啊…浪||穴要升天了…请改插秋绮…唔…」
说时迟,那时快,可欣己出了阴精。她只好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歇息。但,池天南的大棒棒,除了沾了毛可欣的精水,看起来湿淋淋外,却无阳精的现象。仍是那样虎虎生威!
於是,他令吕秋绮也仰卧,然後屈起她的二膝往她ru房前倾,使她的屁股悬空,再以他的左脚趾垫在她臀肌上。最後,以武士压顶姿式,持棒棒向秋绮「巨柳插盆」的奸入。
秋绮的阴沪,一下子吃到这只大尺码的硬肉柱子,舒服得汗毛孔齐开,她向他频抛媚眼。似在求他倍加抚爱。当然,池天南早已对她特别锺情,除了猛插她的阴沪之外,更以胡须刷磨她的||乳|肌、||乳|头。
「秋绮,我的达令,舒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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