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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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说着,头前后左右的摆动了几下,蚊帐里传来小玫嘻嘻的笑声。

是啊,回来后,小兰说要回家,亮子示意我再把她留几天,可我张了张嘴说了声:“路上小心点。”

等小兰走后,亮子气得给了我几下说:“你丫的想什么呢,怎么不留下她,我还想来个双龙戏二凤呢。”

我听着床板的吱吱声,看着晃动的蚊帐,火气更大了,“亮子,你丫的再这么搞下去,老子就过去掀你的蚊帐了。”

亮子的头早已缩回了蚊帐里,从里面传来带着粗气的声音:“掀就掀吧,东风吹战鼓擂,共产党怕过谁?。”

“亮子,你别激我,我真的掀了。”我作势下床。

蚊帐里的人静默无语,只有床板还象示威似的吱吱响得更欢了。我怒从心头起,三两步跨到他的床前,一下子把蚊帐撩到上铺。两个光溜溜的肉虫出现在我的面前,亮子那枯瘦的屁股还在上下蠕动着,床板依然在吱吱的响着。rou棒在润滑的||穴中发出滋滋声,小玫在亮子身下不停的扭动,一双手抚摩着自己的ru房,嘴里哼哼唧唧。

我的火更大了,一下子把亮子抓起来,扔到了一边。失去rou棒抚慰的小玫有点吃惊的望着我,亮子蜷缩在墙边,说:“栗子,你要是有火,等哥哥完了你就上,干嘛发这么大脾气,把我从小玫身上拽下来,你不知道小玫现在是多么的空虚吗?”说着,又爬了过来,将rou棒捅进小玫的bi。

小玫发出一声娇呼,双手立刻搂住亮子的腰,好象怕再次失去他。同时还给我飞了个媚眼,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话语。我仔细听了一下,竟然是:“栗子,你等会,等他完了,你再上。”我靠,真他妈的骚啊,我索性坐在床边欣赏两人的春宫。

小玫属于比较丰满的那种,浑身上下都是肉,但看起来很匀称,一点也不臃肿,两个白白的大ru房左右晃动着,双腿高高的翘在空中,屁股向上抬起。她的毛很多,在荫道和肛门之间的荫毛上布满了白花花的黏液,嘴里不停的哼叫着。她大概是觉得无所谓了,叫床声更大了:“哦……好爽……亮子你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呀。”

亮子卖力的抽插着,我伸手,“啪啪”,在他黑瘦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十个红手印立刻显现出来,疼得亮子吸了一口气,“操,栗子你丫的,我要是得了阳痿,我把你的鸡芭也割下来。”

我恶作剧般的拍完亮子的屁股,又伸手抓住小玫的两个ru房,大力的揉捏。

小玫的脸已经变形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捏了几下后,我把裤头脱了,将已是硬挺的鸡芭送到小玫的嘴边,我用手分开她的嘴,将满是腥味的鸡芭捅进她的嘴里。

kou交我只是在黄书里看过,还没有尝试过这种滋味。当小玫开始舔弄我的鸡芭的时候,我的心都飞了,脑中只有一个字:“爽!”其实小玫的口技还是很生疏的,很多时候都是我挺着鸡芭在她的嘴里抽插,她只是偶尔舔一下我的gui头。

我好不容易等亮子干完了,急忙上马操枪干了起来。怨不得这小子招女人喜欢,他人不高不大,鸡芭可不小,再加上持久,刚才这一阵操弄,足有多半个小时。面对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我也起了好胜之心,我的本钱不比他的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象他一样持久。我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花式,只知道一味的抽插,这下可苦了小玫,被我俩弄得第二天没有起来床。

我估计我的时间也有半个小时,此时的小玫已经有气无力,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爽快过后的我回到了自己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本打算隔日回家,可是小玫竟然下不了床,没办法又多待了一天。第三天,我们三个向火车站赶去,路上小玫走路还一拐一拐的,看得我直乐,小玫不知道白了我们多少眼,说了多少句:“讨厌死你们俩了,再也不理你们了。”到了车站,小玫向东,我和亮子买票向西,跟小玫说声小心,三人就此分手。

