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拨出手指来,反倒又将嘴封住她阴洞,与手指一同运动了。
好一会后,他霍然起身,一脸yin笑地道:“奶不红嘛!一点都不红。”
他说完便脱下衣棠,在解下裤腰带后,他咻地一声抽出了皮带,yin笑更加重了些。
“奶想玩点新花样对不对?我知道奶够贱。”
“张哥,别太过火┅┅”
他脱下裤子露出他硕长的小弟弟,指指它道:“奶说,它会不会发火?”
跟着他将她双手用皮带绑住了,再将她下体向上一翘,整个阴门便在他老二前大开了。
他一手抓住她一只脚板跪在她身前,只轻轻一推送,那根长便滑入了她荫道内迅即没入。
他加快抽送的速度,且一边叫喊着:“快,快摸我卵蛋。”
这姿势真是妙啊!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只要稍微向上一捞,恰恰就摸着了他的卵蛋。她将它握在掌中把玩着,使他下体的玩意全触动着,舒爽至极。更过分的是,她甚至将双脚摆脱他的手掌,直接夹住他的脖子,用脚的力量驱动他身体,使他更深入她||穴洞。
“哥我快受不了了┅┅挺进,再冲啊!”她高声喊叫。
“这一次非操翻奶不可,教奶尝尝我的厉害。”他拨开她双腿,整个人就势仆倒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捏住她ru房,嘴巴则像吸盘似的牢牢与她的嘴结合。
这是三点皆入的手法,令她浑身最敏感的部位皆受用了,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她藉着反绑在背后的双手,配合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向上撑,顶着他的大老二,使它直到花心。这简直是愉快到了顶点,令她浑身汗流不止。
“哥再整我,再”她尚未试完,他就下马了,将她一个反转,让她变成了上位。由于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所以只能用膝盖夹紧男人的臀部疯狂地扭动,非但如此,比较自由的嘴也仍不甘心地嚷着:“哥,不要偷懒,快点干。”
他真是筋疲力尽了,但就是不肯认输,听到她这番言语,硬是一把推倒她,让她俯卧在床上。
“屁股翘起来。”他命令道。
趴着的女人得令了,蹶起了屁股等待着他的进入;他却不进入先跪了下去,又再度将舌尖伸入她尿洞内,大肆地舔起来。
“哥,不要┅┅人家的尿洞欠操┅┅”她嚷着。
他火大了,一跃跳上她的身,双手由她背后往下伸,捞住她的ru房后,长长的由她屁股后插进去往复运动,数到第一百零五下时就泄了。
7阿忠毕竟是阿忠,没费多少力气就将那个贱女人阿娇找到了。她躲在她朋友家吃喝拉撒没问题,可偏偏她犯贱,每次喝多了之后就要朋友带她去唱卡拉ok,一而再、再而三。卡拉ok几乎都有阿忠的人,讯息极快便传到阿忠那,于是阿娇“落网”了。
带到阿忠狡兔三窟中的“三号”秘所时,已是夜晚了,阿忠仍是赶了来。他有太多的怨气和足够的理由好好修理她一顿,甚至埋了她也不过分,但偏偏张静波不准他这么做,不禁令他再见到这贱货时咬牙切齿起来。
黑面将她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倒未塞住她那张含过老大小弟弟的贱嘴巴,倒不是还想让它完成未完的任务,而是在这偏僻的所在,任她叫破了喉咙也无人会听见。
阿忠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只见她一双大眼睛饱含泪水,满布惊惧的神色,见大哥现身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只是哼哼啊啊地抽泣起来。
花糊了的脸庞、纠结的发丝、哭肿的眼瞳,现在若要他再掏出老二是怎么也硬不起来的。
“奶犯了一个大错误。”阿忠深沉地开口了:“若奶真的是个纯情女子,奶男友用枪指着我的头,我都可以原谅奶,但奶却从头至尾设计我,只不过为了那老头子的钱而已,那奶就该死。”
“你┅┅你拢知样了?”她又哔啦啦地落下泪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忠竟然带着电视连续刻的口吻道:“人在做,天在看。”
老天,这家伙此刻彷佛是正义的化身了。
“忠大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若不做伊会叫烂肚大仔对付我┅┅我也是无辜的。忠大的,我求你,你莫杀我,啥米代志我拢替你做。”阿娇哭得更凶了。
“奶先老实讲,王老头叫奶做的所有代志。”
阿娇一五一十地将她与老头子的交易说了个明白,竟然与张静波所分析的丝毫不差,这下子他不得不佩服姓张的了,毕竟他是读书人,有头脑。
“奶讲伊家的镜子是假的,可以从后面看到房间内?”他对这点倒满有兴趣。
“对啊!伊每一遍拢是躲在里面偷看我跟查埔相干,安呢伊就爽啊!”阿娇告状一般。
阿忠思索了一会问道:“奶要生要死?”
