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母亲的大荫唇,又拍
拍她的大屁股,“比这儿不知道要疼多少倍呢!”
“这地儿是我自己挑的,一方面是为了隐蔽,另一方面也是追求那种刻骨铭
心生死相许的感觉。听说你们那个要一个多钟头,我这个笔划细,没几分钟就弄
好了,你小姨抱紧了我腰,两位妹妹按住了我腿,龙涛下手又轻。…我跟你说,
不但这地儿是我挑的,而且这字儿也是我自己定的,开始时他说要‘爱妻冯洁’,
我说你这不是骑着毛驴找毛驴吗?你的招牌挂在我这房门口,你还怕摸错门儿,
认错人儿?是我把‘冯洁’二字圈掉后,再亲笔写下这‘忠贞’二字的。”
“怪不得这笔迹有点儿不一样。妈,赶明儿我也要在我这房门口挂一块他的
招牌。”
“那可不行的哦,你们那个是注册商标,谨防假冒,我这个是版权所有,翻
印必究。”
“哎呀我的妈呀!我就那么没文化?书店里买本《成语词典》,还怕找不出
十个八个好词来?要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
“这我可就对你没有约束力啦。”
“妈,给我讲故事吧。”
“小倩,你能明白妈妈的心吗?”
“妈,我听您说!”
“这娘儿俩要唱《红灯记》了,”冯云贴住侯龙涛的脸轻声耳语,“她们唱
她们的,咱们操咱们的,只不过是拜托你老人家稍为认真点儿行不行啊,别让人
家汤不汤水不水的难受!”
“呵呵,现在可是我的‘狼’头被你‘警犬’咬在嘴里呀,拜托你老人家稍
为再咬狠点儿行不行啊,别让‘大色狼’死不死活不活的难受!”
“嘻嘻!我咬死你!咬死你!”冯云膣肌宫颈一阵节律性的抽搐,屁股象打
夯似的往男人的大腿上墩。
“小倩,感情上的事儿,说复杂非常复杂,说简单又非常简单,二十多年了…”
二十多年的“家史”,冯洁不到两分钟就说完了,“…没有爱,…连恨也没有,
即便想恨也找不到理由,即使想吵都找不到题目,只有冷漠,二十多年的冷漠…
小倩,你能理解什么叫冷漠吗?”
玉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从小到大从不知道这“冷漠”是什么滋味。
“哀莫大于心死啊!我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后来看着你一天天长大,
我也就一天天麻木。人啊,就是这样,只要麻木了,这日子就‘好’过多了。”
“那后来呢?”玉倩感兴趣的不是“历史”,而是“转折点”,母亲的变化
她也早就看出来了,她好奇的是母亲转变生活态度的那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朵“火花”究竟有着怎样的一种灿烂辉煌。
“后来?你还好意思问我后来?后来就是你把我给‘害’了呀!”
“我!?”玉倩猛地坐了起来,四颗大奶子一起晃荡不止。她满脸惊愕,
“我?怎么是我害了您呢?我怎么会害您呢?”
冯洁脸上开心得别提有多高兴了,脸色就象绣在自己t-back细带小三
角裤中心的那朵大红色的牡丹,那是她在香港跟一群小姑娘一起出去“血拼”所
得的重大成果,她觉得那朵绽放着的牡丹就是自己内心的艺术写真,如果内心也
可以象外形一样写真的话,那么它就是的!“没有错呀!你给你妈灌了药又扔下
不管,自己倒跑出去了,后来狼来啦,你妈我这一百来斤就全都喂了狼啦,还不
知道他吃饱了没有,这味道是不是觉得难以下咽。”
“嗯…这量嘛,还勉强聊以果腹,但要说到这味道嘛…”侯龙涛这小子这时
候还卖关子,三个女人可都在紧张的等着答案,这可是他对冯洁身体的第一印象,
“嗯…用‘精妙绝伦’四个字不知会不会对不住我大宝贝这一百来斤的肥美鲜嫩,
哈哈哈!”
