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真是糊涂!”
尤二姐用力跺了跺脚,转身就要离去,一股凉爽宜人的清风则紧伴在她左右。
内院,宝玉与王熙凤各从房间内疾步而出,两人在回廊中间碰了个正着。不待宝玉开口,王熙凤主动说:“宝玉,都是我不好,一时口快,将昨夜的事情告诉李纨,不料珍大嫂子从门外经过,正好听到,唉!”
“没事,她早晚都会知道,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吧。”
稻香村内最不急的人就是宝玉,他对尤家母女并不怎么上心,自然也不会特别焦急,安慰王熙凤一番后,这才不疾不徐地走向前院。
“砰砰砰!”
猛烈的敲门声回荡着四周,尤氏不顾一切地回来了,但宁国府的大门却不愿为她打开,下人更如潮水般四散而去,生恐沾上瘟疫。
“开门、开门,混帐东西,立刻开门,不然打断你们的狗腿!”尤氏的双手捶打着院门,已经捶得一片通红,终于她发怒了,难得厉声咒骂起来。
贾家的规矩森严,下人们不由得脸色发白。
就在下人们磨磨蹭蹭地走向大门时,一个内宅婢女小跑而至,带来贾珍冷酷的命令。
“夫人,珍大爷说了,叫您安心待在稻香村,府中事情不需您操心,瘟疫过去,大爷自会派人接您回府。”
话语末了,婢女的脸颊往上一扬,仗着与贾珍的特殊关系,故意落井下石道:“夫人,您可听清楚了?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吧!”
愤怒好似摇曳的火苗般,在尤氏的心海一点一点升起,她的拳头高高举起来,紧接着悲凉好似寒风般弥漫她的心窝,令她砸在门上的拳头软弱无力。
“呜……”尤氏有如一滩软泥般缓缓倒在台阶上,苦楚的泪水不带声息。曾经,尤氏的心底还有一点幻想,期盼贾蓉的横死能令贾珍醒悟过来,能令她重新过上宁国府夫人的平静日子。
可如今现实却是那么残酷,令尤氏瞬间明白一个道理——有没有贾蓉,贾珍都没有把她当成妻子看待,甚至没有当成一个人!
“珍嫂子,不要哭了,不值得。”
一缕微风吹过,宝玉挺拔的身影随风而现,他没有伸手搀扶尤氏,而是以居高临下的模样,淡漠地问道:“你要进去,还是回稻香村?做个抉择吧,我都可以帮你!”
来到红楼世界一年多,如今宝玉已经不是初到时那个见了女人就心动的他,救人可以,但他只会救不想死的人。
“我……”尤氏缓缓地抬起头,泪珠洒落台阶的刹那,她微微闭上眼眸,神情恍惚地道:“我回稻香村。”
当尤氏的手伸到宝玉面前时,一抹微笑浮上宝玉清俊的脸颊,接着他大手一拉,“呼”的一声,尤氏惊叫着飞入他的怀抱。
远处还有下人在看,但宝玉可没有半点顾忌,他抱着尤氏,以很亲密的姿势大步而去。
“唉,宝二爷又犯浑了,这像什么样呀!”
“咯咯……他抱女人有什么稀奇,反正老太太也不会怪他。”
“啊,他又回稻香村了,真是犯浑了,白白送死。”
议论声四处飘荡,下人们反应不一,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怀疑宝玉与尤氏有私情,就连听到此事的贾珍也只是露出不屑的表情。
小小风波过去,稻香村突然热闹起来。
宽大的厢房内,李纨、王熙凤、探春母女及尤家三女齐聚一堂,一时间满目春色,煞是迷人。
众女都坐在热炕与软榻上,唯有可怜的宝玉独自坐在冰凉的木凳上,待遇差别无比强烈。
经尤氏这么一出,所有人都知晓个中大部分因由,王熙凤第一个拍案而起。“贾珍真是个禽兽,绝不能轻饶,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虽然贾珍的妻子就在面前,王熙凤依然毫不留情地咒骂出声,更对尤氏软弱的举动很不赞成。
李纨禀性温柔、端庄典雅,但也是脸罩寒霜,流露出明显的怒气。
赵姨娘脸色微红,下意识看了宝玉一眼,随即也附和着斥责几声,虽然她与宝玉也有不伦的事实,但在她心目中,宝玉岂是贾珍之流可比?
