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语气中并没有责怪的成份。“不是,我不是耍你啊。我是怕…我一跟他离婚,他就会fire你的。”
“呵呵,能为我着想,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个有野心的人嘛,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对我很重要,怎么会让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证,你尽管和他离吧。”
这番话真是让爱琳喜出望外,拼命的在侯龙涛的头脸上亲着、吻着,“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没有你我还不能太肯定;有了你当证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贿赂的录音带,我想他不会傻到惹祸上身的地步。”
“你好阴险啊,”
女人一脸的欢喜,“你对以后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
男人的通病就是爱在女人面前表现,侯龙涛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垄断北京的网吧业。”
“网吧?”
“就是interbar啦。”
“噢。”
没能从女人那得到预想中的响应,“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的网吧再多,也顶多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二流商人,不过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饭馆,我也跟定你了。”
爱琳发觉自己有点失言,赶忙表着决心。
“二流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网吧,一年的毛利可以达到四千万。”
侯龙涛知道这个女人在美国的上流社会混了很久,也有不少关系,对她的意见还是很重视的。“我是说社会地位不是光用金钱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万,还是毛利,真的不算多。你要真想出人头地,就要想办法打入到上层社会,这的网吧我不知道,可在美国,去网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们当中有名气,也还是不入流啊。”
侯龙涛认真的考虑着爱琳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现在也只能等机会了。接下来的几天,多多的向她请教美国大企业家的事情,竟有受益匪浅的感觉…
第020章善有善报
爱琳在北京停留了一个星期就回美国了,她现在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婚。在机场送她时,一番依依惜别就不用说了。回国贸的路上,接到茹嫣的电话,说是医院刚刚打电话到办公室找他,邹康年醒了,侯龙涛立刻直奔“安贞”先见了老人的主治医师,“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是很难让人理解的,他脑中的血凝块并没有消失,还堵塞着脑血管,可他却醒过来了。不管怎么样,你先去看看人吧。”
来到病房,一直护理邹康年的那个护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龙涛进来了,就站起身对老人说:“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小伙子。”
然后对侯龙涛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邹康年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过来坐吧。”
侯龙涛过去坐下,看老人的脸色虽不是很好,但却显得很有精神,“大爷,您觉得怎么样?”
邹康年笑眯眯的拉住他,手指不经意的搭在他手腕上,“还行吧。孩儿啊,我听护士说,你经常来看我,咱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了什么呢?”
侯龙涛把事故的经过说了一遍,“虽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责任,后来又知道您没有别的亲人,我…我不是可怜您,您的岁数都够当我祖爷爷的了,让您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躺在这,我真的过意不去。”
这番话说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亲切了,“你就不怕我醒过来讹你?这年头好人可不容易当啊。”
“讹我?我对您有愧,要是用钱就能解决的了,我还求之不得呢。”
侯龙涛一脸的内疚。
“好,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很合我的脾气。”
邹康年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孩儿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欢你啊?”
“这…是护士告诉您的?”
跟这么一个老古董谈男女之事,是人就会抹不开。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不是护士跟我说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对外界的事物还是有感觉的,有几个不同的女娃娃陪你来看过我吧?”
老人的话语中透着一顾豪爽之气,侯龙涛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四个,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邹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儿啊,你身体可不太好啊,照这样下去,不过六十就会有性命之忧。”
“啊?没有啊,我壮着呢,能吃能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呀。”
被这不知何来的一问弄得有点发懵。老人摇摇头,“等你真觉出来,那就晚了。”
“那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面有黑气,说明你根基不实,又过分消耗。”
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头,“而且你脉相不稳,却不明显,表示你是日后有忧。”
“呵呵,您是中医啊,还是看相的啊?”
开始还把老人的话当回事,等听了他如同武侠小说般的解释,就只觉得可笑了。“要是别人不信,我也不会跟他们多说,可你不同,我就给你讲讲。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当是听故事吧。”
“好,您讲吧。”
邹康年慢慢的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开始讲述一个让侯龙涛终身受益的“传奇”“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医药世家。照现在的话讲,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专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尝床笫之乐。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门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药的祖传秘方,吃了之后,无论一夜之间行房几次,也不会感到疲累,长期服用,还有强筋健骨、益寿延年的功效。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样,传男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
“等等,等等,您是说吃了您的药,就能金枪不倒、长生不老?”