***********************************大家不要担心仕途官道的后文,我在官场小人中会将这些有机的结合进去,到时候大家会有非常熟悉的感觉。

其实我对仕途官道的盗版没有太大的愤慨,毕竟我的写作只是为了娱乐大家和满足自己一些的幻想,并没有什么打算出版的想法。

我写的这个在目前的大陆来说,是属于严厉打击的东西,我并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很想对盗版的人说一声,如果再打算盗版的话,最好把h方面的去掉,呵呵~~~~~~~

官场小人(三)

省城离我们市大约一个小时的路,一看到进门的我,妈妈的脸立刻露出激动的笑容,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臭小子,你上哪了,怎么也不给来个电话,放假都十多天了也不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你也要给妈说一声啊,你让妈多担心呀!”说着说着,妈妈的脸上印上了泪痕。

看到妈妈伤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后悔没给妈妈来个电话,我不由自主的搂住妈妈,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道歉的说道:“对不起,妈,让你担心了,我和亮子还有几个同学出去旅游了。”

看到我完好无损的回来,妈妈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在我怀里依偎了一会说道:“我去买菜,做你最爱吃的红烧鱼、辣子鸡和米饭。”

看着妈妈开心的样子,我也开心起来,四下打量一下居住了十多年的小屋,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整洁干净,床头柜上放着我的一张彩照,我一手掐腰,一手抓着一个篮球放在腰间,显得那么朝气蓬勃。

看到我注视着这张照片,妈妈问我:“你这次出去玩,照相了没有?要是照了,等洗出来给我寄来。我挑张好的放大,这张还是你上高中的时候照的呢。对了,玉欣来咱们家好多次了,你们就算定了吗?玉欣这孩子不错,人长得好,也很稳重,就是学历低了点,才高中毕业。”

妈妈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嘴,在外面,她可不是这样,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整天冷冰冰的,弄得连个知心朋友也没有。

“妈,玉欣已经报了电大,毕业后也是大专文凭了。你今天怎么在家,是不是休班了?”我怕她说个没完,急忙打岔道。

“是呀,刚巧我今天休班,要不然就不能给我宝贝儿子做好吃的了。对了,我赶紧去买菜。”

说到宝贝儿子,妈妈温热的嘴唇印在我的额头,弄得我很不自然,“妈,我都快二十了,不是小孩子了。”

“哟,我们栗子大了,知道害羞了。好了,妈走了。”妈妈开心的和我开着玩笑,转身出了家门。

我抬头看了看表,才10点钟,离吃饭的时间还早,于是决定到银行去找玉欣。

玉欣的妈妈在银行上班,通过关系把玉欣安排在一家储蓄所上班,现在还是临时工,等机会转正,不过待遇和正式工一样。

我推出我那辆斯普瑞克赛车,往东地路储蓄所赶去。进了储蓄所的大门,一阵凉风迎面而来,还是银行好,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工资奖金都高。我进门后扫了一眼,怕玉欣不在,还好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正埋头拿着练钞纸练习数钱。

她的同事李姐看见了我,连忙推了推她说:“玉欣你看谁来了。”

我到储蓄所好多次了,和她们基本上都熟了。我和李姐还有其他几个人打了招呼,这姐那姐的叫了一个遍,她们乐得不得了,都夸我嘴甜。

玉欣看见我来了,欣喜的站起来,漂亮的脸蛋上染上了红霞,她低声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天你上哪了?”

