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瓶口塞进桃源蜜洞,将瓶里的细小白色蠕虫尽数灌进荫道。
姚琳只感到麻趐趐的好似一群蚂蚁爬了进去,而且一直爬进了子宫,她不由得有些惊骇,但又不敢问、也不敢回头看。灌完姚琳,张峰又拿出一瓶灌进姚静的桃源蜜洞。最后又从包里拿出两只大鸡蛋,不过鸡蛋表面却有许多疙瘩,抵在肉蚌口微微摩动,肉蚌便开口吞了进去,张峰再用姚静的鞋带反覆穿结yin唇上的小环,把个桃源蜜洞绑得密密实实,姚琳的蜜洞当然也被绑紧。
“今天是第一天,我还得小心些,所以就得委屈你们一宿了。”说着,张峰拿出一根黑色胶棒,约有拇指粗细,圆滑的顶端,“来,趴下。”拍拍姚琳的屁股,姚琳便乖乖地趴下,“你也来。”张峰又拍拍姚静,姚静便也乖乖地趴下,并且按张峰的意思,屁股对着姐姐的屁股。
张峰把胶棒一端插进姚琳屁眼,另一端则插进姚静屁眼,插进去的部份约有20公分,然后用姚琳带回家的手铐把姚琳伸到姚静胸前的左脚腕和姚静的右手腕铐在一起,把姚琳的右脚腕和姚静的左手腕铐在一起,姚静伸到姚琳胸前的两只脚也如法炮制,跟姚琳的手腕铐在一起。姐妹俩现在趴蹶在地上,再也无法起来。
看看地上被铐死的赤裸美肉,张峰得意地露出微笑∶“今夜不能浪费,要开发你们的后门,你们就忍着点罢!”说完,把一个气泵连在插入姐妹屁眼的胶棒中央的气嘴儿上,并打开开关。
奇妙的事开始了∶原来那黑胶棒是可以充气的,随着气体的充入,胶棒开始变粗,姐妹俩肛门的难受程度也随之增加,不久那胶棒竟然达到足有大瓶可乐那么粗,肛门居然可以扩到这样大,也真惊人!想必那撕裂般的痛苦也绝非常人可以忍受,从姐妹俩扭曲的表情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一点。
刚刚忍不住想叫出声来,姐妹俩的嘴里便被塞上了口枷,带子在脑后绑牢,孔洞里慢慢流出口涎。胶棒不再增粗,好像停在这种程度,可是姐妹俩肉感的躯体却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好像十分痛苦。
“那是胶棒在放电,你们使劲夹紧肛门,当肛缩达到一定力量时,会自动放气的。”张峰知道姐妹俩现在的情况,便指导她们如何应付。于是姐俩开始憋足劲,拼命收缩肛肌。终于,“噗嗤”一声,胶棒泄气,立即细了下来。
姐妹俩刚刚松口气,却突然又痛苦地扭动起来。张峰又说道∶“你们还要使劲缩肛,直到它再次开始充气,否则它会一直放电刺激直肠。这是绝妙的肛肌训练器。”
于是姐妹俩为了避免电击直肠的疼痛,只好再次努力缩肛,终于又使胶棒开始充气,美丽而可怜的菊肛再次被撑扩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粗大。姐妹俩一再地缩肛、放气,再缩肛、再充气┅┅哎!这个小巧的肛肌训练器,毫无怜香惜玉的情感,机械地凌虐、训练着这对儿xing奴的菊肛,以供主人日后享用。
拍拍两个痛苦不堪的xing奴的肥美臀肉,张峰打了个哈欠,上床睡觉去了。两个警花的屁眼被凌虐着,荫道和子宫里也慢慢弥漫起一股难以言表的骚痒,像是万千只蚂蚁在啃噬子宫和荫道细嫩的肉壁。可是她俩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噜呜噜”的声响,和不受控制的肉体的蠕动。
第一天的家教就是在这种yin靡而痛苦的情形中结束,但准确地说,只是主人张峰的教导工作结束了,姐妹学员的练习却在姐妹俩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整夜持续着。
含羞忍辱的女警第六节yin辱家教(第二天)
张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了,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9点了,于是爬起来,穿了衣服,来到客厅看看地上的两具肉体还在蠕动,便收拾一下自己的包,却发现一只小小的遥控器,不禁讪笑了∶“呵呵,昨晚定是累晕了,居然没有开动,便宜这两条狗了。”
原来昨晚塞进姐妹俩yinbi里的刺跳蛋,竟忘了打开开关,张峰于是便按了一下,姐妹俩的yinbi里立即发出“哔”的一声,然后姐俩的扭动显然加剧了,那是跳蛋开始在姐俩的yinbi中捣乱了。
张峰卸下肛肌训练器,顺便插入两根手指,感觉到姐妹俩的肛门已经很柔软了,便试着把五指捏成尖状,慢慢塞进屁眼,哈哈,居然可以不太费力地把整个拳头塞进去了。张峰比较满意昨夜的训练,便把姐俩的手铐放开,顺便也取出了跳蛋。看着顿时瘫卧在地的姐妹俩都不约而同地把两手使劲抓挠自己的荫部,难忍的苦楚之状尽现面庞,憋得通红,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两腿胡乱踢蹬着,辗转反侧于地板之上。
“哈哈,看来我养的小宝宝饿了!”张峰知道昨天他灌进姐俩子宫的小虫的威力,因为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被场入小虫后还能矜持。悠然坐在沙发里的张峰淡淡地问道∶“你们的子宫里是不是像有无数蚂蚁在咬?”
