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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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舒爽几至麻木的地步后,小阿姨方才挪出嘴来,在他身上来了个大盘旋,就了正位任意一套,便捕捉住他的宝贝,一挺腰bi毫不考虑地吞下他整根rou棒。

“顶我花心,哥哥,用力,用力┅”

在下位的张静波本能地往上挺,一次比一次用力,二人下体相碰击之声响彻别墅。

那么一根硬物在她下体进进出出,几乎每每抵达核心,教她如何忍受得住?她双膝跪地,直挺身子任他在下边顶,上身则用自己的双手搓揉,将她那一对ru房时而变成橄榄形、时而变成不规则形状。

“奶捏自己ru房是是受不了了吧?”他在下位问道。

“陪你到天明,怎样?”她咬牙道。

这简直是挑衅男人的自尊,他迅速挺起身子,咬住她一边ru房使劲吸吮,另一只手则拨开她的手,握住了那另一边ru房猛力搓揉。这样还不能表达他的勇猛,他甚至坐着一弹一弹地拱起臀部,使小弟弟能更深入。

她吻了他一会,又嚷道:“我要下来了,快,让我下来。”

小阿姨显然是个好动分子,久居一位是难以忍受的,于是她又匆匆跃下马,与他平躺着,然后高翘起一条腿越过他身体,让俩人的性器官碰触了。

“我要进去了。”张静波一面说一面用手主导,小弟弟极快速地滑入了她的bi。

“我爽呀!哥哥,你,你让我当了,当了党党主席啦!”小阿姨一只脚高高翘起兴奋地叫喊。

张静波就这个姿势并不很累人,俩人并躺着皆可以持久,所以他大开杀戒啦!

抱住她高扬起的那条腿直直往她阴洞插去,大战了近百回合,他又将她的脚扳向自己摩擦把玩着。一会,他将嘴凑了上去咬住她的脚趾吸吮着;这根完了换那根,再不过瘾就换脚板咬着啃着,直到她嗯嗯哎哎地叫起来为止。

“党主席该换人当了吧!”张静波一个翻身爬到她身上:“搞什么女性主义?乖乖地在男人下面,自然有奶的甜头吃。”

他频频摇摆臀部,不一会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3张静波也不常回来家乡,这趟返回定要拜访王家,以确保下届立委的席次。

王家在地方上的政治实力靠的是上二代的王炎而起的,这王炎原本是个地主,算盘拨得挺精,但对政治却一窍不通,亏得他有一个好友姓洪的视政治如生命,三番两次游说他出来竞选民意代表,于是王炎出面竞选,姓洪的在后推波助澜,竟也使得王炎连任了数届县议员。当然以王炎的个性是不可能贪污的,因此这民意代表的头衔的确也让他卖了不少的祖产。

到王炎的儿子成|人后克绍箕裘,继续走父亲从政的道路。两任县长下来,他王炳的名声比他父亲王炎还要高出许多,也从此使他王家在地方上奠定了根基。如今若地方上有无法协调的政治大事,只要能请得动老县长王炳调解没有不能成功的。

问题是老县长王炳终究是老了,他的两儿一女中只有老二王方是他最中意的接棒人选。偏偏王方在省议员任内,因应酬过多饮酒过量不幸罹患肝癌病逝,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王炳痛不欲生。想要干立委的长子王凯返乡叁选县长,这小子不知是否无胆,总跟他老爸说:“拖一下,等客观形势改善了再说。”

什么是客观形势?王炳不懂,所有的形势全一把抓,县长的位子几乎是手到擒来,他儿子到底担心什么?

长子不愿叁选、女儿又太幼齿,选民恐怕不会接受,他王家的政治生命岂非要断送在他王炳手中?