阿娇如获重释,迎快地接口道:“当然是生。”
“好,奶就在此好好住着,以后我要奶替我办一件代志,成,我就放奶走,两不相欠。”
8刁侯又主动约老同学阿忠见面了,这回,对方要求找个更隐秘的地方,最好是个空旷场所。阿忠想到他每次与小阿姨和静波见面的田野老树下。
在这里不怕有人见到,不怕被监听。
刁侯一见到阿忠便愁眉苦脸地说:“阿忠,你被监听了。”
“为啥米?是啥米代志?”他一连串地问。
这实在是个坏消息,表示他阿忠又被盯上了,很可能再度入监;也就是说,他耗费这么多的时间漂白,却没什么效果。
“我也不知道,总之最近你办公室和你厝拢总被监听,我在怀疑是不是伊件图书馆的案子。”
“那有可能?伊件工程已经由烂肚大仔处理了,那会找到我?”
“不过,你办公室的录音我听过,这卷录音带很可疑,我特别拷贝出来,你听看看。”
刁候取出一卷录音带和袖珍型录音机放了出来。
“喂”是个女人声音。
“这是啥米人?”刁侯问。
“嘘”化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最近有什么消息没?”是个男声。
“是张立委对不对?我听得出来,所以觉得奇怪。”刁侯说。
“是伊,没不对。”阿忠垮着脸回道。
“阿娇被他抓到了。”那女人说。
“什么?他为什么没告诉我?”
“谁知道他有什么计划?总之,这件事情愈来愈诡异。”女人说得很小声。
“他在耍诈,真没想到,像他这种江湖人没什么大脑的也会来这一套,不过没关系,奶继续套他话,看他想做什么?”
“有人来了。”女人突然改变语气道:“先生,您要看的房子我会帮您安排,就这样,拜了。”
听完录音带后,刁侯再问:“这查某是谁?”
阿忠沉思不语,望着远方的大山,掏出一根烟吸了,半晌后方道:“你不认识。”
“她是张静波安排在你办公室的卧底,你要知样。”
“我知样。”阿忠像个木偶似的答。
“你这个案件是别人办的,我偶然接触到的,注意千万别泄漏出去,否则我惨了。”刁侯特别交代。
9案子愈来愈复杂了,阿忠一个头两个大,他想了许久,决定跟小阿姨摊牌,毕竟当初是小阿姨介绍他与张静波见面的。
在他那偌大的办公室内,他和小阿姨见面了。
“为何不约张立委,却要跟我单独见面?”小阿姨单枪直入地问。
“老实说,我怀疑张立委暗中搞鬼。”阿忠的眼皮又跳了起来,他真怕死了这些政治人物,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会出卖他。
论起江湖弟兄,虽然江湖伦理已式微,不过至少还有些影儿,在政治环境中却连这影儿都没,什么伦理、道义、常情、友谊都是狗屁,在利益之下这些东西全会变质的。而且这些人物杀人是不见血的也无刑责可言,教他彻底寒心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小阿姨好奇起来:“当心,别中了王老头的离间计。”
“上回我说过,我有调查局的线,奶没忘记吧?”他压低声音说:“他有情报,指出张立委派了个人在我这边卧底,否则奶想,他为何知道我有调查局的线?而且对我这边的事业掌握得一清二楚?”
“卧底的人是谁?”小阿姨追问。
阿忠带她至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大办公室便一目了然了,他指着其中一位女子道:“那个穿粉红色套装的女人奶见过没?就是她。”
小阿姨仔细盯着她,一会她想起来了。
“她是不是姓杨?”