“哈哈哈!”“你找抽啊!”又是一阵粉唇香舌的狂轰滥炸。
“妈,以前我只知道如云姐姐的身材是最美的,今天见了您的,就觉得您一
点儿都不会输给我如云姐的,他还敢说‘难以下咽’?”玉倩今天是第一次从
“性”的视角欣赏母亲的身体,“回北京了您到我家来玩,会会我如云姐,您肯
定也会喜欢她的。”
“你如云姐姐我已经会过面了,‘大色狼’称她‘嫦娥姐姐’,果然不是浪
得虚名。”
“噢?您是什么时候见过她的?”
“就是这次出发的前两天,是她约我出来的,尽管情绪低落,可那神采风度
一样光艳照人。见面之后,还没说几句话她就哭了,说都是她不好,没把我女儿
照顾好,还给弄丢了,说你是龙涛的心尖尖,真要万一有个好歹的,自己可说什
么也没脸再见他了。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吓坏了。分别时是来回来去地一句话,
‘冯洁姐姐,你可无论如何也要帮我把玉倩给接回来呀!’反倒是我劝她别哭,
给她说点宽慰话。”
“妈!呜——如云姐姐!呜——是我对不住你们!不!”玉倩又从母亲怀里
蹦了起来,四颗大奶子又是一阵晃荡,“我得给如云姐姐打电话,先给报个平安,
别的事等回北京后我再当面请罪!”
“小倩,注意时差。”
“哦,那我等晚上再打。”玉倩以前给侯龙涛打了差不多一年的越洋电话,
从来没有想过还有“时差”这么一说。
“都说母爱是最宝贵的,我看你如云姐姐对你也不差多少。小倩啊!妈说句
可能是过于传统的话,你可不要觉得听不进去,这要按老法讲,她就是正妻,你
就是小妾,而且是最小的一个妾。妈妈不会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
如云姐姐那么疼你,宠你,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妈!我听您的,您放心,我对如云姐姐那——是绝对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
话!我保证!坚决保证!”
“那就好!小倩啊!妈把你交给龙涛,我是放心的,特别是他把我也给吃了
以后,我就更放心了。但是妈总担心你在他家,你能不能处理好,会不会孝敬公
婆,会不会妒嫉争宠,会不会打架吃醋…可是见过你如云姐后,就感觉到在她身
上有一种近乎完美的人格魅力,我把你再交给她,我就更放心了。”
“妈,要按您说的那个传统的话,下嫁这侯公子可是我在前,您在后,我是
大,您是小,要按老戏里面演的那样,您还得给我跪一跪,‘奴家十五小妾,拜
见十四夫人,这厢有礼了!’那我就说,‘啊,十五妹妹,免礼免礼,快快起来,
一旁请坐。’这才符合传统呢!”
“瞧你这臭丫头,就你嘴贫,连你妈的豆腐也敢吃!”抱紧了女儿就吻在了
一起。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但还是不对呀!按给涛哥哥献爱的事实而言,也是
我在前,您在后,要说是我犯的‘美丽错误’,也应当说是我一个粗心大意才把
自己的妈妈送给了我的老公,怎么是您把我交给了涛哥哥呢?我在怀柔‘以身相
许’的时候,不还没您什么事儿吗?”
“你想问题别只想你一个人的事儿呀!你还得考虑你的周边情况哪!小强要
置龙涛于死地只想把事情闹大,你爸要拿你的终身幸福换取他的利益只想让你同
龙涛决裂,东华他利用你整龙涛给你出谋划策尽着把事情搞僵。你告诉过我你爱
龙涛是那种‘特别认真、最认真的那种’爱。最可笑的是你妈我一边在忍受着
‘大色狼’的强jian,一边聆听着这强jian犯倾诉他对我女儿真挚的感情。这女儿是
我这辈子的希望,当时我根本就不认识龙涛,只听你说你男朋友他名字叫‘侯龙
涛’,我根本就不知道侯龙涛这人好不好,但有一点很明确,我决不让女儿再走
自己的老路,我不要自己的心肝宝贝也成为权钱游戏的筹码。既然我已经知道了
你爱他,他也爱你,难道这还不够吗!所以当我知道你找到了心爱的男人时,妈
心里真的非常开心,我真的希望你们能把矛盾解决,能重归于好,毕竟你们还是
相爱的,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没有爱情的婚姻了。”
玉倩听母亲把当时相关的几个人的态度立场这么一归纳,觉得还真的是这么
回事儿。“妈,我哥他为什么要整死涛哥哥呀,这前世无冤今世无仇的。”
“你爸和你哥都不是好人,他们要逼着龙涛跟他们一起干坏事,龙涛他不听
他们的话。那天你没听你爸他说吗?‘那个小杂种,给脸不要脸,那还有什么好
说的,小强,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哥整龙涛那些黑材料要是往上一交,别
说你涛哥哥他了,还有他的兄弟、朋友,全得让他们爷儿俩给整死。他说的这
‘给脸不要脸’,跟你和龙涛闹矛盾压根儿就挨不上!他是在说他自己,他是说
他给了龙涛‘脸’了,而龙涛不要他给的这张‘脸’,他要的只是你小倩!”