“嗯,是,是。”姐俩急切地回答,并捂紧荫部坐起来,渴望地看着张峰,她们感觉张峰知道解救的办法。
“告诉你们罢,昨天我给你们灌进去很多极小的小虫,那是从肛门线虫经基因改造选育出来的,叫做“精虫”。它们以jing液或经血为食,吃饱后,就会安息一阵,饿了就啃噬你们的肉壁,所以极痒!另外这些小虫的排泄物是一种很强的催|情激素,所以嘛,你们以后再感觉痒就要设法让jing液灌进子宫,虫子吃饱了,你就不痒了,但它们分泌的催|情激素却会令你们主动去找男人,求他们操你。哈哈哈哈┅┅”
张峰看着姐俩惊愕、羞愤的表情,十分得意∶“另外再告诉你们多一点,那些小虫从此便在你们的子宫里安营扎寨了,再也别想把它们弄出来或是弄死,它们还会繁殖得越来越多。你看人类跟肛门线虫斗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把线虫打败,这精虫经过基因改良,人类现有医疗技术就更是无法战胜它。你们以后唯一能做的就是用jing液和经血喂饱它们,否则,嘿嘿,就像现在这样,痒得你比死还难受!”
姚琳、姚静相互看着,眼里流出泪水,无奈、愤恨、屈辱、惊惧,痛苦的感受姐俩心照不宣,可是这痒劲逼得姐俩越来越难以思维。
姚静首先崩溃了,摇摇晃晃爬到张峰面前,嘴里说着∶“主人,给我,快插我的贱!”手却已经在忙乱地解张峰裤带、扒张峰裤子了,这情形就好似当日胡枚扒王所长裤子一样。张峰的rou棒被掏出来了,还没有硬,姚静也顾不上其它了,张开樱口,卖力地啜吸起来,一会儿就把张峰的rou棒弄得涎光闪亮、青筋毕显了。
这时更妙的事情出现了∶只见姚静一脸的狐媚yin态,嗲声嗲气地说道∶“主人,求求你,快插我罢,贱要痒死了!”往日凶悍女警的影子荡然无存,活脱脱一个超级yin妇,比妓女还下贱,就连姚琳都看得呆了。
张峰也再次惊讶于“精虫”的威力。这种情形他见过不少了,但每次看见原本桀傲不驯的美女,被小小如线头的“精虫”折磨得立即变成超级yin妇,他都是既开心又惊讶!
姚静已经掉转身子,狗趴姿势、高蹶肥臀,还摇晃着,恳求张峰快些插她。
张峰不再为难姚静,挺起长枪,“噗嗤”一声连根插入,姚静的腔壁立即紧紧裹住rou棒,并开始蠕动着磨蹭、挤压rou棒,子宫口也像是饥渴的小嘴儿一样,努力啜吸着火热的gui头。姚静更是舒坦得犹如刚刚扎过了海洛因,一脸的痴迷状,使劲、甚至有些疯狂地扭动着屁股,急切地想从rou棒里挤出jing液,一对白嫩的豪||乳|沉甸甸地随着屁股的扭动而摇晃着。
张峰感觉惬意极了,不用费力,从gui头和rou棒传来的腔壁温热细致的揉摩,令张峰全身趐麻∶“哇!┅┅爽!”