每念及此,王炳就有一堆怨气要出。若是在他老爹王炎的坟上,他可是会哭出眼泪来的。

张静波的来访,教王炳开心了些。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年轻人,挺实在且仪表堂堂又言之有物,绝对是个未来的政治明星。只可惜张静波结婚太早。

在王家悬满扁额偌大的厅堂中,王炳接见了这个年轻人张静波。近年来身为地方上一大政治势力,或者称为一大霸主的他极少露面的;不是因为他爱惜羽毛,实在是中风的关系。

一年前中风的警讯,使王炳断然放弃了竞选议长的念头。紧急煞车在政坛上叫急流勇退;退的可是自己而不是儿女,所以他对儿女的前途更加关切起来,尤其在他次子王方过世之后。

由佣仆推着轮椅出来与张静波见面,是他老很不愿意的,不过为了儿女他不能顾及自己的颜面了。

“很难看是吧!”王炳一到大厅即对张静波说:“如果你想羞辱一个中风的老人,现在是时候了。”

“王老,您别这般自损。”张立委马上起身迎接他:“我们都是靠着您成长的呐!”

“你过谦了。”王炳向后挥挥手,推轮椅的护士小姐自然退了下去,然后他才接续道:“静波,我问你,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了?”

张静波那小脑袋瓜子马上抛弃了所有邪yin不洁的事物仔细回忆起来,过了大约三十秒方答道:“二十二年了吧!”

“那时候你还是个学生对不对?”王炳坐在轮椅上笑了:“你写信给我,说你家境清寒请求我援助学费。结果我要助理回你一封信,要你把清寒的理由说个一清二楚;你也回信了,然后我就寄了学费对不对?”

“王老,您的记忆真是没话说呀!”静波有些尴尬地挪动了他的屁股:“您是我的衣食父母,终生难忘。”

“仅止于此?”王炳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对不起,王老,我不了解你的意思。”他老实道。

“很简单,今天我邀请你来只有一个目的。”王炳道出原委:“我的儿子王凯不说,他与你是同事,未来发展如何全靠他自己;至于我的女儿王娟,就得靠你提携了。在我的想法,她当到县长即可,也算对王家有个交代了,往后的发展就不是你我可以主导的,你说是吧!捧她到这位子上,吾愿足矣!”

“王老”静波压低了声音:“现在的局势非你我二人可以控制得了的。”

偏在此时王家的小丫头王娟出面了,冲着低声谈话的他俩人道:“要出卖我,也得选日子是吧!”

“小娟,把奶卖给谁?”张静波有些恼火地道:“我跟奶老爸谈的绝对是为了奶好。”

“再好,也好不过小阿姨对不对?”王娟在他俩中间的沙发上落了座:“小阿姨是静波哥一手调教出来的,这种师徒关系岂是我王家可以插得上手的?”

“小娟,奶言重了。”张静波立委当着他父女俩反倒有些结巴起来:“真要┅要把我算┅算成哪一派┅派系┅系的话,我还不是你们王┅王家这一派┅派的。”

“那就对了。”王娟高兴地拍起手来:“张哥以后你就别去拍小阿姨的马屁了,总有一天我会取代她。”

“休要胡闹。”王炳斥责她女儿:“奶的作为我最看不惯,什么叫「政通人和」?偏偏奶是四处树敌,总有一天把自己的路子走死。小阿姨早已今非昔比羽毛渐丰,如果她此刻要跳出来竞选县长,可能都大有胜算呢!她不做那是她在等待更成熟的时机,这就叫稳扎稳打。奶呢?对自己的未来毫无定见,只知道跟小阿姨明争暗斗,这有何意义?她并未因此少了根羽毛呀?”

“阿爸,你老是责备我,其实很多事是她暗中挑起的耶!”红娘子娇嗔道。

“好了,王娟。”张静波制止她道:“奶阿爸是疼奶才指责奶,不然他为何不骂奶大哥呢?”