我告诉她说我是早上回来的,这些天和同学出去旅游了。

李姐也就是她们储蓄所的主任大概被我李姐李姐叫得高兴了,对玉欣说道:“玉欣,这几天算你轮班,你和狄力去玩吧。”

我立刻对李姐说:“谢谢李姐。”

玉欣听了也很开心,拿着包朝后门走去。我又和各位姐姐道了别,转身朝门口走去。后面传来那几个女人的议论:“玉欣真有眼光,找了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听说还是省大中文系的,人长得高高大大蛮帅的,和玉欣真的很相配。”

玉欣跟我回了家,妈已经把东西买了回来。玉欣见了忙说:“阿姨,我来给你帮忙。”

妈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这就快完了。你还是和栗子说话吧,也好长时间不见了。”

玉欣又坚持了一会,看到妈妈坚决不让她插手,只好作罢,和我手拉手的坐在床上说话。

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我们两个,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样子她已经认可了这个儿媳妇。在我和玉欣说话当中,她也不时插上几句问玉欣最近的工作情况,玉欣一一做了回答。

吃完饭后,妈借口到办公室里去找东西,把家让给了我们。等妈一走,我们立刻抱在了一起,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挑动着。我伸手按在玉欣的ru房上,隔着衣服抚摩着她那不算小的ru房,几次我想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都被她羞涩的拒绝了,到了最后,还是我放弃,她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女孩子。

“我想死你了。”玉欣头枕着我的肩头,喃喃的对我说道:“你想我吗?”

“想,我怎么不想你。我天天想,时时刻刻都想你,连做梦的时候都只梦到你。你的每一封信我都能背过。”这半年多来跟亮子算没白学,哄女孩子的话,就算再肉麻,我也能一句不卡壳的说出来。接着我把唯一一封我背熟的她写给我的信,背给她听。幸好,就这已经把她打迷糊了,一脸幸福的躺在我怀里,没让我背其他的来信,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四点,妈妈大概觉得我们的相思倾诉完了,手里拿着一本书回来了。我和妈说了声到玉欣家去,然后出了家门。

来到玉欣家,她爸妈还没有下班。她把我领到她的闺房,给我拿出一些好东西。她知道我抽烟,拿出来的全是外国烟。我很早就抽烟了,是在初二开始的。

其中还有个小故事,大约在我上初三的时候,学校最北面有一排老教室,自我们都搬到教学楼上了,这些教室就空闲下来。我和亮子小峰程超四个人躲在那里抽烟,结果被校长发现了,挨了一顿猛批。

校长还在大会上说:“前几天,我发现几个初中学生,躲在北教室里抽烟。一开始,我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在抽烟,我还纳闷,每个人叼着根粉笔干什么?走近了我才知道,他们是在抽烟,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我已经给了他们记过处分,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其实他根本没有给我们记什么过,也没有给我们处分,谁叫亮子每次考试总是全年级第一,而我的田径、篮球也是玩得出类拔萃,每年都能给学校带来几张奖状,他只是批评了我们一顿了事。

玉欣拿出来的烟有三五、希尔顿、剑牌、骆驼等等,还有一整条红色商标的剑牌烟,我从来没见过,就问她是什么,她告诉我这是蓝剑。我靠,明明是红色的,偏偏叫蓝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甭管是不是叫蓝剑,反正烟是真货。玉欣的哥哥以前是飞行员,转业后分到天津民航做机长,专飞国际航线,有的是机会得到这种免税的外国烟。

玉欣的爸妈都回来了,玉欣的妈妈看见我来了,乐得不得了,在她的眼里我早已是她的女婿了。俗话说得好,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好看。玉欣的爸爸是篮球教练,不大爱说话,只有和我聊起篮球来他才上了兴趣,话是滔滔不绝,也幸好我喜欢篮球,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和这位我未来的岳父沟通。

看到我和两位老人聊的这么投机,玉欣也很开心,不时拿眼偷偷地看我。我也露出一副“看我把你爸妈哄的多么开心,你算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看我这个样子,玉欣也露出一副愿君所为的神情,可我偏偏在两位老人面前不敢有过分的行动,只好恨得牙根疼,玉欣在一边乐个不停。