姚琳此时却依然苦恼,痛苦地抓挠着荫部,她还保持了最后一点点矜持和倔强。不过从张峰偶尔看她一眼的鄙夷目光里可以看出,过不了多久,这个坚强的女刑警就会再也矜持不住了。
“啊!┅┅啊!┅┅”张峰达到高潮,屁股一挺一挺地抽动,一股股浓稠的热精喷射进姚静的子宫。姚静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极放松地躺在了地上,脸上洋溢着极度满足的红晕,双手在慢慢揉摩着自己的双||乳|,大腿分开,闪着yin靡光泽的yin唇还在蠕动,像是舍不得拔出去的rou棒。通常会流出来的jing液,这次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可以想像,子宫里的大群精虫们正在狼吞虎咽地抢食着jing液。
看着妹妹那迷醉爽极的yin态,姚琳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爬到了张峰面前,张开嘴把疲软的rou棒含进嘴里,并无师自通地用纤纤玉手捧起张峰的肉蛋捏摩起来。
张峰一来刚刚泄过,二来也想故意刁难姚琳,疲软的rou棒任凭姚琳怎样服侍就是不举。姚琳急得手忙嘴乱,渴盼且可怜的美目不时急切地投向张峰。张峰故意要打击她的最后一点点自尊,就是不硬,也不说什么,就那么看着姚琳把弄自己的rou棒。
最后,姚琳终于不得不说出令她十分羞耻的话∶“主┅┅主人┅┅我┅┅我也要┅┅”语气已经带着哭腔,一只手不安地抓挠着荫部。
“哈哈哈!你真像是发情的母狗。你到底要什么?”
“我┅┅我要┅┅主人的┅┅rou棒。”
“你不是已经在吃了么?”
“不┅┅不是嘴吃┅┅我┅┅贱要吃。”一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女刑警,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说明姚琳正忍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啊!
“你终于说出这话了?羞不羞?!”
“主┅┅主人┅┅别┅┅求您别再这样说了┅┅人家┅┅羞┅┅羞死了!”
姚琳不敢看张峰的眼睛,可一垂下眼帘便看见疲软的rou棒,她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可是子宫的剧痒逼得她不能再想别的,一心只想得到jing液。
“小母狗,我的jing液已经给了你妹妹了,你看她现在多爽!”
姚琳有些嫉妒地回头看看妹妹,却执着地乞求张峰也给她jing液。这时,姚小宾走过客厅门口,张峰不怀好意地喊他∶“小宾,小宾,进来。”
小宾忐忑地进来了,却看见二姐赤裸着躺在地上,大姐也赤裸着跪在张峰面前,手里还攥着鸡鸡,顿时羞得脸红。姐妹俩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境地,都缩成一团跪坐在地上,双手掩胸,羞涩地别过脸去。
“小宾呀,你大姐身体不舒服,需要你帮忙,你快过去看看。”
小宾胆怯地走到大姐面前,也不敢看姐姐赤裸的肉体,低着头低声说∶“大姐,你怎么了?”
姚琳此时内心在剧烈斗争着∶“张峰已经没有jing液了,弟弟当然能有,但可是┅┅可是,他是弟弟呀!┅┅我┅┅我怎么能?┅┅可是如果不┅┅我那里痒死了!┅┅”
姚琳犹豫着,姚静却已经爬了过来,默不作声地解小宾的裤带,小宾惊恐地躲闪着,姚静哀怨地看看小宾,说道∶“小宾,你别躲,救救大姐罢!”姚静能够理解姐姐现在所受的痛苦。小宾不敢躲避,硬是被二姐扒光了裤子。
看着已接近成|人的rou棒,姚琳不知该喜还是该羞?姚静示意姐姐,姚琳便羞愧地掉转身子,狗趴蹶臀,把光滑无毛的肉蚌展露在弟弟面前。姚静一边用手揉摩着弟弟的阴囊,一边竟然用嘴在啜吮弟弟的gui头。
小宾虽然惊羞得很,可是如花似玉的两个漂亮姐姐这么摆弄他,叫他如何自持?年轻的rou棒很快昂立起来。姚静导引着,把弟弟的gui头抵在姐姐的yinbi口,小宾还有些迟疑,姚静使劲一按小宾的屁股,“吱噜”一声,rou棒便插进了大姐的yinbi。
此时的姚琳也顾不得姐弟乱lun的羞耻了,屁股立即剧烈地摇动起来;小宾也被激得发情,一如男人奸yin女人一样,尽力抽插起来,很快便射了精。拔出疲软的荫茎后,小宾有些后怕,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一脸欲死欲仙的迷醉神情的大姐和有些愠怒的二姐,不知所措。