“我哥在外面干坏事,我有点儿感觉,我爸他…要么就是幕后的。”
“当时东华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几个把形势越搞越乱。他们的事儿我
也挡不住,但我无论如何也得先把我的心肝宝贝儿给择出来,可不能让他们把你
给毁了!要是我再不把你劝回来,就凭你哥他对你煽风点火,田东华给你出谋划
策,你当时又激动得失去理智,单凭你对你涛哥哥的那点儿‘特别认真的爱’,
你们俩今天能走得到一块儿来吗?这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妈,您叫我跟涛哥哥破镜重圆,还说他一定会象以前一样疼我的,我可是
信了您的话的呀,还补了点儿晚妆,象新娘似的傻乎乎坐在房间里等他,可是,
这‘大色狼’进门就把我给‘强jian’了。”边说边看着侯龙涛,秀面娇色就象三
月里的桃花。
“这是他们两个乘我没在,背着我搞的鬼。”
“姐啊,那不叫‘搞鬼’,那叫‘情趣’,给这小俩口的圆房添点儿色彩。
后来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够了,站门边儿上听里面也没动静了,就想进去闹洞
房,开门一看,把我闹了个大红脸,小倩那样儿就跟我这会儿,”冯云的屁股在
侯龙涛的大腿上墩了两下,“没什么两样。我说你今天洞房花烛夜,你妈她是主
婚,你可怎样谢我这大媒呢?小倩说,你看我现在身上穷得一无所有,那要不我
就把我的这根大鸡芭让给你吧,羞得我赶紧逃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混乱”。
“妈,您回北京就搬过来住吧!您一个人在那儿多没意思呀!”
“那可不行!我同你们两个可不一样。为了维护所有人的‘面子’,我得坚守
岗位,除非是他正式提出离婚。”现在“警犬”已经败下阵来,换上“牧羊犬”
用小屁眼儿咬住了“狼头”在“厮杀搏斗”,大屁股象夯槌似的一下一下抬起来
再砸下去,但在实际上还是双手箍住她腰的侯龙涛用的劲儿更多些。冯洁的肛门
同陈倩的一样,都是用于肛茭的极品,难免就得能者多劳,侯龙涛他贪图这一
“点”儿的好享受,那就有“器”出“器”,有力出力,他宁肯自己多卖些力气。
冯洁的思想同冯云几乎是一样的,只要是侯龙涛想要她,那她就什么都不会吝惜。
“那么…我爸他会提吗?”
“他不会提的。”
“哦?您那么有把握?”玉倩从感情上还是不希望父母离婚。
“丫头啊!‘离婚’这事儿,并不是个‘会不会离’的问题,而是个‘为什
么要离’的问题。他为什么要离?二十多年了,他根本就没在乎过我,分房后这
六年多来不仅没要过我一次,在我的印象里连皮肤的不小心触碰都没有…冷漠呀…”
冯洁静默了一会儿,稳定一下情绪,“他身边并不缺少‘女人’!只不过是在他
需要体面的场合,就象需要一条漂亮领带似的,才把我带在身边…毕竟也是‘老
夫老妻’了,他吃定了我为了顾全大局,甘愿忍辱负重…可这一忍竟然就是二十
年呀…”冯洁早就墩不动了,娇躯稳稳地坐在侯龙涛的小腹上“休息”,在同玉
倩“谈心”,侯龙涛也不催她,因为这时除他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牧羊犬”
的小屁眼儿咬住了“狼头”,括约肌的节律收缩却从未停滞过。
“那要是…万一爸爸他…”玉倩她毕竟是清纯女孩,这话到嘴边却难以出口。
“你是想说‘绿帽子’是吗?这很好办,如果他要闹,那我就同意离就是了!”