吃完饭,和老人打了招呼,我和玉欣出了家门。玉欣问我去哪。我说找亮子和小峰他们去玩,玉欣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很铁,陪我一起去了。

找到他们三人,我们五个来到了湖边,那个时候,我们市里也就这么一个夏天乘凉的去处。湖边满是搂抱在一起谈恋爱的人,小峰对这个很感兴趣,不时的怪叫几声,引来众多女人的白眼。小峰见了乐个不停。

小峰这个家伙坏得很,上初中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得来一个消息,那时正好是暑假,晚上10点多,他招呼我们几个拿着手电筒,来到了三水厂。水厂里有十多个蓄水池,平时我们经常来这里游泳,不过从来没有在晚上来过。

整个水厂漆黑一片,我们问他来干什么,他就是笑着说有好戏看,就领着我们爬过围墙,来到一个蓄水池边,他听了听,没有动静,于是又往下一个水池走去,我们弄得一头雾水,不停地问他:“你丫的搞什么鬼?”

来到水池边再听,水池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小峰说:“把手电打开,往水里照。”我们不知道什么意思,按照他的吩咐,四支手电齐刷刷的照向水面。在四支大号手电的照射下,水面显出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在水中嬉戏。

小峰粗着嗓门喊道:“干什么的,说你们呢,给我站起来,跑到这耍流氓来了。”那一双男女当时就傻了,男的傻愣愣地站起来,女的还是蹲在水里。

小峰继续喊道:“那个男的,你上来穿衣服。哎,那女的怎么回事,怎么还蹲在水里,你没听到我的话吗?站起来,跟我们走。”

那男的乖乖的上了岸,穿好衣服,向我们这个方向望来,小峰立即把手电对准他的眼,那男的急忙转头,用手遮住眼睛。

女的终于从水里站了起来,用手捂住私|处,把脸转向了一边。在三支强力手电的照耀下,那女人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的站在水里。

小峰和我们哈哈大笑,听到笑声,那男的明白上了当,发觉我们只是几个小孩,虎吼一声,从地上拿起一根树枝,朝我们跑来。我们四个撒开脚丫,溜之大吉。身后传来那女人的哭腔:“你回来,我动不了了。”

路上我们问小峰怎么知道的,他说是我们班外号叫迷糊的跟他说的,迷糊家就是三水厂的,他看见好几次一男一女在水池里裸泳,我们骂小峰:“你丫的真损。”

还有一次,我和小峰骑车闲逛,沿着铁路线走。

大中午十分,铁路边上一个人也没有,我们骑着骑着,发现前面有个女的,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小峰告诉我慢慢骑,跟着那个女的。

一开始没什么,到后来,那女的觉得不对,一边走一边往后看我们,而且越走越快,我俩也加快了一点,还是跟在她的后面。这下可把那女的吓坏了,到了最后竟然跑了起来,跑了没多远,高跟鞋踩着了一块石头,一下摔倒在地。小峰急忙上前问道:“姐,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

那女的看小峰一脸的邪笑,面上一片惊慌,“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小峰不再理她,哈哈笑着和我向前骑去。身后传来女人的骂声:“小流氓!”小峰听见笑得更欢了。

我们几个在湖边溜达了好一会,小峰和亮子又搞了不少恶作剧,气得玉欣不停地骂他俩。到了10点多,玉欣说要回家,亮子他们也说不玩了。我把玉欣送回家,在回到自己家已经11点多了,看见妈妈还没睡。

“妈,你怎么还没睡?”我问妈妈。

“睡不着,在等你,和玉欣上哪玩了?”

“和亮子他们几个在湖边玩了会。”我拿起一条毛巾擦汗。

“我弄好了水,你洗个澡。”妈妈看我满头大汗,说道。

“嗯,”我答应着,拿起大盆和水瓶准备到外面去。我们家只有一间平房,我们这个宿舍是一大溜平房,各家没有院,每户的前面都各自搭建了一间小房,也就能站一个人,算是厨房。

看到我准备到外面去洗,妈说话了:“你就在屋里洗吧,太晚了,别吵着别人。”

我觉得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妈见到我这个样子,笑着说:“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妈,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你个臭小子还很封建呢!”