“别提那孽子。”王炳转移话题:“静波,你帮我传个口信给小阿姨,告诉她盖图书馆的事我还能掌控一部分,她想要的我会给她。”

“王老,这┅”

王炳扬起手臂制止他:“这件事就你我她三人知道,教她别顾忌太多。”

4张静波在家吃完晚饭后,躺在澡缸里愈想愈不对,急忙拨了通电话给他的助理,要她立刻赶到家里来,并请她顺道去接小阿姨过来。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闻听到冷气机嘶嘶鸣响;他的孩子二男一女皆在二楼各自房间内做功课,三个孩子似乎都遗传了他聪明的资质肯念书,将来的成就不知有多高哩!而他的妻子一定又到三楼佛堂去做晚课了。自从她迷于宗教信仰之后,他深深感到自己不如那木鱼重要;如果他老婆胡子薇在他身上敲一记,他会立即举一反三回她个好几记,那木鱼自然逆来顺受不会啦!

所以胡子薇当然喜欢敲木鱼而不敲他罗,这是他今晚想起老婆所得到的结论。

才坐下抽完一根烟,助理杨小姐便带着小阿姨进来了,后头竟还跟着她的助理关汉民,今他蹙起了眉头。

“坐,坐,大家坐。”他客气地寒暄。

“张立委在这么晚的时间召唤我来有何指教?”

小阿姨对他有好几个称呼:帅哥、亲爱的、儿哥、rou棒哥哥(以上是在床上的昵称);老师、师父、静波兄(以上是在私下场合用的);张先生、张立委(则是在公开场合有陌生人在场用的)。今晚的陌生人就是他这位新助理杨小姐了。

“既然奶把汉民也带来了,那更好,咱们双方各自纪录下来较省事些。”他吩咐道:“请二位拿出纸和笔来。”

关、杨二人立即取出纸、笔沙沙的抄写着。

“我立委张静波今晚代前县长王炳先生传话给陈省议员秋香小姐,盖图书馆之事他尚能掌控一部分,陈省议员想要的,王炳先生会给。”

小阿姨猛然一拍桌子道:“张静波,你这是搞什么鬼?”

关、杨二人被吓得立刻停下了笔,愣愣地望着张静波,前者催促道:“继续呀继续”“等一下。”小阿姨一把按住汉民的手:“不准写,你想害死我是吧!”

“那这样好了。”静波对关、杨说:“你们先迥避到院子里去,我再跟小阿姨好好谈谈。”

一等他们出了大门,小阿姨马上指着张静波鼻子啐道:“姓张的,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嘘小声一点。”他转头望望楼上后解释:“这不是我在玩把戏,是那王老头子在玩把戏奶知不知道?早上我到他家去拜访他,他跟我吐了一堆政治苦水,说什么后继无人啦!要我拉拨王娟将来出马选县长。”

“就凭她?”小阿姨冷哼。

“别插话嘛!”他又蹙着眉头:“我当然一口应允了呀!想当年我的崛起也是靠他王家的嘛!接下来王氏父女俩就将奶当成了假想敌,大概是王老头自觉对付不了奶,想拉拢奶化敌为友,才托我带这口信的。”

“这么简单?”小阿姨不怀好意地斜睨他:“那你耍这一招干嘛?”

“我当然要撇清关系呀!那图书馆工程我从头到尾没插过手,怎能沾一点腥?”

“你倒闪得快,也不管我死活。”小阿姨冷声答。

“嘘”张静波又抬头望望上面:“我们之间的纪录算得什么?最主要是得搞清楚王老头的意图。”

“你也认为他有问题?”小阿姨问。

“当然,奶想想他为何不透过别的管道跟奶接头示好偏要透过我?”静波停顿了会,见她没发表意见便接续道:“因为我们三人是一直线的关系奶懂吗?虽然表面上我们都不是他王家的那一派,但他是我恩人,我又是奶选举师父却是事实,他这一下套住我们两个便于掌控。”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的人想插手图书馆工程?”

“到底有没有?”