无论是何等女人,对不把她们当人看的家伙必是恨入骨髓。
少女之身的探春虽然骂不出脏话,但看向尤氏的目光却充满同情,还有几分打抱不平的意思。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二姐游戏人生,对王熙凤的话语最有感触,愤慨之语一时口快,连宝玉也骂进去。
“女儿,宝哥儿可是大好人,你怎么能这样说他呢?”
尤夫人急忙打断尤二姐的话语,随即为尤二姐说好话,道:“宝哥儿,可别生你二姐姐的气,她一向都是这样,有口无心。”
“二妹,这可是你的错,还不向宝兄弟道歉。”
经过宁国府大门前一事,尤氏对宝玉的看法已经截然大变,她一边陪着尤夫人向宝玉道歉,一边心房一颤,想起宝玉抱她回来时的情景:嗯,宝玉的身子好热呀,像一团火一样,还有他的手……
不待尤二姐有所回应,宝玉抢先化解她的难堪,道:“珍大嫂子,你别怪尤家姐姐,我确实不是个东西,呵呵……”
“啊!”众女想不到宝玉会有此一说,就连不情不愿的尤二姐也是面带愕然、朱唇微张,惊讶出声。
宝玉故作神秘,目光扫视室内一圈,此时他还有心思凝视一干美人,大的犹如成熟的蜜桃般美味多汁,小的好似初春的花蕾般青春娇美。
身处如此花丛中,宝玉心怀一荡,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戏谑补充道:“我是一个大活人,当然不是东西了,所以二姐姐没说错,哈哈……”
“咯咯……”探春不是第一次听宝玉说笑,但无论多少次,宝玉总会带给她新鲜感,逗得她花枝乱颤,她清脆的笑声犹如银铃般。
探春忍不住打趣道,“宝哥哥,你就是爱说浑话,难不成要尤家姐姐说你是‘东西’不成?”
“唉!”尤二姐也算是男人杀手,可是面对这般无赖之徒,也大叹无下手之处。
尤氏悄然叹息,自动收回表面的浮浪之色,终于诚恳道歉道:“宝兄弟,是我一时情急说错,请你不要介怀,我还未谢你的援手之恩呢!”
昨夜的事情,有关神通之事宝玉并没有仔细说出来,尤二姐如此一说,别人只以为她说的是宝玉收留之举,但宝玉自然不会不明白。
宝玉终于神色一正,首次正正经经对尤二姐行了一礼,道:“举手之劳,二姐姐不必挂怀,倒是小弟以往对你有所误会,还请二姐姐见凉。”
“宝兄弟不要下拜,小女子受不起。”
尤二姐急忙矮身回礼,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碰,眼中一缕笑意一闪而现。“好了,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再说两家话!”
曾经互相厌恶的两人一笑泯恩仇,众女不由得欣然喜悦,唯有王熙凤看着这一幕,突然感到心儿发慌,急忙出声改变气氛。
王熙凤可极为了解宝玉的品性,如果尤二姐还是轻浮放浪的模样,她一点也不会担心,但现在的尤二姐却气息大变,强烈触动她女人的敏感心弦。
不行,一定要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思绪一转,王熙凤略显突兀地道:“宝玉,估计贾兰他们也该醒了,你这大夫是不是该去看看?就让我们女人家单独聊天,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瞎掺和干嘛?”
隐约的媚眼秋波再加上暗含的警告意味,宝玉不由得苦笑于心:唉,辣凤姐这性子真是改不了,这么爱吃醋!
拱手施礼后,宝玉掀帘而出,让目光相随的众女眼中齐彩闪动,各有所思。“咯咯……”王熙凤欢颜大笑,本色尽显,可惜她千算万算,却算不到宝玉先走入巧姐的房间,正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换药的时间还未到,宝玉虽心跳加快,心中更有不良企图,但在巧姐天真可爱的恬静睡容下,他还是做不出大煞风景之举,一番探视后,他又悄然退出来。贾兰与贾环的情形也相差无几,让宝玉完全放下心。
伸了伸懒腰后,宝玉走入替他安排的房间内,道:“可卿,出来吧,你跟了我一路,有什么话要说吗?”
“可卿叩谢二叔重生大恩。”
淡淡霞光闪烁间,秦可卿凭空突现,然后她双膝跪地,恭敬无比地磕头谢恩。宝玉在秦可卿的心中不仅是恩人,还是法力无边的大仙,自昨夜分别后,秦可卿就不再钻牛角尖,豁然开朗之下,又想到一个充满希望的“诱惑计划”。
“别、别……你先起来再说!”