侯龙涛觉的老头大概还没完全清醒。“哈哈哈,”
邹康年被他的话逗得大笑起来,“我的是中药,不是老君的仙丹,虽说我中华传统医药博大精深,却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
“雍正末年,正值邹家第二十三代传人邹正业主家。一日,有五人前来求医,听口音是京城人士。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着并非华丽无比,却是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间却有淡淡的黑气,明显是行房过度所致。”
“其实正业公只需开出药方,必可药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传秘方用在这种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东拉西扯的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那公子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正业公聊天。”
“可经过这番谈话,发现那少年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而且颇有抱负,言语中不时流露出治国平天下的豪情。正业公对他的身份不禁产生好奇,但当着四个随从又不便相讯,于是便在他耳边说出病因。”
“那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问有何方法可医。正业公说是祖传秘方,不可为外人见,要那公子随他到内室。四个随从虽面有难色,但他们的主人却欣然前往。”
“内室中,两人又聊了一阵,正业公便开口相问。那少年也不隐瞒,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历。1736年,也就是干隆元年,正业公被招进京,成为御医院中一员。由于他的灵丹妙药,还被干隆御赐镶黄旗满姓‘钮祜禄’。”
“老头的想象还挺丰富,八成是电视剧看的太多了。”
侯龙涛越听越觉的是在编故事,老人爱说,他也不好打断,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逗老头开心了。“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数都因贪恋女色而荒废朝政,精力不济是其中一大原因。干隆生性风流,后宫三千佳丽,外加私访之时的民间女子,要是没有我家的秘药,他怎么可能夜夜春宵的同时,还能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寿至八十,成为罕见的长寿之君呢?”
“到了干隆末年,干隆因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处理上犯了很大的错误,不思学习洋人的先进技术,一喂以天朝上国自居。正业公对此虽有看法,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几十年,也就扎下根来了。”
“太假了。”
侯龙涛有点听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却不能直说,“您的药那么厉害,您怎么会无儿无女呢?”
邹康年眼圈一红,竟然老泪纵横。“我本有一儿两女,一个孙子。我那孙子在红卫兵的派系武斗中被打死了,后来他敌对的派系又不知从哪挖出我家祖上当过清朝的御医的事,我的三个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卫道士的罪名抓起来了。”
“我的儿子被整死了,小女儿活活的被二百多个红卫兵轮jian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儿因为年纪大一些,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但也被轮jian了十几次,回家不到两天就也咽气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击,二十年前就自杀了。只剩下我这把老骨头,在这苟延残喘。”
无意中问到了老人的伤心事,令他如此难过,侯龙涛更是愧疚,“大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既然是这样,咱们爷儿俩又这么有缘,大概天意如此。以后我会赡养您的,咱们来个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邹康年抹了一把泪,“孩儿啊,你有这心,就算我没看错你。我大限将至,也不用你的照顾了,只望你能把我家的祖传秘方再传下去,不至让这‘旁门左道’的中华医学断了香火。”
“您可别这么说,您气色这么好,怎么会…”
“我一生用药,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清楚的。你没听说过‘回光反照’吗?一般人都只有那么一会儿,可我由于常期服药的缘故,延长了这个时间。”
“其实我活在这个世上,早就没什么意义了,只是一直也没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不要再说废话了,你记住,‘当归’半钱…”
老人开始说药方,侯龙涛赶忙找了纸笔,一共二十三味药和它们的用量,一样不漏的记了下来。
“‘金鳞草’是其中最名贵,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这就是一副普通的补肾良药,吃了也只有好处,绝无坏处,只是没有那种奇效了。”
邹康年说完,像是终于把最后的一件事交代完了,一脸的轻松躺了下来,“你走,我想歇一会儿,有点困了。”…
走出医院,“这也有点他妈太离谱了。”
看着手里的药方,侯龙涛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头没必要骗我吧?他倒还真是有点不同于常人的地方。cao,试试总没有坏处的。”
来到附近的“同仁堂”抓了药,“金鳞草”果然名贵,半两居然要九千多。回家让老妈帮忙煎了一锅,把一剂的分量混进可乐里,叫匡飞喝了,然后带着她去找了两个妓女。第二天早上,两个“久经沙场”的女人,居然被这个被他女朋友说成是‘快枪手’的匡飞搞的爬不起床。“涛哥,真他妈爽,昨晚我射完又硬,干了那两妞二十多次,真是有如神助啊。”
匡飞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杯可乐的功劳。
侯龙涛一听,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云和月玲就要回来了,“嘿嘿嘿,小云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神。”
如果不是收到医院发来的邹康年的死亡通知书,这一天应该算是很完美的了…
如云和月玲的班机中午时降落在首都机场,因为几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公开,就由公司的司机去接她们,而侯龙涛则带着茹嫣去家里等。一早就喝了一服药,只觉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说不出的舒畅…
两个女人回到家,打发走了司机,叫了几声,并没人回答。月玲不高兴的说:“龙涛不是说好了在家等咱们的嘛,怎么不见人影呢?”
“怎么了?你怕他不要你了?”
如云笑着说。“云姐你真是的…”
两人有说有笑的向楼上走去。
刚到楼梯口就楞住了,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楼梯上,一直到卧室门口。打开卧室的门,地上有一条女式的小内裤,床上的被褥也乱得很,只是不见人。“嗯…嗯…啊…嗯…唔…”
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从虚掩的浴室门里传了出来,二女对望一眼,会心的一笑。也不用说什么,就开始脱衣服,一个多星期不见自己的爱人,都有点难以忍受了。
浴室里,茹嫣双臂垫在脖子下面,趴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头耷拉在外面,笔直的长发垂下,挡着脸,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娇喘。侯龙涛舔着她的肩膀,双手揉搓着她的ru房,下身还在不停的挺动,“宝宝…”
一抬头,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丽裸女走了进来。侯龙涛一笑,在茹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宝宝,你的救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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