“对。”
“就是她了。我见过她,她是张静波的助理。当时我还问净波,怎么没见过这个助理,他支支吾吾的原来被派到你这边来了。”
小阿姨阖上窗帘后,想起什么又问:“可是他派她来这边干什么?”
“张静波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说不定会出卖我们。”
小阿姨沉思了一会,忽然望着他诡异地笑起来:“就算她是卧底,但怎可能知道你的秘密?难道你的秘密在公司里是公开的?又或者你跟她有亲密关系?”
“我”阿忠眼皮跳了几下,头不禁垂了下去:“是她勾引我┅┅”
“你真是见不得女人脱裤子。”小阿姨叹了一口气:“现在是一团乱,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两人对坐,却一筹莫展。
“这样好了,你先设法将她看住,然后我们再约静波出来谈判,先弄清他的目的再说。”
“押起来吗?”
“我是说「看住」,「押」可是你们兄弟说的,不关我的事,不过你可别胡整,出了什么事自行负责。”
这是什么话?押了一个阿娇,张静波不准他乱来;现在又要“看住”一个小杨,又叫他别胡整,那他弄这二女子在手上干嘛?简直是烫手山芋嘛!
现今,他觉得自已是个布袋仔。
正在此时,他接过一通电话脸色大变,立即对小阿姨说:“这件事以后再谈,我有急事先去处理。”
阿忠匆匆上了车,且连连打了几通电话,用不了多久便抵达他的“三号”秘所了。
在他这间别墅门口停有三部车,虽在黑暗中仍可见人影幢幢。他眼皮跳了起来,却不得不硬起头皮下车。
七、八个人围了过来,为首的正是他跛脚的表哥烂肚大仔,两人面对面站着气氛凝重。
黑面及臭头这些天被他派在这间屋内看守阿娇,就是他们刚刚通报消息的;他倒是及时赶上,看样子他们还未攻入屋里,不过这会他可变成了“单刀赴会”。
“忠大的,单独一个啊!”烂肚大仔冷笑起来:“脚手真快呀!”
“你来冲啥?”他故意将右手伸入腰际假装摸枪的样子。
烂肚大仔身边的兄弟意欲动作,遭他制止了。
烂肚大仔说:“你以为我带这些人来叁观你这美厝的?我是要你交人出来。”
“谁?”
“一个查某。”
“查某你去找红美人的屏东仔要,找我那有路用?”
“免假。”他表哥又冷笑了起来:“几日以前你抓走一个叫阿娇的查某,伊是我小弟的查某,安呢做,你是不顾江湖道义。”
“你小弟?哪一个,叫伊出来。”阿忠这也是将他一军,若他小弟敢站出来,那么红美人那出戏岂不会被当场拆穿?
“免。我出面来讨就好。”他倒是推得干净。
“讨啥米?我讲过,我厝内没人。”
“呒。你开门让咱进去搜。”
“表兄,你太过分了。”阿忠抬高了音量,不过眼皮也跳得愈凶。
这时烂肚大仔忽然伸手摸了摸头,身旁的人便猛然动作了,三、四人齐向他扑来一下便将他压倒在地,紧紧扣住了。
烂肚大仔用他那完好的一只脚踩在他面颊上恶狠狠地道:“这只脚承蒙你当年手下留情没给伊断,今日伊才能踏在你面上。”
“大的,现在要安怎?”一旁的兄弟问。
“搜伊身躯找钥匙出来。”
众人正动手搜他身时,他从他的车底下望见好几辆车的头灯由远而近。这下子眼皮停止了跳动。
一、二、三、四、五,他清楚地数出五辆车子,方停下便有无数只脚跃下车。
他听见拉枪机的声响,接连好几声。
“莫动。”他喊道,吃了一口沙子。
开玩笑,这一火并起来,倒霉的会是他最先。
“阿忠,叫伊把枪收起来。”烂肚大仔吩咐道。
“行,你先放开我。”他吐出沙子道。
半晌,四周的人松了他,他爬起身来一看,果然双方都有家伙握在手中是个势均力敌的场面。
援兵虽然来得晚,倒也及时赶到,不便再发火了。他拍拍头及脸上的沙土,对烂肚大正说:“十日以后再相约,所有的恩怨一起解决,你敢呒?”
“我怕你?”