一见到活色生香的秦可卿,宝玉顿时失去镇静从容,甚至有点手足无措。这也难怪宝玉会如此,秦可卿回复生前形貌后,容貌之美绝不在大观园诸女之下,眼眸之媚又是独树一帜。
一个普通的下跪动作在秦可卿做来,却好似整个人折叠在地,可以任君采摘、肆意揉捏般,诱人无比。
面对如此惊心动魄的妩媚风情,宝玉突然有点“原谅”贾珍了,心想:唉,如此天生娇媚的女人,又嫁了一个无能的丈夫,难怪会被强势的公公觊觎,真是苦命呀!
“可卿,快起来,我帮你也是帮自己,贾蓉也是我的敌人。”
“无论如何,请二叔受我一拜。”
秦可卿坚持了一会儿,这才盈盈起身。
秦可卿玉脸微红,流露出些许羞涩之意,但她心底却暗自窃喜:看来尤二姐所言果然正确,要想宝二叔出手相助,这绝对是最好的办法,嘻嘻……
为了心中的目的,秦可卿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二叔,请饶恕可卿以前的不良之心,我从地府回到贾家全是因为……”
两人隔案而坐后,秦可卿立刻将事情和盘托出,还未说上两、三句,她不用假装已是清泪横流,楚楚可人之状令心怀荡漾的宝玉更不是敌手。
“二叔,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所以尤家姐妹才会帮忙……帮忙……引诱你。”说至这儿,秦可卿再也难以克制羞涩,她想到自己如今故作的千娇百媚之状,芳心更似小鹿狂跳,最后断断续续地哀求道:“还请二叔助我救出弟弟,小女子生生世世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地府,厉鬼王,救人!
虽然宝玉在人间威风八面,可以飞天遁地,但一想到要闯入阴间,仍令他感到浑身汗毛直竖,心想:不行,不能中了她的美人计,不能为了一个“陌生人”打乱自己的悠闲生活,更不能当被人利用的傻瓜。
“可卿,我虽然有点法力,但要下地府救人,我不……”宝玉暗自咬牙,下定决心。
“二叔……”拉长的声调娇腻而动人,秦可卿平生也是首次这般柔媚撒娇,脸上的红霞倒有九分是真,她费尽心神模仿着尤二姐的口吻,道:“二叔,求求你……”
泪水在秦可卿的眼中打转,映照着明媚的阳光,反射出可怜的光华,晃得宝玉心慌意乱。
“不……不会不行,我答应你。”宝玉心窝一荡,就不受控制地答应秦可卿,而他先前的决心就此付之东流。
啊,我怎么答应了!呜,完蛋啦!下一刹那,宝玉的心中又后悔得要死,元神之体白眼一翻,当场就气昏过去。
秦可卿的眼泪还是流下来了,喜极而泣的她再次盈盈一礼,激动地道:“二叔,你真是大好人,可卿代弟弟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话音微顿,可卿的睫毛一颤,银牙微咬朱唇后,她继续履行尤二姐所教的法子,颤声道:“二叔,可卿还有一事相求,可卿只是一个无主孤魂,恳求二叔收留!”
哇!不是吧?真有这等以身相报的美事?想到这里,宝玉昏迷的元神刹那间又翻身而起,邪恶的口水哗唾直流。
跪在地上的可卿抬头上望,正巧与宝玉灼热的目光碰了个正着,芳心忍不住猛然一跳,立刻错开目光,慌乱之际,连心中大计也抛到九霄云外。
“若二叔不……不嫌弃,小女子愿意……愿意……”
第二章可卿拜师
哈哈……来了,好事来了,一个绝色美人要主动投怀送抱了!宝玉不禁浮想联翩。
不料秦可卿却鼓足勇气说出令宝玉大出意料的下文:“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什么?拜师,你要当我徒弟?”宝玉的下巴急速下坠,他猜中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郁闷感与无奈感瞬间充斥他的心海。
“不行、不行,我不收徒弟,我也收不了徒弟。”宝玉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也不怕摇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二叔——”秦可卿又拉长声调的哀求出声,两眼泪汪汪,再次给宝玉下套,道:“二叔,你是天大的好人,怎忍心看我一个孤魂四处游荡?说不准哪一日我就会被人间修真收者去,最后灰飞烟灭。”
话语微顿,秦可卿那风情万种化为含悲带怜,哽咽道:“小女子自幼也习得一些琴棋书画,四书五经也略通三,可以随时为二叔解闷,若是不信,可以考较一下。”
“这……”
第一滴冷汗从宝玉的额头冒出,他的确想解闷,但两人对“解闷”的理解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不由得心想:唉,怎么又冒出一个徒弟,为什么不是以身相许呢?