还是姚琳打破僵局,跪坐在弟弟裆前,温柔地吮舔起来,清理干净弟弟的rou棒。
她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对弟弟小鸡鸡的爱意,这种乱lun的意念顿时羞得姚琳满面绯红,慌乱地给弟弟穿好裤子,不敢抬头,温柔地催促道∶“还不快走。”小宾如遇大赦,落荒而逃。
姚静惊讶地看着姐姐,妹妹最能捕捉和体味姐姐那一闪即逝的、一丝一毫的想法。姚琳被姚静看破心思,羞愧地埋下头,姚静却会心地传递了绝密的眼波,姐妹俩的心是想通的。
姚琳、姚静都已被jing液喂饱,不再骚痒难捺,张峰便命她俩穿好警服,戴好警帽,警裙却不让穿,依然赤裸着下体。
张峰开始喊口令∶“立正,敬礼!”姐妹警花随着号令,笔直站立,抬手敬礼,赤裸的下体,尤其是光秃秃的阴阜,使这站立的一对儿英姿女警格外诱人。
“现在去给我弄早餐。”
“是!”姐俩去厨房弄早餐了。
其时已近中午了,张峰看着两个摇摆着的、肥肥大大的美臀,无法抗拒那诱惑,便跟着也进了厨房,站在门口欣赏美臀。姐俩回头看看张峰,“咯咯咯”笑出声来,她俩现在已经不太厌恶张峰了,那笑声里似乎混杂了一些风骚yin荡的挑逗意味。
姚琳、姚静不管张峰,便自顾忙活起来,淘米、洗菜,准备锅盆。张峰瞧见冰箱里有几瓶啤酒,便拿出来,先“砰”的一声启开盖子,喝了一口,很凉,然后带着狡的笑容,凑到姚静身后。姚静不知张峰还要搞什么鬼花样,便不在意地弯腰从米口袋里舀米,屁股蹶着,还没等直腰,便感觉冷冰冰的瓶口抵住了屁眼。
“喔┅┅你┅┅”姚静刚想质问,张峰阴沉地“嗯”了一声,姚静立即想起身为xing奴此时应该说的话∶“奴婢请主人玩弄奴婢的贱屁眼。”说着,还摇摇屁股,两手伸到后面,主动掰开臀肉,暴露菊门供张峰玩弄。
“嗯!┅┅这才像话。”张峰开始用力,啤酒瓶的瓶嘴慢慢顶进菊门。毕竟昨夜被强制训练了一宿,菊门现在已经比较柔软,一寸、一寸,偌大个啤酒瓶,竟然给完全插了进去!只是瓶底微微露出一些。
姚静屁眼被撑得难受,但毕竟已经不再那么撕裂般的疼痛了,可是冰镇的啤酒冻得姚静直肠麻木。“不许掉出来呦!”张峰拍了拍姚静的大屁股,姚静回应地摇摇,接着舀米。
“你看什么?眼馋了?”张峰冲着姚琳发话。姚琳正惊讶地看着妹妹那怪异的屁洞呢!“啊!不、不,不馋。”姚琳吓得连忙继续洗菜。
张峰却不能放过调戏姚琳的好机会,于是笑嘻嘻地又凑到姚琳跟前,一边摸着嫩嫩的肥臀,一边问∶“你想要什么呀?宝贝儿。”
“我┅┅我┅┅什么都不要。”姚琳尽管声小,可那贱媚的语气却撩人。
“我看这个合适。”张峰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葫芦,大概是装什么调料的吧?于是便拿了过来,用手抠了抠姚琳yinbi,说∶“我要用这里。”
姚琳不敢再推辞,放了手里活计,叉开腿,两手扯开两片yin唇,凸起小腹,低声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贱。”说完羞得满面桃红。
张峰便把那葫芦一点一点地塞进去,最后,葫芦的小肚部份完全塞进yinbi,而大肚部份便悬在外面。“呵呵,真好玩!这里也不要亏待了。”张峰又捅捅姚琳的屁眼,姚琳无奈,只得又蹶起屁股,掰开臀肉,露出屁眼,并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屁眼。”
“哈哈哈!好好,我一定好好玩玩你的屁眼。”张峰十分兴奋,左看看、又看看,挑了一根鲜菜笋,刚刚洗过,却尚未刮皮,上面还张扬着一根根的角,抵住屁眼,慢慢插入。姚琳痛苦地忍受着,不敢躲避、也不敢叫痛。最后足有半尺的菜笋被插进姚琳屁眼,外面还留有约两寸的长度,菜笋的嫩叶扑扑地翘着。
“好啦,你继续工作吧!”张峰拍拍姚琳的屁股,姚琳便艰难地摇摇屁股,继续洗菜了。
姚静这时正在淘洗米,两腿自然是无法正常并拢,便叉开着,张峰一边摸弄着姚静的阴阜,一边在姚静耳根吹拂热气,弄得姚静心旌驰荡,不安地扭动着。
其实张峰在琢磨∶“给姚静的yinbi里塞个什么东西呢?对了,就这棵大白菜最好。”于是抢过姚琳手里的大白菜,掰掉外面的大叶,保留嫩绿的菜芯,即便如此,这菜芯也有将近一尺长,小碗口那么粗。
张峰拍拍姚静的阴阜,姚静也只好苦着脸,叉开腿,自己扯开yin唇,嗲嗲地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贱。”然后就眼睁睁看着那么粗的白菜被一寸一寸地塞进自己的荫道里,最后外面留了约有两寸,嫩绿欲滴的菜叶把鲜红的yin唇映衬得更加迷人!