“好,一言为定。”
10阿忠隐隐然觉得最近将有大事发生,很可能是他人生中的另一个转捩点,关系他后半生的荣辱涡福,不得不慎,因此他连酒也不沾了。
首先他按照小阿姨陈秋香的说法,先将杨小姐“看管”在他的三号秘所内。带小杨去那里时,她似乎已有察觉,在车上幽幽地问身旁的他:“你没忘记我们曾有过一夜之情吧?”
“当然。”他答道。
她的手伸过来按在他手背上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应该知道我的处境,那么你就不该为难我。”
“我们江湖中人最痛恨的就是「抓靶仔」。”他叹了一口气:“奶是我红粉知已,可是奶却出卖我,奶说,我该怎么惩罚奶?”
“你果然全都知道了?”她嘤嘤地哭泣起来。
“就像知道奶的身体一样,只是我觉得奇怪,张静波为何能紧紧掌控奶,因为他大?”他讲得极严肃,以致最后这句话有些不搭调。
小杨并未破涕为笑,她有些担忧,但毕竟不像她即将在秘所内碰面的阿娇那样恐惧,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她下不了狠手,此其一;另外她相信她深深爱着的那个大立委一定会来救她。他是她的白马王子。公主有难,王子要舍身相救了。
小杨不知道在她被押往秘所时,她的白马王子也落难了。而且若她知道的话,她也不会再认为他是白马王子了。那有自已的白马王子当别的女人做马骑的呢?
在张静波家中,他那有名无实一向只在顶楼佛堂念经不见俗客的老婆现身了,一身黑粗布服、素脸蛋,手握的不是念珠反倒是一卷录影带。
“今早有人寄了这个来给我,要我好好欣赏一下。”她将录影带放在茶几上继续道了一声佛号:“阿弭陀佛。一播放我就知道是什么事了,马上关了它,免得脏污了我的眼、我的心。”
“这就是你要我回来的原因?”他仍不明白那是卷什么带子:“难道有人对奶恶作剧?”
“静波,凡事要知所分寸,你的报应不是我,而是成千上万的选民。虚幻的假象,终会幻灭的。”
她说完迳自上楼去了,留下那卷录影带。好奇的他立即将它塞入录影机中。
影像闪了约有三十秒,突然跃出的是一间卧房的画面,挺熟悉的。不一会一对男女进来了,张静波吓了一大跳。
他看到的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和绰号“红娘子”的王娟。
静波傻住了,整个人简直是僵在沙发椅上动弹不得,随着那熟悉的情节播放下去,他的脑袋里乱成一团。
这番情节当然不用再看下去了,他慌忙抽出录影带,把磁带抽出胡乱撕扯着像泄恨一般;接下来他稍微清醒了些,立即打了通电话出去;当然他要找的是片中最佳女主角。
“王娟,奶为什么要设计陷害我?”他开口即问。
“张大哥,好久没听见你声音了咧!”王娟反应迟了些:“什么?你说我陷害你?”
“嗯。录影带的事。”
“喂。张大哥,你的话我完全不懂,录影带?┅┅”
“别装傻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爸爸前天告诉我,说你这两天会打电话给我。他说,如果你问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就直接去找他谈,他会为你指点迷津的。”
“奶爸爸?”
“没错?到底是什么事?那录影带┅┅”
“没奶的事,我晓得了。”
挂上电话后,张静波像只斗败的公鸡一般瘫倒沙发椅上。
11张静波马上就知道棘手之事是一桩接连一桩来的,小阿姨陈秋香凑热闹一般也在这时打了电话来,约他到那田野的老树下见面。他拒绝,说有要事处理,未料到他这女弟子兼情人口气竟极冷地道:“我要你来,你可以不来,那如果是杨小姐要你来呢?”
那他当然是要来罗!而且是极快速地,甚至比小阿姨和阿忠还要早到。
晚到的这一男一女脸色比起绿色田野还要绿,累紧抿着唇彷佛一开口便会喷出火似的。
“小杨呢?你们把她弄到哪去了?为什么我打电话去,公司里的人说她已经离职了?”他一连串地问。
“你很关心她嘛!”小阿姨的语气有很浓的醋味:“那你为何不把她金屋藏娇起来,还让她出这么危险的任务?”
“什么任务?你们误会大了。”静波忙辩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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