见宝玉迟疑不语,秦可卿好似看穿他不良的心思,抢先将了一军,道:“可卿本要为奴为婢、做牛做马报答二叔,可转念一想,二叔是大英雄,那样做只会污了二叔的名声,好似恩将仇报般。二叔,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这……”
第二滴冷汗滑过宝玉的脸颊,经过秦可卿这么一说,大男人的虚荣心立刻盘旋而起。
就为了秦可卿这句“大英雄”,宝玉不得不慷慨激昂地回应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二叔就收下你这徒弟,至于鬼王之事……也没问题,师父我选个好日子送他到西天见佛祖就是了。”
“多谢师父,请师父再受弟子三拜!”
不待宝玉的豪情壮志消失,秦可卿已经急忙连磕三个响头。
虽然秦可卿的拜师之心有点儿戏,但磕头却绝对认真,并发自真心地扬声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弟子一定随侍在师父身旁听候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不用!”宝玉双手连摇,毫不犹豫拒绝秦可卿的“孝顺”之心,随即又用上对付惜春的老法子。
“可卿,如今你法力尚浅,应该好好闭关修炼,大成后才帮得上我的忙。这样吧,待此件事了,我就带你到惜春处,她也算是你的师姐,你们好好互相学习、共同进步吧。”
“四姑姑是你的徒弟?”
惜春芳龄虽小,但却是秦可卿生前的长辈,长久养成的称呼一时很难改口,秦可卿惊诧中转念一想,就觉得以自己这“师父”的行事作风,也没什么稀奇。
美人儿没到手,反而平白多出一个碍手碍脚的徒弟,宝玉的心中充斥着郁闷,他一边大叹命苦,一边意兴索然的吩咐道:“这几日你就不要跟着我,我为尤二姐单独安排一间厢房,你继续与她待在一起。记住,千万不要吓到凤姐姐与纨姐姐她们。”
“弟子谨尊师命!”
秦可卿对宝玉这便宜师父倒是尊敬不已。
可美人儿徒弟越是这样,大色狼师父就越是郁闷。
好不容易甩掉秦可卿后,宝玉躲回房间,忍不住又是一番长吁短叹,因为便宜没有占到,他反而被勾起满腔欲火,于是他翻身而起,正想飞回怡红院,突然又想起柳氏母女,心想:凤姐姐她们都在上房聊天,现在岂不正是大好机会?嘿理:“
嘿……
“飕”的一声,一道身影穿窗而出,直向稻香村的下院飞射而去。
“唉!”悠长清脆的叹息声在室内回荡,柳五儿斜倚在窗边,仰望虚空的双眸在如钩弦月的辉映下,闪动着少女特有的梦幻之光。
“五儿,你又在想他啦?”柳氏走到柳五儿的身旁。
“母亲——”柳五儿扭动着身子大是不依,少女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真心,摇着柳氏的手臂娇嗔道:“谁想宝二爷这坏蛋,人家才没有想他呢!”
“我什么时候说是宝二爷了?”柳氏枯寂多年重得甘露滋润,再加上柳五儿的谅解,自是心绪大好,少有的调侃起害羞的柳五儿:“原来女儿是想念宝二爷呀,要不要为娘帮你找他?”
未待柳五儿向柳氏撒娇,一道坏笑声凭空响起,打断柳氏母女俩的嘻闹。“嘿嘿……两位美人儿如此深情,二爷我不用请,自己来了。”
“啊!”门帘一掀,柳五儿两女思念的身影直逼而来,那俊朗的面容闪动着让她们心悸的火光,出于本能的惊呼声还未完全说出口,就已被宝玉一手一人搂入怀中。
“二爷,别……”等柳五儿清醒时,才发觉自己与母亲已并肩倒在床榻上,而宝玉的大手正挑去她身上最后的遮掩。
“五儿,你上次让爷吃了大亏,这次不会再放过你了!”
宝玉五指一扫,拨动着柳五儿的||乳|头。
柳五儿一声羞叫,身子急速蜷曲,双手更紧紧捂住||乳|头。
“啪”的一声,宝玉一巴掌打在柳五儿的屁股上,假作生气地道:“大胆丫头,竟敢与二爷作对,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爷,不要,人家怕!”