我咧了咧嘴笑了,弄好水,开始脱衣服。我当时是背对着妈妈,妈妈看着我健壮的背影说道:“栗子,你最近一个学期怎么瘦了,是不是吃得不习惯?”

“哪有呀妈,我就是肥肉少了,变成了肌肉,不信你摸摸看。”话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怎么语气里带着挑逗的意思。

没想到妈妈真的下了床,来到我身边,捏着我的胳膊笑着说:“还真是的,硬得都捏不动。”

妈妈那柔软的手指一搭上我的肩膀,我的心就猛的跳了起来,胯下的鸡芭突突跳动两下,猛的竖了起来。我吓坏了,怕妈妈发现,在心里祈祷,快软,快软下来吧。不过,鸡芭不听我的话,还是那样向上竖着。

妈妈的手移到我的后背,手指在我的背上滑动,嘴里还赞叹说:“栗子,你是不是又举上杠铃了,现在的肌肉比你高三毕业的时候强多了。”

我在心里说:“老妈,你儿子现在可不是小毛孩子了,女人是什么样已经完全知道了,你这不是让你儿子出丑吗。”

好在妈妈摸了几下后,放了手回到床边。

我长长松了口气,快速地冲洗身子。其实妈妈的身体我见过多次了,她的ru房什么样,荫毛多少,我全都知道。以前的时候,妈妈还当我是个小孩,在家洗澡从来不避我,直到上了高中,我才自觉的在妈妈洗澡的时候在门外等候。想到妈妈的裸体,我的鸡芭更不能软下来,我只好不停的冲洗。

我反常的行动终于引起妈妈的怀疑,她再次过来问我:“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不对劲。”我紧张得要命,按说鸡芭该软了,没成想,它硬得更厉害了,挺得我都有点难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一个转身,站在我面前,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捂鸡芭,但哪里捂得住,我的一切都暴露在妈妈的眼前。

妈妈看我斜指上天的鸡芭,愣了一下,接着脸上一红,笑骂着对我说:“臭小子,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呢,原来起了坏心眼。”

看到妈妈脸上的笑容,听到她的笑骂,我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下来。奇怪的是一放松,鸡芭也逐渐回到平常的摸样。我三两下擦干身子,套上一个裤头,把水倒在门外,准备去支我那张行军床。

看到我准备支床,妈妈道:“今天你和我一块睡吧,咱娘俩好好说会话。”躺在妈妈的身边,小时候觉得很宽敞的床,如今变得狭窄了,我的身体紧紧挨着妈妈,裸露在外的肌肤贴在妈妈那光滑细嫩肌肤上,我的心陶醉了,当然,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这样睡很舒服。

妈妈翻了下身,面朝我侧躺着,半个ru房压在我的胳膊上,软软的很舒服。

我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摸妈的ru房,想重温儿时两只小手抓住妈妈ru房,小嘴吧嗒吧嗒吸吮奶头的感觉。这么想着,我冒出一句话:“妈,我还想吃奶。”说完这话,我的脸憋得通红,心蓬蓬的乱跳。

妈妈听了这话,惊奇的望着我,看到我脸上真诚的充满渴望的目光,妈妈轻轻嗯了声,算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妈妈自己撩开衣服,她没有带||乳|罩。我把头凑到妈妈的怀里,闻着妈妈沐浴后身体的清香。我学着小孩吃奶的样子,两手抓住ru房,把奶头含进嘴里吸吮。妈妈的ru房摸上去软软的,不象玉欣的那样摸上去很硬。我稍稍加大了点力气,揉捏着妈妈那洁白如玉的ru房,嘴也吧嗒吧嗒吸吮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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