姐妹俩这副模样可惨了!上身是整齐的警服、警帽,下身却白亮亮赤裸着,而且两个肉洞里还插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两腿无法并拢,叉着腿走来走去,两瓣肥臀因此而扭摆得更加夸张了,也更加诱人了!
在如此羞辱和艰难的姿态下,姐妹俩终于做好了饭菜,恭敬地摆好,请主人用餐。姐俩一边一个,一个给喂菜,一个给喂饭和酒,而张峰的两手却搂着姐俩的下体,尽情享受那肌肤亲近的趐麻快感。
吃过了饭,张峰开始训练姐俩的kou交技巧∶含、舔、啜、嘬、吸、吞、挑、勾、滑、吮、撸、咬┅┅等等。张峰的rou棒、肉蛋、屁眼、||乳|头、耳根、脚趾都被姐俩的香舌涂满一层层的爱涎。张峰感觉姐俩的口技基本上路了,便命她们停止在自己身上演练,开始互相练习,搞起同性恋游戏。
这时姐俩子宫内的精虫大概已经吃饱睡了,可是餐后分泌出来的大量催|情激素却开始渗入体液,传遍全身,开始发力。只见姐妹俩原本白皙的下体,现在已经微红了,目光迷离,呼吸急促,相互拥吻,充满激|情。到后来,互相剥光了对方的上衣,赤条条像两条美女蛇,紧紧缠在一起,在地上翻滚着、呻吟着,“吱吱、咕咕”的吸吮、舔啜之声不绝于耳,整个客厅沉浸在一片yin靡的情绪之中。
经过张峰主人的同意,姐俩肉洞里的东西都被拔了出来,这更加方便她们的吸吮。只见妹妹的屁眼,由于被酒瓶长时间撑扩,现在虽然拔出来,却依然大大地开着口,里面红红的直肠嫩壁清晰可见,姐姐俯脸在屁股上,长长的舌头如柔软的刷子,在津津有味地扫舔着屁眼里面的嫩肉壁,好像那些屎渣是美味可口的鱼籽酱。
舔过妹妹,姐姐便蹶起屁股,自己掰开屁眼,妹妹于是便贪婪地开始吸吮、舔啜姐姐的直肠内壁,把舌头尽力探到屁眼深处。
这么折腾了好久,大概姐妹俩的子宫又开始骚痒了,便齐集张峰裆前,抢着吸吮渴盼的rou棒,两个头挤来挤去。最后张峰准备插入了,却不料引起姐俩的争斗。
原来,姐俩按张峰吩咐,并排狗趴蹶臀,但是为了得到rou棒的插入,姐俩的肥臀在暗中较劲,一会儿姐姐把妹妹的屁股拱开,一会儿妹妹又把姐姐的屁股拱开,逗得张峰倒不急于插入,只是用gui头戳点一下这个的屁股,再戳点一下那个的屁股,撩得姐俩争斗得越来越白热化。以至于到后来,姐俩索性扯打起来,揪头发、挠屁股、下绊子、咬奶子。看着两条母狗为了一根rou棒而拼争,张峰十分开心。
打到后来,妹妹毕竟打不过刑警出身的姐姐,秀发散乱,屁股上青紫瘀痕,委屈地躲在一旁,眼馋地看着姐姐高蹶肥臀享受主人的rou棒,眼里泪水盈眶。那究竟是由于姐俩竟然不顾廉耻地争抢男人的rou棒而感到屈辱的泪呢?还是没抢到主人的rou棒而伤心的泪呢?张峰懒得去管,只是全心感受姚琳肉洞带给他的超爽快感!
“啊!┅┅啊!┅┅”姚琳放荡而陶醉地yin叫着,也好似在像姚静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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