宝玉沉浸在执裤恶少的游戏中,柳五儿也甚是配合,她屁股上挨的那一掌一点也不疼,反而有一股热流沿着臀沟扩散开。
“你怕?怕还敢夹这么紧,嘿嘿……”宝玉的手深入柳五儿的两腿之间,拇指在她微微隆起、白嫩柔软的阴淖上旋转、挤压着。
“二爷,人家真的害怕,啊……”羞涩与情丝浑然交织,化作潮水般的红晕弥漫在柳五儿的全身,她扭动着身子,好似绽放的花蕾般,瞬间姿色大增。
“那这样你怕不怕??”
春露已经湿润柳五儿的玉门,但宝玉却没有急着提枪上马,邪情逸趣充斥着他的脑海,“啪”的一声,他接连在柳五儿的屁股上留下几道火辣辣的掌印。也许这是宝玉的本性,也许这是天下男人的通病,也许这是法力与道心不能平衡的原因,宝玉心中总有一团狂躁的欲火,在面对王熙凤、元春、袭人诸女时,他还能压制邪yin之火,但在柳氏母女面前,他再也不想辛苦自己。
“呀……”宝玉的巴掌一落下,柳五儿好似砧板上的鱼儿般小幅度地跳起来,惊叫之后,她捣着屁股哀求道:“二爷,我错了,别……别打了,屁股好疼呀。”柳五儿满足了宝玉的yin邪之心,但她的母亲却没有她聪明。
柳氏急忙拉住宝玉再次举起的手,道:“爷,五儿还是姑娘,不懂事,别生气,让奴家服侍你吧。”
“嗯,好啊!”宝玉眼珠一转,另一种爱好浮上心头,道:“柳嫂子,五儿已经长大了,你这母亲应该多教教她,来吧,让她学一学怎么服侍二爷。”
宝玉一边说着yin邪的话语,一边靠在床头上,rou棒向上一弹,对柳氏发出火热的命令。
一抹羞涩从柳氏的眼中闪过,她随即趴在宝玉的身边,缓缓俯下身,娇羞地用舌尖在宝玉的龟冠上滑动起来。
床榻上,一男三女一丝不挂,母亲吮吸着rou棒,女儿则在一边欣赏,这让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宝玉,也不禁呼吸急促,沉浸在邪恶的刺激中难以自拔。
柳氏含入整个龟冠,略显辛苦地上下起伏。
宝玉的右手则玩弄着柳氏的ru房,左手则抓住柳五儿的手臂将她拉过来。柳五儿慌张地一声羞叫,脸颊就与柳氏的头部近在咫尺,而宝玉的rou棒在她眼中急速放大。
同一刹那,宝玉的手指重重插入柳氏的私|处,火热的指尖竟诡异地拉长,直向柳氏的子宫花房冲刺而去。
“啊!”
强烈的快感瞬间充斥着柳氏的脑海,在柳五儿的直视下,她没有一丝愤怒或是羞愧,反而吮吸得更加激|情销魂。
“噗滋……噗滋……”
yin靡的声响在柳氏的嘴角飘荡,在宝玉的yin威下,她已经迷离恍惚,恨不得化成一条丝带缠在宝玉的rou棒上。
柳五儿身子一震,整个人呆住了。
宝二爷的……那里真有那么……好吃吗?母亲的表情好舒服呀,从没见她这么陶醉过。想到这儿,一股热流涌到柳五儿的喉咙,她不由自主张大檀口,呼出一股如火焰般的呼吸。
“五儿,学会了吗?”
宝玉的大手捏住柳五儿的酥||乳|,揉弄||乳|珠的手指让她惊醒过来。
“啊,我……我……”柳五儿看着柳氏吮吸rou棒的动作,傻傻地点了点头。“嗯,那好,你来试一下。”宝玉指尖一弹,一对绝色母女花立刻对换位置。情欲的力量已经操纵柳氏的心神,在宝玉的指挥下,她趴在柳五儿的两腿之间,沾着宝玉rou棒味道的舌尖毫不犹豫舔在柳五儿的荫唇上。
“喔……”
柳氏这一舔好似天雷降临般,瞬间击穿柳五儿的心房,她原本紧闭的小嘴一下子张大到极致,颤抖的呻吟还未散尽,宝玉腰身微微往上一挺,龟冠已经插入她的嘴中。
“呃!”
舒爽的快感冲击着宝玉的心灵,柳氏母女虽然不是绝色,身份也不够刺激,但母女花的禁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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