“我老实说,有。”这会换她蹙眉了:“我弟媳的父亲,就是亲家嘛,搞了家建设公司,一直跟我说想拿下一部分的工程┅”

“这就是了。奶想想,王老头干过两任县长,现在虽然中风可是他耳目俱全呀!这点消息还弄不到手吗?”

“那我叫他们退出算了。”

“不!”静波一扬手道:“这是下下策。这样正表示奶要跟他王家一刀两断,也连累到我得跟王家划清界限,两不利。他的厉害就在这里,把我们三人完全绑死在一块,然后再听他使唤。”

“真是老狐狸。”她怒道:“赶快反击回去。”

张静波立委晃了晃脑袋,居然笑了起来:“既然他要如此,我们就照接不误,最后保管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呐!”

“妙计何在?”她问。

“先叫他们进来抄写这份纪录吧!”

“那杨小姐是怎么回事?”她又问。

“我的新助理呀!”他凑近她耳旁:“吃醋啦!”

“去你的。”

在关、杨二人进门时,二楼角落有个身影闪过去了。

5阿忠站在宾馆门口足足等有十分钟了,感到阳光似乎移动得特别快,刚刚才照着他崭新黑亮的鞋头上,现已移至灰色西裤,待会就要照上他花衬衫,凸显出那肥甸甸的肚腹了。

干伊娘的,他在心底暗骂,不时抬腕看看手中的劳力士。他骂的不是早上的阳光;这日头是多么伟大永恒的,纵使你骂祖宗十八代的,依然每天要招呼你的头皮,晒得它发疼。阿忠并非不明了这么简单的真理,但他绝不是白干的,他干的是他的手下黑面及臭头。

就在阳光即将晒到他的油肚时,老远地他终于盼到了他的轿车,那辆通体漆黑发光的凯迪拉克,激动之馀,墨镜下的左眼皮不禁上下跳动起来。

这毛病是他二十一岁那年才有的。那一年他逃兵,只身北上投靠开风月馆他的表哥烂肚大仔,起初当一名三七仔,每晚穿着木屐站在街口拉这少年仔的手、抢那老芋仔的眼镜,不亦乐乎。如此混了三个月整个娼馆人头熟了,烂肚大仔每月支给他的薪水非赌即喝掉,嫖妓是不用花钱,自己人吃剩的。当时店里有两个女人与他相好,常常背着他表哥跟他偷情,赏他一些残肴剩羹,酒色财气快活似神仙。

三七仔快干满一年时,烂肚大仔这查某间和地方帮派起了冲突,对方纠集人马来砸他馆子,沿街厮杀起来。身为三七仔兼保镳的阿忠首当其冲,在混战中左眉被扫到一刀,鲜血直流得左眼像瞎了般。事后虽缝合,眉毛却被劈断了,便一直留着那断眉,直到纹眉技术问世后方才纹出一对带杀气颇似曾叱吒风云的某政治人物的浓眉。

为主公解围而负伤的阿忠又是主公的表弟,一下便成了那查某间的大红人,争宠的对象,有人甚至说烂肚大仔终会将事业移交给他表弟主持。

阿忠有大将之风哩!

可惜好景不过三个月,某个夜晚警察与宪兵临检,没动风月馆女人的半根汗毛,倒把阿忠给抓走了,罪名是逃兵通缉犯。

当时流传有一种说法:出卖阿忠的正是他大表哥烂肚大仔。原因有二:一、他有功高震主之势。二、他坏了娼馆规榘,玩自己的赚钱工具被烂肚大仔知悉了。

这一段近二十四年的历史也许早在阿忠的心底荒芜,但却遗留了他这个终身的毛病一激动即眼皮跳。

这跳动的左眼皮,在他跨入凯迪拉克宽敞的后座之后更加剧烈了。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连凉飕的冷气亦无所助益,冲着前座那两颗愈看愈不对眼的脑袋瓜子就劈哩啪啦地左右开弓起来,打得黑面和臭头二人直往座下躲。

“大的,安怎啦?”在驾驶座上的臭头哭着嗓子问。

“现在几点?”阿忠暴吼道:“我叫你们几时来?”