“闹?先不说我们冯家的女人干什么,张家的人敢不敢干预,小倩,你以为
他们会把这种事情搞大吗?”冯云一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离婚的主动权百分之百掌握在他手里,离或不离取决于他想让哪一个女人
担任他的‘合法妻子’。如果离了,就辛苦龙涛你在我的左屁股上也文上‘爱奴’
二字,我喜欢大红色,最好把那朵牡丹给我移栽到我右屁股上。”突然间,“牧
羊犬”和“大色狼”同时颤抖起来,大家这才明白他俩暗中进行着的勾当。
“如果不离,那我就象现在这样,象你俩一样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死心
塌地地跟着我的老公过一辈子。”她不说“下半辈子”,而说“一辈子”。“老
公,你要我吗?”
侯龙涛扳下冯洁的身子,张开了嘴却没有说话,因为在热吻的时候是不能说
话的。
“他这个人啊,比他那个狂傲的儿子要明白得多,更有经济和政治头脑,也
更阴沉,虽然在表面上他对你选择了龙涛还是很不得意,但实际上他已经‘接受’
了龙涛。如果我估计不错,这次回北京…龙涛啊,不但小强会来哈你,他也会——
至少是在家里——给予你‘正式’的女婿待遇。”
“是吗?”玉倩对母亲的推论感到非常意外。
“有什么好惊讶的!他这是要把卖女儿的身价给找回来。”冯云对她那个堂
姐夫始终讨厌得要死。
“所以啊,你们想啊,我就算是他的花瓶、脸面,龙涛算是他的钱袋、金库,
小倩还是他的甜心、骨肉,外面随他沾花惹草金屋藏娇,我连伺候自己的老公都
还怕精力不够呢,”冯洁竭尽全力地收缩肛肌,上身一阵颤抖,“哪还有那份儿
闲心思去查他?这帽子绿不绿的,外人谁看得见?家里人谁会朝外说?他为什么
要离婚?说句不庄重的话,他的帽子是黑的,我的帽子才是绿的呢!”笑声停歇
之后,“说句真心话,我之所以心甘情愿坚守岗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
就是为了小倩你奶奶。她老人家待我毕竟还是不错的,近几年来身体也不大好,
他又是独子,奶奶她老来不靠我靠谁?是靠吴姐呢还是靠他的情妇二奶?”
一家人听冯洁的精辟剖析,听得是心悦诚服,鸦雀无声。
“但是,这话也不能说得过于绝对化了,如果我们冯家的三个女人对他没用
处了,或者说他找到比我更合适担任他的‘合法妻子’这角色的人了,还是有可
能会离的。”
这一家之主毕竟不是冯洁,而是侯龙涛,现在轮到他作总结报告了:“咱们
一起洗洗,这就吃饭去吧。”他抱住怀里的女人,“挑”着冯洁的屁眼站了起来。
秋高气爽。
北京王府井步行街上并排走来三位美女,引起路人纷纷注目,回头率男性是
百分之百(儿童不计),女性就难以统计了,因为大凡女人见到比自己更漂亮的
女人时的心情是比较复杂化的,表现是相当多样性的,不象男人那样“我们万众
一心”。真是惊艳呀!真是养眼呀!不光是这容貌,不光是这身段,最抢眼球的
反而是这三位美女的服装。中间这位,一身簇崭全新的将军制服,两块肩章上各
有一颗将星在这秋日之下光芒闪烁。左右两位女警更是英姿飒爽,精神气质十足
高贵。这三位美女军警走在一起就令那些经常yy制服女郎的登徒子们当场就会
丑态百出。
这三位美女军警和跟在身后几米远处的一位貌不惊人的西装革履,前后走进
了以专拍艺术照和婚纱照而蜚声海内外的“中华老字号”——“中国照相”。柜
台里的老掌柜久历江湖,阅人无数,这对火眼金睛一扫步上前来的男人身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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