“十点二十啊,才晚二十分。”黑面在旁辩白道:“咱是想让大的多温存一下,故意晚到的。”

“我驶你娘,你爸今日面见王老县长,若是有啥米差池当心你们的皮。”

阿忠发完火后,扔了颗槟榔入嘴嚼着,很快又回忆起从昨夜延续至今晨的温柔乡中。黑面说得不错,若早在十年前他绝对舍不得放那女人走的,非熬到最后一刻不可;在床上办事最大,管他什么过气的县长,精子泄光才算数。可惜啊!人过中年那rou棒愈发不听使唤了,早晨起来鼓足馀勇连带手yin才教它重新振作起来,从那女人后面就猛戳下去,这才唤醒她吱吱哎哎嚷着。

叫艳红的这女人是个新到的惹火货色,宾馆的“内将”理所当然先报给忠大的知道,让他先来尝鲜。

昨晚他喝了个七分醉,扒了个精光躺在床上等着,艳红才推门而人,他的小弟弟便隐隐膨胀着。

她穿一件黑薄纱,里边的黑色胸罩清晰可见,下身则着白色迷你裙,没套丝袜,两条细瘦的腿令他幻想起架在男人肩头的姿势。

“哇,大的,你伊根是安怎?”艳红刚回头便瞧见他不老实的rou棒,叫嚷起来:“雄纠纠气昂昂。”

“快,快来呷它┅┅”阿忠喘着。

艳红扔了皮包跨上床,一把握住他的弟弟,笑着说了句广告词:“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然后上下摇动起来,再使劲一捏,马眼处便流出一滴jing液。

“给你一项特别服务。”她说着脱去衣裳解开胸罩,这时肉球便迫不及待地蹦跳出来,竟然硕大无比,简直和她的身材不相称。

艳红俯下身子,将那对肉球夹住他小弟弟上下摩擦起来,从阿忠脸部纠结的表情看来,他爽极了。艳红愈摩愈快,还张开嘴,在他小弟弟从她胸口探出头来时便含住它,如此双重服务使阿忠哀哀叫着。

他受到刺激了,挺起身体掀起她的迷你裙,抚摸她的臀部,再一把扯下她的黑色底裤,伸指直戳入她阴洞内,险些就忘了她是妓女而想凑嘴上去了。

二十初头便在娼馆当三七仔,且与两名妓女同时厮混的阿忠,对她们的私|处可是了若指掌,手指一探入,居然就有些许yin水流出,简直教他吃了一惊。

“奶不是职业的?”他好奇地问。

“人家在银行工作例!”艳红嘟着嘴答:“玩股票输得惨兮兮,不得已才下海┅┅”

“哪家银行?说不定可以转去做奶客户,跑三点半多多通融呢!”他开玩笑说。

“不告诉你。”

艳红似乎故意要撇开这话题,挺腰一屁股坐上去硬生生吞了他的棒棒,然后猛烈摇晃起来,那两粒肉球也跟着上下大波动。他被它们深深吸引住便用双手扶住,向中央一挤,而粒||乳|头竟合在一块,然后他一张口竟一次含住了两颗葡萄,简直是神乎其技。

艳红在上位是最能发挥的,一摇一晃间,那洞彷佛会吐纳一般一松一紧夹得阿忠心脏加速跳动,双手忍不住越过她身躯紧紧抠住她臀部,配合她动作,腰肢亦猛往上顶,一来一往,越动越快。以艳红的经验知道这次交易即将完结,在阿忠正要高声叫唤之前三秒钟,她紧紧坐住不动,然后像磨豆腐那般转动屁股,果然三秒钟后,阿忠高声叫了出来,一泻千里。

“害了,忘记戴保险套。”阿忠真是乐以忘忧。

“放心,我没问题。”艳红拿卫生纸为他擦枪:“你的我也检查过了。”

原来她最初的kou交乃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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